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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何小洋是什么人?他不懂马是不假,可不代表他不会骑啊,虽然离骑术这两个字还有老大的距离,可和马儿又不是什么世界级的名马、宝马,就算有点灵性,有点野性也翻不了天不是。
骑着马,何小洋就围着这战场来回的转了起来,这马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圈之后,见无法将何小洋给甩下马背,慢慢的就温顺了下来。
感受到坐下的马变得驯服了,何小洋哈哈一笑,一提缰绳,将速度慢了下来。
与何小洋对相马一窍不通不同,老海叔虽然同样也不懂怎么相马,但是他这几十年下来,对马的品种多少也能认识一二。
恰巧何小洋此时坐下的马就在他认识的那一二之中,这是蒙古马,是典型的草原马种。体格不大,但是身躯粗壮,四肢坚实而有力,耐力极佳,根本不惧天时的寒冷,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是历来草原游牧民族及其钟爱的一种军马,历来生活在草原上的人都是将之当成军马使用。
看这马的灵性,绝对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好马!
这些全是他的老铁老丹巴告诉他的,他这老铁可是科左前旗第十二任札萨克丹巴道尔吉君王的亲弟弟,在科左前旗很是有点名望。
看着何小洋骑着马在战场上漫步,三个车把式很是羡慕,他们同样不怎么懂马,但是他们不笨,一看之前那马不愿意让何小洋乘骑,他们就知道这马有灵性,是匹好马。
羡慕过后,三人咽了咽口水,对老海叔说道:“老海叔,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忙?”
听到三人的话,老海叔收回目光,看了三人一眼,点点头,道:“帮,为什么不帮,既然那位少爷都说了那些胡子身上的钱财我们搜到就是我们的,那我们还客气什么。
反正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还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们平时没少祸害咱们老百姓,搜,一个子也别留在这些胡子尸体上。”
三人一直以来都是以老海叔为中心,现在得了这话,哪里还会客气,一个个利索的跑到尸体堆了开始搜刮。
老海叔虽然上了年纪,可动作也不慢,直奔着马匪头子的尸体而且,三个车把式也还算是会做人,并没有和他抢。
何小洋也不理会,继续骑着马在战场上溜达,是的,在再场的所有人的眼中就是溜达,可实际上呢?
只要是心思一点的都会发现,何小洋所过之处,地上的弹壳什么的自动消失不见。
这些弹壳他都已经想了怎么用了,等回到老子山,那兵工厂应该也建起来了,到时候这些弹壳让他们一回炉,那就是明晃晃的子弹,能打死人的。
溜达的差不多了,何小洋便打马来到马车边上,端坐在马奔上悠闲的看着罗大志他们忙活。
老海叔四人也不贪心,翻找一阵,便主动的将那些他们已经翻找过的尸体移动到一边,四人小跑着回到马车边。
一跑过来,老海叔就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牛皮纸递给何小洋,道:“少爷,这是小老儿刚刚从那个胡子头的身上找到的,是一张地图,或许少爷用得着。”
“哦!”何小洋颇为意外的看了老海叔一眼,伸手接过,说道:“我看看。”
已展开牛皮纸,何小洋的眉头就挑了挑了,有点意外,这确实是一张地图,而且就是这科左前旗这一带的方圆百里范围的地图,比他手中的那张从秦勇那里得到的还要详细,上面用红色的笔在几个地方画了圈,应该是什么标志。
何小洋翻身下马,指着地图上那些用红笔画出来的地点对老海叔说道:“老海叔,这边你熟,这几个地点你知道吗?”
老海叔看了何小洋一眼,心里琢磨这要不要告诉何小洋,这地图他看过,虽然不识字,但是他活了几十你年了,这边的地势他熟悉。
当时他搜到这地图,打开看的第一眼是这是一张地图,第二眼是有点熟悉,第三眼就判断出这是这方圆百里的地图,上面被标红出来的几个地方应该就是他的老铁老丹巴给他说过的几个胡子的窝点。
“老海叔是有什么顾忌吗?”何小洋看着老海叔的表情,就知道他知道,笑了笑,道:“我来猜猜,嗯,这地图既然是从这马匪头子的身上找到的,那么这些标红的地方应该都是他感兴趣的东西。
而马匪喜欢什么呢?不用说,那就是钱了,而他们是马匪,钱全都是抢来的,虽然同样是抢,而且他们也不是没抢过这附近的村子什么的,但是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这过往的商人。
所以,这些标红的地点很可能有他们想要抢夺的商队,有他们的眼线在这些地方。”
说到这里,何小洋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老海叔,继续说道:“不过呢,我更这些标出来的地点是其他一些马匪的据点。”
老海叔目光闪了闪,干笑道:“少爷说什么老汉可听不懂,老汉我大字都不识一个,能知道这是张地图也是因为以前常常听人提到过,哪里知道上面的是些什么。”
“哈哈”何小洋一看就他的表情就懂了,哈哈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懂,随便说说而已。”
说着,对罗大志他们吼了一嗓子:“老罗,你们动作放快点!”
又对老海叔四人道:“赶时间,你们也去帮帮忙吧,放心,跟之前一样,你们搜到的就是你们的,我不会要你们的。”
老海叔一抱拳,道:“少爷,我们”
“我说了,赶时间,你们帮个忙!”
第一百九十章 你说什么呢()
在西北地区我党总部所在的延安,离总部机关不到一条街的一个拐角处的街道上,有一个用四根成人胳膊粗细的原木做柱子,靠着一面土墙,甘草扎的顶棚,简单搭建起来的茶棚。
此时在靠近拐角处的一张木桌上摆放着一叠花生米、一叠干炒豆、一壶茶水和两个装着小半碗茶水的土碗,凳子上正坐着一个二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和一个十七八九岁的小青年,二人一边吃着花生米和干炒豆,一边时不时的喝上一口茶水。
小青年扔了几颗花生米到嘴里嚼了嚼,对二三十左右岁的男子说道:“有财叔,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总不能每天都到这里喝茶吧。
这都已经三天了,我感觉我这嘴里说话都是这茶水味儿,还有这花生米和干炒豆的味儿,嘴皮里面都快起泡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当时就跟着我小义哥去上海,再不然和他们去二牛哥他们家乡也不错啊,至少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被叫为有财叔的男子瞪了这小青年一眼,道:“那你当时怎么不和他们一道走啊,现在后悔了?晚了!
再说了,你什么人啊,你跟着他们去你能学到什么东西?你小义哥他们能让你每天跟着他们屁股后面。”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送那个这边派到东北了解情况,然后和何小洋有了点冲突的‘特派员’陈越回延安的鲁有财和杨东。
当时就在当天夜里知道何小洋带着人在奉天城里放了一次烟花不说,还将奉天城北城门连门带墙的给炸了,在和秦卫国他们遇到之后,为了防备以防万一,不等陈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秦勇就让鲁有财和杨东连夜护送他乔装离开。
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的,用了十天的时间才有惊无险的来到这延安。
四天前他们就到了,陈越那厮直接就去找自己的大哥汇报情况,都说了些什么鲁有财二人不知道,但是当天晚上,鲁有财就感觉了他和杨东二人似乎隐隐的被人给监视起来了。
这让他心里一惊,不会是陈越知道他和杨东明面上是护送他来此,实际上暗地里有着任务,那就是找机会接触更高一层的领导,将真实的情况反应到首长们的耳中。
陈越在那边,秦勇他们早就对他不满了,只是因为他是延安方面派遣过去了解具体情况的,他们才一直忍着。
但是在他们的心里,根本就已经不相信陈越这厮了,所以才在第一时间将之送走,一来是为了防备小鬼子丧心病狂,失去了理智的大清扫,二是担心陈越留在那边万一什么时候整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通过秦勇和吕文刚二人对陈越的了解,他们并不相信陈越这厮会客观的将事情上报。
他们相信陈越对组织的忠诚,但是他们不愿意冒这个险,一旦组织上听信了陈越的一面之词,二人估计和何小洋才达成不久的合作将会起波澜。
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小洋虽然目前看起来只是小打小闹,玩的都是独行侠的戏码,但是不难看出,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拉起自己的队伍。
在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军阀主义,只不过何小洋是一个真正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着想的军阀,但他还是军阀。
而一旦延安方面听信了陈越的一面之词,做出了某种决定,双方原本很是亲密的合作必将破裂,这是二人不愿意看到的。
不是说他们对组织不够忠诚,而是他们所处的生存环境让他们更加的看着何小洋这种有本事,不失血性,真正爱国的人。
所以鲁有财除了护送陈越回延安之外,私底下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将情况客观的上报给首长。
但似乎陈越也多少猜到了一点,所以这几天即便没有发现盯梢的人,但鲁有财也一直没敢妄动,一是他才刚到这边,还搞不清首长们谁是谁,别傻乎乎的冲上去,结果那首长就是陈越的顶头上司,那不是白瞎了吗;二是他不想人陈越知道这个事情,毕竟怎么说大家都是同志,都是组织的人,他的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要是让人知道了,很是伤害同志间的革命友谊。
见鲁有财说了几句话就闷着头不说话,杨东喝抿了一口茶水,也不和他争辩,因为那没什么意义,而是继续问道:“有财叔,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