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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表现的相当出色,引的众人大呼小叫,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好,营寨里的人可不分左右军,谁打的好就给谁鼓劲,谁能让他们赢钱就能得到拥护。尤其秦风、李采萱这些孩子,本来就是好动的年龄,自然是大呼小叫不停,整个营寨处处是欢声笑语声,直到一马入寨打破了欢庆,李易不得不离开处理军务。?此时,赵元吉的死,还真在蜀川这潭深水里,激起一层小小的浪花。
族侄竟被李易杀死,赵彦呐自是大为惊怒,先是一阵冲动,想要去拿了李易,却在懵然看到效用躲闪目光后,顿时沉下心来。
作为叔父的赵彦呐,自然比较了解赵元吉的禀性,一个不学无术的庸才,去军中不过是混资历而已。李易却是他所见过的文武双全,才学高洁之人,第一眼他就对李易抱有好感,并极力拉拢,也相信李易心知肚明。
有何事,李易竟不顾他的颜面,拿下他的侄儿,难道不知得罪他的轻重。想到了这里他目露凶光,厉声道:“你这个杀才竟敢隐瞒,还不从实招来,到底为了何事?”
效用浑身一颤,不敢面对赵彦呐目光,他一小小效用,平时哪能见到制置使,何况还是怒火冲天,早就在心里怕了。
被赵彦呐当面呵斥,战战兢兢地道:“小人句句是实,不敢有任何欺瞒,官人不过是招几个流民女童,侍候酒食,李易提刀闯入,不由分说杀了数名卫士,然后。。。。。。”
赵彦呐眉头紧蹙,他也是老官僚了,从效用话中摸清整个事情脉络。女童,实在值得玩味,军中是并不当一回事,却不代表他不明白,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怎样去看。
武人卖命厮杀见惯血腥,压根不把人当回事,烧杀劫掠、夺人妻女是平常事,战时没有几人会当真。
但是,从文官角度,却又是一回事,讲究善待生民,他虽为人虚荣、为政做作,却也知赵元吉撞到铁板上,李易绝对是正统的道人,自然看不得女童被辱。
想想,堂侄也挺可恨,军中又不是没有女乐,干嘛要做如此龌龊之事?不过李易也挺过分的,分明可把赵元吉教训一顿,然后赶出军中便可,为何要杀了。
窥一隅而览全豹,自己可以笼络,李易似乎并未领情,他心中升起一片阴郁。
效用眼珠子一转,又小心翼翼地道:“官人曾求李易,看在制阃面上饶他一命。”
赵彦呐嘴角一抽,目光逐渐变的阴冷,厉声道:“李易,如何说?”
效用冷汗浃背,颤悠悠地道:“他、他放言说是,便是制阃亲临,他也要杀了官人。”
“放肆。”赵彦呐真的火了,他知堂侄秉性,欺软怕硬又贪生怕死,定会抬出他名头求饶。话说到这份上,李易依然斩杀,可以肯定绝非其它,定是未将他放在眼中,深深吸了口气,阴森森地道:“你下去,在制司背嵬军效力吧!”
当效用千恩万谢去后,赵彦呐陷入沉思,他很恼火却并不鲁莽,李易是南霁云的人,并不可强行压制,又被委以兵权,不属于他直接调度。
苍溪甲仗库事,倒是个好机会,但李易所部属利州驻扎御前诸军调度,曹友闻与之友善,斩杀管库使臣又涉及曹友凉,恐怕曹友闻会极力袒护。
毕竟管库使臣索贿在先,大家都明白其中的猫腻,只是知道归知道,一旦拿到明面上却不好办,袒护是说不过去的,届时恐怕会被几位节臣所责难。细细琢磨片刻,他才点了点头沉沉一笑,有些事情还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反正有的是机会找回面子。
沔州,驻扎利州御前诸军都统制司。
曹友闻得到李易斩杀赵元吉消息,顿时大惊失色,急宣曹友万过来,把官塘递于他看。
曹友凉大概扫了两眼,脸色也不好看,不满地道:“这个王子明也太能惹事,在阆州杀甲仗库管库就算了,刚回来便斩了制阃族侄。赵元吉被杀,制阃怎能善罢甘休,大兄,这可如何是好?”他不把区区管库使臣放在眼里,却不能不忌惮赵彦呐,看不起是一回事,惹不起又是一回事,更何况战事当前,对方又是蜀川的主帅。
曹友闻默然不语,他何尝不知赵彦呐度量之小,李易已欺辱流民,私纳女童为由,却是有点草率。
如今,南北战事正酣,蜀川各地遍布流民,命如草芥,便是官军抢掠**,在上官眼中也不是太大的事,最多重责几军棍便是,哪有一次斩杀十余人的道理。
他似乎已看到赵彦呐的怒火,不禁想到将帅不和,对蜀川抗战的巨大影响。
“大兄,事到如今,如何是好?”曹友凉与李易友善,却不愿看到李易有事,希望曹友闻能出手相助。毕竟,利州御前兵马是蜀川主力,曹友闻出面的话,赵彦呐不能不有所顾虑,至少不会公开撕破脸。
曹友闻眉头紧蹙,淡淡地道:“此事,李子明做的太过,似乎完全不顾后果,确实难办。”
曹友凉一怔,心下亦怪李易莽撞,为区区几个女童,竟不顾得罪赵彦呐。不过,他却存心为李易着想,不想对方被赵彦呐打压太狠,又道:“大兄,反正已做下了,他赵彦呐亦非有信之人,若非他出尔反尔,事情还不会到如此地步。”
“住口。”曹友闻低声呵斥,道:“不要妄自菲薄,蜀帅,也是你能议论的。”
(本章完)
第268章 传承希望()
曹友凉颇为忌惮大哥,憨憨地笑道:“大兄,王子明为人豁达,拱辰军又归属大兄麾下调遣,更何况有总漕的干系在,我们却不能不闻不问。”
“你啊!什么叫不闻不问,就算想要问也要有方略才行。”曹友闻一阵苦笑,兄弟说的也没有错,就算他有心不想牵扯。其中,李易背后却有南霁云的影子,都转运可不好得罪啊!那可是士林的领袖人物,他也是相当的敬仰,赵彦呐就更不用说,那是他的顶头上司,不由地摇头道:“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曹友凉一喜,笑嘻嘻地道:“只要大兄相助,王子明兵权在手又占着事理,相信制阃也是无可奈何。”
曹友闻忧虑地笑了笑,却摇头道:“正战不可,玩阴的不是一样。”
曹友凉却有点担忧,赵元吉的罪名,往重里说斩首也不为过,何况军中士卒竟围攻主帅,放在哪里都说不过去,赵彦呐不太可能正面发难,不然就会失去军中威信。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赵彦呐身为蜀帅,具有资源上的优势,有一百种暗中使坏的法子,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王子明也非易于之辈,我看他思虑敏捷,做事极有分寸,应该知道其中利害。”
曹友闻回忆李易种种,自言自语道:“便是杀管库使臣,也做的有理有据,拉拢知县又令人无话可说,或许他并非意气用事。”
“大兄,还说这些作甚,得赶紧想个法子,娘地,人不能被尿憋死。”曹友凉有些急,忍不住动了粗口。
曹友闻稍有诧异,这个老三虽是父辈兄弟,却与他关系最好。在他眼中的曹友凉文采颇优,为人又温文尔雅,无论从言谈还是举止上,几乎没有粗鲁表现,今个竟失态如此,让他不禁大感兴趣,玩味地道:“老三,不想竟然粗鄙到了极点,看来我向来看错你了。”
“怎么?”曹友凉诧异地看向兄长。
“本以为你外兵内儒,却不想亦是粗汉一个。”曹友闻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舒畅。
“大兄是在骂我。”曹友凉老脸一红,三十多的人了被兄长戏耍,的确很没面子,却也明白这是善意玩笑。
“好了,不玩笑了,得想个法子。不过,梁子总是结下来,对蜀川对抗虏人极为不利。”曹友闻深深一叹,身处他的位置,看问题角度不同于他人,危难之际决不能出现内乱,就算李易失去联系赵彦呐的价值,却还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大安之战的不单是勇猛,还有足足的智慧,现在手中又有兵权。
端平三年二月,初春。
各处经集训的拱辰军将士陆续归寨,各部兵马达到四千余人。不过,回寨的将士惊讶地发现,在他们营寨中存在一支特殊的部队,一群由娃娃组成的卫队。
是很可笑,一群娃娃竟能担当卫士,开始他们惊诧,随即是讥笑,发展到最后的是不屑,一阵议论也就嬉笑算了,反正是看着玩玩,娃娃也要吃饭穿衣,好歹也是个不养闲人的名目。
但是,李易一点也不玩笑,他经过深思熟虑,把男女孩子分开,用军事编制组成两部,分别隶属背嵬军。
男孩子进行军事训练,并在流民中选择教书先生,让他们学习,女孩亦是能读书,不过多是学习女红。
多日来,李易一直关注这些娃娃,一共有五百余男孩,全部是失去亲人的流民孩子,根据不同的体格,兴趣分遍不同队,文弱一队偏向读书,强悍一队偏向训练。
“都监,两个铁球,真是同时落单的。”
“为何内凹铁不沉,铁块却放之皆沉。”
“国策是工商经济的延续,工商经济竟是国策基点,这是为何?”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十余岁和八九岁的孩童,思想最为活跃,他们在与李易相处熟稔后,觉得这位都监和蔼可亲,便如大兄般的亲切,惊恐少了许多,话也多了许多,他们开始活跃起来。
李易很和蔼,在他知识范围内,竭力满足孩童的求知欲。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简单试验,当听到孩童们惊讶的呼声,看到他们求知的欲望,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当然,那些道门和实用的技术,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