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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还轰下官走吗?”
德芳拿起茶碗“那要看你说的何事了,要是说些没用的事,你就自己出去吧。”
寇准深吸了口说道“是有关王继恩的事。”
“不听!”德芳放下茶碗,十分不快的说道“孤王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寇准听此看了看狄妃,狄妃说道“王爷,若非急事,寇大人怎会提到他呢,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小人能有什么事!他现在可是招安使,手握兵权,谁能拿他如何!”
寇准说道“王爷,中书可是奏请陛下要封他为宣徽使。”
“什么!”德芳听此大怒“中书疯了吗!宣徽使乃是参与政事的官职,岂能让宦官担任!宦官涉政乃家国之祸!”
“所以下官就来请王爷在朝堂之上阻拦此事。”
“那陛下已有旨意了吗?”
“中书上奏已多日,陛下还未明示答复。”
“明日孤王就去上朝!”德芳坐回椅子握着扶手“若是这个小人真的做了宣徽使,孤王就一锏打死他,再向陛下请罪!”
狄妃知道德芳要是一冲动可真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于是赶紧说道“王爷,此事还未定论,尚有转还余地。”
德芳想了想“不行,这件事不宜久拖,孤王这就入宫。”
“王爷,还有一事。”
“你这个人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德芳看着寇准“还有何事快说!”
724。二十一章 十一节君子远庖厨贤王下厨11()
“臣侄听闻中书上奏陛下,要将王继恩升为宣徽使,臣侄实觉不妥,还请陛下多加考虑。”
“是何人告诉你的?”
“臣侄只是听说,无人。。。无人告知。”
“德芳,皇叔面前说谎可是欺君之罪。”
“请皇叔恕罪,告知臣侄此事的大臣也是忠心之人,况且宦官参政乃家国之祸,历朝历代百世君王血泪昭昭载于史书,还请皇叔明鉴。”
“德芳,朕知道你一心为国,但千万不要听信传言。”
“皇叔,臣侄进宫前已去过兵部和枢密院,查实了近几个月的战报,王继恩手握兵权,在川蜀作威作福,纵容兵将掳掠无度,以致民怨难消,乱军更是借机攻陷数座城池,参与乱军之人越加众多,战事更加紧迫,北方辽人早已虎视眈眈,西北党项袭扰不断,西边川蜀又陷动荡,南方部族犹如芒刺,若是朝廷军再不全力反击乱军,任由其壮大,恐我大宋将再陷内忧外患的局面,那将比十国之乱更为严重。”
太宗看看德芳,并未回答,因为他心里很明白王继恩都做了些什么,但王继恩毕竟是他登上皇位的首要功臣,而且此时他手握重兵,若是下旨惩处,恐招致更大的祸患。
德芳此时也知道太宗的担心,于是继续说道“皇叔,臣侄看到您几次派出特使前往川蜀督促讨贼,已知陛下有平乱之策,但因朝臣大多偏于招安,已致陛下难下抉择,臣侄请命,再赴川蜀之地,督促王继恩率军平乱。”
太宗听德芳给了自己一个大台阶下,于是说道“皇侄所言正是朕的顾虑所在,朝中大臣均上奏招安,朕也很难独断。”
“朝臣上奏招安亦非惧怕乱军,而是我大宋目前面临三面强敌,若是稍有不慎便会陷宗庙社稷于不安,但乱军已如蛮兽一般,再不予以重击,恐川蜀会从我大宋版图分离。”
“皇侄所言在理,但朕不能再让你到川蜀乱地了”
德芳想了想说道“皇叔,臣想推举一人上任益州,必可对乱局有益。”
“哦?皇侄推举何人?”
“枢密院直学士、虞部郎中张咏(字复之,自号乖崖)上任益州知州,请陛下首肯。”
太宗站起身“张咏。。。苏参知也举荐过他,容朕考虑一下,不过这朝中还有其他人也主战,朕正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皇叔,还有何人主战?”
“参知政事赵昌言,朕稍后就会召见他。”
“皇叔圣明,臣侄也想再为陛下分忧。”
“你才刚刚回京,朕还有很多事要你去做呢。”太宗拍拍德芳“平乱的事交给文臣武将去办,你要做的是助朕稳固社稷。”
“是,臣侄谨遵皇叔旨意。”德芳抬头看看太宗又说道“皇叔。。。那王继恩之事。。。”
“朕不会封他为宣徽使,更不会让宦官参政,至于他所做的荒唐之举,朕要再斟酌而定。”
725。二十一章 十一节君子远庖厨贤王下厨12()
726。二十一章 第十二节 伯忠疏失家俊受过1()
德芳走后,太宗在滋福殿召见了赵昌言,赵昌言提出了很多平乱之策,太宗十分满意,随即就任命赵昌言为川、峡路都部署,自王继恩以下的将领全部归由他指挥,但赵昌言不愿领兵,太宗不准,赐予厚赏后还是让他上任了,太宗又另外给了他几封御笔秘信,并当面告诉他一些战略计策,另外下旨张咏上任益州。
【张咏入蜀后,曾诣祠下求助于“二郎神君赵昱”,事后上奏真宗追尊圣号,真宗下旨亲封“清源妙道真君”。自此,“二郎神”赵昱声望日隆。】
德芳回到南清宫已经近晚,一进门百里就迎了过来“王爷,您怎么今日又进宫了呢?”
“有点事上奏陛下”德芳看看百里“孤王要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王爷,已经打探清楚,京城中确有一家东远镖局,总镖头名叫魏靖天,开设镖局已有二十五年,其父早年为开封府推官,两年前致仕,去年病亡,魏靖天家中只有一子,他本有一房妻室,但在十年前病亡,后再未娶妻。。。”
百里详细的说着,德芳一直皱着眉头看着他,百里对着德芳眨眨眼睛“王爷。。。小的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德芳摇摇头“我说百里大总管,你查的可真够详尽的,孤王就是让你查有没有东远镖局和魏靖天这个人,回京做了什么,结果你把他的家世都查了个遍,而且,孤王要你躺在床上三个时辰不准起来,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百里摸摸头“小的不是急着给您回报嘛,而且小的不困,躺下也睡不着。”
“那你就是抗命了?”德芳晃晃金锏皱着眉头看着百里“信不信孤王把你打到床上去。”
百里忽然双手握住金锏“王爷,百里的命都是您的,反正小的不去睡,您打吧,打了也不去。”
727。二十一章 第十二节 伯忠疏失家俊受过2()
德芳看看百里,松开手笑着说道“看看你这个无赖的样子,真当孤王拿你没辙啊,你的命孤王才不要呢,自己留着吧。”
百里咧着嘴笑着,接过德芳的金锏“王爷,您打听魏靖天到底为了什么?”
“他可是孤王的贵客,孤王要请他来南清宫。”
“贵客?一个镖局的镖头是王爷的贵客?”
“嗯,这里可是有个故事呢”德芳笑笑“对了,他何时回的京?都做了些什么?”
“回来有一个月了”百里想了想说道“他回来以后似乎在找人,派出去的人回报说他正在找一位姓赵的古董商人,叫什么赵贤的,但是一直没找到。”
“哦?赵贤?古董商人?”德芳听此笑道“呵呵呵,果然是守信之人,还真的一回京就找人了。”
“王爷,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明白。”
德芳带着百里和家俊来到书房,刚好南宫文也在,于是德芳便将金州和眉州之事详细告诉了他们,三个人听后都睁大眼睛没出声,德芳皱皱眉问道“怎么?不信孤王的说的话?孤王。。。。”
百里还没等德芳说完就一步跨到德芳跟前,眼睛上下看着,两只手在德芳眼前晃来晃去“王爷!您。。。您伤势如何了?哪里不舒服?后背还疼不疼?赶紧让国手过来看看吧!”
德芳推推百里“瞎咋呼什么!这都一个多月了,早就没事了。”
“那可不行!还是让国手看看吧!还有娘娘也是,中了毒啊!”
“嘘!别喊!”德芳拍了一下百里“这不是没事嘛。”
家俊握了握拳头“这些该死的山匪!”
“这还多亏了彭天贤率兵剿匪,不然孤王和娘娘还真是回不来了。”
“要是末将在您身边就不会如此了!”
德芳看看家俊“宋家俊,孤王差点忘了大事!伯忠人呢!”
家俊听此低着头,德芳起身道“你马上给孤王把伯忠放出来。”
“王爷”南宫说道“伯忠昨夜已经出了牢。”
“出了?那孤王怎么没看到他?”
南宫看看家俊回道“伯忠患了小恙,大殿下命人将他抬出牢的。”
“什么!抬出来能是小恙吗!文医官怎么说?”
“伤势未痊愈,又没有休养好,加上牢中湿气较重,以致高热不退,现在还没醒。”
听此,德芳真是气得直拍桌子,宋家俊的两个儿子伯忠和伯邦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幼就与自己的王子一同玩耍长大,如同亲子一般,这趟出京,伯忠尽了最大的忠心,往来奔波以致伤病,如今竟还被关,德芳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宋家俊!要是伯忠有什么事,孤王就把你轰出南清宫,这辈子孤王都不再见你!”
728。二十一章 第十二节 伯忠疏失家俊受过3()
家俊低着头没有吭声,德芳一把推开他出了书房,直接来到伯忠的屋子,见家俊的夫人韩氏正在给伯忠擦身,于是问道“韩夫人,伯忠如何?”
韩氏见德芳来到,赶忙起身行礼“参见王爷千岁。”
“韩夫人不必多礼,伯忠的病好些了吗?”
“好多了,退了热刚睡下,医官开了些药,正在煎熬。”
德芳走到伯忠床头,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说道“没事就好,韩夫人,文医官还有没有叮嘱什么?”
“说是需要休养。”
“那就让他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孤王会让人每日给他炖些补品膳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