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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觉虎口震裂,连退两步惊呼:“大哥,此人厉害。”
“加钱,否则老子不干了。”为首汉子并没有杀上去,而是持刀怒吼。
“好,加上五十千,拿下妙虚人头。”一个人影从青石旁闪出,却正是面带恨意的张松岭,完全没有任何的掩饰。
李易并没有意外,从遇到袭击的开始就意识到,除了张松岭乃至丁家兄弟,临安府还没人想要他的命,当这厮刚出来就判定其死刑,对方选择要他命的时刻,未尝不是他取对方命的机会,既然遇到了就不放过,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五十贯太少,我家三哥死了。”为首汉子很不满意。
“七十。”张松岭咬牙切齿地道,心中却恨恨不已,算计着除去李易再找这些绿林客算账,竟然敢坐地起价,还真把他当成肥羊宰了。
“杀。”为首汉子也是果断人,争取到足够的利益,毫不迟疑地要围殴李易,全然没有半分道义可言。
双方都很谨慎,眼看李易持枪不动,三人也是围在其周围游走,高手生死相搏,往往瞬息间决定成败,他们都不敢贸然大意,李易也试探出此番不比上次。
上次,张松岭并没有动杀心,找的也不过是当地的地痞破落户,这次可是真正的亡命徒,还是那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那种,就算自己内息深厚,却看为首汉子也是血气粗壮,虽说没有达到上乘,却也是步伐稳健的好手。
年轻杀手被李易荡开,手臂兀自隐隐酸麻,又见断了气的三哥尸体,心下惊惧异常,知道对方实力尤为强劲,再也不敢逞强了。
“那就手下见真章。”李易见对方谨慎,唯有一往直前才能打开僵局,当然他并没有畏惧,相反充满了澎湃的战意。
为首壮汉大吃一惊,立即挥起利刃一跃而前,浑厚的钢刀裹着劲风向李易砍去,其他两人也同时出手。
李易似乎没打算分散精力,他避开后面一击,抬枪快步向为首汉子刺去,别看是一杆短枪,他用的相当的熟练,作为护法方向培养的道士,必须要精通枪棒刀斧。
短枪用的锋锐异常,却也颇具威力,为首汉子感到巨大的压力,生怕给这短枪刺中,倒也不敢轻敌,当下急忙侧身闪避,他并不急于和李易拼命,当然也没有必要拼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并不代表付出自己的生命。
岂料,李易看是决然全力奋击,竟然是虚晃一枪,却见他向左策部,短枪平直横扫,相貌平庸的劲装汉子轰然倒地,双手捂着喷血的咽喉,眼看就活不成了。
“你,你好卑鄙。”为首汉子简直恼怒到极点,又被干掉个兄弟,他们四人结成异姓兄弟多年,做下了不少无本的买卖,要说兄弟情义还真没多少,更多的是利益的共享,却不能容忍接连被杀,因为他无法忍受单独对抗对方。
年轻杀手急忙后退,当真是面如土色,完全丧失了刚才的刚猛锐气,就像个被扎破的皮球,战斗意志轰然倒塌。
“休走。”李易得了手,怎能放弃好时机,生死搏杀何来卑鄙可言?他完全不顾再次扑来的汉子,甩手把短枪抛出。
(本章完)
第210章 斩杀张松陵()
那短枪如同闪电,就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地抛物线,刺入年轻杀手的后背,直接来个透心凉,劲头却丝毫不减,把整个人死死钉在地上,人尚未死却不住地哀嚎挣扎,给人视觉和听觉形成极大地震撼冲击力。
不要说那汉子深深忌惮了,就是张松岭也是面如土色,他们都没想到这种结局,谁都认为是必杀局。
张松岭暗骂这些蠢物,岂料那汉子更加后悔,先不说悔恨自己惹了这个道士,就是自己的托大才造成如此局面。
刚才,他们弓箭袭击妄图一击必杀,却被李易机敏地躲闪过去,却狂妄地放弃再用弓箭射杀,反倒是围了上来。当然并没有太大的过失,四个老道的杀手对付道人,任谁都不会认为失手,连张松岭也信誓旦旦。
主观愿望很丰满,现实却是骨感的,现在连被杀了三人,张松岭那就是个废物,为首的汉子真不知如何是好,却不能不硬着头皮,沉声道:“拾起兵刃,上。”说着话挺身跃起,挥刀猛向李易砍去。
李易赤手空拳相迎,早就闪身而上,以掌变爪扣住对方手腕,运气用力断对方劲力。
为首汉子的手腕吃痛,再也拿捏不住钢刀,哎呀声刀子落于尘埃,腹部又被李易膝盖击中,连退了两三步。
不过,这厮也是刀口上舔血的家伙,应变反应很快,当他卸去力道再次跃起,没有刀就用掌砍过来。
李易压根就是轻描淡写,一拳就把对方轰退。
为首汉子却腾腾倒退三步,胸间气血翻涌,心下暗惊这贼道好深厚的内劲,他却并不甘心,低吼着再次扑来,真是要拼命了。
“来得好。”李易挥掌还击,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
为首汉子被扇的愣了愣,旋即像是发疯地大吼,再也不顾防卫,拳头雨点般向李易砸来。
李易似乎在戏耍对方,掌影飘飘,左一掌右一掌,十掌中倒有七八下打中对方。为首汉子还出手去,均给他以巧妙身法避过。两人相差实在太远,对方绝无施展机会。
你来我往间,为首汉子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以双掌护住头脸,身上任李易殴击,一站起身立被击倒。
张松岭那就是个废物,心惊胆战同时还想好事,眼看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又见死者旁边的钢刀,立即拾起来握紧,犹豫了好半天趁着李易背靠他,忙挥刀砍去。
李易又岂能不防,当刀子离背三四寸立即侧身避过,反手擒拿夺过兵刃,张松岭当即就傻了。
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李易早就顺势操刀猛砍,为首那汉子总算是解脱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眼珠子还瞪着天空在看,仿佛有很多的不甘。
张松岭吓的差点尿了裤子,待要转身逃跑,却不防李易
凌厉的掌风扫到肩头,被打的半身酸麻,摇摇晃晃站立不定。“妙。。。。。妙虚,这个,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和你作对了。”张松岭在地上爬着哭喊着,相当的狼狈也害怕到了极点,生命受到威胁的关头,人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早知今日何必不当初。”李易绝不会放过张松岭,先不说绝妙的杀人环境,就是他连杀四个人,也不可能放任祸患离开,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麻烦。
“放了我,我给你钱,给你当牛做马。”张松岭真是怕了,翻过身子跪下叩首乞求李易。
“呵呵。”李易冷冷地笑了,怎么可能放了张松岭,除非他脑袋短路了。
张松岭也不知吃了什么药,忽然产生深深地绝望,眼看滴血的钢刀动了,鬼使神差地蹦起来,一拳向李易砸去。
李易没想到张松岭会绝地反击,显然是绝望的兔子搏鹰,他当然不会手下留情,右掌直接拍出,结结实实打在对方背上。
这是一记重击,张松岭直接吐出一口鲜血,脑子中迷迷糊糊,却还是抱住李易的腿。
李易自然不能任由对方用力抱着,却用力踢腿将张松岭踢飞,重重落在地上。
张松岭摇摇晃晃爬起来,满脸都是鲜血,目光呆滞地看着李易,嘴上弱弱地道:“饶命。。。。。饶。”
李易摇了摇头,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活命,简直是昏了头了,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人出现,他自然不能墨迹浪费时间,何况是个必死的疯子,利刃果断地破空而过,当鲜血飞溅四射时,人早就急速跃开。
一切都结束了,张松岭瞪着死鱼眼,似乎在看向远方,双手捂着喷血的颈部,想要把血堵住却哪里能成功!李易割断了他的颈动脉,十五个呼吸左右人就完了。
仿佛在留恋这片天空,却再也没有时间,当他软瘫在血泊中时,不知心中有没有悔恨。
李易并没有去看张松岭,对他而言这个威胁已然消失,怎样全身而退才是关键所在,甚至连动动眼皮子也没有,直接抛下钢刀转身就走,动作相当的果断。
留下一地的血淋淋尸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不可能耽搁时间,停留的越长越会发生意外,万一有人出现怎么办?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斩杀,但他却不想走那步路。
最好的办法就是干净离开,只要无人看到是他干的,就算留下尸体又能怎样?哪怕是被人发现报送官府,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查访,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应对。
至于伪造张松岭被截杀的现场,先不说欲盖弥彰,那就是把临安府当傻子,说不定就被人家嗅出味道,露出你胆怯的意味,还不如留下一地狼藉直接走人,给他们个最原始的江湖恩仇厮杀场面,同样能达到迷惑人的效果。
越是经验丰富的缉捕使臣,越发不会相信案情的简单,哪怕他们心里明白,也会谨慎进行查访验证,等到证据充分时才会动手。
毕竟,他已经不是泛泛之辈。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或许有些不贴切,却相当符合此时此景,本就是游侠除恶扬善。李易退下血衣掩埋后,毫不迟疑地离去,岂不正是十步一杀、千里不留的景象。
(本章完)
第211章 案子难办()
几天来,李慕白是拜会同年,去吏部走动领取官牒文告,忙的不亦乐乎。
临安府也忙乎了起来,薛琼那是一头的雾水,原本临安府就不好干,历任知府能任一个春秋者罕见,上次又摊上李易、贾似道殴打蒙古使臣,作为地方最高行政长官,本就有风化不严的责任,更兼李易在监狱差点被刺杀,这就引起士林的非议,无论看上看不上李易的人,都对他的能力颇有微词,毕竟临安府是肥肉,任何势力都想染指。
眼下还没有摆平御史弹劾,竟然又出了大案子,太乙宫的真传道士和四个江湖盗匪,同时横尸凤凰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