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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宝贵刚进办公室,一名警察跑了过来敬个礼说:“局长,玲子小姐要见你。”
钟宝贵嗯了一声说:“让她进来。”
警察说声是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韩玲坐在钟宝贵面前说:“上级同意你的意见。”
钟宝贵点着头说:“那好,我马上安排人。”
玲子点了点头就离开警察局。
钟宝贵拿起桌上的电话给崔二子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崔二子站在钟宝贵面前说:“零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钟宝贵一脸严肃的说:“玲子的地位很高,我们要靠她获取情报。”
崔二子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几天后,马雀正在街上购买东西,一声枪响,马雀倒在地上没有气息了。
过了一会,钟宝贵带着几人来到现场。
钟宝贵看着地上的尸体很是生气,他摆了摆手。
俩名警察抬着尸体离开了。
日军宪兵司令部,钟宝贵站在池田司令面前哭泣着说:“池田司令,你要为我做主啊。”
池田次郎拍了拍钟宝贵的肩膀说:“钟桑,我已经派人寻找凶手,你节哀。”
钟宝贵擦了擦眼泪说:“多谢池田司令,那我下去了。”
池田次郎摆了摆手就让钟宝贵离开了。
钟宝贵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想事情,崔二子走了进来。
崔二子小声的说:“人已经安全的回去了。”
钟宝贵点了点头说:“好,我们明天开始行动。”
崔二子说声是就离开了。
隔天,钟宝贵带着警察们开始大肆搜捕凶手。
在一间小洋楼里,池田次郎冷眼看着大街上的钟宝贵。
一名日军军官向池田次郎鞠个躬说:“司令,抗联分子太猖狂了。”
池田次郎面无表情的说:“小野,任务做的怎么样了?”
小野苦笑着说:“司令,虽然文件全部处理完了,但是有份文件神秘的失踪了。”
池田次郎生气的给小野一巴掌说:“八嘎,你给我找到这份文件。”
小野嗨了一声就离开了。
三天后,钟宝贵突然不积极找凶手了,他整天坐在办公室里。
这天,韩玲坐在钟宝贵面前说:“日军有一份重要文件丢失,我需要找到这份文件。”
钟宝贵哦了一声说:“这个没问题,但是这份文件在那里我们不知道。”
韩玲拿出几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说:“这是拿走文件的记者,你要找到他。”
钟宝贵看了看照片收了起来说:“放心,我会在池田前找到的。”
韩玲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探长办公室,崔二子正教训几名警察。
钟宝贵走了进来,他把一张照片扔在桌子说:“你们马上抓照片里的人记住要活的。”
钟宝贵说完后就离开了。
三庆镇一座小院子里,郑北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一名男子走到郑北面前说:“先生,我们在这里很危险。”
郑北无奈的说:“我也知道,但是我已经无路可去了。”
男子说:“先生,我们可以去找国军或者抗联。”
郑北看着男子说:“你有什么办法?”
男子说:“不满先生,前天国军的人找到了我。”
郑北激动的说:“太好了,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
男子正要说话,门被踹开了。
崔二子一脸地痞样看着俩人抬了抬手说:“把他们带走。”
男子眉头皱了皱,他掏出手枪正要开枪,一名警察把他打晕。
警察局审问室,钟宝贵坐在郑北面前说:“郑先生,你把太君的文件藏那里了?”
郑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钟宝贵抬了抬手,一名警察拿出一把铁刺。
警察向郑北的大腿刺了一下,郑北痛叫了一声。
钟宝贵说:“郑先生,你还是不说吗?”
郑北哈哈大笑着说:“你们这些狗腿子,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钟宝贵生气的掏出手枪向郑北的胸口开了一枪。
郑北慢慢的闭上眼睛没有气息了。
钟宝贵跟崔二子说:“崔探长,你把尸体扔到城外,我要他暴尸荒野。”
崔二子说声是就让警察抬着尸体离开了。
晚上,郑北咳嗽了几声坐了起来。
郑北摸了摸胸口血液已经干枯,他哈哈大笑正要大骂钟宝贵几条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赵有启看了看郑北说:“你就是日晨晚报的郑先生吧。”
郑北眉头皱了皱说:“我是,你们是什么人?”
赵有启说:“我是抗联的赵有启,我是来接你的。”
郑北很是高兴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赵有启没有说话,他摆了摆手。
俩名战士抬着郑北离开了。
第二天,日军宪兵司令部,钟宝贵站在池田次郎面前。
钟宝贵低着头说:“池田司令,在郑北家里没有发现任何文件。”
池田次郎生气给钟宝贵一巴掌说:“八嘎,你个废物,既然没问清,你杀了他做什么?”
钟宝贵苦笑着说:“池田司令,我怕抗联分子来救他,我只好处决了他。”
池田次郎摆了摆手无奈的让钟宝贵离开了。
韩玲站在窗边看着离开的钟宝贵笑了笑。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钟宝贵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文件。
这是崔二子在郑北身上找到的。
过了一会,钟宝贵跟崔二子说:“这份文件很重要,你带着俩名同志把文件送到延安。”
崔二子一脸严肃向钟宝贵敬个礼就离开了。
崔二子走后,钟宝贵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让潜伏在警察局的同志全部撤离。
晚上,钟宝贵拿着一把手枪冲进了日军宪兵司令部。
韩玲办公室,韩玲惊讶的看着钟宝贵问:“零号,你真到要怎么做吗?”
钟宝贵说:“玲子,池田已经怀疑你了,我没有办法。”
钟宝贵说完后就向天花板开了几枪。
过了没多久,池田次郎带着日军冲进了韩玲的办公室。
韩玲坐在地上捂着伤口跟池田次郎说:“池田司令,你快带人把钟局长抓起来。”
池田次郎让卫生兵给韩玲包扎,他说:“玲子小姐,怎么回事?”
玲子无奈的说:“都怪我,我知道钟夫人让我离开的,所以我派人把她干掉。”
池田次郎眉头皱了皱跟小野说:“小野,你带人去追钟桑,记住,我不要活口。”
小野嗨了一声就出去了。
城外,钟宝贵躲在树后看着追上来的日军。
钟宝贵举起手枪向日军射击接着往前跑。
过了一会,钟宝贵躲在树坑里,日军没有发现他就离开了。
日军走后,钟宝贵收拾了一下,他躺在地上休息起来。
第二天,几名男子围住了钟宝贵。
一名男子用脚踢了踢钟宝贵,钟宝贵马上站了起来。
男子看着钟宝贵说:“小子,把你身上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钟宝贵很是老实把身上的东西交给了男子。
男子收起东西正要离开,一名女子跑了过来。
这些男子好像很是害怕女子,他们低着头不敢说话。
女子站在钟宝贵面前,她跟人们说:“你们这是做什么?”
男子跑到女子旁边笑着说:“小姐,我们没有粮食想跟这位先生借点。”
女子给男子一巴掌说:“把东西还给这位先生,我已经联系到抗联的赵队长了。”
男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女子,他掏出手枪正要开枪。
钟宝贵一脚踢倒男子抢过手枪,他指着男子的脑袋,其他人吓的纷纷逃跑了。
女子惊讶的看着钟宝贵。
钟宝贵用枪指着男子的脑袋说:“小子,看来你很是讨厌你们家的小姐。”
男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女子说:“我要不是听从我爹的话,我现在早投奔了太君。”
钟宝贵很是生气,他直接向男子开了一枪。
男子很是安祥的闭上眼睛没有气息了。
女子已经被男子的话吓到了,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钟宝贵看着女子,他拉着女子离开了。
大柳沟,赵有启正让战士们收集粮食,一名战士跑到赵有启旁边。
战士敬个礼说:“队长,零号同志在指挥所等你。”
赵有启嗯了一声就往指挥所走去。
指挥所里,钟宝贵坐在椅子上看最近的报纸。
一份报纸上写着:警察局局长钟宝贵是抗联分子已经全城搜捕。
钟宝贵笑了笑就把报纸放在桌子上。
赵有启跑了进来激动的说:“零号同志,太好了,你没事吧。”
钟宝贵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上级发来电报没?”
赵有启嗯了一声说:“上级命令你为三庆抗联支队的队长。”
钟宝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三庆镇日军宪兵司令部,韩玲站在池田次郎面前说:“池田司令,你怎么能这样做?”
池田次郎面无表情的说:“玲子小姐,难道我要把实情告诉大众吗?”
韩玲为难的摇了摇头。
池田次郎拍了拍韩玲说:“玲子小姐,你不要伤心,向这样的下等人还有很多。”
韩玲嗨了一声说声是。
池田次郎笑了笑说:“玲子小姐,警察局现在人心惶惶,你现在就是警察局的局长。”
玲子说声是就离开了。
一个月后,钟宝贵趴着地上拿着望远镜看着前面情况。
赵有启爬到钟宝贵旁边说:“队长,同志们都准备好了。”
钟宝贵嗯了一声说:“赵副,你让同志们小心一些,这些日军听说是从南国来的。”
赵有启说声是就去传达命令。
几分钟后,一支日军联队出现在埋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