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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帝国的讨伐令也下达到了飞骑军。内阁命令飞骑军一部、步军暴熊军团一部以及在辽州驻扎的预备役将参加平叛行动。
江风异常的寒冷,站在山坡上的张锐感觉风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疼。他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再次向对岸望去。对岸就是所谓的高句丽境内,也就李存志誓死宣扬要保卫的地方。就不知道他的那些子民会不会向他说的那样,舍命为国而战。
这时,张锐看见一排的骑士们开始了渡江。他们分散得很开,牵马而行。这样做,既可以避免突遇江上冰面塌陷,又可以防止对面的敌人集中射击。在一排开始渡江后,对岸的灌木丛中,闪出几个人影,但随即有消失了。也许他们是看见汉军渡江,赶回去报告去了。
十几分钟后,一排顺利登上对岸。又过了一会儿,对岸传来号角声。张锐知道这是方复在通知连长,他们已经控制了岸边,连队可以跟进渡江。张锐匆匆跑下山坡,向着自己的战马跑去。他知道连长的命令肯定会跟着传达下来,自己也快进入“敌占区”了。
第53章 中伏()
第六章中伏
下午三点半,张锐排渡过渌江。一排已在五排上岸接替防务后又上路了,他们始终会在全连的前方行进。
张锐上岸后,看见连长裴仁基正在跟五排长说着什么,就凑了过去。只听五排长王奇说:“这次方复可是捞到功勋了。才过河,他们就杀了敌人七个斥候。看样子到三水这一路杀百余个不成问题。连长,是不是将我们排也放出去?”
“哦?老方已经和敌方接触了吗?”张锐好奇地问。
“是,刚才他派人来通知发现敌方斥候,不过都被他们解决了。”王奇转头对张锐说。王奇在一连也算是名人,他好吃,在他的带动下五排的饭菜味道自然比别的排好。各排排长经常去王奇那里蹭饭,而王奇对待蹭饭的排长们都很客气,只要来就有他一份吃的。张锐也去王奇排里混饭吃,并且他的脸皮比别的排长都厚,去的次数也最多。
一来二去,张锐自然混熟与王奇的关系,加之张锐对王奇甚是恭敬,令王奇很有面子,已将张锐当成了兄弟。
“不行,一个排前行足够了。要是全都跑前面去了,连队不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别再发牢骚,打仗以后少不了你的,立功的机会多得很,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裴仁基毫不犹豫拒绝了王奇的提议。
王奇也是发发牢骚而已,并没有指望裴仁基真能答应。见连长拒绝,只对张锐眨眨眼,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半小时后,全连人马尽数渡过渌江。“上路!今晚到延里过夜。”裴仁基一声令下,连队又开始上路。
行走不到十里,张锐看见前方有两名游骑返回。他们到连长裴仁基跟前说了几句后,又向前方驰去。心想,可能是一排又发现了敌情,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敌方的大股部队?可是裴仁基没有发布任何临敌的命令,估计自己猜测得不准。
在以后的不到两个小时里,一排前前后后又来了三批人向裴仁基报告情况。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锐再也按捺不住,催马来到裴仁基身边,问:“连长,一排在前方发现了什么情况?”
裴仁基道:“一排已和敌方小股部队交过三次手,据方复派人报告,一排已经斩杀了三十四个敌人。看来敌方是想延缓我们的行程,才一次次的进行骚扰。”
“一排每次遭遇多少敌人?”张锐心里有些不安,难道敌人的骚扰敌真的只是为了延缓我们的行程?
“每次人不多,大约五十人左右吧。他们只是躲在林间、草丛向方复他们射些冷箭,并不敢出来对阵。”裴仁基说到这里,向前面望了望,看见前方隐约凸显的群山,又说:“明天就要进入山区,我们要更加小心了。对敌人的骚扰不要过多纠缠,争取提前到达山水。”
渌江以东是高原,山峦起伏千里,山脉彼此连接,很少有平地。这种地形适合防守,所以叛军想以国内城为据点,利用地形的优势抵抗暴熊军团的进攻。
这次游骑能深入敌,会给叛军的心理上以沉重的打击。首先,叛军被切断后路,定会担心身在后方的家属,军心必然大乱。其次,粮草无法从乐浪郡和带方郡运送上来,食物的短缺是必然的,士气也会遭受打击。最后,敌军的主力大多驻防在渌江一线,那么后方两个郡的防守必然会很脆弱。游骑进入后,会有很大的活动空间以及用作。帝国参谋部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将参战的飞骑军三个游骑营,都撒了出去。
另外帝国也向新韩和百济两个属国发出上令,要求两国关闭边境,不许乐浪和带方两郡人进入,也不许和伪高句丽国做任何交易。
新韩和百济都听从了上命,将本国军队集中到西部边境地区。这给了新成立的高句丽国很大的威胁,李志存将东部两郡的人马也集中到新韩和百济的边境上以防不测。这样一来,整个伪高句丽国中部地区就成了最空虚的地方。
从总的势态上看,伪高句丽国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主力不能从西部高原上撤下来。如果撤退,就很有可能被汉骑从背后追杀,估计能活着渡过同江的人不超过一半。就算渡过同江,平壤也守不了多久,等汉军步军的攻城重型武器上来后,城破也是迟早的事情。
张锐知道,一营到山水集结,也是第一步。而后很可能继续向南攻击。那时,一切都要靠着自己了。在失去供给的情况下,游骑的危险大大增加,携带的箭枝也要省着用,不然很难补充。
六点时许,全连到达延里。可是,一排除了留下一个班骑士在这里等候大部队外,其余人都不知了去向。
“方复去哪儿了?”裴仁基问一排留在这里等候的班长。
“报告连长。我排到达这里时,镇上的百余名叛匪向山里败退而去。排长带人去追击了,让我们留在这里向连长报告。排长说,他会在七点前返回。”那名班长讲了事情的经过。
裴仁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也没有再理会那名班长转身离去。连队驻扎下来,哨也放了出去,饭也吃过后,还是没有看见方复排返回。
裴仁基再也坐不住,将所有排长叫来。裴仁基说:“各位,方复这次已经严重违反了军纪。他回来后我会立即停他的职。从明天起,由二排担任前行任务。你有没有问题,张锐?”
得到了前锋任务,但张锐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方复的行为的确应该受到处罚,他这样做不仅是给本部人马造成了危险,对后续部队也是极不负责的。现在,一排还能安全的回来吗?张锐意识到,如果方复已被敌人引去了埋伏圈,此时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连长,明天的任务没有问题。只是,我们现在是不是要立刻去寻找一排的下落?”张锐向裴仁基提议。
“没有这个必要吧?”四排长何然插口说,“老方多年担任的连队前行,经验多。这次只是有点贪功,回来后连长教训教训他就算了,没有必要为这种小事就停职吧。临阵换将,会影响一排骑士们的士气。”
何然与方复是多年的好友,也是对本军团信心百倍之人。平日总说,飞骑军一出,万敌皆灭的话。在他意识里,一切敌人都不会放在眼里。这时,他见连长要处罚方复,当然挺身而出为方复说情。
“是啊,连长。等方复回来后,您尽管狠狠的骂他。他被骂过后,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但换前行之事,属下也觉得应该慎重点为好。”三排长刘纪新也为方复求情。
“你们不用多说,我意已决。对方复的惩罚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军队还能称作军队吗?一排明日起由我亲自带,现在二排、四排人员集合,出去寻找一排。”裴仁基没有理会众人的说辞,直接下达了命令。
“是。”张锐和何然立即高声接令。
他们正要离去,裴仁基又把他们叫住:“你们寻找的一排后,立即宣布解除方复的命令,你们直接把他押送到我这里。”
何然还想求情,却被裴仁基狠瞪了几眼,无奈也只好领命。心想,还是过几天等连长气消点的时候,再联合一些排长为方复求情吧。张锐与何然去召集排里的骑士出发,剩余的几个排长见裴仁基已下决心,也不好再说什么都各自散去。
二排、四排将士共五十人,出了营地上路去寻找一排。天色已黑,队伍中打起了火把,夜里的寒风将火把上的火焰斜斜地吹往一旁。火把随着风力变换,时明时暗照不出多远。不过,在漆黑的夜间,众骑士们凭借着火把微弱的亮光,还是能勉强行进。
一行人一直寻到山脚下,也没有见到一排的踪迹。何然也有些着急起来,脸上也没有了开始时的从容表情。“张锐,我们进不进山?”到了一处山谷入口,何然停马转头问张锐。
张锐向谷地内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谷地里的风更大,几乎要将火把吹灭。骑士们只能侧身护住,才能使其不被吹灭。
“老何,我们不进去,也不会安心的。现在已是黑夜,即使里面有叛匪也许已经离开了。依我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如果遇到叛匪袭击,我们就迅速撤出,不要与叛军交战。”张锐犹豫了一番,还是下决心要进去看看。
“好!你我两人今天就冒险一次。”何然也了下了决心,同时也在心里佩服张锐的胆量。开始他已有意选择了撤离,只是看到张锐能不顾自己的安危,进入险地寻找方复,他怎能说走呢?毕竟他与方复是多年的好友,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新来的战友?
“所有人注意,一旦遭遇敌袭,不要慌乱,将火把全部灭掉。从原路按次序退回。”张锐见何然答应进山,便高声向骑士们下令。
“是!”骑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