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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忠心。
曹操听到“冥数”两字时,微皱了下眉头,向郭嘉看了眼。
郭嘉只是点点头,却未说什么。
这个动作虽是细微,单飞一见就已猜到郭嘉、曹操竟然也知冥数,而且对其很是重视。
听田元凯说完,曹操这才点点头,缓缓道:“原来……你们都算是单飞的朋友?”
田元凯、梁歧都是琢磨这句话的用意。就听曹操又道:“单飞既然为尔等请功,孤当然不会不听,单飞……孤有意上表封梁歧、田元凯关内侯之位,不知你意下如何?”
众人怔住!
除郭嘉只是笑笑外,所有人均没想到会有这个结果。
曹操居然要上表封赏田元凯、梁歧关内侯?而且要听单飞的意见?这怎么可能?
要知于禁为曹操身经百战,眼下亦不过是得封益寿亭侯,关羽颇有名望,曹操一心拉拢,也不过上表封个汉寿亭侯。
郭嘉、张辽亦有侯位,但毕竟功劳摆在那儿。曹操说是上表封侯,意思就是要封侯,得经天子刘协批准才行。
可刘协当然没有不批的时候,曹操上表封侯就是和他自领官阶一样。都是走个过场、自己在玩而已,可封侯已算是曹操给手下极高的奖赏。
曹操不但未听于禁所言,对梁歧、田元凯有罚,反倒因为单飞给二人封侯?
众人目光忍不住落在单飞身上,见其沉默许久这才道:“司空大人如此重奖,想河北不日可尽数依附朝廷。”
曹操只是笑笑。转望田、梁二人道:“不知尔等觉得如何?”
梁歧如同做梦一般,立即道:“谢司空大人,梁歧当尽心职守,不负司空的器重。”
田元凯本是淡薄名利,但却不能淡薄族人生死,不然何必前来涉县?他虽无意为官,但知道这时候表态重要,沉声道:“元凯绝不负司空的恩德。”
他知道这事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单飞,搞不懂让于禁、荀奇小窥的单飞为何在曹操眼中这般分量,但早认定了以后要抱单飞的大腿,暗想曹操奖赏出来,当要回报,立即又道:“回司空,元凯和梁县令均和武安县令毛楷有些交情,愿效犬马之劳修书、或前往武安充当说客,虽不见定能成事,但亦还算有几分把握。”
他知道曹操收复涉县后,下一步当然就是进攻武安、邯郸等地,等将邺城之北地域尽数收了,邺城孤城一座,不攻而克。
曹操听闻田元凯献计,只是点头道:“不错,不过……这些事情你等和奉孝商定就好。两位辛劳了。”
他微笑摆摆手,田元凯、梁歧知道曹操是在送客,立即知趣告退。
衙内只剩寥寥数人,郭嘉、石来、单飞还有不离曹操身边的许褚,守在衙堂前的曹纯。
曹操这才缓缓转头看向了单飞,许久未语。
单飞被曹操看的发毛,暗自却是皱眉,曹操看起来是封了田元凯、梁歧的侯位,但却让他领了人情。
权术之道他并未深研,但如何不知道曹操的真正的用意。
半晌,曹操才道:“单飞,孤可以信你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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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节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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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飞听曹操发问,微有发愣,暗想你和我不过见了两面,突然问出这种话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微微苦笑,单飞并未急于回答,这时候回“信”也不对,“不信”更是头大。
信任并非口上说说就可以了。
再说曹操如此,当然不是和他确定信任关系,而是肯定有事要他去做,偏偏他早就无心,他的一颗心,本在桃花三月。
曹操见单飞不语,竟然也没有逼问,只是轻轻叹口气道:“孤自幼顽劣,值天下大乱,本不想入仕,若非丁香……”
顿了许久,曹操涩然笑笑,“孤未见得能举孝廉,更不说坐上如今的司空之位。”
他蓦地和单飞唠起家常,单飞一时困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到了和曹操共同追忆往事的地步。
曹操似沉湎往事,许久的功夫又道:“我被丁香所劝,开始立志斩尽天下恶霸、平定天下,前往洛阳时,孤那时想的只是为国家讨贼立功,图死后得题墓碑为‘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平生志愿足矣。”
单飞并没说话,看着那满是感慨的曹操,并不觉得他在说谎。
每个人都有曾经的梦想,只是多数人梦想到了最后,早就尘封遗忘。
“孤没想到会到今日之境,其实不过数年前,孤还想官渡若败,孤的人生也到了尽头。”曹操喃喃道:“孤如离弦之箭,如今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
单飞本想说些什么,终究沉默。
“孤能到今日地位。许多人助力甚大。”曹操缓望郭嘉、张辽,嘴角带分微笑道:“奉孝、文远都是志向高远,很像孤当年的模样。孤喜欢留他们在身边,只想提醒孤不忘记当初的志愿。”
郭嘉微笑。张辽微怔,显然没想到曹操会对他如此评价。
“曹棺对孤而言……一直如同兄弟一般。”曹操顿了片刻,补充又道:“生死相知的兄弟的一般!”
望着有分思索的单飞,曹操嘴角似带分涩然的笑,半晌突道:“单飞。你后悔过吗?”
单飞一怔,“当然……是人怎么会不后悔?”
“那你会怎么做?”曹操问道。
单飞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种似曾相似感觉,许久的功夫他才答道:“人谁无悔,但求改过就好。”
曹操望着单飞片刻,缓缓又道:“可是……若你没机会改过呢?”
柳絮飘飘。
阳光暖照。
单飞却只感觉一股战栗从内心传来,他方才只有似曾问答的感觉,但只有在曹操最后反问时,他才突然想到自己究竟战栗什么。
半年以前,在那幽暗阁楼中。曹棺不也是问过他同样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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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稍暗,衙外日头将将又落,照柳杨随风飘荡,略有分孤寂。
晨雨有些孤单的站在那里。
谁都不知她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沉默。
师父,你究竟为什么会爱上曹棺。
稚幼的她有一日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时候她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爱,可见到师父孤单的样子,很感觉有些畏惧。
爱、为什么会让人害怕?
师父并未答她,或许也是根本不知道如何来回答。
那时候的她在想爱既然让人害怕。那她还是不要爱,她虽然很尊敬师父,但不想再和师父一样。
有脚步声传来。晨雨扭头望过去,就见田元凯缓缓向她走来。
见晨雨望过来。田元凯立即露出微笑道:“晨雨姑娘,老夫其实……有事想请教姑娘。”
田元凯满怀心事。
他当然知道曹操为何那么做,曹操居然是卖个人情给单飞,曹操是在向单飞释放器重之意。
单飞为何让曹操这般器重?
田元凯想不明白,可他知道曹操此举绝对不是无心,而是有意为之在乱世中能做到曹操这种地位的人。一举一动都带着习惯的烙印、让他田元凯一望而知的烙印。曹操是个老辣的人,对人情世故、权术运用的精熟,谁都不敢否认。
给田家坞、梁县令器重,就将单飞和田家坞、梁县令绑在一起。这本来是田元凯期待的事情,可就因为这点,他才有分不安。
田家坞当然期望单飞地位越高越好,可单飞呢,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曹操如此对待单飞,当然是要其效力,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要命的是单飞竟然无意摸金校尉统领一职。
如果单飞拒绝了曹操,后果怎样?田元凯甚至不敢想下去。
单飞是为了晨雨。
田元凯虽然没有巧心般的心思,但一双眼毕竟不是白给的,见单飞当初犹豫的时候看向晨雨,就敏锐的明白这点。
他很是奇怪,以他看来,无论哪个女子,若是意中人能飞黄腾达,绝对会喜悦万分,可怎地晨雨好像不同?他一定要搞个明白。
晨雨听田元凯询问,并未回答,只是扭头走到一旁的树下。
田元凯怔住,讪讪的再不能上前,他当然明白晨雨的意思,晨雨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为什么?
柳絮飘飘,如同女儿难明的心意,晨雨立在树下只是想田元凯肯定问她单飞为何有点不愿意做摸金校尉吧?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飘荡柳絮随风四散,无依无靠的没有什么牵挂,也没有人去牵挂。她自从师父故去后,就有了这般孤单的感觉。
直到她碰到了单飞。
她望见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他很有分呆,和那些一见她就双目放光、满是恶意的男人不同,他只想告诉她他不是坏人。
好坏不用说出来,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她没想到还会和单飞再次相遇,空中落下时,她有了那么一刻彷徨,直到单飞将绳索丢给她。
绳索的那端。有着生死的牵挂。
她从没想到他会舍命的救她,为什么,只因为他不是坏人?她没有去想,但她喜欢那种牵挂。
她没有如对石来般。一脚将单飞踢下瀑布,只是让他快走,因为她舍不得再也无法见到他、舍不得那种久违的牵挂。
他没走,陪她留下。她没走,因为这是她的家。
家里不但有师父的记忆。还有那悄然而生的心芽。
见他将地精递回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何会鼻梁酸楚,师父已经远在天涯,可在这世上,原来还有一个关怀晨雨的他。
除了师父,没有谁对她这般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