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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所以只是静静坐在一旁也不插嘴,带着笑容听着他们闲聊着。这一聊就是整整半个多小时,东拉西扯地蒋志清根本就不急。反倒是黄金荣渐渐沉不住气了。
“蒋兄呀,今天老哥哥过来是当说客的,说起来惭愧啊,这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南市阿倪的事我已经晓得了,这个赤佬实在不懂规矩,冲撞了蒋兄,按照帮规三刀六洞是必须的,就算丢进黄浦江里种荷花也应该。不过说起来这小子毕竟是自己人,啸林老弟是他的师祖,啸林听说这事后忐忑不安,有心来见蒋兄又怕你怪罪他,所以托兄弟特意来向蒋兄陪个不是,如果蒋兄能抬抬手放他一码,啸林老弟亲自在状元楼摆上一桌,你看这事是不是就。”
蒋志清微笑不语,心里很不以为然。这张啸林想得美,他难道以为把黄金荣、杜月笙抬出来摆个酒陪个罪就算完了?这也太小看他蒋志清了吧?虽然他本就没打算赶尽杀绝,但再怎么着也要看看对方的诚意有多少,这显然就是把自己当小孩子糊弄嘛。这种面子值得几个钱?他蒋志清还在乎这个?
见蒋志清不肯接话,黄金荣笑嘻嘻的表情有些难堪,在来前他在张啸林面前拍过胸口,说什么这事包在他身上。没想到,蒋志清并不卖他面子,连话都不接一句,显然就是不同意他的建议。
“蒋。”
黄金荣正想再说几句,杜月笙轻轻用脚跟碰了碰他,冲着黄金荣使了个眼sè,黄金荣一瞧连忙闭上了嘴,心想这杜月笙脑子一向灵活,或许他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一定。
“蒋先生,阿倪砸了贵宅,这个损失啸林兄愿意双倍赔偿,另外阿倪坏了规矩是杀是剐也任凭蒋先生处置。不过嘛,啸林兄和黄兄还有小弟打算请蒋先生赴状元楼一宴,一来是给蒋先生陪不是,二来也是想大家聚聚,联络下感情。毕竟蒋先生早年是陈公的把兄弟,说起来也是自己人,现在又是公家人,在上*海公干平时要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也用得着朋友们嘛,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还请蒋先生给个机会。”
杜月笙轻描淡写地说道,蒋志清听了眉毛微微一跳,不由得高看了他几分。怪不得人家说杜月笙是三大亨里最讲义气,最有魄力的,别的不提,仅仅是这么几句话就比黄金荣的姿态摆得高多了,也做得漂亮多了。
沉咛了片刻,蒋志清觉得杜月笙的建议可以考虑。何况,他在上*海的确需要这些能掌握黑道势力的帮派成员处理一些事,再者,方子达在电报里让他全权处理,但行文中也透露出了这些意思,收拢这些人为自己所用,说不定那天就能派上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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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九霄六龙吟惊天变 第二百七十六章 通路子()
蒋志清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必要的姿态还是要摆摆的,当然杜月笙也明白蒋志清的意思,顺着他的态度又说了些好话,最后这才“勉强”答应了下。
事谈好,黄金荣也杜月笙起身告辞,走出饭店,黄金荣沉着脸很是难看,要不是顾及蒋志清背后的方子达,恐怕这位上*海滩大亨早就在屋里和蒋志清拍桌子翻脸了,自他成为华捕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给他脸sè。
相比之下,杜月笙倒是一副笑脸,仿佛前面在蒋志清面前低声下气的人不是这位大名鼎鼎的杜老板一样。坐上汽车,黄金荣很是奇怪地瞧了眼杜月笙,心里有些不解。
“阿哥,兄弟晓得侬为啥生气,不过阿拉觉得这个气根本就没啥好生的。”
“为什么?”黄金荣奇怪道。
“呵呵。”杜月笙笑笑,说道:“阿拉几个说是大亨,表面看来在上*海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流氓头子,不要瞧有些人看见我们恭恭敬敬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们,没错,我们现在是有权有势,而且手上钞票也木佬佬,但在上流社会里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何况,这天下是啥宁的天下?阿哥到现在还么看清爽?没错,以前上*海滩的确是洋人说话硬,但这几年欧洲那边打得稀里哗拉,洋人死特老老多,现在就连洋人的皇帝也要看zhongyāng的眼sè,尤其是方子达的眼sè。想要在上*海滩混得好。继续混下去,再死抱洋人大腿有点危险了,天晓得欧洲哪里一年才能打完,换句话说,就算以后打完了,这洋人的力升也落下来老多,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你是说讨好老蒋,再搭方总裁的顺风车?”黄金荣若有所思地问道。
杜月笙点点头:“就是这道理!说起来这事也算坏事变好事,阿倪这瘪三死活管阿拉屁事?他这条烂命说实话,不要说方总裁了。就是蒋先生眼睛里也只不过是只臭虫一样的东西。关键,要用这事跟蒋先生拉上关系,最好再搭上方总裁的路子。只要上了船,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无论将来局势怎么变,阿拉兄弟们在上*海滩就永远倒不了。”
“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老蒋能肯介绍我们给方总裁?万一这赤佬吃好嘴巴一抹翻面孔不认人怎么办?不就竹篮头打水一场空了么?”黄金荣微皱眉头问了一句。
“不会的。”杜月笙很是笃定,比起黄金荣只顾捞钱玩女人之类,他更关心国家大事。根据他的消息显示,蒋志清在上海搞的投行名义虽是zhongyāng银行下属。但实际上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而且这家投行看起来很是低调,不像上*海的各大银行开门做生意,反而神神秘秘的,甚至还有不少洋人进进出出。这里面一定有他杜月笙搞不明白的地方,虽然他不清楚蒋志清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可从这些消息综合来看这生意肯定简单不了。既然如此,那么必然会有用到他的地方,哪个做生意的不要靠道上关系的?只要对方有所求。他杜月笙就有把握抓住。
当然,杜月笙和黄金荣虽然是自己人,可有些话也不可能说的这么清楚,这些事他自己知道就行了。对着黄金荣的面,杜月笙笑嘻嘻地拿出这些ri子正和黄金荣、张啸林准备合伙开公司的事说了说,依照他的意思,既然是做生意。到时候把蒋志清也来进来合上一股,再送点干股什么的,想来对方也不会拒绝,用利益把大家捆绑在一起。到时候这买卖就顺风顺水再无阻力,不仅能比原来预料的顺利,甚至还能借着zhongyāng银行的关系把生意做得更大,之后再搭上方子达的船也就顺理成章了。
“有道理,这么弄如果成了倒真的不错。”杜月笙这么一说,黄金荣马上就动心了。他在上*海滩吃的开是没假,可出了上*海滩影响力就远远不如了,如果有蒋志清的帮忙,以zhongyāng银行的背景和财政部的支持,这生意兴旺发达是显而易见的,要知道方子达可是赫赫有名的财神啊!点石成金的本领谁不晓得?手指头里漏点油水就足够他们赚翻天了。
黄金荣左思右想,这都是件不亏本的买卖,心情一好,这脸上的yin云也就散了。
“不错,还是杜老弟脑子活络,比我强多了!”翘起大拇指赞了一句,黄金荣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骂道:“册那!张啸林这家伙肯定也是这么打算的,怪不得这赤佬自己不出面,原来是让阿拉帮着伊跑腿探风呀。不上道,特不上道了,哈哈哈!”
两人回到黄公馆,在那边等候消息的张啸林早就望眼yu穿了,当黄金荣和杜月笙进屋后,他连忙起身就迎了过去,追问情况究竟如何。
杜月笙笑着把结果说了说,张啸林顿时大喜,拍着胸口保证这赔偿金什么的都有他出了,至于送干股拉关系之类也没问题,有了蒋志清加入,他高兴都来不及呢。至于他的徒孙南市阿倪如何发落张啸林哪里还会关心?这种小人物是死是活关他屁事。
张啸林的这反应更是让黄金荣坚定了他纯粹早就打好了算盘,把自己拖进来探地雷的主意,当即很不客气地说了张啸林一通,责怪他不够兄弟意思,事先不把话说清楚。张啸林连忙赔不是,还答应黄金荣把他早就瞧中的一个戏子送给他,这才让黄金荣消了气。
第二天,状元楼。
约好的时间快到了,三大亨坐在包下整整二楼的雅间里等着蒋志清,可怎么都不见他的到来。就在黄金荣不耐烦地摸出怀表看时间,心里嘀咕着蒋志清是不是放他们鸽子的时候,客人终于来了。
进门先是寒喧几句,等迎着蒋志清入了上座后,杜月笙指着张啸林为蒋志清介绍。张啸林也是个有眼sè的家伙,姿态摆得很低,当即先三碗赔罪酒下肚,接着从口袋里取了张支票双手奉上,作为赔偿蒋志清的损失。
蒋志清轻描淡写地往支票上扫了眼,心里微微一惊,这张啸林出手不凡啊,支票上的数额简直是他损失三倍还多,这比昨ri谈妥的双倍赔偿高了许多出来。对此,蒋志清很是满意,收下支票后点点头道:“张老板爽快,蒋某也不含糊,这样吧,你的那个人我回去就让下面人给放了。”
“随蒋先生意,其实蒋先生,阿倪这家伙放不放无所谓,也是蒋先生心肠好,给了这小子一条生路,要是换了我,不活剐了他就不错了。蒋先生,你仁义!够朋友!小弟再敬你一杯!”
笑着以水带酒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蒋志清问道:“张老板听口音是慈溪的?”
“蒋先生好本事!小弟是慈溪人,1912年才来上*海讨生活,这上*海话说久了连自己都快忘记慈溪话了,想不到蒋先生居然能听得出来。”
“呵呵。”蒋志清笑了笑,说道:“张老板是慈溪人,黄老板我知道是苏州人,杜老板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