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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伤到哪儿了?”陶大勇看见许柱缩在地上,血不断从身下流出。许柱听见了他的喊声,轻声回答道:“一块碎石进了我的肚子,大勇记住我刚才的话!”
“你要挺住,我会背你回家的。”陶大勇忍不住痛哭起来,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能力将重伤的许柱救出,胡乱地向许柱喊叫着。
许柱微微抬起头,陶大勇看见他的脸已成灰白色,眼神也是散乱迷离,口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大勇大勇,记住有有机会就跑,守守不住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陶大勇拼命撕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为许柱包扎伤口。可许柱肚子上被碎石穿透的小洞,仍凭陶大勇怎样使劲按压,也止不住往外冒血。不断涌出的鲜血渗出布条,流经陶大勇的双手,一滴滴的落到地上,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大滩血迹。
“起来射击!啊”在陶大勇手忙脚乱的为许柱止血时,一名守城军官高声下达射击命令。不过,他的叫声随即就变成了惨叫。看来不是被汉军的强弩射死,就是被弩炮的碎石击中。
汉军攻城塔终于在离城墙二百米处停下,汉军强弩手开始登上了攻城塔,他们站在攻城塔的最上几层,对内外城门处的守军做精准射击。一时间,城门口两百余米的范围内,再也看不见一个站立着的人。
“轰隆隆”响动声还在继续,并且声音越来越大。陶大勇知道是那两座巨型攻城塔上来了,只要它们接近城墙,外城肯定会失守。在它们的支援下,后面跟上来冲车可以轻松的撞击内城的大门。内城门的失守,也是迟早间的事情。
墙垛后的强弩手们还在顽强地射击着,他们透过墙垛上狭小的射击孔,胡乱地向外面射着箭。至于能不能命中目标,就无心再去查看了。
许柱的身体渐渐冷去,陶大勇伤心失去好友,呆呆的趴在地上也没有向外射箭。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大勇被一阵喊杀声惊醒。仔细一听,杀声是从外城墙上传来。他不敢伸头出去看,站在攻城塔上汉军的强弩手们也许正在等着他露头。
刚才他就亲眼看见一位军官在头上遮着一面盾牌,想要爬到另一处去,可他刚爬出几步远,就被一枝弩箭射中腰部,钉在地上惨嚎了几分钟才死去。
“咚”一声巨响从外城门处传来。“啊!汉军撞门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一名士卒从陶大勇身前跑过,疯狂朝着下城阶梯跑去。
疯子!陶大勇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已经精神崩溃了的士卒。他不是指责那名士卒的逃跑行为,只是对于他跑的方式充满了鄙视。这样的直身乱跑,一定会被汉军的强弩射成刺猬。就是想跑也要动动脑筋,找准机会才行。向他那样的胡乱跑,只能是白白的送死。
可是出乎陶大勇的意料,那逃兵非但没有被射中,反而幸运的跑到阶梯处消失了。偶然!绝对是偶然!能射杀趴在地上爬行的人,竟然会射不中一个站立起来的人吗?一定是汉军的强弩手正在装箭,所以他才会幸运的跑下去。
看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在那名逃兵之后,没有人再敢尝试这么去跑。大家只好呆呆的趴在地上,等待机会。只有极少数人,还在坚持向外面放冷箭。
十余分钟之后,外城门处一声巨烈的破裂声传来,而后是汉军“杀进去!”叫喊声。谁都清楚,这是外城门被撞破了,现在就剩下内城门最后一道防线。在两座巨型攻城塔的掩护下,汉军的冲车可是轻松的进入外城,撞击内城门。照刚才的速度,内城门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不要死!”又是一名崩溃的逃兵向阶梯跑去。
“你不会再这么走幸运了。”陶大勇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下一刻他就会被利箭射穿。可是意外再一次出现,他也非常幸运的跑下去城去。
就在陶大勇还没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时,离他不远处一人,也起身高叫着向阶梯处跑去,随即他也安全的跑了下去。
看到这里陶大勇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汉军没有射击逃跑的人。这样的机会陶大勇怎么能放弃?他也随着百余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一起起身向着阶梯处匆匆跑去。
城外的陆柯看见巨型攻城塔将桥板放下,百余名重步兵,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钉锤,通过桥板踏上了国内城的外城墙时,他就知道今天的攻城战已经接近尾声。
两个营的步军在城门附近等待着,粗大的攻城槌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城门。城门在一次次的重击中,慢慢的扭曲变形。
登上城墙的重步兵,已和蜂拥而上的守军展开肉搏。拿着普通刀枪的守军,根本伤不了身披三十斤重型盔甲的汉军重步兵。而汉军重步兵手中的钉锤打击在守军的身上,对方非死即伤,守军大部分连皮甲也没有配备,怎抵挡住钉锤重击?
十分钟后,外城门城墙上守军已肃清,陆续从攻城塔上汉军开始向两侧城墙发起进攻。攻城塔上的强弩手和上部的弩炮,将目标集中到内城门上的城墙,并开始了射击。
在猛烈的射击下,内城门城墙上的守军根本无法起身。一声巨响传来,离城五里的陆柯听得清清楚楚。
外城门被攻破了,望着涌入城门的汉军。陆柯喃喃自语道:“结束了,真是不堪一击!”旁边的诸葛诩没有听清楚他的话,问道:“将军,你有什么吩咐吗?”
陆柯转身朝山坡下走去,边走边说:“该骑兵们登场了。”
第62章 堵截()
第十五章堵截
暴熊军团左师进攻国内城的同时,张锐正在桶岭镇收拾自己的行装准备开拔。骑士们也清理物资,将一些缴获来的贵重物资装上马车。
一个小时后,他们将启程前往兴府。在兴府将这批财物移交给北洋舰队,补充完毕粮草物资后,转而向西开拔去执行新的任务。
“报告!”门外有人高声报告。
“进来!”张锐正在整理行装,头也没有抬的答应了一声。
进门来的是排里的一名骑士,对张锐敬礼后报告:“报告排长,胡汉山求见。”
“请他进来!对了,把李赐也叫来。”张锐将一个小巧的精制银瓶装入自己的行军包中,发愁的看着堆了半床的贵重财物,心里盘算着还要带走哪些物品。
“是!”骑士转身而去。
床上的这些财物,全是胡汉山孝敬他的。对胡汉山送来的东西,张锐本着来者不拒的态度全收了。只可惜,他一个人也带不走这么多东西,只能选择其中价值高的装包。但价值的高低他只能凭着猜测,真正的价值他也衡量不出。他装包的大部分财物,都是挑选的比较入眼的。
他划拉半天,又从床上挑出一块玉牌收入包中,眼看鼓鼓囊囊的行军包再也不能装入塞进东西,才将行军包扣好放到一旁。
他刚刚立起身,就听见门口处响起胡汉山的声音:“恩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锐转过身见胡汉山满脸是汗,手扶着门框喘着粗气。一看,就知道他是匆匆跑来的。
见胡汉山神情焦急的望着自己,张锐笑着将他拉进门坐下,又倒了一碗水递给他。胡汉山连忙起身道谢接过,但没有喝把碗放到桌上,紧张的望着张锐,等着他的答复。
胡汉山称张锐“恩公”,是因为那日张锐救了他一命。那天,手持短刃的青年,一刀猛地向胡汉山刺去。
胡汉山猝不及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短刃朝着自己的心脏刺来。就在胡汉山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他身边站着的张锐,如闪电般抓住了那青年握刀的手。
随着张锐手的轻轻转动,“喀嚓”几声那青年手臂被拧断成几节,嚎叫着倒在了地上。胡汉山死里逃生,浑身直冒冷汗。惊魂未定的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随后向张锐拜谢救命之恩,并开始以“恩公”相称。
至于那名意图刺杀他青年,胡汉山自然不会轻饶他。他指使手下也将那青年也捆到木桩上,并当面杀了他全家男丁,只留下了他的妻妹。
随后胡汉山又在那青年耳边低语了几句,顿时那青年泪流满面,口中苦苦向胡汉山求饶,只说自己随便胡汉山怎样处置,只求饶了自己的妻妹。
胡汉山得意大笑,神情愉悦的听着他哭喊求饶。听烦之后,就亲手给他来了个开膛破肚、取脏挖心。
全村人在胡汉山的暴行下,掩面不敢观视。但凄厉的惨叫声,仍把不少村民吓得尿了裤子。而后胡汉山再选村民出来凌迟顽固分子时,每家每户都照着他的话办了。颤抖着用刀,或多或少的在那些人身上割下一块肉。
当晚,一连驻扎在小村边上,准备第二天带叛匪的家眷去山边喊话。夜里,胡汉山神神密密来到张锐的营帐外求见。张锐本以为他有什么新的情况要报告,谁知胡汉山却牵着那青年的妻妹一起进了营帐。
胡汉山恭敬地对张锐说:“恩公救了小人一命,又如此的提携小人。小人无以为报,只见那恶贼的妻妹还算生得俊俏,所以特意将她二人献上,为恩公铺床叠被。”
张锐本无意糟踏着两个柔弱的女子,但转眼看见几个排里的骑士眼里放出精光。心想,部下们不是机器,需要有放松的机会。特别是作战之后,更是找些娱乐来减轻压力。今日全排大破敌军,斩首数百级。排里的骑士们,此时肯定都想放松放松。
于是张锐收下了那两个女子,在胡汉山走后,把李赐叫来,指着两个蜷缩在地上的女子对李赐说:“把她们带去问问弟兄们,有没有愿意享用她们的,记着当值的兄弟必须下值之后才能享用。”
“是!”李赐脸上也放出神光,只是又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留下一个长官先用?”
“不用了,我没有兴趣。”张锐挥挥手,表示不用。
“是!”李赐恭敬地行礼,指挥几名骑士将那俩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