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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不必提心吊胆,星夜防备联军!
“没错,主力军团抵达,大家不用受窝囊气了!”赵鸿儒也是欢喜不已,燕军主力抵达,意味着将要反攻了。
表明大家在云霞山坚守半月多时间,取得了成效,好像春耕似得,秋收季节,大获丰收。
更重要,先前深深困着两人的全部疑惑,随着燕军主力显身,思绪也是豁然开朗。
肯定是联军提前收到燕军主力显身的消息,察觉局势发生巨变,才在猛攻云霞山时毫无征兆撤离。
同样山下投降的联军,或许觉得难逃一劫,没有随联军主力转移,主动投降燕军了。
“老候,行动吧,不要让联军逃之夭夭!”想明白事情前因后果,赵鸿儒没有犹豫,建议脱口而出。
“那是自然,不过先招降山下联军再说!”侯铭封信心满满的道,不管山下何人率军投降,对燕军而言,均是好事儿!
表明燕军主力强大,威胁到联军生死,这些人到穷途末路之际。
另外,招降山下联军,军团没有后顾之忧,他也能带领刀锋战士,在草原厮杀,释放连日来集聚的抑郁之气。
局势渐渐明朗,且向着有利于燕军的方向变化,侯铭封,赵鸿儒内心疑惑彻底打消,不顾黑漆漆夜色,快速整顿军马,侯铭封带领刀锋战士,气势如虹向山下而去。
山下,拓跋衍率军残军抵达云霞山,派人向燕军通告意图,不久得到燕军回复,要求全部联军向后撤两里。
拓跋衍内心有点苦楚,从前燕军主动招揽,他有复兴匈奴的想法,对其不理不睬,今天,走投无路,投降燕军,对方却好不给他面子。
俨然是,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他的处境何尝不是这样。
此刻,昔日驰骋塞外的匈奴王,当真高攀不起燕军,连燕军将领也见不到,仅仅派出小卒子,把自己打发了。
若非处境糟糕,为保住部落百姓,不得不忍气吞声。放在从前,他早带领部队转身离开,甚至,把他惹恼了,直接带领部队歼灭燕军。
奈何,当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投降燕军,务必需要打消对方怀疑,按照燕军命令行事。
不然燕军若拒绝招降,失去百姓,失去粮草,他变成光杆司令,要在险象环生的草原中生存,怕几乎没有延续下去的可能。
更重要,此刻,若撤离,燕军骑兵下山,毫无秩序的联军,会轻而易举被全部歼灭。
拓跋衍无可奈何,唯有率军后退两里,暗叹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汤凤凰不如鸡。
心情低沉时,云霞山上出现燕军铁蹄声音,拓跋衍快速打起精神,不久,黑暗夜色下,渐渐出现燕军踪迹。
燕军越来越近,只见一名年轻将领出现在联军面前,后面一排排铁骑一字排开,手中端着连弩,握着斩马刀,做出随时攻击的态势。
拓跋衍迅速打起精神,暗暗吩咐全军戒备起来,这时,只听前方将领道:“对面何人投降?报上名来?”
来人不是别人,侯铭封带着林石,林虎,及刀锋战士,处于山上,占据高地,大军仿佛展开翅膀的雄鹰,时刻会煽动翅膀,飞扑上来。
闻言,拓跋衍急忙策马上前,语气平静道:“老夫匈奴王拓跋衍,率领部落骑兵,与少数东胡军队,向燕军投降!将军若能抉择,我们可详谈!”
拓跋衍?闻言,侯铭封忍不住暗笑,这老匹夫不是拒绝向燕国投降吗,怎么今天忽然转性了?
莫不是东胡骑兵东撤,留他作为挡箭牌,还是说,匈奴骑兵彻底到了山穷水尽之时。
“拓跋衍,你若真心实意投降,命令全军下马,放下手中兵刃,抱头蹲在地面?你亲自单独上前!”侯铭封道,若对方直接投降,自然是好事情,若存有异心,准备战斗的刀锋战士,随时雷霆出击,宰杀对方。
“全部下马,放下兵器,蹲在地面!”拓跋衍吩咐道,尽管这般做,对匈奴军队而言,乃天大耻辱,但为生存,为部落,燕军不杀头,什么样的屈辱他也能承受得起。
随着靠近拓跋衍骑兵快速下马,将兵器丢在前方,退后几步,远离战马和兵器,抱头蹲在地面,渐渐的,七八万骑兵,如法炮制,迅速行动起来。
不久,战马散乱,兵器堆成小山,侯铭封派出监视匈奴骑兵举动的探子,确定对方没有什么猫腻后,返回向侯铭封汇报,接着两万多刀锋战士出击。
在联军惊慌眼神中,收缴对方兵器,牵走散乱战马。
这时,拓跋衍理了理衣服,面色尴尬走向燕军!
侯铭封坐在战马上归然不动,死死盯着拓跋衍,待对方靠近之后,毫不客气的道:“拓跋衍,识时务者为俊杰,从前皇上亲自派人招降匈奴部落,却迟迟不见音信,此刻,你率军投降,是不是觉得心中侥幸被戳破,准备投降燕军,躲过保住部落,躲过杀身之祸,哼,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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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恶虎群狼()
闻言,拓跋衍浑身一震,神情惊慌的盯着侯铭封,不可思议的盯着侯铭封,心中忐忑不安。
黑暗中,看不到对方表情,猜不出对方心思,却从对方言语中,感受到丝丝怒意和杀气。
拓跋衍为匈奴汗王,也精明狡诈,通晓人情,有自己的做事准则。
决定投降燕军之前,按照燕国先前两次拉拢情况来看被他拒绝,想来肯定依然没有放弃招降匈奴的想法。
这次,他亲自率军主动投降,不受到隆重待遇,也该轻松接纳自己。
岂料,侯铭封竟冷血无情,直言对他行凶。与之前猜想截然相反,惊得他浑身冷汗。
拓跋衍内心又惊又慌,不禁担心侯铭封对他行凶,毕竟,燕军将领全是南征北战的将领,每个人手中都占满鲜血。
若侯铭封真的动了杀心,他将在劫难逃,今晚带领联军投靠燕军,简直是自寻死路。
若部落骑兵被斩杀殆尽,作为匈奴汗王,他将有何颜面,面对匈奴先王,面对部落死去的百姓。
挺身上前半步,借着骑兵举起火把,闪烁的亮光,佯装底气十足的样子,问道:“将军,你当真要这般做吗,杀匈奴骑兵是小,但你滥杀名声传出去,岂不是让燕军失去人心,把燕国推向危地吗?”
根据他所掌握的消息,从前并没有听说有关侯铭封滥杀无辜的消息,所以,他怀疑当前对方恶语相向,多半为发泄心中怒气。
侯铭封暗骂拓跋衍无耻,穷途末路才投降燕国,明知燕军不敢滥杀无辜,还他妈嚣张放肆,侯铭封清楚事情前因后果,心中不恼才怪。
“匈奴王弃明投暗,燕国自然欢迎之至,但先前匈奴人与联军为敌,这笔账也该算算!”侯铭封内心不爽,若非担心有军纪军规束缚,他真恨不得宰了拓跋衍及全部匈奴骑兵。
言罢挥手,身边两万刀锋战士直接冲出去,将刚刚投降的匈奴骑兵,里三层,外三层全部围困起来。
不顾意愿,强行押着匈奴骑兵,徐徐向半山腰而去。
拓跋衍瞧见燕军粗暴对待部落骑兵,内心很不是滋味,愤怒不已,又无可奈何,唯有眼睁睁瞧着部落骑兵,像奴隶似得被驱赶到山上。
不久,云霞山上面,徐浒带着铁甲骑兵冲下来,迅速接替刀锋战士,将匈奴骑兵分别困在几个不同地方。
当刀锋战士如数返回时,拓跋衍又被大军围住,当他被围困,燕军表现的虎视眈眈,他内心差点喷出火焰,双眼瞪得像牛铃,盯着侯铭封质问道:“将军难道要做的这么绝吗?”
此刻,他后悔投降燕军,族人被燕军当做羊群似得圈困在不同地方,没有族人当做人看。连他也被当做囚犯围困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
若非先前骑兵丢掉兵器,失去战马,没有自保能力,若奋起抗争,部落骑兵必然重伤。
拓跋衍倒宁愿与燕军拼命一战,彻底拒绝向燕军投降。
岂料,侯铭封厉声回应道:“当初,皇上主动招降,你若趁机答应,自然会成为燕国座上宾客,这会儿,你在走投无路时,选择投降燕国,对你来说,便是燕国俘虏,你从前怎样对待俘虏,我们怎么对待你,难道有错吗?”
闻言,拓跋衍不再言语,侯铭封所言,何尝不是事实呢?
之前,是燕军有求自己,当前,他有求燕军,境遇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待遇自然发生变化。
尽管内心清楚局势改变,匈奴在这场战争中地位也发生变化,拓跋衍依然愤愤不平的道:“将军记住今日言行,我会亲自面见燕帝诉说。”
他相信,只要燕帝垂涎自己女儿美貌,匈奴处境就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匈奴依旧有时来运转的机会。
侯铭封笑而不语,目送拓跋衍被铁甲骑兵带上云霞山。迅速集结刀锋战士,快速向南面而去。
此刻,既然联军逃离,燕军主力抵达,该是彻底合围歼灭联军了,怎会让对方逃之夭夭了。
天色渐渐放亮,塔沐等人带领联军匆匆逃离数十里,不少联军渐渐力竭,特别先前连续参与战斗的骑兵,渐渐落在队伍后面。
塔沐却不敢停下脚步,也没有精力顾及落队的骑兵,只想快点向东而去,争取寻找安全地方,休息片刻。
毕竟,一路之上,队伍后面燕军马蹄声未曾消减,相反,震动声越来越大,让塔木等人心中积压的怒火越发旺盛。
前途漫漫,不晓得前途究竟在什么地方,疾行中,扎苏合摸到博尔赤身边,低声道:“王爷,这燕军简直像狗皮膏药,粘着竟然不放了,实在不行,让末将带领骑兵,沿路阻击!”
“不行,拓跋衍那老狗,带走七八万骑兵,导致联军数量锐减,若你再带兵设伏,联军若胜,可缓解当前燃眉之急,若败联军数量急剧减少,能顺利抵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