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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过人家芜念还有她家人的意思了吗?”
“芜姑娘觉得呢?”尹虹问。
“我只有一个师父,现在也不在身边。我都是听从掌尊的安排。”
刘得淏望向芜念:你傻?咱俩是来装样子的,再这样下去真成了
“得淏听他母亲的安排,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么快!不行!”
“怎么不行!”刘剑说:“你若是不同意,岂不是辜负了芜姑娘对你的一片情义。你暂时可以把芜姑娘当作你的护卫,好不容易来一趟,多带她在长陵各处转转。”
刘得淏心想:她对我哪有一片情义?
“听见了吗?”
“知道。”
“好了。得淏,随你父亲一起到宫里给太后娘娘请安去吧。我呢,和你将来的掌尊夫人聊聊,这以后,可就是我的亲闺女了。”尹虹笑靥如花,当年大哥二哥娶亲的时候,也没见她那么高兴。
“是。”刘得淏对芜念使了个眼色:别暴露了。
芜念回眼色:这怎么才能不暴露啊?
刘得淏微微一笑,将眼神传递过去:编呗!
芜念心想:我就不该来!
“外孙得淏叩见太后。”
“孙儿,快让哀家看看,昨日晟麟他们来看哀家来着,没想到今日你竟也回来了。”
“时值年节,孙儿虽不孝,但总要回京过这个年的,一直在外面母亲大人和太后娘娘也挂心。本想先去给陛下请安,薛公公通报,陛下正下棋,所以便先来看您了。”
“你虽有朝职,但不过是个名号而已,陛下沉溺于棋艺,多扰反而是不便,你不必再去。”
“孙儿这些年在草亭,遇到过几位佛学大家,他们送了市上难得的几部著作。还与我讲述了一些振兴佛教的事,孙儿都替太后记在了抄本上。这些著作和抄本已经派人送往太后这里,正在路上。曹公公带人验过后,即可送入宫中。”
先皇在位时,有意振兴佛教,可惜此事未竟,龙体已衰,不久便去了。童太后也是热衷佛学之人,承先皇之意,负责管理皇家宗教。但皇帝尹丘的不重视,加上边境战乱四起,使振兴宗教变得十分困难。
对于外孙刘得淏,太后甚是欢心:“这些孙儿里,就你想着哀家,你、太子和其他皇子皇孙心性不同,心善,这才是继承了先帝的血脉啊!”
刘得淏对佛学并无多大兴趣,无非就是讨太后高兴而已:“孙儿也思念先皇,他在世时,骑着大马带着我打猎,我喜欢西域的水果,他专程派人运送。先皇对我们这些孩子,是真心疼爱。只是晟麟这些小孩子们,生的晚了些,对于先皇,他们想必是没有多少印象了罢。”
“今日何不留在哀家宫中就宴?”
“多谢太后,孙儿有些事情还需与太子殿下、家兄等人商议,不便多留,去皇后宫中请安后便去齐王府。”
“也罢也罢,过几天过节,你们总是要来的,哀家也不急这一天。你们男儿心中有霸业,该做什么时就做什么,去吧。”
刘得淏心想:哈哈,也没什么大事,其实我就是想找太子和晟麟喝酒去。
“你们几个昨天到底喝了多少?要不是我来找你们,是不是想睡一天啊?”
尹晟龙说:“不在宫中就是好,睡到过午也无人打扰。”
“三弟!”刘得海也是刚刚更好衣:“回来了啊。”
“大哥。”刘得淏朝刘得海跑去,差点儿没抱住他:“我回来之后,见了父亲母亲、太后皇后、王掌使、二哥,终于找到你了。”
尹晟麟喊道:“刘掌尊!十两黄金到你手里没有啊?”
“回京路上就到了,游先生还是,差点被你斩了。”
“谁让他老是莒莒莒驴驴驴的,你这次回来呆多久?”
“别提了,你老尹家长公主又给我张罗亲事了。”
尹晟龙对此事提起了兴趣:“是哪家姑娘啊?”
“不是京城的姑娘,就是江湖上一朋友。跟我回京城,我本来想假装自己有这块的意思,气气我爹,没想到他们二老倒是相中那姑娘了。”
“挺好,挺适合你啊!”刘得海说:“你也不小了,这事该办了。”
“不是那么回事,这件事请我一时也不好跟你们说清楚,说来话长。”刘得淏说。
尹晟麟笑道:“三哥,我比你小将近六年,母后都着急了。看来咱们两个也免不了成婚的命运,不如年后一块办了。”
“谁跟你一块儿。你长得好看啊?”
“大家别在院里站着啊,走,进屋喝茶去。”太子说:“正好,得淏,你跟我说说你带来的这姑娘。”
尹晟麟给大家倒上茶:“虽然掌尊大人是个财迷,但提供的军事情报还是非常准确的。”
“那是,我培养了这么多部下。还有那么多门客,这都是小事。对了,听说你交兵符了?”
“交了。免得他们朝廷上再起争执。”
“说实话,你这步走得不太好。”
第8章 长陵之变()
“只有上交兵权,才能堵住那些大臣们的嘴。”
“可你知道手里有兵意味着什么吗?”刘得淏手中拿着的是伯父给他的一枚戒指:“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皇盗以前用的兵符,你想问为什么是戒指不是令牌。因为皇盗有规矩,不掌兵,不参政,可是皇盗之人真的做到这两点了吗?为什么盗王一定要在暗处掌兵问政呢?因为没有军队,就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治军易,治国难。手无寸铁,是没有发言权的。
刘得淏知道尹晟麟是为什么避免矛盾,可是如果真到需要用兵的一天,就麻烦了。
“我在边境统兵多年,你真的以为豹炬军是一支普通的军队?”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兵权这东西,你手里有的时候,别人才会惧怕你。”
尹晟龙说:“得淏,你就别管他了,晟麟一向都是随心行事,再说了,四大皇家军营、盗王在这儿,你大可不必过多担心。”
“就是,长陵的天有我们撑住,不论朝局怎么变,陛下和太子殿下都不会有事的。”
刘得淏无奈地点点头,他总是有些不详的预感,但又不知道这种预感从何而来。
尹晟麟虽然放弃兵权,但豹炬军无兵符时认主将,他对自己的将士们还是有信心的。
“今天你们哪也不能去,都跟我回盗王府。”刘得海说:“给得淏接风洗尘,一两年不回家了,让你大嫂亲自下厨。”
“不,大哥。临出宫前,父亲让我转告你和大嫂,今晚大家都来刘府。还有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
“年节将至,我宫中有些事务要做,昨日已经浪费了一天了,今日切不可再参加宴席。让晟麟代我为刘教头和长公主问好。”尹晟龙说。
“我敬刘教头一杯。”尹晟麟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月牙一样。
刘剑说:“我这人全身上下都好,唯一不足之处,那便是不胜酒力。”
“那小辈先干为敬。”尹晟麟说。
刘得淏心想:全身上下都好,您是自我感觉都好吧?
刘得海夫人是长陵于府家的长女。
“芜念妹妹,你跟嫂子讲讲三弟是怎么和你走到一起的呀?”
“回嫂嫂,刘掌尊年轻有为,志向宏远,自然是众多女子思慕之人。”
不错不错,继续夸继续夸。刘得淏心说,其实真要是和她成亲,倒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娶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要好。
“就他还众多女子思慕?”尹晟麟道:“人家芜念姑娘这是给他台阶下呢,一定是三哥死缠烂打才把姑娘带回来。”
刘得淏瞪了尹晟麟一眼:“大家都能看出来,还用你亲自强调?”
众人大笑。尹虹问道:“齐王殿下这次回京,一时半会儿也跑不出去了吧?你的婚事呢?”
尹晟麟说:“我?无所谓。”
“所以你就在大婚之前先放松一下自己?去望月楼潇洒几回?”刘得海问。
“哪有。我是想去摘星楼喝酒来着,这么多年不在长陵,不认识路,一头扎望月楼里去了。可把人家那里的人吓坏了,要是让礼庭阁抓住我这皇家子弟,还不得治罪于我?礼阁的严老掌使我又不是不认识,是一个非常苛刻古板之人。”
“哈哈哈。”刘剑说:“你呀,真是在边境呆久了,对长陵大事小事你是一概不知啊。严老掌使早在一年前辞去职务,回到故乡修养去了。现在的礼庭阁掌使,是童丞相的儿子童岸佐,也就是你未来的大舅哥。你小子行啊,娶了童家姑娘,在朝廷上有丞相、礼庭阁,有王玺掌使,还有你二哥农商阁掌使。窦国朝廷一相五阁,让你先占走了一大半啊!”
“这么多掌使加起来,也打不过你禁军总教头啊!”
“那是自然,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朝廷上那些人都想着跟刘家联姻呢。”
“那我明白了,三哥很明显不如你年轻时好看,所以朝廷上没有人找他联姻。”尹晟麟说。
“对对对,他不仅长相不如我,而且性情顽劣,朝廷上那些人都中规中矩的,谁敢要他?”
刘得淏心想:你们这些人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咱们好久没有比武了吧?”刘得海问。
“你”刘得淏咬着牙看着刘得海,心说:你们这些人又想欺负我!
刘剑说:“对对对,借着酒兴,就该舞剑弄枪。这可是咱刘家的老传统了。谁跟谁先来?”
“这样吧,按照实力来讲,刘教头最强,我虽然不擅长武功但毕竟是军中之人,芜念姑娘一看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应该略在我之上,最弱的是三哥,这样吧,刘教头和刘掌尊一块儿,对战我和芜姑娘。”
刘得淏微微一笑:“不必,既然让芜念也参加,那这事就容易了。我和她一块儿对付你和我爹。还打不过你?”对于芜念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