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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大人。”盎格鲁使者点了点头,因为这样话题就来了,只听他接着说道:“我们的首领亚代尔。巨橡树,因为嘲讽了塞恩。龙息之子背弃了身为勇士的所作所为而被迫与其决斗,可是我们的首领并无意争斗,是龙息之子凯文。塞恩偷袭了他。”说到这里,盎格鲁使者已经激动到不能自已,他难以平静下来,只见他咬紧牙关,狠狠地说道:“这个卑劣者运用我们领袖的死炫耀他沾满鲜血的胜利,他还声称自己击杀了西方之门守护者就有权利继承他的一切包括我们首领的妻子玛卡女士,玛卡的儿子此时才三岁,根本不可能担任领袖一位,所以才会让这个该死的家伙乘虚而入。”
“哦,看来我们的这个对手,倒是为了能够抗衡我们而不遗余力啊!”卢迦笑着,接着问这个使者道:“那么他声称此时,你们也来到了此地,可以说他们还没有行动的时候你们已经嗅出了危险的意味,或者是说,你们这个女首领对于嫁给这个为了苟活而选择抛弃自己的部落同胞的失败者更是因为他用非常耻辱的方式杀了你们女首领的丈夫,这样的杀夫仇人不论是哪个女人都会从心里表现出无比的厌恶与恨意吧。可是,你们在面对这样看似非常无礼甚至充满冒犯的决定在天经地义的规矩下面又是无能为力,最为主要的原因是你们现在失去了亚代尔后再也没有出来一个能够堪当重任的后继者,看来你们的领袖去的太早以至于在凯文。塞恩利用胜利提出无礼的条件之下显得无能为力。所以在你们毫无反抗的能力,所以你们不得不出此下策来找我们,这个曾经将凯文。塞恩狠狠暴打得落花流水的。向我们寻求帮助,与我们结盟,那么凯文。塞恩如果对你们有异动我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也正是因为我们这股力量的存在,并且予以庇护。就算是给凯文。塞恩天大的胆子,他都不敢再会对你们提出任何过分的条件。甚至他的军队也会在你们的领地外面不敢向前一步,这样依靠我们不仅威胁了那个讨厌者,还能够得以幸存,确实不失为一个绝妙的主意,但是!”
卢迦的话锋一转,看着盎格鲁使者,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样的回报是无比丰厚的,但是你们又有什么样的付出能够与之同等呢,毕竟在你们加入我们之时,就意味着你们将站在你们同胞的对立面,将与他们开战,我想你们在求得自保时也要想到这个,你们来此,我相信你们已经做出了明确的选择。那么你可以再一次的回答我,你到底愿不愿意与我们结盟,共同面对其他的盎格鲁人与撒克逊人。”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选择!”盎格鲁使者连连点头,答应下来了这个要求。他似乎没有想到竟然让眼前的年轻的罗马人一语道破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当然说出了有利也有弊这个两面性如此的透彻,但是谈判与促成结盟是他们的使命,他们为此义不容辞。
“土地、珍珠、军队,大人想要的一切我们如果有都会力所能及,只要能够保证我们的绝对安全并且让玛卡女士不受那个失败者的玷污。”盎格鲁使者一个词一个词得说着,看来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好!”卢迦连连点头,接着说道:“这个联盟我定下了。当然,我会不遗余力的保证你们的安全,至少我们彼此能够诚实,是的,我要求诚实。至于报酬嘛。”卢迦看了眼他手中的毛皮袋子道:“就要这袋子还有这里面的珍珠足够了!”
第四百四十章:塞冈图姆会战(1)()
冬去春来,积雪融化的很快,虽然气候潮湿,道路更是一地的泥泞,可是凯文。塞恩已经迫不及待了,他需要更多的士兵。
正因为他战胜了亚代尔。巨橡树,所以他认为自己有能力与资格继承亚代尔的全部资产,包括那个美人玛卡。
“只要能够掌握住亚代尔。巨橡树的军队,并且加上我们的狂战士,他们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对手。”凯文。塞恩坐在简陋的战车上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自己手中的龙息剑,这可是他剩下的一切。
“不要害怕,你是胜利者,所以理所当然的继承那个失败者的一切,这是我们的惯例,就算是那个带着三岁孩子的女人也无能为力。”阿尔特。嗜血之斧,这个北方之门的守护者非常看好这个年轻的家伙,虽然他曾经失败,但是他能够挺过来联合了其他部落,卷土重来。
“但愿如此吧,我不清楚那个叫玛卡的女人是怎么想的,我担心的是他们会不接受我这个,嗯,失败者。”凯文。塞恩丧气地说道。
“哦,勇士!不要害怕!”阿尔特拍着他的肩膀,指了指身后跟随的盎格鲁士兵对凯文。塞恩说道:“盎格鲁人与我们一样,他们都是敬重英雄的勇士,亚代尔因为他的怯懦而死掉的,这是有目共睹!”阿尔特哈哈大笑着,回过头来看着跟在身后走的盎格鲁士兵大喊道:“告诉我,你们喜欢勇士吗!”
“呼!呼!呼!”
盎格鲁士兵高举自己手中的冲着阿尔特与凯文。塞恩不住欢呼大吼,表示自己的态度。
“哈哈,看看,看看,凯文,他们说喜欢!”阿尔特哈哈大笑,冲着凯文说着,这似乎是在给凯文加油鼓劲,凯文也能够明白其中的意义,他微笑着报以回应,冲着身后的盎格鲁士兵握紧拳头表示敬意。
“就快到了,凯文,他们一定会热烈欢迎我们的,一定会为我们奉上最最鲜美的酒肉。然后那个女人,你要努力,让她见识一下你的厉害!忘掉那个该死的前夫吧!”阿尔特大笑着,这仿佛就是个正逢人心的旅行。
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塞冈图姆的城外,塞冈图姆的城门紧闭着,丝毫没有体现出热情好客的方式来,这和他们所想象的全然不同,倒是让所有人都大为惊讶。
“喂,你们的新任领袖回来了,为什么不开城门迎接?”
先头的几个士兵大声呼喊着,朝着城门楼上,守城的盎格鲁士兵一脸冷漠的低头望着他,沉默了良久,似乎是听到了谁的指使招呼着士兵开了城门。
一向脾气不好的野蛮人见到这样的怠慢自然是不舒服,这毕竟是现实,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接受。
“看来他们还是不习惯你这个新来的领袖。”阿尔特对凯文。塞恩说道。
为首的的上前将那个开门的盎格鲁士兵一把推倒,按照惯例,被推倒的士兵身后的战友应该扑上来反击,可是他们冷眼看着,无动于衷,直到那个被推倒的士兵自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在了一边。
“哈!懦夫!”
这个撒克逊人冷笑着,鄙视的看了眼那几个盎格鲁士兵,带着撒克逊人走进了城市中。道路的两旁站满了盎格鲁士兵,他们阴沉着脸,看着这帮撒克逊人从他们面前经过。撒克逊人也没有看到任何端倪,只当是他们全部吓破了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真是什么样的领袖就能够带出什么样的士兵。”
“哈哈,可是他们前任领袖是个胆小鬼,所以他们这般狼狈也是应该的。”
“哈,都是懦夫!就让我们撒克逊人教教他们什么是勇气!”
几百个撒克逊人一路嘲笑着走进了城门,他们根本不会在意这帮吓破了胆子的家伙,只是在考虑城里面的姑娘们。
就在他们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城门口的几个盎格鲁士兵在互相使着眼色。在他们数量够多的时候猛地关上了城门将后续的部队挡在了城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外面的盎格鲁人还有撒克逊人一脸疑惑的抬头望着城门楼,没有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漫天飞舞的箭矢。
城门外一片惨叫,让不知情况的撒克逊士兵损失惨重,他们匆匆后退,一路上洒下不少尸体,直到弓箭的射程以外。
此时的塞冈图姆城里宛然成为了一座屠宰场,搏杀跟尖叫的响声翻过城墙传进了在城墙外面每个撒克逊人与盎格鲁人的耳朵。他们怎么都不相信亚代尔的麾下竟然会对自己人举起了屠刀。
“该死的!该死的!”
阿尔特站在战车上怒吼着,那城里穿出来的惨叫声、哭喊声一遍遍的冲击着他的鼓膜。凯文。塞恩也匆忙起身,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们这是在与我们为敌!”阿尔特怒吼着,高举起自己手中的那个双手战斧,斧柄上面的木头是黑红色的,因为那上面染满了所有与阿尔特为敌的人的鲜血。
这样突如其来的屠杀可是让后续的队伍当中的怒火彻底激发出来,凯文。塞恩紧盯着城墙上,却发现城墙上站满了罗马人的弓箭手,他们张弓搭箭待命着,随时等待这帮撒克逊人冲过来。
“罗马人!罗马人!”撒克逊士兵们呼喊着指着城墙上。
“原来他们早已投靠了罗马人!该死的,我要将他们全部杀光!”阿尔特怒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
“给我冲,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阿尔特挥舞着斧头,冲了上去,士兵们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战斗欲望,他们一哄而上,挥舞着斧头如同洪流一般朝着塞冈图姆那木制的城墙扑去。
守城的弓箭手卖力地射箭,虽然冲锋的道路上不断有人倒下,可是还是阻挡不住他们进攻的脚步,很快这帮撒克逊人就冲到了城下。
“石块!石块!”
上面守城士兵大吼着,他们随即收起弓箭,举起石头往下扔,不断有撒克逊人被沉重的石头砸中倒下,他们随即举起盾牌,围成一个大的屏障,用来抵御上面的石块。
他们没有攻城的工具,甚至连云梯都没有,可是一时脑热重到这里难以回头,所以他们就用斧头劈砍木制的城门。
阿尔特现在前面,他挥舞着自己的大斧头不断劈砍着眼前的木门,可是一斧头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