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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让她的唇瓣更是娇艳欲滴。
她那苦苦忍受的模样,意外的触动黑仲明心中,连自己都以为早已消失的仁慈。
他低咒着撒手,不再以挑逗折磨她,直起庞大的身躯,抵靠在她颤抖的娇躯上,释放自己饱满硬热的欲望。
缓慢的,他刚硬的男性,挤入她仍在抽措的花径,重而深的冲刺着,感受她的暖润层层包裹,牢牢抓住他不放。
原本疼痛得仿佛被拧紧的深处,因为他那强而有力的冲击,转化为难耐的饥渴。她的空虚,因为他的入侵,竟渴望的吸吮着,热切的期待他更深更重的蹂躏。
她颤颤的喘息,温热的呼息,却都落入他的口中。那热烫的薄唇,缠绵的、温柔的,仿佛是心疼的,吻去她唇上的血迹。
规律的进击.粉碎了她的自制,每次刚烈的摩擦,都让她渴望更多,白嫩的双腿紧紧圈环住他挺动不停的粗腰,更加靠近他,连娇嫩的肌肤,都忘情的贴近他的粗糙。
倏地,他的冲刺停了。
双眼湿润的牡丹,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吟,本能的挺起纤腰,求取着他的坚硬,再来填补她的柔软。
黑仲明抵着她的唇,无限温柔的问道: 「这也是假的吗?」透着晕红的娇躯,瞬间变得缰硬。
直到他残酷的出言提醒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撩拨起她对欲望的渴求,却又在她深陷其中时,再卑鄙的点明,要她承认自己的软弱。
「我恨你。」她瞪视着他,不敢相信,他竟能这么邪恶。
黑仲明只是弯唇,露出淡淡的笑。猛地,他再度挺腰,展开比先前更强烈的冲刺,饱胀她的柔软,引发她狞不及防的惊叫。
「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他俯视着她,一再深埋于她暖烫的身体里,强势而规律的冲刺着。
牡丹气恼的挣扎着,却仍旧徒劳无功。她不只要抵抗他,还要抵抗自己的身体,在他邪恶的诱哄、强硬的冲刺下,被引出的无尽欢愉。
她扭动着身子,娇躯汗湿,在他的身下弹动着,却连自己也无法分辨,究竟是在反抗他,还是在迎合他。
懊恼的泪,流下眼眶,濡湿了她的粉颊。
黑仲明的汗水,在冲刺时滴落,也濡湿了她胸颈之间白嫩的肌肤。在她肩上残留的伤处,像朵盛开的牡丹,随着肌肤上的晕红,也愈来愈红润。他热烫的吻,流连在她的伤处,吻过每一个刚刚痊愈的伤痕,而后妄为游走,又舔上她的丰盈。
「承认吧,你喜欢我的身体。」他的口气慵懒,冲刺的力道,却一次比一次更强。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牡丹倒抽一口气,竟在那瞬间挣脱了左手。
她想也不想,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打向那张俊脸。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黑仲明黝黑的俊脸,蓦地浮现一片暗红。
他黑眸晶亮,恼怒得竟弯唇而笑。他没有停下对她的侵占,反倒更用力的,挺进她的深处,挤榨出她的泣嚷。
原本的规律,此刻全部乱了节奏,他靠在她耳边,发出低沈的咆哮,野蛮的握住她的腰,疯狂的占有她,罔顾她的呻吟或是哭泣。
她无力承受,单手原本还推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却因为他一次次的冲刺,总是无力的滑落。
最后,无助的小手,反而圈绕着他强壮的颈项,泪湿的小脸,只能深埋在他的颈窝,闷声迷乱娇啼。
猛烈的冲刺,粉碎了所有的情绪,他如兽般怒吼,在她的温润中,冲刺到最深处,在她陷入狂烈的高潮时,也同时进射出他的灼热,直到浓郁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
过了许久,躺卧在他怀中的娇躯,才逐渐放松。
牡丹转过头去,将懊悔的泪水藏进柔软的枕褥。她不想哭,但是却又没脸面对自己彻底的失败。
黑仲明翻过身,解开仍绑在床头、束缚着她另一只手的领带。然后,有力的大手,罔顾她的抵抗,强行将她抱入怀里。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的怀里,缰硬得不肯放松。但是他知道,再过不久,她就会累得睡着,毕竟她已经花费太多力量,用来抗拒他,跟承受他的强烈需索,她才刚刚痊愈,就算再不甘心,仍是体力有限。
窗外的风雪,仍在呼号不休。黑仲明看着怀中的女人,沉默不语。他原本想用自己在性爱上的经验优势,强迫她承认,对他的种种反应并非出于伪装。
但是,到了最后,冷静溃败,连他也失去控制,狂乱得除了与她欢爱之外,再也无法思考其它。
他很少失控。
其实,就他的记忆所及,他不曾失控,尤其是在女人这件事上。
极为缓慢的,黑仲明慢慢的收紧圈抱着怀里女子的双臂,直到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贴进他的胸膛。她已经睡着,但眼角仍被泪染湿。
他注视着她,无声品味着这纵情欢愉后的寂静。
起先,他是想靠力量赢得她的忠诚、她的心与身体。而如今,他却赫然发现,自己极为可能在这场战役里,输得一败涂地。
清风。
那是她之前的名字。
牡丹并不知道,黑仲明是从何时开始,就对她产生了怀疑。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未泄漏过丝毫的怀疑,直到朗日出现的那晚,她才猛然惊觉,他竟对她的来历一清二楚。
既然,他老早就知道了,她的身分其实并不单纯,为什么又要不动声色,继续留下她?
灿烂的夕阳逐渐消失,天上的云朵,被残余的微光,由橘红逐渐渲染成浅紫,再至深蓝。
牡丹正站在绿草如茵的庭院里,做着暖身运动,之后才开始练起拳脚。既然黑仲明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那么她再也不用隐藏,可以大大方方的锻炼。
虽然荒废许久,但她的动作仍利落强劲,纤细的肢体,因为长久的苦练,矫健得足以胜过一般练武的男人。只是,她仍胜不过黑仲明牡丹原本以为,当他知道了她的真实身分后,会在第一时间将她扔进地牢里,或是拿她来当作与金家谈判的筹码。
但是,除了限制她的活动范围,形同软禁之外,黑仲明并没有其它动作。即使身分被揭穿,她的生活跟之前也没有多大差别。
当她练拳的时候,庭园的角落里始终站着一个男人,静静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个男人,是黑仲明派来的。
她可以离开主卧室,但通往屋外的庭院随时都有两名保镖在那边看守,她只要一踏出庭园,都会有人立刻上前制止,请她退回庭院里。
牡丹曾经想过,要突围逃走,但是在她行动前,却收到了讯息。
留下。
那天用餐的时候,她赫然看见杯底有着一张信笺,上面只写着这两个字,旁边则印着夫人专属的章。直到那个时候,牡丹才晓得,在这间宅邸里,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个奉命潜进的人。
从讯息上看来,夫人显然早已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牡丹心里焦急,急着想要知道,朗日的状况如何,更想要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上多久的时间?
但是,她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她无法分辨出,这座宅邸里头,到底哪一个人才是她的同伴。
先前,她所接到的任务,是要尽力保护黑仲明。如今,当她身分泄漏,夫人却仍命令她必须要留下。
夫人、心里,究竟有什么想法、什么盘算?
不论夫人想的是什么,牡丹都别无选择,只能听命留下。
天际,渐渐黯淡,夜色笼罩了四周。
牡丹早已汗如雨下,却仍继续练拳。每当她专心练拳时,时间总是能过得比较快,也只有在练拳时,她才能暂时放空,什么也不去想。
终于,她练完了一套拳法,收拳调息之后,才转身走向后楝建筑,回到主卧室里头。
打开主卧室的门后,她笔直的走入浴室,迅速脱下身上汗湿的运动服,也打开了热水,洗去一身的汗水。
说实话,她对现在这种无能为力、又得不到半点消息的状况,心中不但焦急,而且烦躁。但是,除了锻炼身体,恢复体力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说来可笑,自从踏入黑家宅邸,来到黑仲明身边后,除了替他挡下那一枪外,其它的时间里,她忙着对抗他,比对抗他的敌人更多。
牡丹烦躁的关掉热水,拿起毛巾,擦干了身体。浴室中的镜子,因为温热的水蒸气,蒙上了一层水气,她伸手抹去其中一部分,倾身在镜前,查看自己的伤口。
肩上的新伤,透着粉红的色泽,她伸手轻抚着那有些凹凸不平的伤疤,脑海里却猛然浮现那一夜,黑仲明低头,流连在伤痕上的怜惜亲吻。
牡丹的心头,猛然一缩。
那些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毫无预警的突袭而来。
他的热情、他的强势、他的卑鄙、他的温柔,全数涌现,刹那之间,她仿佛能感觉到,他正用那强壮的铁臂,拥着她、抱着她,强迫性的在她身上、在她心上,烙下难以抹灭的印记。
他黝黑的胸膛,因为激烈的动作,布满薄薄的一层汗水,那湿热的汗水,因为他缓慢强势的律动,滴在她的胸口。
承认吧,你喜欢我的身体。
他嘴角微扬,黑瞳晶亮,唇舌缠绕她粉嫩挺立的乳尖。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
沙哑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徐声低语着。
过度鲜明的回忆,让牡丹的双颊再度浮现红晕。她握紧拳头,恼怒着他那晚的欺凌,但心中却无法克制的,微微悸动着。
那个男人,可恶得想叫人轻手掐死他。
她清楚记得那夜所有的一切。记得他是如何以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他的……尖锐的抽泣声响起,牡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甩开脑海中那个恼人的清晰回忆。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没有制力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