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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处的两名武士和三个差役也走了出来,看看地上的两人神色甚是奇怪。他们没有想到,这就是闹得大家整日整夜惶恐不安的席织妖。
张锐看着不断磕头求饶的那人,连连冷笑。那人听见后,更是狠命的磕头,在“咚咚”的磕头声中,头前的青石板上已是血迹斑斑。
“主公,将他们带回府衙去吗?”一名张锐带来的武士,走上前来请示张锐。
张锐现在是子爵,按照帝国的规定,他可以在家中养武士。只要钱多,以现在的爵位可以养数百武士及骑士,但张锐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养武士很费钱,不光是武士的月钱,还有他们用的武器和盔甲,都要出钱。若养骑士,费用更是不匪,战马、饲料、、训练器械、养护战马的人等等开销大的惊人。
以张锐如今的财力只够养几个武士。来玄州之前,董小意去问公公张逸要了几个武士。武士们来到张锐家后,因侍奉的主人改变,所以现在都称张锐为主公。
张锐摇摇头说:“你们不必管,交给差役们处理行了。”
“是!”那名武士退立到张锐的身后。他们这些家族武士,平日只对张锐的家族负责,其余的一切事情他们都可以不管。
这时那三个差役才清醒过来,上前用锁链,将还在磕头不止的妖人锁住。接着又去拉刚才倒地的妖人,结果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一个差役弯腰,用手指探那妖人的鼻前。
“回禀爵爷,他已经被您给吓死了。”差役探察后,起身向张锐报告。
胆子也不大嘛,还敢出来吓唬别人?张锐觉得好笑,本来是吓人的,结果却被别人吓死。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害人终害己。
回到府衙,几名郡府官吏连夜审理,第二天就真相大白了。
原来装神弄鬼的两人是城外清风观的道士,被张锐吓死的是观中的师傅,磕头求饶的是徒弟。
这间道观本来是被吓死的老道的师傅和老道一起修建的。初始,观中的香火还比较充足,捐资尚可,能养活几个道士。可自从老道的师傅归天,老道接手了道观后,香火便一日不如一日。
数年后,观中的道士纷纷离开道观,到别处谋求发展。只留下老道一人,还在观中坚持。后来他又收了一名徒弟,就是被抓的那个小道士。
两个月前,老道将徒弟叫到自己的房中,对他说:“徒儿,观中已有三个月没收到香火钱了,现在观里的存粮只够我们吃两个月的。如果这个两个月里再没有人来进香火,我们就要挨饿了。”
徒弟说:“师傅,不如我们也离开这里吧。这里人太少,自然来求神的人也不会多。我们还是去中原地区,随便找个道观依靠也不会受饿。”
老道摇头:“这里是我师傅,你师爷兴建的。我们走了,道观就荒废了,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心血?再说,去了中原地区,那里人口是多,但是每家道观几乎都满员,也不一定收留我们。”
徒弟问:“那我们怎么办?”
老道呵呵笑了两声说:“徒儿,为师有一个办法,不仅可以使我们不再受饿,还会再次将道观兴旺起来。”
徒弟大喜,连声催促。于是老道便说出方法,随后就开始行动。
他们开始在市井散布传言,说有席织妖这样的怪物,然后又在城外吹埙。师徒俩都不会吹,就由徒弟胡乱吹。不过,这胡乱吹出的声音,在夜里的确凄凉,有人听见后,就联想到近日流传的席织妖。
此后,流言更盛。加上师徒俩一步步接近城内,越来越多的人听到怪声后,确信了席织妖的存在。
当府郡帖出榜文,禁止流言的时候,他俩就趁着夜晚,进城撕掉榜文。后来城里闹到夜里没有人敢上街的地步,他俩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也敢进入了城区街道上来吓唬大家。
老道的本意是再过几日,就去散布道观可以降妖伏魔传言。到时大家都会争着请他们去自家降妖,香火钱自然也会源源不断的进入了腰包。只是没有想到,今夜偏偏遇上不信鬼神的张锐。老道也被张锐的声音和相貌,活活吓死了。
郡府查查明真相后,将小道士收监,并以妖言惑众定罪,向刑部发文申请斩杀小道士,接着又去封了道观。
当然这些事情张锐就不管了,第二天向葛沮等人告辞返回庄园。
又过了几天,张锐正准备带着全家返回安江,葛沮又来到庄上登门拜访。
原来郡府张贴榜文,说明了此事的前后因果。但城内的居民还是不信,每夜仍是足不出户,白天市井也是一片萧条。葛沮等人没有办法,只好又来求见张锐,看看他能不能帮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锐没有推辞,立即跟随葛沮又到了平济城。张锐对葛沮等人说:“想要民众都相信席织妖已经没了,很好办。葛大人,你现在就帖出榜文,说今夜全府衙的大门都敞开,还有城中各官员家的大门也敞开,而且鄙人今夜就坐在府衙大门口守上一夜。让大家看看我们有没有被妖怪吃了。只要第二天我们没事,妖言自然破灭。”
葛沮大喜,立即按着张锐的办法去张贴榜文。张锐在府衙大门前,摆上一座酒席,自斟自饮喝了一夜的酒。
一夜过后,城内的居民看见府郡官员家都没有事情发生,又得知安渡桥猛士在府衙门口守了一夜,也没事。于是流言便渐渐消失了。
葛沮和郡府内的官员们都感激张锐的帮助,张锐走时郡府官员们送出十里。城中的居民由此联想,是不是安渡桥猛士收伏了那个妖怪?不然怎么全体官员都去送他?
于是新的流言又开始在城内散布,说确实有席织妖,只是那个妖怪已经被安渡桥猛士给收去了。
有一名府衙的师爷,颇有生意头脑。见大家都说是张锐收了妖怪,便起了以此生财的想法。
师爷回到家中,取来笔墨,按照张锐喝了酒后的形象画了一幅画像。师爷的画工不俗,画像中的张锐栩栩如生,浓眉大眼、红脸黑须。当然那条伤疤不能忽略,师爷浓描数次更加凸出了脸上的伤疤。画像画好后,师爷再书写四字:降妖伏魔。
画裱过后,师爷就去找匠工刻板,然后让家中的人拿印刷好的画像去贩卖。叫卖时特别说明是有看家护院的功能,只要在自家大门上贴上此画,以后向席织妖这样妖怪就不敢进门。
心有余悸的居民们纷纷出钱购买。后来又随着众人之口远播,再后来整个玄州和滨海州甚至吉州的都有百姓出钱购买画像,贴在自家门前,既是为了逼邪也可图个吉利。
师爷家发了大财,也辞去师爷一职,回家专门做门神挂像的生意。
当然这些事情,张锐已经不知道了。他回到庄园后,就带着家人离开玄州,返回吉州安江老家去了。
第69章 酒宴()
第二章酒宴
汉元789年8月15日,飞骑军游骑团三营一连营门外。黄涛率领全连将士,列队迎接新调来的连长。
八月,正值一年中最热的季节。太阳象火轮一样绽放出烈焰,蒸烤着大地。营门外的空地上,百余名骑士分列营门两侧,面朝东方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衣甲早已湿透,毒辣的阳光,晒得皮肤几乎欲裂。
黄涛站在队伍的最前列,虽已是大汗淋漓,但仍保持着端正的站姿。黄涛出身世袭勇毅伯家族,因是家中长子,被立为家族世子。
勇毅伯家族封地在益州江阳郡,虽然在益州勇毅伯家族算不上是一等一的世家,但在江阳郡的影响力还是远远超过郡守。
黄涛自幼生得眉清目秀,而又聪明伶俐,还善于察言观色,深得祖母和姑父的疼爱。黄涛六岁上学后,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先生们对他也是宠爱有加。
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就是从那时起形成,脾气也日渐怪异起来。有时偶犯小错,对旁人的规劝,自当是别人在嫉妒他,从来不肯接受。后来发展到对父母的说教,也是当面点头答应,背后我行我素,从不虚心听取意见。
当骑军军官是黄涛幼时的梦想。最初影响他是其姑父,一个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世家背景的骑军高级军官,能得到众人的尊重,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是对他客气礼貌,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而后又是他的大姐夫,也是骑军军官,也同样得到了众人的尊敬。加之骑军军官平日穿的盛装,又特别抢眼、威风,他不由为之向往。
从那时起,黄涛就开始苦练骑射功夫。数年后,他的骑射技术已经可以与家中的骑士相媲美,为此更加重了他的自傲心理。
报考大学时,黄涛向家人说明要考骑校,今后要从军。世子从军不是没有先例,很多军门世家的世子,都是从过军的。如抚州卫公家族、吉州胡公家族、凉州凉公家族等等,也有一些世子在作战时阵亡的例子。
但勇毅伯家族世子从来没有从军的先例,家族子弟均是进入官府,在仕途上谋求发展。而今黄涛却要打破家族传统,当然在家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可这时的黄涛已养成了独断独行的性格,脾气乖戾,就连祖母的话也听不进去。家人在多次劝解无效的情况下,只好答应他,私下又去找他的姑父扬义臣和姐夫马士愈来劝说。
姑父和姐夫的劝解也是无用,他们甚至将骑校的难关夸大的数倍,想借此让黄涛知难而退。但黄涛异常坚定,并说愚笨之人自然不容易过关,而以自己的能力从骑校应不费吹灰之力。
最后黄涛还是如愿考进骑校,尽管在学习期间也吃过不少苦头,但为了面子、为了今后能当军官,他还是咬牙熬了过来。毕业后,黄涛对未来充满期待,憧憬着能步步高升。
在姑父的帮助下,黄涛来到飞骑军游骑团,当了三营一连一排排长。初始黄涛很满意自己的地位,毕业就是副连长的职务,前途自然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