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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燕燕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的人眼疼。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陆绩哪里见过这种规模地寻欢盛景,一时之间东张西望,倒也颇觉得新奇。
至于这院子里的姑娘们,虽然穿的暴露、行为放荡,但是姿色尚属一般,见识惯了现代人造美女和人工美女的陆绩,倒还真没有几个姑娘入得了他的法眼。
不一会儿,老鸨就引着三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上了楼,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姑娘和下面那些在大堂接客的姑娘比起来,不论模样还是身段确实都强上不少,丘神绩看起来也十分满意,从腰间摸出来一袋子的钱丢到老鸨丰满的胸脯上,老鸨顿时眉开眼笑道:“谢丘公子打赏,姑娘们,好生伺候着三位公子。”
“妈的,原来你有钱。”秦怀玉笑骂道。
还不等秦怀玉继续说话,三个姑娘就如同水蛇一样分别扭到了他们怀里,陆绩不是什么欢场老手,虽不至于窘迫,但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法适从,只得任由姑娘在自己怀里扭动,他偷偷瞧了秦怀玉一眼,见秦怀玉也是一副手足无措地样子,心中顿时平衡了一点,倒是丘神绩双手纯熟的在姑娘的怀里摸索着,一看就是久经欢场。
丘神绩喝了一口凉茶,挑了下姑娘的下巴问道:“春兰啊,你们楼里新来的那个花魁什么时候上场?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排场这么大。”
春兰妩媚的瞥了丘神绩一眼,在丘神绩怀里一阵扭捏,嗲声嗲气的哼道:“丘公子以前来每次都找我,刚才却听妈妈说,你今天一来就问花七妹妹,真是薄情。”
丘神绩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吃什么飞醋啊。”
陆绩怀里的姑娘噗嗤一笑道:“放心吧,丘公子,今天可不止您来看花七姑娘呢,呶,你看,还有长孙小侯爷、王公子他们,连我们前花魁青萝姑娘都在那儿伺候着呢,花七姑娘怎么说也会出来露一面的。”
三个人闻言向那边看了一眼,只见对面摆了三张桌子,大部分都是些二十来岁的公子哥,还有几个年纪稍微大些,长孙孝政正搂着一个半着轻纱地女子和其他人侃侃而谈着,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丘神绩一看到长孙孝政,脸立刻就黑了下来,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道:“阴魂不散,白白扰了老子的兴致。”
陆绩不明就里,好奇地问道:“怎么?对面坐的是谁?”
丘神绩黑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意识到陆绩在问话。
倒是陆绩怀里的姑娘摸着陆绩的胸膛,趴在陆绩耳边道:“哥哥莫不是不认得那些个公子哥?你看坐在首位的那个,就是长孙侯爷的嫡子长孙小侯爷,叫做长孙孝政,在他旁边那位穿青衫的公子,便是咱们洛州刺史王大人府上的公子,叫做王献海,其他也都是一些世族高官家的子弟。”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陆绩对洛阳城里的一些情况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搞文史出身的,所以接受起来并不困难,这个叫长孙敛的侯爷在历史上并不出名,但在洛阳城里,他却是一个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的狠角色,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是长孙家族的族长。
长孙家族都有些什么人呢?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就不用说了,单说国公就有长孙无忌、长孙顺德两个,郡公长孙敞再加上一些列在朝为官的长孙族人,长孙敛这个族长的人脉可以用深不可测形容,这也是他虽然只是个县候,但却依然敢招惹丘和这个国公的本钱。
陆绩略一思量,便已将其中的利害想明白了,要是依着丘神绩的性子,看人不顺眼早就上去揍他一顿了,可是这个长孙孝政的水太深,丘神绩搅不得也不敢搅,偏偏人家还有些才学,在自己家老爷子的口中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这也难怪丘神绩一提长孙孝政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样。
陆绩不厚道的笑了,竟然还有人能制住这个横行霸道的丘神绩,有意思。
第十八章 花中魁首()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百花坊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各种欢声笑语靡靡之声不断,端的是热闹非常。
那名叫花七的花魁仍未现身,但坐在对面的长孙孝政一群人却也发现了丘神绩,他们见丘神绩一行只有三个人,便更加卖力的大声吆喝起来,杯来盏往,似乎在炫耀着自己这一方的热闹。
丘神绩晃着手中的茶杯,苦笑道:“最近老子也没招惹他呀,怎么这几次净来找老子的麻烦。”
秦怀玉一摊手,他是个外来户,搞不清洛阳圈子里的这些事儿,至于陆绩,他就更不明白了,他比秦怀玉这个外来户还要外来户。
就在三个人有些闷闷无聊的时候,便听“咚”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楼里嘈杂的吵闹声便逐渐停了下来。
陆绩一愣,探头往下看去。
这就是花七吗?
乐声渐渐响起来,一名红裙女子此时正站在那舞台上,打扮清丽,但身姿高挑婀娜,而且柔软,明显是适于舞蹈的体型。伴着乐声,红裙姑娘腰肢轻晃,右手拿着一朵花,轻轻地按在淡雅的双唇上,目光望向大厅穹顶的某处,迷离中似乎有着淡淡的妩媚与醉意,身形缓缓转动间,目光朝着三楼这一片扫来了一眼。
舞蹈刚刚开始了片刻,女子姿态柔媚、身形优美,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展现出了惊人的柔性,充满魅力,整楼的男人早已都顾不得身边的女子了,痴痴地喊了出来。
“七姑娘……”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陆绩啧嘴赞道。
就在主乐调响起来的一瞬间,红裙女子的整个肢体随着轻快的律动刷的一下舞动开来,衣裙绽放如同漂浮空中的枫叶,红艳而美丽,连续不断的翻飞在空中,发丝狂舞间,偶尔闪过了惊鸿一瞥的美丽面容,片刻之后,音乐的节奏开始慢慢舒缓下来,红裙女子的舞姿也慢慢柔软了下来,每一个舞姿都尽显柔美,在不知不觉之间,红裙女子盈盈一躬身,结束了这美妙的舞蹈。
“七姑娘好舞姿!”
“花七姑娘真不愧是花中魁首!”
一时之间,大厅之中顿时掌声雷动,各种夸赞之声纷纷响起,花七站在舞台上笑着承受了一阵众人的鼓掌与注视,随后偏着头伸手拢了拢头发,抿嘴一笑,目光扫过大厅几遍之后,掩嘴娇声道:“小女子花七,这厢有礼了,承蒙各位公子厚爱来捧花七的场,小女子不胜感激。”
百花坊里其它的姑娘不约而同的哼出了声来,可是她们身边的男人早已无暇再哄她们了,而是纷纷抢上前去争着和花七搭话。
众人各报姓名、喧杂吵闹了半天,花七一直笑盈盈地看着大家,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陆绩心里不由得暗笑,这个花魁倒是深谙上位者之道,知道在嘈杂地声音中发声不仅无用,反而会显得无力控制场面,堕了自己的气势。
待喧闹声逐渐小了下来之后,还不待花七开口,坐在对面的长孙孝政便轻拍手掌,清脆地声音满楼都能听到,他遥遥几步走到栏杆前,朗声道:“七姑娘不仅有惊人舞艺,更有绝世姿色,实乃世间一等一的妙人,在下长孙孝政,见过七姑娘。”
花七轻掩玉唇娇笑道:“长孙公子过奖了,花七不过蒲柳之姿,怎称得上什么绝世美人,况且再美的容颜终有老去的一天,再妙的舞艺也有跳不动的那天,倒是长孙公子才名远播,这一肚子才学才能伴人一生一世,这可令花七好生羡慕,有空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花七神色娇媚,说话间,眼光盈盈流转,说不出的动人,长孙孝政被哄的是志得意满,一脸笑意不住点头。
人群中,最快从那美妙舞蹈中淡出来的恐怕就是陆绩了,花七这支舞的确可以说得上精妙绝伦,但对于陆绩而言,其视觉冲击力和美感尚在自己能包容的程度之内,况且这个女人说话做派像极了后世的女公关,陆绩喜欢聪明的女人,但不喜欢这种精于世故、善于抬奉的聪明女人,这是一个减分项。
长孙孝政见花七示好,虚荣心瞬间得到满足,笑道:“七姑娘也太客气了,姑娘若是对诗词一道有兴趣,孝政必然倾囊相授,今日苦等姑娘良久,果然不负所望,姑娘才貌双全,当为我洛阳第一美女。”
花七连连欠身,口称不敢,但脸上的一弯浅笑却明显出卖了她。
长孙孝政这个马屁显然也很让她受用。
陆绩看着这两个人一来一往的相互吹捧,顿生无趣之感,刚才那美妙舞姿给他留下的好印象是一减再减,所剩无几。
就在这样一幅你来我往互相吹捧的和谐景象时,突然有一声不那么和谐的声音响起。
“长孙兄,前几天你在我爷爷的寿宴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记得你看小天女的画像时,口水直流,可连下巴都快合不拢了,怎么才过了几天,你口中的第一美女就换人了呀。”丘神绩一脸狡黠地高声吼道。
陆绩看着一脸坏笑的丘神绩,心中忍俊不禁,这个人平时办事粗犷,时常不拘小节,可有时候又粗中有细,有点儿蔫儿吧坏的。
“你放……你胡说,我何时有过这等丑态。”长孙孝政气得想骂人,可刚要说出口,就想起来自己是谦谦公子,怎么能和这等粗人对骂,连忙改了口辩驳。
其实长孙孝政细细回想,倒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丘和寿宴那天,丘神绩还真在宴会前和一群权贵子弟炫耀过那副小天女的原版画像,长孙孝政的确瞄了两眼,至于有没有说过“第一美人”这个话题,他还真不记得了。
长孙孝政急于找回场子,还不待丘神绩说话,就赶忙道:“花七姑娘艳压群芳、谦和有礼,哪像秦非烟那般做作,整日遮面示人、故作神秘,况且那只是幅画像,从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容,戴上面纱是为了遮丑这也说不定,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