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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口无言,这个傻子,原来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个。
殷衡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我也生你的气,在我没出现的时候,你怎么能随便喜欢别人,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感动、欣喜、酸楚在内心交织着,我哭着道:“他怎么能和你比?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怎么能和你比?当初他和林畅走了,我只是难过了几天。如果你不要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殷衡捏着我的下巴摇了摇:“首先,我不会不要你,其次,为他难过几天我也无法忍受。”他轻轻咬着我的脖子:“这都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赔我。”
我喘着气,心早化成一滩水:“君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白天还哭哭啼啼的闹别扭,这会儿都亲上了啊!白让我当了半天的知心大姐了。”清冷的声音很耳熟,我匆忙放开搂着殷衡脖子的手,原来是孔应。
他一身礼服站在落地窗外,身后是觥筹交错灯火通明的宴会大厅,他通身的疏离淡漠气质,颇有些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孔应丝毫没有当电灯泡的尴尬:“我到处找你呢殷衡,你女朋友委托我和你谈谈她短暂失忆的事情,你想不想听听专业医生的意见?”
殷衡仍不放开搂着我腰部的手,就这么寡廉鲜耻的抱着我这个人体挂件道:“请讲。”
孔应道:“据文娜的陈述,昨天下午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的记忆的空缺的,她自己认为是睡着了,我认为她是被催眠了。人在被催眠状态,就像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机器人,做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大概这就是那些照片的出处吧。这几天你们挑一个晚上到我家来找我,我给文娜催眠,看看能不能唤醒那段记忆。”
殷衡道:“好的谢谢。”
孔应扬了扬眉毛:“你一点儿也不吃惊啊。”
“你们凡人称呼为催眠,我们称之为摄情,大同小异。”
孔应愣了一下:“我觉得你们可以组建一个神经病联盟,应该会红。”然后他指指我和殷衡:“还不放开吗?当着我的面大跳贴面舞,不利于我这个单身汉的身心健康。”
他怎么这么贫
“你怎么来了?小如呢?她也来了吗?”
孔应拿出一张精美的请柬:“殷总邀请我来的,沈如现在害怕见人,在家呢。”说着调亮了手机屏幕给我看,上面是沈如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画面:“确保病人安全。”
殷衡道:“我怎么不记得邀请你了?”
孔应一字一句的读着请柬上的文字:“恭请美华医院董事长携夫人(携家人)光临,高氏集团敬邀。董事长和夫人没空。”然后他点点自己:“家人来了。”
怪不得他开的起法拉利,我赞叹道:“哇,你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呀,那你干嘛不在你家医院工作呢,跑人民医院干嘛啊?”
孔应冷笑一声:“美华医院费用太高,一般市民去不起,医者行医不论患者贵贱。在美华只能给你们这些有钱人看病,没意思。”
“说得好像你不是有钱人似的”我翻了个白眼。
正说着话,罗纯跑了过来,一脸兴奋:“哥!快来,要放二十年回顾了!放完了就是烟火环节,快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孔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呃,孔医生,你你你,你也来了啊。”
孔应不理他,径自进了宴会厅,他走之后,罗纯舒了一口气:“嫂子,走呀!”
我们和罗纯一起来到了宴会厅,音乐停止了,灯光也调的暗了些,大屏幕定隔着一个画面,上面用花体字写着:高氏集团——二十年回顾。应该是个小纪录片吧。
主持人走上了台,风度翩翩的鞠躬,掌声四起。
“二十年来,我们风雨兼程,二十年来,我们奋斗不已,二十年来,我们从无到有,从筚路蓝缕两手空空发展到拥有固定资产七十个亿的上市集团。感谢那些在风雨中一路陪伴的人,感谢在挫折失败中一直坚持的人,感谢那些虽然二十年过去却依然满腔热血的人。现在,让我们静心聆听,他们的话。”
主持人说的慷慨激昂,我都被煽动了,激动的鼓掌。
全场静悄悄的,几百双眼睛盯着大屏幕,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屏幕闪了闪,开始放映。
喘息声,含含糊糊的呻吟声响了起来。画面上出现了两具拥抱着的身体,女人衣服被拉到肩膀,恍恍惚惚的靠在男人身上,男人光着上身,急吼吼的吻着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头往后仰,散乱的长发垂到了床面上,她的两只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说不清实在推搡他还是在抚摸他。
那是我,还有盛楠。
第200章 神灯(六)()
我扭过头去看殷衡,耳边传来了隆隆雷声,他的周身仿佛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突然他双眼金光一闪,砰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大屏幕炸了。
宴会厅的灯光忽明忽暗,所有宾客们乱成一团,尖叫声,脚步声纷纷响起,工作人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勉强安抚宾客,组织想要离开的宾客们下楼梯。
紧接着灯光完全熄灭,有几个灯泡炸了,宾客们更加慌乱,匆匆逃出宴会厅。
我像个木头桩子一样钉在地上,罗纯悄悄摇了摇我的胳膊,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嫂子,屏幕上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我不答话。
他继续说道:“你惨了,以我哥这暴脾气,你惨了。你说你,做这种事怎么能拍下来呢!”他向我传授着他的丰富经验:“录音、照片、录像都不能有啊!一会儿我稳住我哥,你赶紧跑啊,找个地儿躲起来,回头我接你到我家躲几天再”
“你可真义气啊罗纯!”殷衡温怒道,罗纯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音量居然也能被听到,他僵硬的退后几步:“哥,你冷静,我相信嫂子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清楚?”
“没,没你清楚,谁能比更清楚啊哥。”
眼瞅着罗纯成了炮灰,我也不能当缩头乌龟:“阿衡,你别对纯发脾气,这件事和他又没有关系。”
“你闭嘴!”殷衡一声低喝吓了我一个哆嗦。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殷衡拉住手腕拖着快要走出宴会厅了,我慌得不行,冲罗纯喊了一句:“纯!”
罗纯紧张的向我们的方向走了两步:“哥!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接着他就被孔应扯住了:“他们俩自己能解决,你不用搀和。”
罗纯在孔应面前一向很怂:“你不知道啊孔哥,我这嫂子她是个夫管严,可怕我哥了,这回我哥带了绿帽子,还不得打死我嫂子啊!”
“你懂个屁。”
“”
他们俩就这样不管我了!还讲不讲朋友情谊?还有没有江湖道义?都给我等着!
殷衡并没有拉着我坐电梯,而是从楼梯往下走了一层。这一层是酒店的套房,殷衡拿出一张卡,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这是一个总统套房,装修奢华,然而我根本没有时间欣赏,直接被殷衡拽到了浴室。
浴缸里哗哗放着水,殷衡一声不吭把我抱起来,刺啦一声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我好像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我的裙子!好贵呢!”
修长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裙子被脱掉了,接着是丝袜和内衣,连耳环都被摘掉扔在地上,殷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把我扒光了。
扑通!我被他丢进了浴缸,他到底想干嘛,是想淹死我吗?
殷衡的燕尾服外套脱掉了,他一把扯掉了领结,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接着拽掉了袖扣,将白衬衫的袖子挽到肘部。
漆黑的长发下是怒火冲天的俊脸,狭长微眯的凤眼里满是危险的光。
真特么的可怕,真特么的性感。
死到临头了我还在花痴,我真是鄙视自己。我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逃走,左腿刚刚迈出去一半,就被殷衡再次按了回来。
他的左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威胁道:“别动。”
接着沐浴露被整瓶倒进了浴缸,冲浪的水花呼啦啦激起了满缸的泡沫,殷衡用力的擦拭着我的皮肤,他在给我洗澡,因为我被盛楠抱过。
好幼稚,也好疼。
他叫我闭嘴,我也不敢说话,忍着疼被他翻过来翻过去的揉搓,当他停手时,我全身都被他弄的红彤彤的。
我松了口气,应该完事了吧?
要知道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他打开了花洒!对着我的脑袋狂冲!
我忍不了了:“你大爷的殷衡!我还没卸妆呢!”温热的水灌进我的嘴里,他根本不听我的叫喊,头顶一凉,他给我挤上了洗发水。
“你好烦!!!!!!”
他上辈子是洗车行的吧好容易被他洗完,他将我一把捞起,用浴巾一裹抱了出去。
我挣扎道:“放我下去,放开我!”
啪!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接着我被他压在了床上:“嫌我烦了?和别人亲热就不烦吗?”
“我什么时候跟别人亲热了?!就算那视频是真的,我也不是自愿的!”
“不是自愿?你明明享受的很,别装了。”
一只手如灵蛇一般滑进了两腿之间,我像一片羽毛,在温暖的春风中缓缓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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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他不是出男吗?为什么像个久经情场的老手?这不科学,虽然我和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可这又疲惫又轻松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越想我越羞惭不已,我怎么这么把持不住,这就把我撩成这样了,我到底是有多么渴望他。
殷衡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沉默着,他衣着整齐,衬衫西裤,而我,未着寸缕,这更让人羞愧。
我用浴巾裹住自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