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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高新人还年轻,张豪不能不顾及这位大舅哥的感受,因此张豪打算让高新出任西三军副军长,而高宠就在西三军里任一个旅的旅长。
这样一来也可免去众人闲话,高新是张豪亲舅子,身处高位其他人无话可说,张居正也是张豪族兄,一下提拔上来也没人敢说什么。但高宠从亲戚角度上来讲要逊色不少,提拔得太高恐众人不服。
第二天张豪就在早朝上将自己昨晚的决定告诉了群臣,堂下无人反驳。
至于为何从冯胜的西一军编号直接跳到组建西三军,是因为张豪想把张飞的西一师扩编为西二军。待吕布冉闵回来,张豪还要升吕布和冉闵做军长和副军长,将他们的西二师扩编成西四军。
蜀州原有八百万人口,去年旱灾和战乱减少了大约三十万人口,目前仍有七百多万人口。
从三十取一的比例来募兵仍可获得二十余万人马,除去蜀州各郡县必要的守军,能出征作战的人马最多也就十五六万,刚好差不多就是四军一师的规模。
谢安组建西三军没多久,张豪就将张飞的西一师扩编为西二军。
本来西二军募兵的任务是由张飞负责的,但是张豪有另一个事情交给张飞去办,作为张飞副手的徐川又正驻守垂钓台走不开,因此西二军的募兵任务暂交由谢三金负责。
张豪记得张飞有一个特殊属性叫山水画皇,可以完完全全地画出张飞去过的地方。
张豪就是要让张飞去往滇州,探查地形,将滇州的地形摸查得一清二楚,为大西国出征滇州打下坚实的基础。
吕布与冉闵凯旋归来后,张豪下发命令扩编西二师为西四军,吕布与冉闵的西二师在甘坝区的威武表现让许多热血青年向往,纷纷报名参军,致使吕布与冉闵扩编的西四军竟然比谢安的西三军早一步满编。
高顺训练警卫营又过去了一个月,张豪发现补充进警卫营的人马武力大多只增加了1到2点,因此想靠高顺的精兵属性无限增加50%武力是行不通的。
张豪只得把剩下的一百人马也调给了张辽,从新让高顺训练一个万人规模的精英部队。
吕布的原西二师在经过与西蕃族作战后,又改编补充了三千西蕃族俘虏,他的部队武力基本都突破30了的。
张豪花费大量精力从他的部队里选出了三千武力在35+的人马,又命其余部队推举一些武艺不错的士兵,总共才凑齐五千武力35+的人。
张豪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降低武力要求,最后凑够一万人时武力下限已降低至33。
高顺的万人部队训练,武力加成必须是让这万人成立部队番号,不然没用,因此张豪将这万人部队赐名‘神威旅’,警卫营和神威旅合并,成为王牌师,警卫营改名尖刀营。
因此王牌师总计一万一千人马,是直属于张豪的部队。张辽任王牌师师长,高顺为副师长,平时由此二人负责管理。
王牌师分金牌龙令和银牌虎令,张辽持有金牌龙令,高顺持有银牌虎令。
银牌虎令可有权调配王牌师中的尖刀营,金牌龙令有权调配整个王牌师。大西国君主亲临,则以君主本人为令,金牌龙令和银牌虎令失效。
一切安排就绪,张豪又耗费大量钱财打造兵器铠甲。
吕布的原西二师在甘坝区获得大量装备,因此自己能供应西四军人员的武器配备。
冯胜成军较早,士卒装备也较完善。只有张飞的西二军和谢安的西三军总计还差四万兵器甲胄,现目前张豪的财力只能打造三万,还差一万得等七八月晾山区的葡萄干换卖后,才有余钱打造。
张豪又命刑部尚书张坤组建‘锦衣卫’这种情报组织,负责出蜀州打探秦州成国和大齐的动向。
大西锦衣卫和现实明朝锦衣卫官职有所不同,原有的明朝锦衣卫总旗一职在这个世界是指一县最高军事长官,因此大西锦衣卫官职称谓有所改变,从上到下管理层分为指挥使、万户、千户、百户。
百户负责一座县城及周边村镇情报收集,千户负责一个郡的情报收集,万户负责一州情报收集,指挥使为锦衣卫最高长官,暂由张坤兼任。
张豪今年养精蓄锐,只等来年开春后就攻略滇州。
第48章 昆明湖畔()
青山绿水间,鸟语花香前,两名配刀汉子头戴斗笠,一袭蓑衣,在这昆明湖畔蒙蒙细雨间默然站立。其中一名汉子手持一把雨伞,为一白衣书生遮挡着雨水。
张飞坐于一张竹凳上,笔杆在他面前架起的宣纸上游走,眼前的昆明湖美景正逐渐显现于宣纸上。
就在这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间,一阵杂乱地马蹄声打破这幽静怡然的气氛。
一身着青衣的姑娘慌忙奔跑间看见湖畔正作画的张飞三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张飞跑来:“先生救救我!”
立于张飞身旁的侍卫抽刀喝道:“不得再近,否则刀不留人!”
这青衣女子被侍卫拦在张飞两丈外,脸色焦急地恳求道:“求先生救救小女子,小女子遇上劫匪了!”
张飞意兴阑珊地放下手中的画笔,转过身来看向青衣女子:“俺不会听你一面之词就出手救你,你且站俺身边来,对方要是劫匪,俺自会料理。若你所说有假,俺也不介意把你交出去。”
那青衣女子刚来到张飞身边,就有十几个骑马持刀的人追了上来。
只见这队人马中领头的一满脸胡须大汉哈哈大笑:“想不到又来一单生意!喂!你们三个,识相的就把身上钱财和这小娘子交出来!本大王饶你们一命!”
“姑娘,你的命保住了。”张飞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侍卫扔来的丈八蛇矛,扭扭坐久了有些僵化的脖颈。
“毛贼受死!”一声暴喝犹如平地惊雷,土匪连人带马纷纷受惊,张飞身后的青衣女子更是吓得摔倒在地。
张飞一跃而起,居然近一丈之高,手中蛇矛如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那满脸胡须的大汉刺了个透心凉。
张飞蹲于那死透的大汉所骑之马的马背上,手中蛇矛架着刺透的大汉一起横扫,又将近前的两名土匪击飞下马。
不过几个呼吸间,这十几名土匪就被张飞全部杀死,无一人幸存。
“又是一副桃花飞满天的风景啊!”张飞左手摊开,想接触一些还在半空飘飞的血花。
待血花落地,张飞又转身将兵器递与侍卫,再次坐到竹凳上作画。
“小女子夏侯涓谢过先生救命之恩。”青衣女子缓过神来后,徐步来到张飞身前福礼谢道。
张飞目不斜视,手中画笔依旧不停:“无妨,夏侯姑娘家住何处?可须俺派人送你回去?”
“小女子谢过先生,待会儿家父的队伍应该会找过来,就不劳先生了。”夏侯涓轻声道。
张飞手中画笔急停,听闻这夏侯涓应该有些背景,唯恐是这滇州弥春城官宦之家,到时给自己惹来麻烦,于是转头向夏侯涓问道:“敢问夏侯姑娘家中是做什么的?”
张飞方才都没有正眼瞧这夏侯涓,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这夏侯涓面容姣好,是一个姿色上佳的美人。
“家父是做茶叶生意的,这次出来遇上劫匪,小女子在混乱中跑散了,却不料被一些劫匪盯上,紧追不舍,幸好遇上先生。”夏侯涓如实说道。
见夏侯涓不是大齐官宦人家,张飞放下心来:“既然令尊是做茶叶生意,想必是做的茶马互市,可是要走茶马古道?”
“先生所言不错,小女子这次与家父出来就是走茶马古道去往东西两蕃地盘以茶易马。现在蜀州已不在大齐管辖,不知何时晾山区和甘坝区会脱离控制,到时茶马古道不能通行,生意就难以进行。因此家父这次将所有钱财都拿来进购茶叶,希望最后再做一次茶马生意。”
张飞点点头,也不知该说什么,索性继续提笔作画:“今日夏至,这弥春城附近却还是春意盎然,果不负四季如春的美名。”
夏侯涓看向张飞的画作,那宣纸上的昆明湖如同刻印上去一般,波光流转,栩栩如生。
“先生画技高绝,小女子深感钦佩!”夏侯涓被张飞的画作惊艳到了,对这文武双全的白衣书生十分佩服,再仔细看这位先生,面容俊朗,双眼炯炯有神,除了肤色有些黝黑,绝对算得上一风度翩翩的公子。再加上张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不由得有了一丝情愫。
张飞其实对夏侯涓也颇有好感,只是这次来滇州是为了完成兄长的任务,不是来儿女情长,只好默不作声,继续画画。
夏侯涓见张飞不回话,只好默默走开,在湖边梨树上一朵一朵摘下梨花以消磨时间。
张飞看着夏侯涓的倩影在湖边时隐时现,默默地将夏侯涓的身影画于图上。
湖畔青石板上一把油纸伞,旅人停步折花淋湿了绸缎。满树玉瓣多傲然,夏至烟雨也痴缠,花飞雨追一如情缘理还乱。
良久,湖畔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中年男子带着数十人朝着张飞的方向而来。
“先生,小女子的家父找来了,今日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来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夏侯涓来到张飞面前,缓缓问道。
张飞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得道:“姑娘叫俺桃园先生便可。”
夏侯涓见张飞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不免有些失落,强装淡定和言道:“先生的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这些钱财还望先生收下。”
张飞摆摆手婉拒道:“俺不缺金银,令尊这次生意紧要,这些钱财还是留着打理生意吧。”
张飞顿了顿,又把刚画好的画递与夏侯涓:“今日你我相遇也是缘分,这幅拙作就送与姑娘了。”
夏侯涓打开画作一看,发现竟有自己的身影在上面,不由得心中欣喜:“小女子多谢先生赠画,小女子没有先生的大才,只能附诗一首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