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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鬼子兵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鲜血淋漓的膀子倒地了,另外的两把刺刀已经一左一右的扎向了铁匠。
铁匠面对刺向自己的刺刀,不退反进,手里的刀荡开了右边的刺刀,身子一侧避开了左边的刺刀。
左边的小鬼子用力太猛,刺了个空,再想收脚却来不及了,铁匠咧嘴露出了森森的白牙,手里的刀尖向前一戳,鬼子自个儿就撞了上来,扎了个透心凉。
刺刀被荡开的鬼子一击未中,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杀,呀的一声怪叫,刺刀就再次向铁匠的身上扎。
铁匠的刀还在另一个鬼子的身体里没拔出来,眼看着就要被刺中,但是鬼子却被旁边一个飞扑过来的身影撞飞了,是那名游击队的弟兄冲上来帮忙了。
那名游击队的弟兄和鬼子一起摔滚在地上了,鬼子矮小壮实,力气大,而游击队的弟兄却是瘦骨嶙峋。
鬼子的枪被摔飞了,他也不去捡,张牙舞爪的就将游击队弟兄摁在了地上,双手掐向游击队弟兄的脖子。
铁匠这边一脚踹飞了身前半死的鬼子,顺势将带血的大刀给拔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手摁住发狂的鬼子脑袋,大刀抵住脖子一拉,鲜血喷了游击队弟兄满脸。
“没事吧?”铁匠将满脸灰尘鲜血的游击队弟兄从地上拽了起来,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哇。。。。。。”游击队弟兄满脸的鲜血,被血腥气直冲脑际,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此刻围绕着鬼子车队的残骸方圆几百米内全都是混战厮杀的战团,硝烟遮蔽,鲜血飞溅。
刺刀对刺刀,枪托砸碎骨头的咔擦声,频死前绝望的哀嚎混杂在一起。
残存的小鬼子就像是被受伤的野兽一样凶狠异常,就算被好几个弟兄围住,依然张牙舞爪的不认输。
也有受伤的鬼子分明就剩下一口气了,依然磕了手雷往游击队的弟兄们身上扑,嘴里还叽里呱啦的乱叫。
游击队的弟兄们虽然和小鬼子小规模的交过火,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躲得远远的打冷枪,以为鬼子实力就那样。
可是现在和小鬼子这么正面的一近战接触,总算是领教了小鬼子手底下的厉害,无论是拼刺技术还是战斗意志,都不是他们能够比的。
但是有老兵们带领向前杀,新兵们也宛如初生牛犊一样,面对凶悍的鬼子不后退。
双方在公路上厮杀了小半个钟头,残存的小鬼子被消灭殆尽,躺在公路上的鬼子躯体就没有一具完整的,全被杀红眼的游击队弟兄们给砍成了烂肉。
小鬼子全部躺下了,弟兄们也累的脱了力,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就像是浑身被抽空了一样。
隐蔽在公路一侧的医务队急匆匆的奔上死伤遍地公路,抢救在战斗中受伤的伤员,给他们包扎止血。
仅仅半个钟头的时间,鬼子伪军连就被游击队弟兄全部消灭,鬼子一个俘虏都没有,伪军倒是投降了两百多人。
“团座,消灭了一个鬼子的大官儿。”副营长铁匠一挥手,两名弟兄拖着一具鲜血染红的死尸到了杨凌的跟前。
“少佐?”杨凌也是满脸的惊讶,没有想到误打误撞的干掉了鬼子一个少佐,当真是意外之喜。
他本想着围点打援,将清河镇里的鬼子引一部分出来消灭掉,为光复清河镇减轻压力,但是谁知道干掉了一个少佐。
铁匠心有余悸的说:“我刚问了俘虏的伪军,这次出来增援于庄的足足有两个不满员的鬼子中队和两个连的伪军。”
“两个中队和两个连的伪军?”走过来的二营长吴长庆也倒吸一口凉气,旋即咒骂道:“娘的,我说怎么鬼子这么多呢,竟然有两个中队。”
杨凌也是暗骂自己大意了,本以为出来增援于庄的鬼子顶多派出部分兵力,但是鬼子挤在盖了帘布的车里,他们也没摸清楚就开打了。
只是觉得这仗打得比较艰难,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一鼓作气的消灭了这么多鬼子,后怕之余则是兴奋。
他们误打误撞的消灭了这么多鬼子,那么留在清河镇的肯定不多了,光复清河镇就容易多了。
事实上杨凌他们能够取得这么大的胜利也有运气的成分,倘若真的等这两个中队的鬼子展开了,恐怕胜负难料。
好在鬼子急匆匆的想赶去于庄消灭游击队的主力,面对突然的袭击打懵了,还没下车就被地雷和炸药炸死了一片,这才让杨凌他们捡了便宜。
不过即使如此,杨凌他们还是花费了小半个钟头才将鬼子全部消灭,结束了战斗。
第八百三十六章 大礼包()
铅灰色的天空下,清河镇街道上行人稀少显得格外冷清,凛冽的冷风打着旋儿从街道上刮过,丢弃的破报纸发出哗哗的响。
兵荒马乱的年月里,昔日繁华的清河镇也有了几分破败的迹象,马队行商许久都不曾来过了。
道路不太平,流寇,溃兵,土匪神出鬼没的,时常会发生一些劫道的事情,杀人越货常发生。
重庆政府对于沦陷区是鞭长莫及,鬼子兵控制城镇,却管不了乡下,也是有心无力,以至于许多地方成为了无政府状态。
镇子里几间粮店,布庄和钱庄虽然开着门,却鲜有人光顾,镇子里唯一热闹的地方也就是迎春楼,鬼子和伪军是这里的常客。
不过今儿个迎春楼也门厅冷落了起来,以往喝酒耍钱的鬼子和伪军一大早的就开出镇子了一批,留守的人也都如临大敌。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人都没有?”望着冷清清的街道,有靠着卖肉为生的女人满脸的惆怅。
在这兵荒马乱的岁月里,男人都活不下去,更何况她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女人,所以做卖肉的生意也是生活所迫,为了活下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听说于庄那边打起来,我那相好的一大早就被人叫走了。”一名知道内情的女人嘴里吐着烟圈说道。
“于庄可是驻扎着很多兵呢,谁吃了豹子胆敢打于庄的注意?”有人惊讶的问。
有人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小王庄一带的游击队,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南边的于庄去了,恐怕也是想着弄点粮食钱财好熬过这个冬天。”
“听说鬼子去了不少人增援,游击队恐怕这一回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可不一定,上一次他们去围剿小王庄,还不是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吗?”
“你们还别说,这张大队长怎么就发达了,被赶出清河镇这才几个月,就连连让鬼子吃了败仗,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厉害呢。”
“你们知道啥,我可是听说游击队现在已经不归张烈臣管了,是叫什么杨凌的。”
“难怪呢,几次都将小鬼子打得落花流水,我看呀,咱们清河镇说不定啥时候又变天了。。。。。。”
“嘘,小声点儿,让人听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迎春楼的老鸨从外边走了进来,听到女人们的议论,吓得面色发白,左右看了看,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没事都给我回去待着,再乱嚼舌根,小心我不给你们饭吃。”老鸨面色严肃的警告说。
几个八卦的女人也都闭口不言了,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街道,觉得今天不会有客人了,也就无趣的回到了各自的屋子。
老鸨看着几个女人都回了屋子,这才一步三摇的走到了后院,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等待在这里了。
“药买回来了吗?”中年男人问。
老鸨将一包药从怀里掏出递给中年男人后,不解的问道:“你要这么多的耗子药干啥?”
男人手脚麻利的将要揣进了自己的兜里,敷衍的回了一句:“当然是毒耗子,厨房里耗子多,粮食被偷吃了不少。”
老鸨也没多怀疑,因为自己这个相好就在鬼子的营地里打杂,平日里负责给鬼子烧火做饭。
“行了,我先走了,还赶着回去给皇军做饭呢。”男人走了几步后又回头补充了一句:“今儿个没啥事就别出门了,晚上我再过来找你。”
“你也别去赌钱了,要是再输了,老娘可没钱再替你买东西了。”老鸨不满的嘟囔着。
中年男人应了一声,从后门离开了,穿过巷子,直奔鬼子的营地而去。
此刻留守在鬼子营地的兵力并不多,大部分的都出了镇子增援于庄去了,留在镇子里的也就半个中队。
很快中年男人就抵达了鬼子营地的大门口,墙壁上还残留着密集的弹坑呢,那是一个星期前游击队攻击时留下的。
鬼子的哨兵认识中年男人,很快就放行让他进去了,中年人直奔厨房而去。
“王三,你他娘的干啥去了?”中年人刚到厨房的院子门口,迎面就碰上了厨房的管事。
“家里老娘病了。。。。。。”
王三硬着头皮想解释吗,话还没说完,管事就板着脸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娘的,尽糊弄老子是吧,有人可是看见去昨晚上就进了迎春楼。”
谎话被人拆穿,王三也是愣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
管事则是看着王三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挺会享受,竟然会找窑姐儿了。”
“这不是输了钱,心情不好吗。。。。。。”王三也是满脸的颓丧。
“老子才不管你心情好不好,我告诉你了,你擅离职守,这个月的工钱没了。”管事直接下了决定。
“张管事,别啊,我还指望那点钱过活呢。”王三顿时就苦着一张脸恳求。
管事双手背在后背,冷冷的看着王三,催促道:“赶紧去给老子干活,再磨蹭,信不信老子把下个月的工钱也给你扣了?”
看着一脸得意的管事,王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得不去帮忙将吃的从厨房里搬运出来,准备给外边的鬼子送去。
“你也真是的,找窑姐儿就找窑姐儿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