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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牢子打个哆嗦,也不顾牢头的脸色,急忙老实地为李易解镣铐,那慌里慌张的模样,委实可笑至极。
牢头阴森着脸,里子面子都丢了,真是放任下去,先不说让猛虎摆脱囚笼,就是自己的威望也被扫到极点,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眼看脚铐被打开了,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大吼一声窜上,一鞭子向李易砸来。
此时,县衙的后院幽静的精舍内,知县端坐在正北左侧主位吃茶,客座却是一位中年文士,赫然是刘斖的狗头军师。
“相公,为了查访这些护院家奴,我家大官人可是费了力气。。。。。”中年文士态度放的很低,目光却很矜持,并不十分把知县放在眼里,也是,就算是江宁大县也非畿县,知县又是接近五旬的人,上升潜力实在太小了,当不得他巴结。
知县干干笑了,瞥了眼中年文士,淡淡地道:“有护院在手,也不能断定是道士所为,要知道他虽是北归人,却又是神宵道北方道统的真传,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
“这是应该,只要大人秉公办事,我家大官人自然承情,呵呵。”中年文士明白知县顾忌,换成他也会但留一线,如今江右道门势力还是很庞大的,尤其神宵道依旧不凡,寻常士大夫也不愿沾染道门是非。
知县也明白中年文士意思,聪明人说话不用说透彻,点到为止最好,刘斖的那点花花肠子,不外乎借力打压刘斐,他不过是稍加推波助澜,无需冒险得罪南霁云和神宵道。
两人也就闲聊几句,中年文士自然是含笑告退,知县的脸色阴沉下来,有人把他当枪使,自然不会高兴了,要不是建康刘家,他真的要发飙一场。不过,刘家不仅富甲天下,还有刘明骏这等上官在顶头,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左右思量着如何是好,独自坐在屋里陷入沉思。
“大人,府治推官刘大人的公函。”内衙的公人持帖子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去。
知县接过来拆开去看,平静的脸色变得怪异,目光也有些玩味,最终放下来闭目沉默。
中年文士出了偏门上车,来到了一处不大的酒楼,进入雅居刘斖赫然在场,一个人坐着自斟自饮,颇有几分自得。
“大官人,事情办妥了。”
“哦,那老狐狸竟然那么爽快?”刘斖拿着杯子疑惑地道,表情也是相当的诧异,再怎么说也是知县,该有的矜持还是得有的。
“大官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又能得到刘家未来家主的人情,何乐而不为?”中年文士淡淡地道。
“嗯,是这个理,只是还要多手准备,不能让这老狐狸吃肉不办事。”刘斖若有所思地道。
“大官人说的是,却不知推官老宿那里怎么说?”中年文士对刘斖的谨慎颇为认同,却还是更关心刘明骏的态度。
“二叔态度很不明确,似乎模棱两可。”刘斖古怪地道。
“难道说,三官人出手了?”中年文士脸色微变,想到了刘斐可能的动作,决不能等闲视之。
“不太可能。”刘斖摇了摇头,似乎又不能肯定,分析道:“老三为人太现实,是个纯粹的商人,没有理由会尽全力。现在,他全力摆脱关系还来不及,怎么会找二叔,不太可能,实在没有理由。”
“算了,还是密切关注案情,有了两个护院,那道士就算没关系也要沾上点干系,关键时刻要引老三出手才行。”
“嗯。”中年文士点了点头,刘斖的策划很简单,无外乎把李易推到血案中间,哪怕是边缘也可以,然后让刘斐出手为李易说话,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刘斐找刘明骏说话,在他看来也有些勉强,家主的竞争相当激烈,刘明骏有着很大的发言权,这件事刘斐要是牵扯点还无妨,要真的牵扯深了,恐怕会让刘明骏心生轻蔑,正如刘斖所言,要是刘斐不傻的话,绝不会冒然请出刘家的叔大人。
大家族子弟相斗毫无亲情,也让他也是不吝而寒,只是作为刘斖的幕僚,只能跟着走到黑。
外面是勾心斗角,李易却遭到牢头的袭击,他来不及反击,直接纵身向侧跳跃,却还是被鞭子击中臂膀,让他脚下踉跄倒地。
“给我纳命来。”牢头见一击成功,凶煞地抢上再次抡起鞭子,直接对李易的头顶砸下。
“混账该死。”眼看对方要致他死地,鞭子夹带劲风呼啸而来,李易凶性彻底爆发,发出一声怒吼咆哮,竟然以双腿力量一跃而起,身子向前扑去,一手砰然抓住牢头的鞭子,铜头还是向下击中他的背部,如撕裂的疼痛没有让他放弃,一拳砸过去,直接把牢头撞的坐倒在地上。
两人的状态就是肉搏,连牢头惊恐的目光都清晰可见,这厮绝不曾想到,道士竟然会拼死反扑,胸口受到重击喷出几口鲜血,久违的闷痛痛彻心扉。
想要闪避却哪里来得及,自己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李易的拳头砸来,重重击打面门上。顿时,红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的液体喷出,脑袋晕晕沉沉要晕过去。
(本章完)
第97章 无题()
“砰”地一声,李易是发狠了,再次出上勾拳,用足了全身的力道,牢头坐在地上的身子,突然凭空升起,就像块破布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墙角,鲜血不要钱地喷出,昏迷前好象听到了对方的怒吼。
几个牢子看呆了,其中刚刚醒来的那位,首先入眼的是李易狂暴扁人,吓的差点又晕了过去,还是晕过去好,免得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到最后里外不是人。
“不能再打了,快住手。”另外两个牢子别无退路,只能急急地扑上去,也顾不得自己挨揍,死死把李易摁倒在地上,他们是不敢再有歹毒用心,只想赶紧控制这个猛人,可不能让他把牢头打死。
好在李易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当牢头昏晕过去,也就清醒了过来,意识到真的有些冲动了,殴打牢头可是大罪,再怎么说那也是官府胥吏,相当于打了官府的脸面,要是真的想办了他,给你带上叛逆帽子也很容易。
当他清醒过来时,发觉两个牢子正压着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立即沉声道:“闪开。”
这厮清醒的声音,让两个牢子打个冷战,几乎同时松手闪身,被李易站了起来,他们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竟然私设公堂,难道不知道这是大罪?”李易忽然想到有利的方面,牢头显然是私自审讯,意图为家族报仇雪恨,只是提审嫌疑问案,那是县尉的本份,牢头只负责看押却无审讯权力,这间刑审房并非归牢头所用,而是县尉需要就近提审嫌疑所用,反正他占着道理。
牢子脸色大变,他们是公门里的老油子不假,却要看什么事情,面对强势而又抓到命脉的李易,连反抗的心思也生不出来,只能面如土色地看着对方。
“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李易怒视三个牢子,目光是带有杀气的。
“这个。。。。这个,道长,我、我们兄弟的确不知。”
“不瞒道长,是牢头的主张,他是孙家家主的族弟,怀疑道长是灭门真凶,才暗中想要逼供。”
“道长,小人看到刘家人昨夜来了,他们嘀咕了半个时辰。”
李易闻言脸色微变,阴森的目光转向牢子,几乎一字一句地道:“哪个刘家人?”
“自然是建康刘家。”牢子见李易询问,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可是尊凶神,先脱过这顿打再说别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是哪位公子的人?”李易心念闪动间,闪过那三兄弟的面孔,不由自主地来了句。
“是二官人的人,华涛华教头。”牢头怯生生地道。
“原来是他!”李易判断陷入刘家争斗,那都是自己的猜测,现在才能真正的肯定,还是被当成诱饵的成色。
看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自己似乎错过了许多,一切又是围绕着他进行,真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麻烦事还没有解决,如何把这场争斗化解无形,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们的节级,可真不经打,碰下就倒地不起。”想想,他的神色放松下来。
三个牢子面面相觑,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哪能不明白李易的意思,但他们没有人先开口。
“怎么难道我没说清楚,还是你们没听明白?”李易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再次变的冷厉。
“这个,牢头是有些过了。”一个牢子弱弱地道、
“算了,把脚镣给我打开。”李易也不想为难几个牢子,都是听人摆布的主,欺负他们没有意思。
牢子急忙俯下身,赶紧把脚镣给去了,全过程相当的麻利,简直可以说是行云流水。
“难道你们深明大义,贫道却有些好处,想要给于各位,免得受到小人的差遣欺辱。”李易若有所思地道。
这话,算是击中几个牢子的软肋,试问,谁心甘情愿要被人驱使?哪个又不想着手里有钱,他们将信将疑地看着李易,等着能打动他们的说法。
“你们应该明白,无论怎样说,贫道都和刘家三官人相善,还是拿了金银南下的,贫道可不是贪婪之人,只要几位壮士相助,自然是少不了好处。”李易就像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给了牢子们大大的棒棒糖。
几个牢子眼前发亮,却又有些不敢相信,脸色相当的纠结,目光也非常迟疑。
“相信贫道,不会让你们失望。”李易看着犹豫的三个牢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道:“几位可以想想,贫道要求的事情并不过份,对于几位来说就是轻而易举,又不担任何的风险,只是公道地说句话而已。”
“公道话?”一个牢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转首看了眼正昏迷的牢头,再次把目光转向李易。
“对,原原本本的述说今天的事情,不要断章取义,也不要夸张说大。”李易淡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