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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小二。。。。。。”宋云鹏,乔郓哥接连大喊,边喊还边敲着桌子。不得已,小二才从里间走出来,江临天可是明白原因,并不出声。你以为你二位是武二爷,能打老虎?
“客官,你还有什么吩咐,还要添些菜吗?”
宋云鹏道:“再添些酒,也再切些牛肉来。”
小二有些为难:“客官,本店有规矩,每人只卖三碗酒,三碗不过岗,如若吃醉了酒,被那大虫吃了,我可是负不起这个责任。”
江临天一摆手:“只管上来,我们如果吃醉了酒,就在你店中歇息,明日再过岗,不过每人只能再来一大碗。”说着他转过身对着两人说道:“切不可吃醉,吃醉酒倒底是你们照顾少爷我,还是本少爷照顾你们?”
二人笑嘻嘻答应,大口喝着茶,小口喝着酒,三人相谈甚欢。
“江小爷,我可听说这酒名叫透瓶香,味道真是不错!”乔郓哥喝了一口,啧啧而赞。
。。。。。。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黄昏。暮色中,官道上一名少年被余晖拉长了身影,他背负着一个被破布包裹着的行囊,粗布葛衣,裤管边上还沾着几根狗尾巴草,手中提着一根哨棒,满脸的风尘。
少年在江临天就近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大叫一声,“小二,上酒!”
小二走出,本是想要多问几句,见少年虽剑眉星目,但一脸的生人勿近,待见了桌上那锭银子后,脸上马上绽放出笑容。
“客官,你来点什么?”
“来五斤牛肉,一坛酒。”少年说道。
“好的,你稍等。”
没过多久,三大碗酒,一盘牛肉便端了上来,少年便狼吞虎咽起来。
没过多久,少年再次大喊:“小二,上酒!”
小二苦着脸,心想今儿个日子是不是不太好,难道这些顾客个个都是酒仙转世,小二耐心向少年解释一番。
“休得废话,你只管上酒来吃,放心,少不了你的酒钱。”
小二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替少年倒着酒,还端上了一盘热菜,少年喝着喝着,不觉有些醉意,“小二,再倒一碗!”
“客官,你不能再喝了,已经是第十八碗啦!”
江临天本是同宋、乔二人嘻闹着,并未注意那少年,但一听到小二说已经十八碗啦,不觉一惊,难道是武二,这酒可是后劲大,自己不过喝了三碗多点,都有些醉意,呵呵,武二才有如此酒量!
少年将第十八碗酒在口中一饮而干,将碗重重的放在桌上,用手撑起有些发涨的脑袋,竟打起鼾来,许是太累了,口中还呢喃了一句,“小二,上酒!”
第17章 武二郎,威武!()
乔郓哥走上前来,仔细端详着少年的模样,少年剑眉虎目,身形高大,面貌倒有些熟,跟武大倒有些相像,乔郓哥向江临天召召手。
“江小爷,我看此人有可能是武二,只是武二去少林寺学艺已经八年,我可是记不清啦!”
江临天却有些醉意,坐着没动,嘴里嘟囔着:“这有何难,你把他叫醒一问便知,我现在也记不清楚武二的模样!”
“喂,你醒醒,醒醒!”
乔郓哥轻轻摇着少年的胳膊,过了许久,少年才醒来,猛的一惊,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哨棒,“你是谁?有何事?”
“呵呵,可是武二,我是郓哥儿啊!”乔郓哥满脸的期待。
“你是。。。。。。,啊!乔郓哥,你就是小时候偷我家鸡蛋被我打得跪地求饶的郓哥儿,呵呵,你在此地作甚,我兄嫂可好?”少年握住乔郓哥双手,不由得有些激动。
“真是武二,你学艺回来啦!还记得我么?”江临天这时也站起来,心想:奶奶的,武二,你终于回来了!
“你是谁,让我想想,你是城西王豆腐家的三小子,就是经常私塾逃课那个?”
江临天艰难的摇摇头,一脸的失意。
“你是东街那赖剃头的小儿子,下河洗澡时小jj被螃蟹咬过那个小布点?”武松再次猜道。
江临天一脸的黑线,武二啊,你怎么尽是往那些不靠谱的方向上猜。他只是嘻嘻笑着,再次摇摇头。
“啊,我终于记起啦!你就是专门偷李寡妇肚兜的干豇豆——江临天,不对啊,你长得如此高了?”武松晒笑着。
“呵呵,武二你猜对啦,这正是我家少爷,怎么,你还记得我家少爷的英勇事迹?猜得出我么?”宋云鹏终于找到报复少爷的机会,笑着同武松搭讪。
“你嘛,我认识,宋云鹏,就是有次掉进粪坑那个粪球,那次可是臭了半边街啊!哈哈哈。”武松嘻笑道。
宋云鹏脸上表情瞬间石化,江临天暗中踢了他屁股一脚,好象无声的抗议,活该!
四个儿时的玩伴不期而遇,相谈甚欢。言语中,武松不时问及家中的近况,都被伙伴们顾左右而言他地将话题引开,武松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八年的少林寺学艺,天天晨钟暮鼓,倒比普通人聪慧得多。
“三位,我兄嫂可好,莫不是家中发生了大事,还望诸位如实相告。”
江临天眼神一愣,回答道:“二郎,我们今晚还是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回家自会知晓。”他想用拖字诀,待单独相处时再告知,和盘推出自己的计划,那西门庆就是逃无可逃!
“既如此,三位不便告知,我们还是连夜回清河,我也八年未见兄嫂,甚是想念。”武松站起身,背上行囊,就要动身。
“且慢!”几人几乎异口同声般吼道。
说是几人,包话江临天三人和酒保小二。
“几位爷呢,饶了小人吧,这景阳岗有大虫,明日再过岗吧,若是被那大虫吃啦,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小二低声提醒着。
“无妨,即使有大虫,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哨棒。”武松满不在乎,挥舞着手中的哨棒。
江临天看看天气,暮色已重,看来武松是打定主意要连夜赶路,便对宋、乔二人说道:“无妨,我们陪着二郎连夜赶路,先回我家。今晚,就让武二住我家。”
二人明白江临天心意,但一想到有大虫,不免心有余悸。
四人冒着暮色,沿着来时的路进入景阳岗密林深处,道路蜿蜒曲折,一弯新月已升至半空,不时传来几声野鸦的鸣叫,更增添了密林的恐怖。
四人走到那块大青石前,乔郓哥提议大家歇息一会,武松借着月光,这才看清了大树上写的官府告示,他才明白真有老虎。
“我说哥几个,你们都没提醒我,这山中真有老虎,我还以为那小二诳我等店钱,不好,我们还是回那旅店,明日再过岗也不迟!”武松一脸的悔意。
“呵呵,二郎,你不是在少林寺学了一身武艺,怕什么老虎。若有老虎,正好让我等见识见识二郎武艺,大家说,是不是啊!”江临天呵呵笑道。
众人点头称是,却将目光注视着密林深处。
“师父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还是决定回转,你们谁愿意跟我一起回去?”武松看着几位儿时的玩伴,什么时候这几个兔崽子胆子变得如此之大?
此时,树林中猛然一阵狂风乱啸,树枝也被这阵狂风吹得乱颤,落入了斑驳的月光。乔郓哥突然尖叫一声。
“少爷,快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已走出密林,随着众人惊叫,朝四人奔来,江临天赶忙让众人退往青石后,武松不退反进,手提着哨棒向老虎纵身跃出,宛如天神降临一般。
一人一虎眼看就要碰上,没想武松急忙一闪身,却躲在老虎背后。老虎一纵身,武松又躲了过去。老虎急了,大吼一声,用尾巴向武松打来,武松又急忙跳开,并趁猛虎转身的那一霎间,举起哨棒,运足力气,朝虎头猛打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哨棒却打在树干上,哨棒顿时断为两截。
江临天看着一人一虎的对恃,不觉赞道:“武二爷,真乃打虎英雄啊,可惜了这只特极保护动物!”江临天认出,这可不是一般的老虎,这可是剑齿虎啊,不是说这东西早就灭绝了吗?
老虎勃然大怒,又向武松扑过来,武松扔掉半截哨棒,顺势骑在虎背上,左手揪住老虎头上的皮,右手猛击虎头,老虎嘶鸣一声,全身顿时瘫软,趴在了地上。
武松扬起他那钢铁般的拳头,就要下死手,那老虎动弹不得,江临天此时却分明看到老虎眼角竟被泪水充盈。
“二郎且慢,我有话讲!”江临天大叫住手。
武松诧异地从老虎身上跳下来,几个纵身就跳到青石后,头也不回,“大郎,为何让我住手?”
江临天也不答话,而是纵身一跃,慢慢走到老虎面前,使出了前世在斯里兰卡学到的驯虎绝技,口中不断的吹着口哨,婉转而悠扬。
暴戾的老虎慢慢的站了起来,温顺的走到江临天跟前,用它那虎脑蹭着江临天衣袍,显得十分亲热。
“出来吧,它不会伤害我们,现在大家是朋友啦!”江临天回头对着众人呵呵一笑,这剑齿虎可是宝贝,以后就带往曾头市养着。
江临天继续吹着口哨,用手抚——摸着老虎的耳朵,口中嘟囔着:“老虎啊,老虎啊,这可是牺牲了武二郎打虎英雄的名声才将你救下,你的性命可是武二郎给的,你以后可愿意做武二郎的坐骑,和他作伴?”
说来也奇怪,老虎肯定是不懂江临天所说的含义,但此时却异常依顺,在江临天脚边躺了下来,江临天微微一笑,对着青石后的三人再次吼道:“你们还不出来,老虎已经答应同你们做朋友了,如果再不出来,它说它会咬了你们的小jj。我数三个数:一、二、三。”
“三”字刚说出口,青石后,武松等三人走了出来,不过还是离得远远的,特别宋云鹏,有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裆部。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