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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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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平原丘陵地区辨认方向,可以看蚂蚁窝,因为它们总是在树和灌木的南面;不然就看石头上的青苔,它所生长的地方一定是向着北面。

    草原上辨认方向,可以看平菊和野莴苣的叶子,它们都是南北指向;春季积雪先融化的一面,朝着南方;坑穴和凹地,则北面融雪较早;河流多为北岸平缓,南岸陡立。

    沙漠中辨别方向最为困难,可以利用风来确定一个方向;随时注意地上的粪便;有太阳时,可以利用“立竿见影”来识别方位;晚上,更是可以利用星辰定位。

    另外,各种骑兵作战知识张锐更是从未听闻过,在这些不懂的知识面前,张锐学得十分认真。他记忆力好,一般教官讲解过一次,他就能尽数记在脑子里,下来也不用再去复习。

    通过一段时间,张锐已经知道学校的所有教官,都是有过实战经验的骑军现役军官担任。他们都受过重伤,伤愈后,不适合骑军的作战要求,从而转来军校教授学员。

    就拿总教官刘定远来说,他是王族后裔。刘定远的父亲是现任北王的叔爷,所以他也算是现任北王的叔叔。刘定远原是彪骑军游骑团的一名营长,张锐初见他时,还以为他已过五十,后来才知道,他今年只有四十二岁。

    前年大月州平叛时,刘定远在一次出外巡哨时遭敌伏击。他在战斗中伤了腰,骑马最怕伤腰。伤好后,他便离开了彪骑军。他原本打算就此退役,没想到接到了骑校的邀请。

    刘定远原来也是从骑校毕业的,面对骑校的邀请他没有拒绝。只是和骑校定下五年之约,五年后,他便正式退役还乡。

    而主训官赵乐,和张锐竟然是亲戚。赵乐的父亲,是张锐二姐夫赵无寒的四叔。不过,这个亲戚没有一丝认张锐的意思,他也只好装作不知。赵乐原来是飞骑军游骑的一名连长,也是在一次战斗中被敌箭射中小腹伤了内脏。

    这些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教官们,无论是训练,还是讲课都以实战需要出发。学员们也能听得更加仔细,练得更加认真。大家都知道,这些知识、经验都是前辈们用滴滴鲜血换来的。

    站队训练基本合格后,每天吃完晚饭,学员可以自由活动。大多数学员会回到房里看书,复习今日学过的课程。炕上每班学员共用一个矮几,矮几上点着两盏油灯,全班人就围着矮几看书。

    整个三排除了张锐,都是这样度过每晚熄灯前的几小时。可张锐,这段时间老毛病又开始犯了,每天在这些苦读的学员们身前晃来晃去。

    这天,张锐吃了晚饭,独自一人在营地里遛跶。又去马厩看马,不能骑,每天看看也能解解馋。转悠了一阵子,他感觉无聊还是回到房里。进门,就看见班里四人围坐在炕上苦读。特别是看到宇文歆一边认真的看书,还一边用笔在书上勾画着,他的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想当初,张锐为了准时上第一岗,晚上没有睡。第二天训练时没有精神,被赵乐看见后罚跑了十圈。晚上回到营房,被同班四人好好取笑了一番。从那时起,他就时刻想着要报仇。

    而提起今日的新仇,就更令张锐气愤填膺。张锐来到营地后,给董小意去过一封信。直到今天中午,才接到董小意的回信。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被宇文歆一把抢去。无论他怎么苦求、怎么威胁,宇文歆始终不给。加上杨英等人在旁怂恿,最后信还是被宇文歆给拆了,并当众读了一遍。里面董小意对他说的一些亲热话语,着实让他们四人乐了一阵子。

    虽然董小意的情话让张锐感到很有面子,但对宇文歆的这种行为还是不能原谅,顺带连那三人一块恨上。眼下有报仇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张锐问四人:“你们渴不渴?”

    王伏宝为人老实,连声说:“不渴,不渴。”其余三人连理都没有理张锐,都知道他又开始了骚扰行动。

    张锐见状,笑道:“真的别跟我客气,要喝水大家只管叫我。”这回连王伏宝也没有作声,四人伏头看书,当他不存在。张锐无奈,只得悄然离去。

    可是不到片刻,他又跳了回来,大声又问:“你们谁累,我给他捶背。”

    正巧杨英低头看书过久,感觉脖颈酸涨,自己揉着后颈。张锐大喜,走到杨英面前说:“我来。”

    杨英抬眼见张锐已握紧双拳,作势要捶,连声说:“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领。不敢劳动大驾。”那沉重的石锁影子就在杨英眼前晃着,打死也不敢让张锐为他捶背。

    见杨英一口回绝,张锐又只好悻悻而去。四人齐齐摇头,对张锐这种无休止的骚扰都感到无奈。接连又骚扰了四五次,当四人觉得张锐今日的骚扰行动应该停止时,张锐再次从门外跳进来,问道:“你们谁饿?”

    无休止的纠缠,让宇文歆实在不能忍受,对着张锐大声喊道:“我饿!你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张锐见终于有人搭理他了,乐得喜笑颜开说:“你饿?好,我去后面马厩要点饲料来。你需要几斤?三斤够不够?你等着,我这就取来。”说罢,一溜烟儿的跑掉。

    宇文歆被气得暴跳如雷,站在炕上高声咒骂张锐。杨英一把将他拉坐下,说道:“你也别气了,他这是在故意报复我们呢。”

    宇文歆气呼呼地说:“他被罚又不是我们的错。再说,他已经报复我们一个月了,每天晚上这样骚扰,我们还要不要看书?”

    “谁让你今天拆他的信?我们只是受连累而已,张锐主要是在报复你。”王伏宝开玩笑地说。

    宋金刚带着一丝疑惑问:“我看张锐晚上从来没有看过书,难道他不怕考试时通不过吗?”

    杨英呵呵笑了两声,说:“你不知道他曾中过探花?我看他一定觉得自己没问题才没看书的。”

    宇文歆恨恨而道:“管他会不会,只是这事一定要想个办法来解决才行。”

    杨英向门口望了望,没见张锐的身影,低声对三人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整整他。”

    宇文歆大喜,连声催促。杨英让他们凑过来,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他们听,宇文歆连声称好。王伏宝对着门口坐,正在这时看见张锐又进了门,连咳两声,四人立刻收住话语,又埋头看书。

    张锐进门,便看见他们四人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些什么。心想,可能他们是在商量怎样报复我,这几天一定要多加小心。

    又过三天,到了周日。只需上午训练,午后就放假半天。学员们纷纷端着盛放着满满一盆的脏衣,出营门去小河边清洗。

    二班的几人邀约着一起出门,别看宇文歆考前叫嚷着自己不洗衣服,可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端着盛满脏衣的木盆。他不想洗也行,只要他能忍受住自己的汗味。

    十月,清源已是深秋。一般到了十一月初,大雪就会覆盖整个草原,一直要到第二年的四月才会完全融化。

    张锐蹲在河边,清洗着自己的衣物。虽然他感觉到宇文歆等人要报复他,但这几天他们一直没有动静,于是他也就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张锐一边洗着衣,一边和旁边的宇文歆等人闲扯。说着说着,旁边没有了声音,同时感觉有人从身后接近。正想回头去看,便被几只脚踢下河去。张锐倒是没有惊慌,在入水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钻入水底。

    宇文歆指着河面大笑着说:“笨牛入水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杨英等人也是大笑不止。

    不过,等了好一阵子,他们也没见张锐浮起,不由开始慌乱起来。

    王伏宝面带惊慌,说:“别是张锐不会水吧,不要真的被淹着了。我们快想办法救人。”

    杨英也是焦急不安地盯着水面,说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张锐会不会水的问题。不行,我的赶紧下去救他,不然真的会出事。”说着就要脱衣下河救人。

    正当四人埋着头盯着水面看时,张锐突然从水里窜出,一手一个将宇文歆和杨英拉到河里。王伏宝和宋金刚见势不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被跳上岸的张锐拦腰抱住,一边夹着一个,走到岸边丢入水中。

    张锐在岸上双手插腰望着在河里扑腾的四人哈哈大笑,只是一身湿透样子也显得狼狈之极。杨英等人倒是会水,只是踩着水不敢上岸来,怕张锐这个莽夫又把自己给扔下水里。

    张锐得意地笑了一阵,感觉身上湿湿的极不舒服,便把湿衣脱下,赤裸着身子又跳进水里游了起来。

    杨英等人见张锐入水,方敢爬上岸来。张锐在水里叫:“来吧,都脱了下来游会儿。”宋金刚和王伏宝倒是没有犹豫脱下衣服,赤条条地跳进水中游了起来。

    杨英和宇文歆是官宦家子弟,一时间为难起来,穿着湿衣甚是难受,但让他们当众人解衣赤裸相对,也是极不愿意的事情。

    张锐见他俩还在犹豫,便在水里向他们泼水,说:“这里都是大老爷们儿,你们怕什么?快下来,不然我上去把你们扔下来。”

    听了张锐这话,杨英和宇文歆也没有再考虑面子的问题,也脱下衣服跳进水里。岸边正在洗衣的学员们见张锐五人在水里游得甚是畅快,心里羡慕,也纷纷解衣跳入河中游了起来。

    深秋的河水虽然已经很凉,但和平日学员们洗漱所用的井水差不了多少。打井水冲澡,哪儿有现在这般快活的游泳舒服?要不了多久,所有学员都赤条条的下河了。一时间,河中欢闹、扑腾之声不绝于耳。

    一百多浪里白条在河中欢笑打闹,如这时走过个女子,只怕是要被他们惊死。不过学员们也不怕有女人从这里路过,因为他们来此地后,还没有见过半个女人的影子。

    一直游到下午四点过,学员们才陆续上岸。张锐上岸后因衣物全湿,索性也不穿,裸着身子洗了脏衣,叫上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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