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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昂冷冷的看着我:“舍不得?”
“这是理由吗?!”
“一会儿见到君上,不要说你见到了沈忘。如果你带着这个簪子,你不用张嘴他就能猜到。”
“为什么不能让阿衡知道?”
“沈忘与君上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我们的力量太渺小,根本无法与仙界抗衡,你告诉他除了刺激他还有什么用处?而且”袁昂顿了顿:“而且君上生性多疑,你告诉他你和他的仇人如此亲密,是自找麻烦。”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他哪儿亲密了?!说话注意点分寸!”
袁昂把手伸到我的腋下,一下子扯开了我长袍侧面的带子,接着撩开了左襟又扯开了右边内侧的带子,我被他弄得像个敞着怀的暴露狂。
“你疯了!脱我的衣服干嘛?!”我想阻止他,却被他一只手扣住了双腕,另一只手仍在脱我的衣服,很快我就只剩下自己身上那套内衣了。
“流氓啊啊啊!!!!”我气坏了,对着他又咬又踢。
袁昂一把把我抱起来,薅掉沈忘给我的那双细麻道鞋,并飞起一脚,把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鞋子统统踢进了海里。
“我的衣服!”遇到一个神经病,我跟谁说理去?!
袁昂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我的身上:“一会儿君上来了,你就说衣服被风都吹走了,知道了吗?”
“”其实衣服我可以自己脱,你说明白不行吗?
“娜娜姐!”奶声奶气的呼喊声响起,不远的天边,我的爱人抱着敖方踏风而来。
我从礁石跃起,扑进了殷衡的怀里,熟悉的怀抱,令人安心的味道,凛冽的海风吹在身上仿佛都添了几分温柔。
敖方挥舞着小短手来抱我,被殷衡高高抛起,丢进了袁昂的怀里。
我扑哧笑了,紧接着被死死搂住了,殷衡的两只手从外套下面伸进来四处摩挲着,似乎在检查我有没有少了什么零件。
“柯文娜,这句话我只说一遍。”殷衡的语气非常严肃,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以后我不叫你走,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
呃,本来看到他很高兴,却被这句话弄得有些鼻子发酸:“知道了。”
“你知道有多危险吗?我好担心你会死,找你的这一天一夜,我脑子里幻想了一万种你尸体的样子。”殷衡的声音在颤抖:“我快疯了。”
我说不出话来,只好任由他抱着,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接下来的情况有些尴尬但我也挺享受的,那就是,殷衡长我身上了,他一直抱着我不撒手。
“你怎么穿着袁昂的衣服?”
“我的衣服被吹烂了,袁昂看到我没衣服穿就给我披上了。”
殷衡似乎很想给那衣服扒了换他的衣服,但可能想到这么一来我又得暴露一回,于是忍住了。
“华念呢?”
袁昂接话道:“对了,忘了通知她已经找到你了,估计她还在到处找你呢吧。”
“”
“那敖方呢?你在哪里找到的啊?”
“我看到海面漂着一条白龙,就顺手捞起来了。”
敖方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脑袋金色的卷毛和一对天蓝色的大眼睛,看起来活像油画里的小天使。
敖方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父王?”
把这茬忘了,我看着殷衡:“阿衡,既然答应了带敖方见他那不靠谱的爹,不如叫敖斌到家里来吧,省得跑来跑去的。”
“行,依你。”
“玄武呢?它没追来吧?”
“没有,它还在捡金瀑布,那里是它的老窝,结界也是因为它形成的。它自己造成的结界成了困住它的笼子,我们体积小容易钻破结界的空隙,玄武太巨大了,出不来。”
我拍拍心口:“那就好,它真是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怪兽。”
殷衡敲我的头:“你还知道怕啊?”
“知道啊,吓得我现在只想钻进我床上的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在你的怀里,好好睡一觉平息平息我这被吓坏的小心脏。”
殷衡请问我的额头:“好,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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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春花盛放,清晨本该静谧,却乱乱糟糟。
罪魁祸首,敖方!才早晨五点半,我就被敖方稚嫩的笑声吵醒了,时不时还夹杂着华念的说话声和露娜的喵喵声。
我皱着眉闭着眼坐起来,身边的美少年还在睡,他并没有受到噪音的影响,睡得像个天使,我吻吻他的睫毛,轻手轻脚的下楼去。
刚下出二楼的电梯,就被一只毛绒玩具砸到脑袋上。
“娜娜姐!你起床啦?!”敖方大呼小叫的跑过来,在快跑到我面前的时候肉团子往下一蹲,然后一个娃娃炮弹就射进我的怀里,敖方捧着我的脸亲:“娜娜姐,你家真好玩,我太喜欢这里了!比爷爷家好玩多了!”
我把小孩从我脸上拔下来搂在怀里,看清楚房间的样子后我一阵头晕。
这俩熊孩子把游乐场搬家里来了!彩球泳池,蹦蹦床,小帐篷,玩具汽车,平衡车,玩偶,零食,游戏机,各种各样堆满了二楼。
我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因为我快把我的两个腮帮子挤成了眼膜,我恨不得刺瞎双眼啊!
“华念!”我忍不住大声道。
华念意识到我生气了,有点怕怕的蹭过来:“娜娜”
“家里怎么成这样了?!才过了一个晚上!你从哪儿弄的这些东西?!”
华念缩缩脑袋:“网上买的。”
“什么?!你哪儿来的钱?”
“昨天你给我的卡啊,叫我给敖方买点东西。”
“好吧!算是我的锅!可是才一个晚上怎么就全送家里来啦啊?!”
“我付了十倍邮费,让他们连夜送来的”
“你们老殷家,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败家子儿!”
第255章 老友小聚(二)()
头一天死里逃生,第二天就得去上班这样的变态领导世间还有第二个吗?要不是看在工资高的份上我早就急眼了。
到了公司更让我崩溃,某位袁姓大哥心血来潮要检查卫生,说什么一个单位的卫生情况往往是其精神面貌的具体表征,听听这用词,单位!精神面貌!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搞个誓师大会啊袁政委!
不许请保洁,打扫自己的办公区域,然后袁总亲自验收,不合格的扣奖金。不要以为打扫卫生就可以不干工作了,工作还得照做!
公司里一片鸡飞狗跳,最抢手的东西是拖把和笤帚,梁正熙他们比较有经验,因为这不是袁昂第一次发神经了,某次我出查的时候他也这么搞过一次,梁正熙这么说:真是要了亲命。
形容精准到位。
我穿着纯羊绒的外套站在梯子上拿着抹布擦资料柜顶上的灰,办公室中间地上堆了一大堆没有必要的资料。我惋惜的叹了口气:“当初也是费了老鼻子劲找来的呢!”
扶着我梯子的梁正熙道:“该扔扔吧,没地儿搁,放桌子上就扣分儿了。标准上写了,桌子上只能放一个电话一个杯子一支笔一个本子,其他什么都不能放。”
“制定标准的人脑子有病!”
梁正熙吓坏了,左看右看就怕袁昂神出鬼没:“娜娜,你小声点儿。”接着他安慰道:“每个领导都有自己的风格嘛,谁都有偏好不是?”
“偏好可不是变态啊,弄这些你说有意思没?尽浪费时间,不是请的有保洁吗?”
说保洁保洁到,落地窗外吊下来一个擦玻璃的清洁工,正拿着水枪呲我的窗户,看到我看他,便咧着嘴巴笑得开怀。
“他可好咯,有生意有钱赚当然开心,我们这么累是图啥?”我满肚子负能量,想起家里俩熊孩子头更疼了。
晚上敖斌会到我家里来,因为敖斌和罗纯是旧相识所以也邀请了罗纯,电话里罗纯已经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的不得了,想到此处,我恨不得在单位过夜。
吸尘,拖地,擦门框,擦桌子,擦天花板,整整忙了大半天,我累成了狗,说实话,我真的超级讨厌做家务的。
下午两天,陈里蹭的打开我的门,飞快的说道:“袁总来了。”
外间一阵窸窸窣窣杂乱的脚步声往四面八方散开去,应该是各部门把风的人得了消息赶紧回去通风报信了。
几秒种后从电梯处传来铿锵利落的脚步声,那声音一下一下似乎踩在人的心头,踩的你心惊肉跳,踩的你一肚子火。
最先中招的是隔壁,袁昂简短的说了一句:“这是什么?”有员工小声解释着,还没说完,大哥发话:“扣分。”
他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我翻了个白眼。
袁昂出了隔壁紧接着就来了我办公室,他穿着慰贴的白衬衣,袖子挽到肘部,他偏头看着我,慢慢带上了一副白手套。
干啥?要开刀?
袁昂像一头豹子在我办公室走来走去,忽然伸手在资料柜柜门和柜体的缝隙处摸了一下,接着他微微皱眉看着手指上那染上了灰尘的白色手套:“扣分。”
然后掉头离去。
“喂!你搞什么?!你怎么不拿放大镜看呢!”我简直要被他气死。
虽然除了跟在袁昂身后的李晖,没有其他人敢来围观,但在我斥责过后,好像这一整层写字楼的人都没有了呼吸声。
袁昂停住离去的脚步,转过身,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慢慢向我走来。
我立刻怂了,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办公桌抵住我的腿。袁昂的上身往下倾,我的上身便往后仰,就差躺在办公桌上了。
“你你你,你有话就说,别凑这么近。”我伸出手指推他,推不动。
“今晚请客啊?”
“啊?呃,是啊。”
“请客好开心吧?”
“还行吧”
“都请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