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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呢?”
接着她又回头盯住刘寄北,脸上的微笑逐渐的扩展开,轻轻叹道:“虽是到了yin间,不过我总算找着了大哥,这回死的也算不枉了。”
刘寄北看到巴菍犹如花般的笑脸,听着她真情流露的软语道来,竟是鼻子一酸,好悬没掉下泪来。
他连忙将巴菍的身子翻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妹子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俩都活得好好的呢,谁也没有死。”
巴菍伏在刘寄北怀中一动不动,逐渐的感受到了刘寄北身上传过来的热气,于是她仰起俏脸直盯盯的看了刘寄北好一会儿,这才将信将疑的问道:“这是真的吗?我俩谁也没死。”
刘寄北感受到巴菍如兰的气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如假包换,难道大哥还会骗你不成?”
巴菍大眼睛愣愣地瞅着刘寄北,伸手反复的摸了摸刘寄北的脸颊,这才叹道:“看来这是真的了,如果是在yin间,大哥一定不会笑的那么亲切明朗了。”
刘寄北见她安静了下来,本是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不过他模糊的感觉到自己竟是有些躁动,究竟是为什么?他却是不知道。
然而,当刘寄北将目光再一次对准了巴菍的时候,他的心神竟是明显的动荡了起来。
此时的巴菍只着一件亵衣,柔软的身子经过潭水的洗涤之后,粉莹嫩滑并且流光四she,搂在怀里,处子的幽香沁人心脾,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之间,撩人之处若隐若现,那种se实在是令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刘寄北丹田一阵火热,平ri里很少出现的旖念忽然间竟是占据了他的心头。
他绝非是孟浪之人,尽管他与萧若幽夫妻多年,但是俩人一向是相敬如宾,即使行那闺房艳事,直到现在,他也还总是有些害羞,倒是萧若幽比他开明,俩人行房多半是萧若幽来引导示意。
这倒不是萧若幽天生yu望强悍,只因她生在宫闱之中,明白的事情也比刘寄北要多,而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夫君xing子腼腆,所以在房事上并不难为与他。
此时巴菍诱人的娇躯大部分都露在了外边,即使是被亵衣遮住的部分,由于亵衣已经chao湿,紧贴在那些重要的部位上,不但没能遮住光,相反的更是增加了无限的诱惑。
巴菍本就美艳不可方物,这时候更是如同一受到惊吓的小猫似的蜷伏在刘寄北的怀里面,如此香艳而温馨的场面即使是如柳下惠者恐怕也无从抵挡。
不觉间刘寄北心头的yu念越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巴菍固然美得不可抗拒,但是能让刘寄北yu念蒸腾的原因可不仅仅是这一点。
刘寄北习练的“安明神功”原是慧光大师由佛门禅境中悟出来的,其本身就具有拮抗心魔的作用,可是,刘寄北吞服下的毒蟒内丹却是含有其主人的yin野之xing,当毒蟒的内丹与獬豸的内丹以及刘寄北原先的真气融合一体的时候,蕴藏在毒蟒内丹里面的那种yin野的成分其实也被刘寄北一并吸收了。
不过这种野xing进入刘寄北体内不久,受到了獬豸和刘寄北原先中正平和之气的驱逐后,便开始急于寻找一个出口,这使得刘寄北的心神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
恰恰在这时,巴菍诱人的娇躯更是起到了导引的作用,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之后,刘寄北心中的意猛然间泛滥成灾。
随着刘寄北胯间的躁动,原本温温柔柔伏在他怀里面的巴菍也有了变化,呼吸逐渐的变得急促了起来,而原本有些发冷的身子也变得热了许多。
巴菍生于蛮左之地,对于男女之事开化的比较早,她虽然贵为大蛮酋的掌上明珠,但是到了她的这个年纪,少女思是无论如何也少不了的,只不过她一向没有遇到合得上眼缘的人,所以一直守身如玉至今。
尽管巴菍和刘寄北相识不久,但是俩人同甘苦共患难,一起经历过生死,那种搀扶拥持的情感可比一些认识了很多年的人来得真实,况且刘寄北具有“拈花一笑”魔力般的奇特笑容早就将她的一颗芳心牢牢擒住,对于她来说,刘寄北自是不二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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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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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巴菍芳心犹如鹿撞,隐约间知道刘寄北想要她,但她毕竟是一个黄花闺女,尚未经历过人事,虽然满心欢喜刘寄北,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怎样应付接下来的状况。
刘寄北体内的yu念越来越是膨胀,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落在了巴菍翘翘的臀部上面,随着他下意识的摩挲,巴菍身体的热力更是攀升了起来。
尽管隔了一层亵衣,巴菍还是感到了刘寄北大手的热力,她那从没有别人碰过的禁地,竟是不自主的轻颤了起来。
就在巴菍感到极端舒服的时候,她的喉咙间有生以来第一次不自主发出的一声呻吟,刘寄北闻听之后,原本轻抚巴菍翘臀意兴正酣的大手禁不住倏地停顿了下来,他那有些发红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
他咽了咽口水,润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喉咙,沙哑的说道:“我此时也不知怎的了?脑子里昏昏浊浊的。”
巴菍没有吱声,只是将小脸紧紧的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极为急促,而她的两条小腿儿正在不住的相互胶结摩挲着。
这对于久经人事的刘寄北来说,无疑是在告诉他,这小妮子也情动了。
软玉温香满君怀,娇羞低吟任郎采。莫道无语是相拒,错过花期怎重来。
面对此时此景,刘寄北强行控制的旖念顿时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刹那间淹没了他头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
他的大手再也没有一丝犹豫,在巴菍的俏背上连续的翻转出几个世上最笨拙的花式后,随着亵衣的翩然脱落,巴菍这世上罕有的完美身躯已是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明媚的阳光再一次俯she入盆地的时候,巴菍静静地蹲在了潭水边,她怔怔的瞧着手里面的那把刘寄北祖上传下来的环首刀出神。
刘寄北将刚徒手抓来的一只獐子轻轻放到了地上,随后用事先准备好的草绳将獐子的四蹄绑住,扭头看了看不远处蹲着的巴菍,心中奇道:她在那里琢磨什么呢?怎么像入定了似地一动不动的。
他大踏步来到了巴菍的身后,见她对于自己的到来浑然不知,便哈下腰越过她的头顶好奇的看了一下。
刘寄北一看之下,他自己也禁不住呆怔了起来。
巴菍手里拿着的确实是刘寄北那把谁也拔不出鞘的环首刀,只不过此时看来它与平ri里大不一样,原本乌漆麻黑凸凹不平的刀鞘此时已不复旧观,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乌黑发亮的刀身,而刀身之上则刻有云形图案和一些篆书。
刘寄北不由自主的伸出长臂由巴菍的手中拿过环首刀,直到这个时候巴菍才意识到他已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在刘寄北直起身子的时候,她也就站了起来回过身子说道:“适才大哥去狩猎时,我见这把刀放在了地上很是肮脏,于是拿到潭水里清洗了一下,不料洗净刀身上的泥沙之后,它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刘寄北蹙起眉头,暗自思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刀鞘哪里去了?
他伸出手指轻试刀锋,直觉的刀锋冰冷凌厉,于是他答非所问地说道:“好刀!当真锋利之极!”
孰料他话音未落,却听巴菍惊呼道:“大哥你的手指出血了!”
刘寄北连忙伸指端详,禁不住呆了一呆,就见他刚才轻拭刀锋的手指竟然被剥掉了一层薄皮。
他将手指伸进嘴里轻轻舔了舔,心中十分震惊,暗道:此刀真是个绝物,竟是锋利到这种程度。
巴菍忽然叹道:“这把刀名叫‘王霸’,看来它真的挺霸道的!”
刘寄北奇道:“妹子怎知道此刀名为‘王霸’?”
巴菍哂道:“大哥没看到这把刀上刻有的篆文吗?”
刘寄北脸一红,叹道:“我知道刀身上刻的字是篆文,不过我却不认识都是些什么字。”
巴菍“扑哧”一乐,揶揄道:“我还以为大哥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刘寄北憨厚的一笑,巴菍看在眼里,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嗒”的一声主动地亲了一下刘寄北的脸颊,笑眯眯地说道:“瞧你那憨样吧!”
随即她不待刘寄北反驳,自顾自的由刘寄北手中拿过环首刀,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这把刀的刀身上不但刻有它的名字,还记录着一件事情呢!”
刘寄北刚想伸手抹抹被巴菍亲过的脸颊,却被巴菍娇嗔一声喝止住,只听她笑道:“不许擦,你要是擦了就是嫌弃我!”
刘寄北看着她娇痴的模样,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怜,他连忙止住伸向脸颊的大手,十分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正se道:“这里湿气大,大哥我冷不丁的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不,刚才那会儿直想打喷嚏,可是叫你这么一嚷,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现在大哥的鼻子还有些痒呢。”
巴菍是未料到刘寄北还会这么一手,不由得脸上笑开了花,随即俏脸一寒,啐道:“我本以为大哥是个老实人,原来却是一个会编瞎话的老狐狸。”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在氤氲洞里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刘寄北,禁不住心生温暖,再也不能强颜作冷,绷不住佯怒的俏脸又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刘寄北见到巴菍脸上的神se变了又变,禁不住心中暗自感叹:都说女人的脸是七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
他干咳几声,诞着脸问道:“老狐狸现在实在想知道刀身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妹子你不要再掉我的胃口好不好?”
巴菍笑道:“看你这么乖,那好吧!本人就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