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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还是件好事,等曹操征服了天下,自己也学窦融献河西一样,交还了兵去做个富家翁。跟韩遂合作?那还不如投降曹操呢。
“滚出去,要么你明天大病一场,要么你就跟着曹冲到邺城去吧。”马腾大怒的踢了马超一脚,马超无奈,起身退了出去。
马腾气得直喘,胸部起伏不停,两只眼睛也有些血丝。他拿起桌上一杯茶喝了一口,却发现是冷的,气得将杯子在桌上一顿,茶杯立刻裂成几片,茶水酒了他一手,一块碎片割裂了他的手,流出鲜红的血来。
“父亲——”一个中年女子端着醒酒汤刚走进来,被那一声巨响吓了一大跳,又见马腾的手上鲜血直流,吓得连忙放下托盘,抓起马腾的手查看。
“云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马腾奇怪的噫了一声。
马云璐见马腾的手没有太重的伤势,这才放了心,拿来布给他包上,一边包一边回答说道:“我听说朝庭派人来了,就回来看看。”
“你说怎么办才好?”马腾慢慢的安静下来,看了看马云璐包好的手,不紧不慢的问道。
马云璐想了想说道:“父亲以为大哥到了邺城会安生吗?”
马腾苦笑了一声没有说话,马超是什么性格他当然知道,以他那脾气到了邺城怎么可能安生,你以为邺城好呆的么?张绣那么乖巧,不是还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一到了邺城,就是羊入虎口,生死由不得自己啦。
“既然父亲也知道大哥的脾气,那送他到邺城岂不是死路一条?”马云璐将醒酒汤送到马腾的手中,看着马腾的眼睛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硬顶着,我们不是曹操的对手啊,更何况金城那边还有那个老贼。”马腾难以抉择的闭起了眼睛。
马云璐抿着嘴笑道:“也不用顶着,父亲可以拖着啊,不说不去,也不说去,大哥不是伤了么?就说本来让他去的,一时半会去不了,让他们等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再找个什么借口,比如张白骑又出来了,或者羌人又乱了,或者鲜卑人又来了,这里的事还不是父亲说了算吗?”
马腾想了片刻,忽的睁开眼睛,有些遗憾的看着马云璐说道:“可惜你是个女子,要是你大哥有你一半的心思,我哪会这么为难。”
马云璐摇头道:“父亲,大哥这些年在父亲的帐下立功无数,岂是侥幸而来,只是父亲对他要求太高,所以总是不满意罢了。”
“唉——”马腾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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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看马孟起虽然粗鲁,却不至于当场向公子挑战,只怕是有预谋在先。”周不疑说道:“我怀疑这是马老将军用的缓兵之计,只是不想让马孟起去而已。”
夏侯称一听,不禁有些脸红:“元直,我今天是不是有些鲁莽了?”
周不疑摇了摇手道:“他跳出来挑战,本来就是想受伤好找个借口拖延时间,即使你不打伤他,他也会故意受伤,只是马孟起到底好胜心太重,在众人面前不肯开口承认罢了。明天肯定会有人来说,他伤重不起了。”
曹冲有些皱眉,他也觉得有些诧异,马超怎么说也是后来的蜀中五虎上将之一,怎么会这么无耻,当初这么多人的面向他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挑战,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个问题。当时只顾爽了,没提醒夏侯称手下留情,只是,只是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锦马超顶不上夏侯称一拳一脚啊。
“德容先生如何看?”曹冲看着一脸平静的张既说道。
“公子不必担心,马腾虽然用计,却实力不够,我们再等两天,我再劝劝他,相信他会知道轻重的。”张既微笑着说道。
曹冲应了一声,他一时想不到太多的主意,好象也只得如此。再等些天,难道就天天呆着?还是看看大漠风光?
“要不,我们到西面去一趟吧?”曹冲忽然笑道。
“公子高明,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周不疑轻轻的笑了,好象早就料到曹冲这么说似的。
曹冲一时没听明白,他看了周不疑一眼,忽然明白过来,然后故作高深的笑了,转过头来对张既笑道:“这里就交给德容先生,我们几个西行一趟,大概回来的时候,先生已经说服马腾了。”
张既也笑了:“公子放心,到时候不用我说,他只怕也服了。”
三个人相视大笑。
第42章 西行()
第二天马腾派人来跟曹冲说马超伤势转重,一时无法起程东去时,出乎传话人的意料,曹冲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让张既去转告马腾,马超受了伤就好好养伤,反正他要去一趟金城,来回也得十多天,估计到时候马超也应该好了。然后他提出一个要求,西行路途不安全,请马老将军派一队人马保护,至于保护人选,他直接点名要让庞德带队。
马腾很是诧异,他没想到曹冲这么好说话,只是他没想到曹冲要去金城,去金城干什么?他不好问,总不能让天子的使臣向他一个前将军汇报吧。相比之下,曹冲点名要庞德带队保护他,倒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曹大人去金城?”马腾有些疑惑的问张既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张既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曹孟德和韩文约的父亲同时为孝廉,他和文约当年也有些交情,常有诗文往来,难道是假公济私办点私事?”
马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个张德容骗鬼啊,曹操要假公济私办这个事?见张既这样子,他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事来,索性也不问了,你不是去金城吗,我就派人保护你安安稳稳到金城去,看韩文约会如何处理,我再看着办,还省得我再找借口呢。
“让令明带二百铁骑去保护曹大人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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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庞令明,身高七尺五寸,方面大耳,一把络腮胡子,黝黑的脸庞如刀刻一般,安坐在马上虽然没有马镫也稳如泰山。只是跟演义里不同的是,他没有拿什么象鼻子大刀,马上只挂了一根长矛,左挎弓,右挟箭,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皮甲。
曹冲看着这位能跟关二爷火拼的猛人,崇拜之情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连忙上前紧紧握住刚跳下马的庞德粗糙的大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重复“久仰久仰”,把个庞德搞得不知所措,连忙带着二百骑兵整齐的下跪行礼。
“中郎将庞德奉前将军军令,前来保护大人西行。”
“庞将军请起请起。”曹冲连声叫道,上前扶起庞德。庞德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可只是个中郎将,不是什么将军,这位大人是要升自己官是怎么的?
周不疑在旁边笑道:“庞中郎,我家公子早就听说你在壶关之战中力斩郭援,居功至首,对中郎钦佩已久,今日得见尊颜,开心得有些失礼了,庞中郎莫怪。”
庞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庞德匹夫之勇,哪能入公子青眼,惭愧惭愧。”
“奋威将军邓子翼是我家公子的武艺老师,常常提起庞中郎的神勇,庞中郎不必客气。”周不疑凑近庞德,故作神秘的笑道。
“邓子翼是公子的武艺老师?”庞德当年跟着马超在壶关作战时以骁勇著称,力斩叛军头领郭援,威名远著,当时在曹军中,只有邓展能跟他相提并论。邓展率军冲破了高干的中军,一人斩杀了高干的大部分亲卫,只可惜最后让高干跑了,不过虽然功亏一溃,他的勇名却在军中流传开来。这两人相见恨晚,私下里还交过手,切磋过几次武艺,说起来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只是后来庞德回了关中,很少见面而已。
现在一听说曹公的公子曹冲是邓展的弟子,他一下子觉得亲近了很多,连忙对曹冲又抱拳行礼。曹冲连忙说道:“庞中郎和我家老师是至交,当是我向庞中郎行礼才是。”吓得庞德这个憨厚人连连推辞,不过,两人这么一拉扯,后面的二百骑兵顿时感到了无上的荣耀,你们看,天子使臣都是我家中郎将的子弟辈,还要向我家中郎将行礼呢。
几个人上了路,夏侯称很快就和庞德成了好朋友,借着邓展的关系,夏侯称也对庞德执子侄礼,对于典军校尉夏侯渊的儿子这么客气的对自己,庞德也十分受用,对夏侯称的请教也是有问必答。夏侯称虽然武技不错,但跟庞德这个从军中杀出来的高手相比,自然还是差一大截,更别提对骑兵的运用了。跟庞德这么一请教,夏侯称的见识又上了一个台阶,整天开心得什么似的,这路上几天,他每天都去跟那些西凉骑兵混在一起,搞得身上总有一股子味道。
说起来河西四郡还真是不太平,这一路上人见得不多,马贼倒是不少,只不过远远的看见庞德带着的二百铁骑,那些马贼也只能望而兴叹。一般的马贼是不敢跟正规军对碰的,特别是象庞德带的这二百骑兵,从骨子里就透出那么一股冷血和暴厉,虽然只有区区二百骑,却杀气凛然,真要有马贼送上门来,恐怕也说不清是谁抢谁呢。
也正因为如此,当曹冲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时,休息时才有心情站在马车上,颇有风度的吟出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公子虽然不好诗文,可偶一出口,必是佳句。”周不疑笑着递过一只水囊来。
“元直,你现在也学会拍马屁了,这可不是好习惯。”曹冲虽然很享用被别人特别是周不疑这样在天才少年崇拜,可是他还是有点羞耻心的,抄别人的文章来替自己贴金,虽然他知道不会有露馅的可能,还是要低调一点。
“我可不是拍马屁,你不信问问他们。”周不疑回头问许仪他们道:“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