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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衡收了剑,从背后搂住我:“无妨,她被我剑气所伤,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元气。而且她志在水盈珠,还会再出现的。”
我心中烦躁,将他推开:“你离我远点儿。”
殷衡逗我道:“怎么了,生气了?”
我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不生气才不正常吧?把我一个人仍在隔壁,你老人家在这里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亲热,合适吗?!”
殷衡一副了然的表情:“原来娜娜吃醋了,怪我和别人亲热却不和娜娜亲热。”说着将我搂进怀里。
我使劲将他推开:“滚滚滚滚!滚!谁稀罕!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殷衡道:“她上了豆豆的身来勾引我,我早猜到是为了水盈珠,不过将计就计,看她接下来如何行事,顺便将幕后之人问出来。之前你之所以昏睡,也是因为中了这兔子精的花香散。”
我把两只手比做虎爪放在脸旁边:“是啊,我这个母老虎嗷呜出现,坏了君上的大计!要是我不出现呢?为了套出她的话,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呀?”
殷衡无声的笑了,眯着双眼十分开心的样子,捏捏我的脸:“我的娜娜真是可爱。”
我拍他的手背:“别碰我别碰我!”
殷衡改揉我的头发:“瞎想什么呢?这兔子精修行不足千年,刚刚得了人身,还不能与男子行苟合之事,不然前功尽弃。她来勾引我,无非把我当作了凡夫俗子,以为那点子伎俩就可以迷了我的心智。”
我仍然没好气:“是啊是啊,君上阅人无数,没点真本事君上怎么会上钩呢?”
殷衡咬着牙笑:“故意气我是吧?女人吃起醋来真是不讲道理呢。”
“我就是不讲道理,你把豆豆看光光了,还让妖精摸了你的胸,你不守夫道!”我听了他的解释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还是余怒未消。
殷衡捉了我的手按在他衬衫下的胸膛上:“是我错了,我的身体只有娜娜可以摸,娜娜今天吃亏了,现在就摸个够本。”
臭流氓,我猛地将手抽回来:“呸,不知羞!”
掌心一片粘湿,仔细一看,全是血。我吓了一跳,想起殷衡脖子上的伤口,赶紧将他的头侧过来,那伤口还未愈合,鲜血仍不停地流着。
我急道:“这怎么回事啊?还不愈合?”
殷衡道:“她的峨嵋刺是魔界之物,取寒冰地狱精钢做成,可伤神,仙,魔。受伤之后,愈合非常缓慢。”
我心急火燎的:“那怎么办啊?我去拿点云南白药来包扎一下。”
殷衡一把捞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肩膀,吻了我的脖子:“你忘了你手臂上也有伤了吗?”
我愣了一下:“一起包扎嘛!”
殷衡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回房间处理。”
我看着躺在塌了的床上赤身裸体的豆豆:“豆豆怎么办?”
殷衡根本懒得再费心思,急冲冲的要回房间:“保姆们会照顾好她。”两只小鬼十分应景的站在殷衡的脚边:“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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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昏睡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小鬼们给她换上了我的衣服,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来到了花园,愣愣的看着正在喝咖啡的我和殷衡。
“娜娜姐,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到你们家来了?”
我笑笑:“昨天你到我家吃饭,喝多了你忘了?”
豆豆使劲晃了晃脑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模模糊糊记得罗纯送我回去。”
我笑道:“你都睡晕了,赶紧去餐厅吃点儿东西吧?早餐给你准备好了。”
牛奶颠颠的跑过来,吃小桌上的水果,我抱着它亲了亲。
一个快活地声音从篱笆外面传了过来:“哥!嫂子!天天在小区里骑马多没意思?咱们去草原上骑啊!”
罗纯到了,豆豆听见罗纯的声音有些慌乱,摸了摸还未梳洗的脸,转过身准备回屋里去。
罗纯却已经发现了她:“豆豆!大清早的,你怎么在我哥家?”
豆豆尴尬的转过身,重复着我刚才的话:“昨天晚上在娜娜姐家吃饭,喝多了就在这儿睡了。”
罗纯的脸色愈加难看:“喝多了你不会去我家啊?在我哥家睡算怎么回事儿?”说着从月季门那边走了进来
我劝道:“罗纯你别急嘛,那天你不是生豆豆的气了,我想送她过去你俩在闹得不高兴,就让她在我家睡了,有我在能出什么事儿啊?”说着冲他眨眨眼,让他放心。
这个罗纯,现在知道吃醋了,看来对豆豆开始上心了。
罗纯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估计想明白有我在是不会让豆豆染指殷衡的事情发生的,终于缓和了脸色。
继续眉飞色舞的对殷衡道:“最近天儿不错,咱们去蒙古玩吧?我包一辆卡车把牛奶带上!就开我那个越野,咱俩换手开,八九天就回来了。”
殷衡难得挂了微笑:“我可以,你问问娜娜去不去。”
我一听出去玩就来精神,更何况我还没去过蒙古:“我肯定没问题啊!”
罗纯抱着牛奶的脖子,不看豆豆一眼,不情不愿的样子:“你呢?有时间吗?一起去呗?”
第82章 小白兔白又白(四)()
一路颠簸欢笑,终于到了莫日格勒河。我打开天窗,将身子探出去,看到广袤无尽的草原。
这里的阳光是几近透明的淡白色,一轮红日斜斜躺在山坡上,就快要落下去了。微风轻拂着我的身体,半人高的绿草肥茂丰盛,像一片绿海包裹着越野车,而在海上驰骋的是我们,到处都是路,仿佛站在了世界的中心,可以向任何你想要去的方向奔跑。
我胸中畅快,忍不住大喊起来,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多么细小,在广阔的天地间,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罗纯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准备好了吗?”
忽然加大了马力,越野车嗡的一声顺着四十五度的斜坡疾驰,我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这是一个有着极佳视野和风景的过山车。
叫着笑着,我们到了山坡之上,忽然大家都安静下来。
山坡之下是闪着金光的莫日格勒河,它蜿蜒着安静的流淌着,像一条黄金色的丝带,又像一块精心雕琢的巨大黄水晶。
它像一条金蛇,以三百六十度的弯度转了六道弯。
风声,水流声,人迹罕至,一群白色水鸟贴着水面徐徐飞向青天,那低低的天边浮着一片片棉花糖一样的白云。
莫日格勒河以这样美丽的模样,娴雅的姿态,仿佛静静等了我们几千年。
我终于笑起来,拍着车顶:“走呀!走呀!去河边呀!”
罗纯笑道:“走你!”车往下俯冲,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我尖叫着,风吹掉了脖子上的丝巾。
莫日格勒河看起来近在眼前,可是开车过去却用了二十多分钟。
车子一停稳,我就迫不及待的蹦了下来,向着河边奔跑。
可是草实在是太茂盛了,我要不停地拨开身前的绿草才能前行,走着走着,互让有人从我背后握着我的腰将我举了起来,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坐着。
我低下头是殷衡微笑的脸,我想亲吻他,可惜够不到,于是在掌心吻了一吻,印在他的唇上,两人都傻兮兮的笑起来。
我一拍他的头顶,威风凛凛:“殷将军,出发!”
殷衡很配合:“得令!”
要不说魔比凡人厉害呢,殷衡扛着我犹如风驰电掣,不一会就到河边了。
我跳进河里来回奔跑了好几趟,罗纯和豆豆才来跟我们汇合。
我撵着那些水鸟,撵的它们到处飞,每次看到它们呼啦啦飞起来我都高兴的哈哈大笑。
罗纯一副牙疼的样子碰碰殷衡的胳膊:“没看出来啊,嫂子这么熊呢?”
殷衡微微一笑:“我惯的。”
罗纯立刻不想和他说话,转身走开了。
豆豆小心翼翼蹲在河边,用手撩起一缕河水,诧异的看着我:“冰凉的,娜娜姐你不冷吗?”
哈哈,怎么会,我是神仙啊。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她:“不冷啊,挺凉快的。”
殷衡冲我招手:“玩够了吧?回来。”
我想起了牛奶,这一路我们都弄一个拖箱把它带在越野车后面。我忙不迭的说道:“对了,牛奶牛奶,快把它放出来,它到老家了!”
殷衡一把捞起跑到身边的我,一路公主抱把我带到拖车旁边。
罗纯的抱怨声远远传过来:“这俩人有完没完,真是受不了!”
还没打开门,就听牛奶急吼吼的一直在踏蹄,低声嘶鸣着。
一站到地面上更是兴奋的摇头摆尾,我都快抓不住它的缰绳了,这孩子急着要舒展筋骨,那就成全你。
我翻身上马,一拉缰绳,殷衡会意的坐在了我的身后,接过了缰绳,两脚轻轻一夹牛奶的肚子。
牛奶高兴的一声长嘶,举蹄飞奔,它从小被养在城市的马场,哪里见过这么广袤的草原,一跑起来就停不住,很快就将罗纯和豆豆远远甩在身后几乎看不到了。
在太阳完全落下山去,只剩橙红色的晚霞的时候,牛奶总算跑够了,慢慢溜达着,一边心满意足的吃着草。
殷衡下了马,在旁边慢慢跟着,我看着他挺直的鼻梁,和在阳光下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
小声说:“阿衡,我想要亲亲你。”
殷衡笑了:“这里又没有人,你还害羞了?”
我低着头:“就是太安静,才害羞啊。”说着俯下身,殷衡捧住我的脸,吻住了我的嘴。
他的吻一向是霸道的,掠夺性啊,总是让我窒息。而今天的他却非常温柔而缓慢,似乎生怕吓到我弄疼了我。
舌尖缠绕着,指尖纠缠着,我被他的爱包裹着,天啊,我怎么这么爱他。
忽然一个快乐又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伙子!你们看到一辆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