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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妻ⅱ我的花季酷老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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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玩儿的有两个表姨和快九十岁的姑婆,姑婆的老花镜挂在鼻尖上,每回低头
看牌我都会担心它会摔下来。

 我大概能看懂一些,丁晓的牌应该是很好,全是饼子,两张‘一饼’,两张‘
二饼’,一张‘三饼’,两张‘四饼’,两张‘五饼’,两张‘六饼’,两张‘
七饼’…这个我懂!再摸一张‘三饼’凑成对就胡了。好像是很大的牌,这得有
多少番啊!

 才刚这么想,丁晓手里就摸上了三饼,我激动地喊着,“胡了!”

 “胡了?”姑婆抬了抬眼镜问。

 “是胡…”

 丁晓啪一声拍掉我的手,笑着对姑婆说:“没有,姑婆别听她瞎说,她不懂。”
说完他就把手上的三饼丢出去。

 我揉着被打疼的手,盯着他的牌仔细研究,难道是我记错了,没有这种胡牌?

 “胡了!”没多久姑婆推倒牌高兴地大喊。

 我瞧过去,不对啊,就算我不懂那牌,数目我还是能数清吧,只有十三张,
“姑婆你诈…呀!”

 手再次被丁晓重重打掉,他大手一揽把所有牌推倒和在一起,“姑婆好厉害,
第一把就胡牌。”

 姑婆笑得合不上了嘴,随即又教训我,“秋姑娘不懂就别瞎参合,快去给我泡
杯茶水。”

 “是…”明明只有十三张,诈胡嘛。我不坐这儿了,再下去手非被丁晓打肿了
不可。

 臭小子…这心思…

 晚饭的时候我被长辈、同辈、小辈轮流罚酒,说是惩罚我结婚也不告诉他们。
姑婆眼泪花花的说秋姑娘终于到‘十八’嫁了,我一口酒差点喷到她脸上。后来
丁晓说姑婆没有说错,十八岁那年我就注定了要嫁给他。不要脸的痞子。

 ※隔天的宿醉让我头疼得要命,丁晓跟着醒来倒水给我。记起他昨晚背着我在
外面大园里转悠散酒气,我喝醉了像是说了胡话。

 我问他我说了什么,他但笑不语。

 脑袋里有点印象,我好喜欢你,我不会说的是这句吧?!

 &8 情敌二号「上」

 在乡下老家待了几天,所有叔伯婶姨见过丁晓之后我们才返回小城。一进家门
老妈惊讶地说,呀,你们怎么还不回去。所谓回去是指回丁家,老妈的意思是我
的春假快结束了,应该回自己的家。我这才嫁了多久啊!丁辰每次回丁家吃晚饭,
丁妈妈都要留她在家住一晚,人家母女同住一个城市,相距也不过两个小时的车
程。要说我和她都是泼出去的水,差别也太大了,她是沙漠里的黄金油,我只是
那长江边泛滥的洪水流。

 回到丁家两天后我飞去了U 市,没让丁晓跟着,让他在家陪二老过完元宵。以
前常赖在丁家小住,现在名正言顺倒住得不自在。我仍叫他们丁爸爸丁妈妈,丁
晓曾暗示我改口,我说习惯了改不了,再说他们也不介意我这样称呼。有时钻牛
角尖在想,他们是认为多一个字没有区别?还是和我一样,那样叫反而使他们别
扭?

 大学开学,我和丁晓开始了一成不变的日子,我上班,他上学和‘做生意’。
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像是拧在一起的麻花辫又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夫妻关系只存在于我下班到隔天上班这段时间,其他时候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
他的圈里没有我,我的没有他。

 其实这也没什么,许多工薪夫妻不都这样么,或许我们有点不同,不过可以忽
略。

 ※这天,公司新购的一批计算机运到,无良的搬运工人将它们层层堆在人来人
往的电梯口,很不幸我中了‘头奖’,被顶上落下的一台砸得头破血流。当真是
头破血流啊,疼死了我,也吓死了丁晓。

 眼看要从何思言手中夺回位置,现在好了,因公负伤休息两个月,又得从头再
来。

 清晨起床梳洗,对着镜子里裹白纱布的丑八怪做了一个丑丑鬼脸,要丑就丑到
底。

 “你在做什么?”丁晓揉着睡眼进来。

 “牙膏没了?”我四处翻找。

 “在你手上。”

 “啊?”是在我手上,“完了,我被砸成了傻子。”我瘪嘴哭丧着说。

 “没关系,我不介意。”他靠近查看我头上的纱布有没有松掉,“你傻点才好
…”

 “你说什么?别以为我没听见。”我打掉他的手,愤愤地说:“别人要是知道
你有个傻老婆,看你脸往哪搁。”

 他轻哼一声,从身后环住我,口气有些冷冷的,“他们甚至不知道我有老婆。”

 “丁晓,我不是要…”

 “张秋,今天去坐坐吧。”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仰头望着他,“那就去吧。”

 ※早在之前丁晓就让我到他们经营的酒吧去看一看,我借口工作没时间,其实
是不想他的同学朋友照面。

 吃过晚饭我穿上一件米色开衫,下身是深色休闲裤,还精心化了个淡妆。可这
用心全被头上缠着的白布给毁了。

 “丁晓,等我伤好再去不行么,我这样子…啊!”

 他不让我多说废话,张开手臂将我夹在腋窝下带出了门。臭小子,我可是伤患!

 我以为七八个小鬼干不了什么大事,大概只是玩玩儿。酒吧却比我想象要气派
许多,只看门口训练有素的接待公关就知道人家是专业的。走进里面,没有预想
的灯红酒绿。我停下打量四周的装潢,很有西式格调,每一处的装饰都透着小资
的味道。酒吧大厅里放着幽幽的轻音乐,时间早人还不多,三三两两聚在几桌谈
情调笑。

 “这里来的都是学校的学生?”我问丁晓。

 “不是。”他向吧台的人挥手示意,然后带着我坐到一角。“晚一点,校外的
人更多。”

 “大多是些什么人…”

 吧台骚动起来,后面屋子很快涌出一大帮人,争先恐后地朝我们压来。我赶忙
拉了拉衣服,站起身。

 “丁哥,她是…”一个黑黑的男孩率先冲过来。

 我暗笑,到哪儿都不缺叫他‘丁哥’的人。也是,他现在是二十二岁的大龄学
生,同学中少有年长他的人。

 “张秋。”他看了我一眼,朗声说:“我老婆。”

 我心抖了一下,扬起灿烂的笑脸说,“你们好,我是张秋,丁晓的女友。”不
知道现在的小鬼初次见面是不是这样问候。

 “久仰,久仰。”黑黑小子拉起我的手摇晃着,亲热劲儿我有些吃不消。“久
仰秋姐大名,果然是大美人哪。”他夸张地将头从一边甩向一边,像是饮下一杯
美酒后的畅快。

 我的手可不是美酒,主动和他握了几下,缩回来笑着说:“哪里,哪里,不敢
当,不敢当。”这样是比较活泼朝气的反应吧?贫嘴我还是会的。

 而后我一一认识了所有的人,他们都是酒吧的股东或是职员,有六个男孩,四
个女孩。不得不说,四个女孩全都很漂亮,个个是身材好样貌俏的时尚美人,让
我不禁怀疑起这家酒吧的性质。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年轻人们轮流和我聊天说笑,我还算能跟上他们,一些时
下的词语不懂也能猜测七八分。念书的时候就不擅长这样的场合,现在也不喜欢,
我笑僵了脸,觉得很累。

 以后连续几天我都来到酒吧,认识之后丁晓的同学同事也不再陪着我。再后来,
头上的纱布除掉只在额角贴了块药布,我也渐渐地喜欢了酒吧的氛围,右边角落
的位置成了我的专坐。酒吧的客人如丁晓说的那样,一半是学生,一半是校外的
人,男女老少各色人士都有。

 丁晓并不是不做事的甩手老板,他和其他人一样在酒吧大厅、包厢之间穿梭忙
碌。大该是想弥补以往的失职,他比其他人更尽心更忙活。是谁说认真的男人最
帅,这话对极了。他对客人的淡笑招呼,对下属的鼓励叮嘱,对滋事人的凌厉冷
酷,还有哥们儿间的嬉笑打骂,这样多面的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在大厅的时候,
我的目光总是跟随他片刻不离,就怕看漏了一些。

 他还有多少是我不了解的呢?也许该说,我了解他多少…

 “一个人很无聊?”

 突然受到惊吓,我的下巴从手心滑落,好险,没砸在桌上。

 “不会,这里很好。忙累了?”我拿开桌上的包,把面前没喝过的橘子汁推给
她。

 “谢谢,我不喝这个。”她冷淡地说,伸手推了回来。

 我暗叫糟糕,将她和那个爱笑的小女生弄混了,她可和我不熟。廖薇,丁晓的
同班同学,酒吧的股东之一。冰山美人,说起来和扑克脸的丁晓倒是挺登对。

 “要另外点一杯吗?”我做势要叫服务生。不是我喧宾夺主,酒吧规定,工作
人员工作时间不能喝东西,除非是客人请的。

 “不用。”

 “恩。”这小女生阴阳怪气的,我可不是那些追求她的傻小子,在我面前摆什
么谱。

 “秋姐是南方人?”

 我微笑点头,“是啊。”秋姐,受不起哟。

 “都说南方女孩娇小玲珑,果然不假。”

 我感觉她笑容里带着几抹嘲笑,拐着弯骂我是矮冬瓜?

 “你和丁晓真让人羡慕,你们交往多久了?”

 我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恩,我想想,很久,不太记得了。”我故作冥
思苦想。

 久久得不到我的回答,她将我面前的橘子汁拉到他一边,很清楚地说:“我喜
欢他。”

 哟呵,直奔主题了?原来她有这种意思。

 “大概有…没事做了?”

 “忙完了。”

 丁晓走了过来,我装着没听到廖薇的话,从座位上站起来冲进他怀里。“那我
们快走吧,再晚电影开始了。”

 “电影?”

 “你忘了?!”我惊叫起来,鼓起腮帮,一副撒娇野蛮的样子,“我就知道你
没放在心上,哼!”说完我跺脚跑出了酒吧,不用说,丁晓一定追出来。

 捍卫自己的东西就该不遗余力,绝不能心慈手软。

 &9 情敌二号「中」

 “你忘了?!”我惊叫起来,鼓起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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