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片刻之后,任务分配完毕,军士门就开始在这片松林之中寻找柴火,然后堆放在一起。之后就坐在一起,一边啃这冻得发硬的干粮,一边喝着水囊里冰凉的水。
“辛掌书记,按照计划,等一下我等就要进城了。”王世隆咽下嘴里的干粮,看了看快要靠近西边山头的太阳说道。
“嗯!分散进城,进去之后就到阿福面馆去,只要人少就跟伙计说暗号,他会带你去后院,要是人多就在附近转转,天黑之后翻进后院,等待时机到来!”
“嗯!”王世隆点点头道。
西边天空中出现了大片晚霞,鲜艳异常,几片薄云被天风拉成丝絮状,铺散开来,再被霞光晕染上一片莹亮的火红,十分好看。
军营的厨房不远处的一个柴草垛上,坐着两个人,看着西边的落日,看着眼下校场上,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等待吃饭的松散军士。
“二狗!俺心里有点慌!”
陈二狗转头看了一眼王大嘴,伸出微微颤抖双手,看了看手背,又看了看满是老茧的手掌,说:“俺…不慌!俺没…没有…慌!”
王大嘴转头一看陈二狗,伸出左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陈二狗的右手说道:“不慌?说话声音为什么结巴?手为什么在抖?”
陈二狗收回双手,看了看王大嘴狡辩道:“我手抖是被冷风吹得,结巴是…是刚才吃东西咬到舌头了!”
王大嘴鄙夷的看了陈二狗一眼道:“心里慌就明说,俺俩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吗?小师傅说过,对外人咱们不能说出心里的想法,但是对自己人是要说的,不然这些话憋再心里,会发霉!”
“哦!其实俺心里很慌!应该比你心里还要慌!”陈二狗道。
“放屁,你能有俺心里慌?我比你更慌!”王大嘴道。
“反正俺就是比你慌!”
“放屁,怎么说俺都比你慌!”
“二狗哥!大嘴哥!快下来掌勺了,时辰差不多了!”柴草垛下的李汴仰头喊道。
“呃!好嘞!”王大嘴回答到,随即从柴草垛上跳了下去,陈二狗看了看天边的夕阳,双手拍了拍脸颊,也跟着跳了下去。
日头已经靠在山头上,火红的霞光铺满了半边天,方才那几片好看的丝缕状的云朵,已经不知道被吹到哪儿去了。阳光将阿福面摊前面两杆旗幡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一整微风吹来,旗幡摇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摇动。
一名汉子背着一个包袱,走进阿福面摊,此时面摊并没有人吃面。于是便朝着阿福道:“你这儿有牛肉面吗?”
阿福一听,看着来人,小声的答道:“店小,没有牛肉面,只有羊杂面,您要不来一份?”
“羊杂面不好吃,还是吃杂酱面吧!”汉子道。
“好嘞!”阿福道。
“等一下,俺肚子疼,借你茅房一用!”说着汉子就起身朝房里走,看着正在忙活的张承乾,微微点了一下头。
阿福连忙把他引进后院,最大的房间里。
刚一进房间就听见有人道:“王将军,你也来了!”
“刘震将军!”王世隆拱手挨个儿的行礼。
天色已近黄昏,西边那长庚星熠熠生辉,东边山头上也现出了几点星光。
王大夫与王夫人正在一个个营房只见穿行,遇到一位跟随辛弃疾投效耿京的一位统领,就停下脚步,打个招呼,道:“见过周统领,不知周统领还记得过年夜,咱们一起喝酒吗?”
那周统领拱手回礼,答到:“当然记得了。”
王大夫又道:“那晚的焰火真是好看呐!”
“是啊!可是一转眼就两个多月过去了!真想再看一次!”周统领盯着王大夫说道。
“是啊!焰火真漂亮,说不定今夜就有焰火啊!”王大夫笑着道。
周统领听了,看着王大夫,眼神有些颤抖,道:“你说的?要是没有,我可得找你麻烦!”
“看着吧!肯定有焰火!”王大夫点头说道。
本章完
第50章 夜宴()
济州城外军营的东南边,马圈门口,李汴提着一个罐子,蹑手蹑脚的朝着马圈走去。
“李汴小子!快进来啊!在那儿鬼鬼祟祟的干嘛?”马圈的孙执事正抱着一捆干草去铡刀旁边铡成草段,好味牛马。
“嘘”李汴把左手食指竖在嘴边,朝着孙执事做动作。
马棚里正在忙活的马夫们走出来也想跟李汴打招呼,看到李汴这个表情,连忙把刚要出口的话,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看着李汴,满是期待,一旦李汴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李汴带着好东西来了,一看李汴手上的罐子,顿时捂住嘴,满是笑意。
李汴一走进马圈,连忙快步走进了马夫们休息的茅屋。其他人连忙跟着进了房间。
“这是酒吗?”孙执事笑着,压低声音道。
“这可是过了筛子的好酒!今天陈二狗说有金国的军官来济州,张知州让我们置办一桌好菜,还从地窖里边搬了十坛好酒,我就趁房里没人,就每一坛匀了一些出来,可只有这么一罐子啊!”
不等孙执事安排,就有一人飞快的跑出房间,只留下一句话:“我去拿碗!”
李汴把酒罐子放在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道:“这一包是花生米,这一包是蚕豆,给你们下酒的!”
孙执事看着李汴,笑着说道:“你小子拿出酒来,肯定找我们有事儿,说吧!要是咋们能办到,这酒咱们就喝,要是办不到,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吧!”
人家做执事的人,果然不一样,李汴一听就笑着要开口。
“别说是为了你那条小狗,那以奥小狗可不值这么一摊子酒啊!”孙执事又说。
“嘿嘿!”李汴笑着说:“我家小强肯定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我听说孙执事跟骑兵营的统领相熟,小子我想做骑兵,所以…诶…嘿嘿…”
“行了,这酒咱们喝了,你想进骑兵营,这事儿没问题,不过你小子,火头军那么好,又不饿肚子,还不用去拼命,干嘛不待了?”拿碗的人进来,摆好碗,孙执事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哪个男儿不想奔驰奔腾?”李汴道。
马圈一共只有五百匹战马,几百头牛、驴子、骡子,因此只有二十几个马夫照料着。孙执事给其他人没人倒上半碗,给自己倒上一碗,一瞅酒坛子道:“还有半坛留着下回喝,说着就拿起塞子塞住酒罐子。”
李汴一听,眼珠子一转道:“孙执事,喝吧!今天把这坛喝完吧!你看大伙儿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这可不行!今天喝完了,下次酒瘾犯了怎么办?人就得知道存留才好!”孙执事扫了一眼周围盯着罐子的众人道。
“嘿嘿!没事!回头我再给您弄去!”李汴连忙抢过罐子,拔开塞子,就给众人满上。
孙执事无奈的摇了摇头,假意训斥道:“你们这一个个的不知道存留,日后吃亏了可不要哭!”
伤兵营里,李青青正在为伤兵门查看伤情,把完脉之后,轻轻的对着伤兵说:“今晚回送当归汤过来,您可一定要好好喝药!”
这位伤兵一听,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眼中隐隐的泛出了泪光。
李青青朝着这位伤兵微微点头,又站起身出门,走向下一个伤兵的房间。李家奶奶拿着毛笔再一个线状本子,记录着什么。
房间还有几位伤兵都激动的看着出门的李青青和李家奶奶,其他的伤兵看着这几个有些激动的伤兵,满眼疑惑,不明所以。
“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着这些伤兵!”李青青走出房间,小声的对奶奶说。
“这些军士,都是跟随辛公子,一起投向耿将军的伤兵。”李家奶奶小声的说。
“哦!”李青青突然停下脚步,朝着遥远的南方望了望,眼中也在微微闪烁,心中暗道:“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带着我们去南方。”
夜幕降临,群新闪耀,屋檐下那刚刚筑成一半的燕子窝中,两只叽叽喳喳的燕子安静了下来,
济州府衙,一队队的军士,分散到各个岗位上,摸着吃的饱饱的肚子,换下饿的有些发昏的疲惫军士。
南城门口,在阿福面摊吃饱喝足的军士们也走向城门,过去换防去了。片刻后被换下来的军士纷纷进入阿福面摊吃东西去了。
府衙的后堂内,丝竹之声悠悠环绕,只见堂内有五名身材婀娜的舞姬正在厅中跳舞。有五人正分坐在食案上吃着食物,看着舞蹈,喝着美酒。
一曲终了,五名舞姬,全都微笑着蹲身致谢,就要退去。
左边的一位满脸络腮胡的肥胖金国官员,指着其中一位舞姬开口道:“这位美人儿!过来!到本官这边来!”
另外一个也指着另外一个舞姬道:“你!就是你,小美人儿,到本将这儿来。”
那两位被叫住的舞姬把头转向张安国,眼中满是哀求。坐在主位上的张安国朝着舞姬厉声喝到:“两位大人看上了,是你们的福分,还不快过去!”
两个舞姬只能双眼含泪的走向两个金国官员,其余三个舞姬,连忙逃也似得退出堂中。
张安国对两位金人官员举杯道:“来,张某敬二位一杯!”
两位金国官员,肥胖的官员狠狠的捏了一把身边舞姬的屁股,高壮位将官,把头埋进舞姬的脖颈猛地吸了几口香气,这才缓缓的举起酒杯对着张安国道:“干!”
三人一饮而尽。
“好酒!”两位金国官员感叹一声,然后又倒上一杯,喂向身边的满眼惊惧的舞姬。
这些舞姬都是听说过的,金国官员玩弄舞姬十分暴虐,十个舞姬之中,只有两个能好好儿的回来,其他几个无不浑身带上,或者干脆抬出来一具尸体。
那金国官员一看舞姬又惊又俱,更是兴奋,一个劲儿的揉捏舞姬圆润的屁股和丰满高耸的胸脯。
右边两个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