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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落忙安抚:“正因为朝廷的不重用,学生方能在老师膝下求教。这正是韩落之幸啊!这么说,老师是同意买官了?”
田丰点了点头,又道:“只是府库内银钱并没有多少,如何是好啊。”
韩落答:“老师不必担心,此事我已有定计。不花一文也可得官位。”
田丰三人都是一阵头大,这怎么还能不花一文就能当官,你当皇帝老儿是傻子?
韩落看着三人不解的神情解释道:“这卖官一事,是由宦官把持的。好地方的官位自然是抢着买,比皇帝标的价格高多了,都被宦官黑了。说来也是无奈,差地方的官位扔也没人要,卖不出去皇帝就不高兴。只能是十常侍自己掏钱给皇帝咯。钱从哪出?自然是那些油水大的好地方咯。所以十常侍也是头疼的很。那些破落之地都是由一些土霸王占着的,不过和当地的大士族也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等只要拿到朝廷给的公文,其他的都简单。”
管亥不解的道:“二弟何不从吕姑娘入手,吕将军不是丁原的长史吗?公文还不简单?”
田丰答:“管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吕布虽是丁原的长史,却是武官。这是丁原在限制吕布的权力,吕布可没有一丁点批公文的权力。若是我等去寻吕布,只是自取灭亡。”
管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呵呵,俺不懂你们文人的弯弯绕。”
田丰明白了韩落的意思:就是空手套白狼,只要一纸公文,盖玉玺的就成,给哪都不重要,韩落甚至都不会去上任。田丰又问:“不知主公想取何地?”
韩落取出舆图指着离飞马谷不远的地方:“祁县如何?”
田丰看了看韩落手指的地方,开口道:“妙。此地离我等大本营就几十里的路程,且祁县常年被黑山军打劫早已经十室九空。根本就没有任何官府的势力,只是现在祁县是由眭固名义上的领地,只怕又起争端。”
管亥不服道:“打就打,怕个鸟。我早就看眭兔子不顺眼了,但敢扎刺,我定要取他性命。”
高顺没有说话,仔细看了下舆图,也是冲着田丰点点头:意思是老头你别怕,有我高顺在,打的过。
韩落也眯眼,狠声道:“是时候告诉黑山军,我军的锋芒了。”
田丰看这三个战争狂人,心里一阵无语,拱手道:“既然如此,丰愿请命前往洛阳,为主公求得此县。”
韩落还礼道:“此事也只有老师来办,我才放心。等老师从京城回来,学生估计又打下不少山头了。”
田丰道:“还望主公体谅百姓,不要穷兵黩武。”
韩落答:“老师且放心。学生不是嗜杀之人。老师此去京城可带周仓前去,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直口阔,端是一位福将。有周仓护卫,必能保老师万全。”
田丰点点头,领命而去。
房间里就剩下韩落、管亥、高顺三人,韩落神秘的向二人笑了笑:“二位兄长,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们看哦。”说着从案几上的竹简里拿出了几张画像,一个个都是妙龄女子。高顺也就二十三岁,韩落私下里也是称兄长的。
管亥看的是目不转睛,目中带活,喉咙发干。高顺也是看了几眼也才控制住自己。二人顿觉失礼,管亥道:“二弟这是干啥?”高顺也不解的看着韩落。
“这些啊,都是我给两位兄长选的嫂子啊。”韩落语出惊人。
管亥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又是高兴又是害羞:“二弟不要寻为兄的玩笑了,为兄暂且没有这些想法。”
高顺也是一拱手:“天下未平,顺无以为家。”
韩落收起了笑脸,郑重道:“其实这几位都是谷中几个比较有分量人家的女儿,这联姻之事势在必行。我等既走上了这条道路,哪里还有退路。就是我的婚事也身不由己。你们啊都跑不了,先一人一个。不过我也不强求,这画像在这里,背面还有简介,你们也可以和真人去接触接触,喜欢哪个娶哪个。”
管亥忙抢过韩落手中的画像,口水直流道:“不错,这个好。这个也不错。都喜欢。”
韩落赶忙打断管亥的意淫:“兄长,这包圆可不行。就兄长这五大三粗的样子,要找个合心意的恐怕要费一番周折了。”
高顺不愿,便道:“若属下都不喜欢,可否回绝此事?”
韩落立马拉下了脸:“这是命令,高顺你必须娶一个。”
高顺不情愿道:“属下遵命。”
韩落拉起二人的手:“二位兄长都是沙场征战的大将,难免有个意外。若不能给兄长留后,愚弟寝食难安。”
管亥、高顺二人心里很是感动,红着眼睛凝视韩落,没有言语。男人之间的感情更多是用做的,不是说的。
第25章 枪王童渊()
韩落在自己的领地巡视,发现一群人围着一个老叫花子指指点点,人们群情激奋,老叫花浑然不惧。韩落很是好奇,走上前去,众人连忙作揖问好。韩落挥了挥手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位壮汉走了出来:“禀主公,这个老头子竟敢对主公出言不逊,我等看不过,就与他争论起来。”
韩落看向那位老者,顿时心中一惊:这老头气息深长,眼冒精光,全身肌肉呈拉丝状。乃绝世高手也。
于是韩落一拱手:“这位长者,不如到我的府上一叙如何?”
老者若有深意的看了韩落一眼,捋着胡须:“但有所请,不敢辞而。”
韩落挥退了众人,带着老头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韩落请老者上座,老者也不推辞,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韩落就在旁边侧身而立,俩人也不说话,相互打量着。
过一会老者道:“你不害怕我吗?”
韩落答:“我当然怕。有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可是我不想我的子民无辜受害。若韩某这颗人头,长者想要请尽管拿去。”韩落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心里怕的要死。可是他不能暴露出来,他想留下这位高人,将会对自己的发展起到飞跃的作用。
老者不动声色道:”想必你也知道老朽是谁了?“
韩落拱手答:“若不才没有猜错,您应该就是名满天下的枪王童渊吧?”
老者仰天哈哈大笑:“小崽子真是够机灵的。不错,正是老夫。”
韩落赶紧拜见:“韩落拜见童老前辈。”
童渊侧身让过:“你这样我就不好意思杀你了啊。这不行,小子你可知道谁要杀你?”
“韩某得罪过的,又能请得动您老的恐怕就是皇甫老将军吧?”韩落猜测道。
童渊肯定的点点头:“不错,就是此人。不过我却不是他请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看看老朋友所谓的乱天下者是何许高人。”
韩落道:“韩某人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天下人的事,何来乱天下之说?”
童渊反问:“你这飞马谷我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你这里的桩桩件件都是违背常规之事。均田地,重民生,这不是王莽之乱政吗?”
韩落也反问:“童前辈,您真的认为这些制度不好吗?您纵然武艺冠绝天下,可在这朝堂之上有谁知道您的威名?还不是宦官,外戚当道。再看这天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您难道真的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吗?”韩落说一句话向童渊走近一步,韩落走近一步童渊往后退一步。童渊发觉自己这一生的认知仿佛被推翻了,陷入了无尽的怀疑中。
童渊还是强自辩解:“老夫不恋栈权势。也不想名满天下。至于这天下苍生,老夫也是无能无力。”
韩落看童渊似有所动,赶紧趁热打铁:“韩某生平所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闻听此言,童渊顿时不能自已:此子竟有如此大宏愿,老夫断然不能及也。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胖胖的身躯里竟然蕴含着广阔的胸怀。
童渊惭愧的拱手道:“小先生这边有礼了。老朽真的是耳浑目明,才不曾识得小先生这样了得的人物。”
韩落赶忙还礼:“老前辈莫要如此。想当初前辈为了边境的平安,孤身杀入乌丸金帐,手刃敌酋,凯旋归来。这是何等英雄气概,杀乌丸人再不敢反叛,我辈中人莫不以前辈为荣。晚辈籍籍无名之辈,怎敢当此大礼?”
童渊则是坚持道:“老朽虽薄有功绩,但已然老亦。这混乱的天下始终要靠小先生这样的年轻人拉回正轨啊。”
韩落则是拱手作揖:“前辈精神奕奕,目光如炬,谁敢说前辈老了。晚辈若是有缘能时时在前辈身边请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啊!“
韩落的拜师意图就明显了起来,要知道在东汉时代,儒家大行于世,武夫是不受待见的。就是剑圣王越也没有多高的地位,即使儒家的学生必须学习击剑。童渊顿时激动不已:“小先生是说要拜老朽为师?你就不怕这天下人耻笑于你?老夫只是一介武夫。”
韩落解释道:“落只是一个佃户的后人,老天垂青,才让落有了这点小小的基业。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况且前辈乃当世高人,如何当不得我师。再说这离经叛道之事,落也不是干了一件两件了,不差这一件。前辈可为我师。”
童渊渐渐的被韩落说服了:“只是老夫除了这一身武艺拿的出手,再无他物了。这却当不得。”
韩落心里暗暗嘀咕:谁说没有别的了。我的大师兄张任,二师兄张绣,还有小师兄赵云。这都是我苦苦寻觅的爱将啊,我的老师啊,您就快点答应吧。
于是韩落接着做童老头的思想工作:”前辈这一身武艺,晚辈穷其一生只怕也学不完啊!再说,晚辈欲要匡扶天下,免不得行将踏错,还要前辈在旁提点。前辈如何能说再无他物呢?“
童渊心里的最后一丝防备也卸下来了:对啊,这臭小子现在说的好听,要是将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