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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涛,尝尝这粉条吧,正宗东北的粉条,等吸了汤汁后,你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呵呵,好啊。”
对面,齐飘飘因为炎君傲两回都没向着易晓曦,很是开心。
立刻摆出小女人的贤惠之态,挑了筷子嫩红的羊肉片放到白锅里涮了涮,就要送到炎君傲的碗里,
“君傲,吃这个羊肉吧,我只涮了一会儿,很嫩的。”
还没等她把羊肉夹到他碗里,炎君傲却出乎意料地拿起碗,直举到了易晓曦的跟前,
“易晓曦,粉条!”
易晓曦一怔,齐飘飘惊诧道,
“君傲,他们那是辣锅,你不是不吃辣吗?”
炎君傲终于瞥过目光,却是极冷地扫了她一眼,
“谁跟你说我不吃辣了?我现在想吃辣不行么?”
齐飘飘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表情煞是委屈。
炎君傲却若视而不见,只转头,不耐地催道,
“我要粉条,没听见吗?”
易晓曦手中夹着要给罗涛的粉条,看到炎君傲这般怒气腾腾的样子,很是不解,直言道,
“这是要给罗助理的。”
罗涛立刻摇手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自己再涮。”
说完,他赶紧又丢了些粉条到锅子里。
易晓曦看看罗涛,又看看一脸要定她手中粉条模样的炎君傲,只好无奈,将粉条转而放入了他的碗中。
接下来的吃饭时间,就一直听到炎君傲时不时的差遣声音,
“易晓曦,土豆!易晓曦,生菜!冬瓜!金针菇!……”
这顿饭除了炎君傲,另外三个人全都吃得很郁闷。
齐飘飘一人守着全部的荤菜,吃到腻得想吐,但最郁闷的还是炎君傲竟然全程都只吃辣锅那边的食物,而且每样都还要易晓曦涮给他。
易晓曦则是因为自己被炎君傲当保姆那般使唤,而感到极度郁闷。
罗涛更不用说了夹在当中做炮灰,还只能很悲催地啃蔬菜,什么重庆辣椒,他是一点都没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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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躺倒床上。
易晓曦觉想到今天晚上的这顿饭,就觉得无比懊恼。
本想借机把事情摊开跟齐飘飘说清楚,也当着她面表示,自己跟炎君傲真没什么。
化解下她对自己的芥蒂,以后广告也能拍得更顺利些。
可现在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反而,很有可能,齐飘飘的心中对自己的怨气更深。
而归根结底,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就是那个叫炎君傲的男人。
好端端的一顿晚餐,被他搅得像潭浑水。
“混蛋炎君傲,究竟是怎么想的!”
易晓曦气恼地拉起被子,连头一起蒙进里头,只希望明天醒来,这一切都成为一场梦。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床头柜上的手机声吵醒的。
易晓曦朦胧地睁开眼,却发现四周还是黑漆漆一片,显然此刻还是深夜,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是一声声催促着。
她终于清醒过来,猛然一惊,莫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连忙坐起身,她一把拿起手机就接了起来,
“喂?!”
“易晓曦,开门!”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易晓曦有片刻不置信,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果然就见是炎君傲的名字。
“炎君傲?这么晚,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看名字的时候,她没遗漏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现在正是凌晨2点,但炎君傲却在这个时段,诡异地打电话给她,还要她开门?
男人声音里似乎透着压抑,又不耐地低吼了一声,
“起来!给我开门!”
易晓曦拿着手机,这才完全反应过来,
“炎总裁,现在是凌晨2点,我已经都睡了不方便,有什么事的话,等明天再说吧。”
电话里传来男人深重的呼吸声,那边儿静默了会儿,才又听炎君傲低沉的嗓音又开口道,
“晚上辣椒吃多了,我胃痛,开门给我拿点胃药。”
那一声声困兽般沉重的呼吸,透过听筒传到易晓曦耳中,似乎他正在极力隐忍着剧痛,易晓曦这才想起,今天餐桌上齐飘飘似乎是说过炎君傲不次辣。
“这男人真是!既然有胃病,还吃什么辣锅?!真是有病了!”
易晓曦这才掀被下床,套上拖鞋,赶紧跑到客厅里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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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易晓曦还无任何防备,男人高大的身子,就倏然整个朝她倒过来。
“啊!炎君傲!”
易晓曦向后仰着身子,赶紧撑住他,却瞥见白炽灯下,他的脸色果然一片苍白骟。
“喂,炎君傲,你……站站好,我……我扶你去沙发坐。”
易晓曦使出吃奶的力气扶住男人,带他来到沙发前,高大的身子一下跌坐进沙发里铪。
“炎君傲,你要不要紧?!你确定是胃痛吗?”
这回易晓曦才看见他有多虚弱,饱满的额头已渗出薄汗,他大手按在胃部,无力地撑开狭眸看向她,薄唇动了动,
“是胃痛……我那没药……”
“你真是的,知道自己有胃病也不准备好药物,晚上还拼命要吃辣锅。”
易晓曦嘴里数落着,但还是赶紧给他翻箱倒柜地拿药。
幸亏她出门在外,总习惯在身边准备些必备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从厨房倒了杯温水,她赶紧扶住炎君傲,喂他吃下了药片。
男人又休息了会儿,脸色才逐渐趋于正常。
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袍裹在他身体上,许是出了身汗有点难受,炎君傲终于睁开眸子,伸手扯松了领口。
“炎君傲,你感觉好点了吗?”
易晓曦一直守在一边,生怕他出事,也就没进卧房。
炎君傲转过目光,瞥向沙发,却是说了句风牛马完全不相及的话,
“怎么没把这花扔了?”
易晓曦顺着他目光看去,就看到被摆在沙发上的那束黄色海芋。
“这是你送给齐小姐的,我怎么能随便扔了。”
他目光里噙起一丝嘲讽,
“若是她的,她怎么会不带走?”
易晓曦一愣,看向他,却见他唇边的那抹弧度是那么冷,她蹙起眉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是真不明白吗?还是你要刻意装糊涂?”
炎君傲黯下眸光,言语里却多了丝逼问的犀利。
易晓曦的心跳竟被他逼问得漏跳一拍,站起身,她开始收拾杯子和药片,目光却是在闪躲他,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要是你好点的话,快回去休息吧,马上快3点了。”
一只微凉的大手,却倏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易晓曦,看着我!”
她错愕地看到自己被他锁住的手腕,心中一惊,
“炎君傲,你干什么?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然而腕间的那股力量却不容许她挣脱,大手陡然用力,易晓曦的身子顿时被拉下,男人有力的手臂,牢牢将她扣入了坚硬的胸膛。
耳边响起他咬牙切齿的嘶吼声,
“你就是故意想逃避对不对?!明明知道那花我是买来送你的,你却要装作视而不见!在你心里,炎君傲这三个字就一丁点的分量都没有嘛?!”
易晓曦整个人如被雷霹中,等意识清醒过来,她顿时奋力要从禁锢中挣脱出来,
“炎君傲,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疯了是不是?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你也有自己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么混账的话!快放开我!”
挣扎间,鼻端嗅着的全都是她身体的清香,她越是要逃避、不肯面对,却越是深深勾起蛰伏在他心底的野兽。
猛地一个转身,易晓曦惊呼着被男人压到了沙发上,而他高大强壮的体魄,却是紧紧抵着他。
喘息粗重,像是要将胸膛内,所有的力量都爆发出来。
易晓曦惊惧地瞪着他血红的眸子,双手被死死扣住,但却还是闻到了他呼吸间传来的酒精味,
“炎君傲!你,你喝酒了?!”
难怪他会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可顿时也令她意识到,酒精会令人丧失理智,心底骤然如擂鼓一般激烈。
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她竭力安抚他,
“炎君傲……你冷静点……我们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且我也有自己的老公跟孩子……你有未婚妻……”
“易晓曦!我说过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骤然粗暴打断,腥红的鹰眸,牢牢攫着她颤抖的水眸,
“你是不是在巴不得我能有其他女人?所以你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这般无视我?!”
易晓曦的思绪全乱了,为什么会这样?炎君傲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话?!
难道说……难道说……
慌乱的水眸无措地瞪着他,似乎想从他阴兀的黑眸中搜寻出那个答案。
“炎君傲……你,你是想说……”
她声音颤到不像话,却被男人狠狠一口接去,
“是!这就是我想说的!”
妖冶的俊脸,骤然袭去,滚烫的唇,顿时侵吞了她的!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冰凉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唇舌却是滚烫如火,汹涌地挑开她柔软的芳唇,强攻占地,狠狠吸吮着她的味道。
高热的身躯挤着她,似乎要抽尽两人胸腔内的最后一点空气。
太凶猛了!
就连皮质的沙发也被他们压出“咯吱咯吱”的挤压声,易晓曦想要挥手挣扎,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扣得死紧,只听到一丝丝微弱的闷哼声,从两人脸部之间的那点空隙溢出来。
男人的手倏然摸到她腰间,指尖一挑,轻易就打开了她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