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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此种种,不再赘述。不管怎么说,最难的第一步总算迈了出去,希望自己能够在忙碌的工作和学习中挤出时间,慢慢的写,争取不当太监文烂尾楼。这是目前我最大的心愿。
第9章 雌伏 (一)()
书接上章,按下公孙瓒和刘备甜蜜蜜腻歪歪的幸福同学生活不说(再说该挨板砖削了),直接从公孙同学学成归来,准备回到一线工作岗位上说起。
当然,公孙同学不是超级赛亚人孙悟空不会瞬间移动也没有机器猫的任意门,回家的路还是要靠走的。
就在他走到钜鹿郡,快要到家时,被围观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他也好奇地走上前去,看见一帮身佩黄绶带的礼仪小姐正在发传单(竹片?纸太贵了)。
哦,大概是哪家粮店当铺什么的搞促销活动吧,也可能是当地官府搞什么“钜鹿国际服装节”罢。
本着国人的聚众心理和近前仔细观察MM(车模)的***,他也上去拿了一张(片)传单:
“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
“君导天气而下通,臣导地气而上通,民导中和气而上通”……
哦,上面的东西还是弘扬主旋律的,这不是把伟大领袖汉灵帝比作我们心中的红太阳,说我大汉社会和谐、经济稳定、人民安居乐业麼,不错不错。再往下看,公孙同学的头可就有点大了:
“有天治、有地治、有人治,三气极,然后歧行万物治也”……
“天者,乃道之真,道之纲,道之信,道之所因缘而行也。地者,乃德之长,德之纪,德之所因缘而止也”……
“道无奇辞,一阴一阳,为其用也。得其治者昌,失其治者乱;得其治者神且明,失其治者道不可行”……
自己好歹也跟卢校长学过书,怎么就看不懂这些东东呢?虽然光顾着跟我家玄德弟弟花差花差了……
难道……面前这些衣衫褴褛一脸白痴相的围观群众……都是通古博今学贯中西的世外高人?
他一脸虔诚地冲着一位抱着一把竹片冲出人群的大叔作了一揖:
“敢问前辈,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意思啊?”
“俺不懂,你问别人吧!”
“那您这是……”
“哦,回家烧火可好了,一点就着!”
“…………”
直接被雷倒的公孙瓒好不容易才打听明白,原来是不知什么新南方新北方新西方学校的一位张老师在这里讲课,发的传单都是宣讲材料。
公孙同学也想去凑凑热闹,却发现入场听课要收费的。
门票价格:五斗米。
摸了摸自己干瘪的口袋,公孙同学挠了挠头,还是算了。
其实公孙同学还应该再仔细看看的,五斗米不仅是一场宣讲会的入场费。
五斗米是成为教众的生死契约。
交了五斗米,就正式成为太平道(建国初期学名:反动会道门)的一员。按照张老师的宣讲,干得好了,就是老表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
当然,他没说干得不好,也不能讲。
因为,干得不好就是抄家问斩全体死翘翘。
写到这里,估计大家也明白张老师是干什么的了吧。
N年以后,公孙同学也跟曹处长、跟我们大家一样,后悔得恨不能抓块日本豆腐撞死。
他错过了一个找名人签名……不,是抓反贼的机会。
这位张老师的名字叫张宝。
如果你不认识的话也不要紧,因为这个名字太普通。不过,他还有两个有名的兄弟。
他有一个弟弟,叫张梁(不叫张二宝),还有一个哥哥,叫张角。
如果你还不认识的话,那我只能擦擦头上的汗,告诉你,
他们三个,便是汉末黄巾大起义的领导者、东汉末年知名度最高的张氏三兄弟!
黄巾农民大起义,是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农民革命战争,给了腐朽的东汉王朝沉重的一击,客观上也促使了东汉未年军阀势力的壮大,它虽然最终失败了,但却为后人留下了丰富的农民革命遗产。
以上是官方历史课本中对于黄巾大起义的评价,对此鄙人不敢完全苟同。我想至少以后农民想起义不会先找本《太平清领书》来研究研究,这本书的变态程度,丝毫不比同样成书于东汉的《周易参同契》来的差。反正对现在流传下来的残本,我自己是看的五迷三道,更别说讲给别人明白了。所以这个遗产实在有点达芬奇密码的意味。
(《周易参同契》,作者魏伯阳,中国著名道家、化学著作,中国第一难书,历史上无数名人死啃苦读,想把它搞懂,但都无功而返。这其中就有宋代大哲学家朱熹,这位仁兄还很爱面子,怕世外高人笑话自己浅薄,出版读书笔记用的都是笔名。总之,想挑战一下自己极限的朋友可以试试看,前提是您得认识里面那些辞海上都没有收录的生僻字。)
对于黄巾大起义,现在不想聊得太多,毕竟人家现在干的还是地下工作(就是动静有点大),还是留点悬念吧,准备那么长时间也实在不太容易。
另外,折腾了公孙瓒这么久,还是让他早点回家歇歇吧。
第10章 引子()
曹冲听着耳边母亲环夫人隐隐的哭泣声,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安慰一下她,可是眼皮却重得象石磨,任凭他费尽了力气也是枉然。他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母亲这些天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虽然看不到,却知道她一定很憔悴,这从她日渐嘶哑的声音里可以听得出来。弟弟曹宇和曹据也一直陪在母亲身边哭泣,到底是亲兄弟,不象曹丕,虽然也来看过几次,但从他的声音里听出的却是一种轻松和快意。
是啊,也不能怪他,自己走了,就不能再威胁到他的地位了。谁让父亲那么疼爱自己,而父亲偏偏又是大汉朝最有权势的司空大人呢。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去年郭嘉病死在柳城时,父亲就曾悲哀的说,本想着郭嘉比他年轻,还想着将身后事托付给他,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却先走了。当时曹冲还想着郭嘉死得实在太可惜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月,自己也要走了。
曹冲忽然觉得身子轻了起来,就象一片羽毛一样被风轻轻的吹起,他诧异的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飘在半空中,母亲掩着面抽动着肩膀,曹据和曹宇一边一个倚在母亲的身边,抱着母亲的臂膀,小脸上尽是泪痕。
另一个哥哥曹彰一脸痛惜的站在一旁,他穿着一身戎装,腰里别着一把四尺黑鞘长刀,看样子这个好武习性的哥哥练完武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看自己了。曹冲苦笑了一声,以后再也不能跟这个哥哥一起骑马射箭了,唉,乌桓人送的那匹名马,自己还没骑过呢。
曹冲眼睛瞟向了那张床,他忽然发现那张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脸颊深陷的少年,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他是谁,他的脸看起来那么的熟悉?母亲为什么会扑在他的身上痛哭?
他忽然明白过来,那就是他自己,他已经死了。
他有些惊慌的大叫起来,可是任凭他扯破了嗓子,母亲他们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哥哥曹彰也听不到,只是暗暗的抹泪。门外站了一个少年,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是无神的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脸上没有一丝人色。那是周不疑,零陵的周不疑,自己最好的朋友,他这是怎么了。
曹冲想过去拉拉他,却被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回过身,看到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带着一个脸上挂着一丝坏笑、被施了髦刑,穿着奇怪短衣的小子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曹冲?”左边那个白脸的问道。
“是的,你们是谁?”曹冲沉了脸喝道,这个人好没礼貌,当着人面直呼其名。
“那就对了,跟我走吧,你的大限到了。”那个白脸的没理他,回过头对那个坏笑的小子说道:“怎么样,这个你可满意?”
“还行还行,呵呵,这小子长得虽然没我漂亮,却也马马虎虎了。我说老白,咱们的帐就这么一笔购销,从此两不相欠了。”那个小子瞟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曹冲,拍着老白的肩膀笑道。
“好好,那你就去吧,我可是给你做了手脚的,你这次一定能活到不耐烦为止。”老白堆着笑对那小子说道:“不过你可要信守诺言,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富家公子,不要扰乱世道。”
“没问题,没问题。”那小子呵呵的笑着,手指一捻,发出啪的一声,那样子象极了街头的那些无赖少年。
“你是谁?”曹冲禁不住问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那个坏小子嘻嘻一笑,冲着老白挥了挥手,张开双臂仰天大喊了一声“大汉朝,我来了”就扑了下去,紧接着,曹冲看到自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一脸坏笑的小子占用了。
曹彰抹了把泪水,叹惜的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那里的曹冲,却惊奇的发现曹冲的眼皮抖动了一下,他吃了一惊,连忙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这次他看到曹冲眼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居然还眨了一下眼睛。
曹彰心头一阵狂喜,仓舒没死,仓舒没死,他还活着。他扑上前去凑近了细看,又把耳朵贴在曹冲的胸前听了听,心跳声虽然微弱,却清晰可辨,而且越来越有力。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拉了拉曹据说道:“快别哭了,仓舒还活着。”话没说完就冲了出去。
曹据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声,下意识的朝曹冲看去,只看躺在那里的曹冲正看着他。他一愣,含着泪笑了起来,连忙推了推母亲:“阿母,阿母,阿哥在笑呢。”
环夫人正失魂落魄的握着曹冲的手,她觉得天好象都要塌了。仓舒是她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