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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阿提拉不可能这么愚蠢,竟然将这如同孩子之间的玩笑话当真。”
“我的王可信以为真了,埃提乌斯阁下,他可没有将这件事当做玩笑话,特别是,收到了荷多利亚的戒指,您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阿提拉真的是疯了!”埃提乌斯抚着头,看来阿提拉这样喋喋不休真的让他这个老朋友都颇有头疼。
“他没疯,可是您,埃提乌斯阁下,您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一下跟我的王之间出现的分歧问题。”
“你是说法兰克的王子。”埃提乌斯果然知道这件事。
“因为法兰克人,你选择了站在阿提拉的对立面,这就是阁下的选择,您让您的老朋友伤透了心。”
“够了,俄底忒斯,这点你可骗不了我,阿提拉的想法非常危险,哪怕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为此而轻易做出让步与妥协。”
“哪怕阿提拉并无恶意呢?”
“他到底想怎么做他自己再清楚不过,法兰克永远是莱茵防线最不稳定的因素。”埃提乌斯显得当仁不让。
“当然,这也意味着。您将失去阿提拉的信任,从此以后,阁下将再也得不到来自阿提拉的任何帮助。”
“那也比我所谓忠实的朋友对我所在的土地的窥探与不确定的入侵要强很多吧。”埃提乌斯摊开双手,“土地、财富、还有女人,野蛮人喜爱的无非是这些东西,他们还会在乎什么?元老院的席位吗?”
“当然,阿提拉的眼光可不仅仅局限于此。”俄底忒斯伸过头来尽量凑到埃提乌斯的耳朵旁,用非常小的声音对埃提乌斯说道:“他所想要跟你一样,罗马,是的,他只是想要罗马,以继承者的身份,成为罗马的主人。”
埃提乌斯的脸顷刻间变得铁青,他怒视着俄底忒斯,低沉着嗓音对他说道:“看来凯撒因为你的无礼而大发雷霆又想动手好好教训你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啊。你和你主子的野心都是那么的危险,你们都是强盗,想要抢劫一切并欲求不满的混蛋!”
“哈哈,是,是,您说得没错,我们就是强盗,我们并不否认而且引以为傲。”俄底忒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发现跟着野蛮人厮混在一起要比你们这些所谓的文明人在一块好得多,至少我跟他们彼此坦诚,而不像阁下那样勾心斗角。”
“你给我记住,俄底忒斯!”埃提乌斯直指眼前的俄底忒斯,话语中夹杂着相当的威胁成分:“野蛮人,就是野蛮人,哪怕披着象征着文明的托加长袍,也不可能改变你们野蛮的本质,这帮粗野的、该千刀万剐的畜牲!”
“随您怎么说,埃提乌斯阁下。”俄底忒斯向后挪动了半步,然后看了下车窗外,接着说道:“我认为阁下不应该再留我于您的车厢里了,不然让您们那帮廷臣看到了,又要猜测阁下是不是跟我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阁下不害怕承担这样的后果,可是我怕,毕竟名誉这东西,无论是谁,都看的极为重要,除了罗马人。”
说完,俄底忒斯朝着埃提乌斯微微行礼,随即退出了马车,留下了面色铁青迟迟恢复不过来的埃提乌斯。
第六百八十一章:心意()
俄底忒斯在拉文纳受到冷落的待遇跟他一贯的做事风格相离不开,可是他毕竟代表着匈人方面阿提拉的意志,他被驱逐也就意味着阿提拉在罗马并不受待见。
罗马跟匈人在一个上午就失去了对话的唯一机会,那么外交手段最终解决不了的问题了那只有长弓跟利剑解决。
战争的阴云笼罩在整个罗马境内,特别是廷臣们还有元老院议会,在俄底忒斯走后,这帮老贵族们的脸上写满了愁苦,他们整日都看不到笑容,仿佛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患上了抑郁。
军官们整日围着地图不断讨论着,猜测阿提拉到底会直捣黄龙地从达尔马提亚直取拉文纳,还是在高卢搞得天翻地覆而吵得不可开交。
正在西罗马的宫廷上下一顿手足无措的之时,在东罗马的皇宫中,一切似乎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紧张。
“我原本以为你,李基尼娅,是一个思想单纯,仅仅是一只试图挣脱坚固的蛛网而努力煽动翅膀的蜜蜂。”卢迦伸出手来抚摸着李基尼娅的下巴,可是李基尼娅的笑容中却透露着邪魅,“而现在,我一不留神剥去了你那美丽的外衣,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说句实话,李基尼娅,你真的,真的吓到我了!”
李基尼娅就这么坐在座位上任由卢迦摆布而不抵抗,她仿佛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如同温水里蒸煮着青蛙,在还没有切实感受到能够灼伤皮肤让自己痛苦甚至会药了自己的命之前,她都不会予以抵抗的。
“难道您以为我这么做仅仅是为了我自己吗?伟大的凯撒!”李基尼娅对于卢迦全然没有畏惧,她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卢迦,那眼神惹得卢迦心脏发毛,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来。“都是因为我对你炙热的爱,如此坦诚,真切,换作是上苍的男神,恐怕都会为我而动容。”
“可惜我不是神,领会不了你的热情。”
“你是坠落凡间的神,相信我,卢迦。”李基尼娅一脸认真的看着卢迦,接着说道:“能够成为奥古斯都的人,不论是神选也好,浴血也罢,都不会是凡人,因为凡人只会自顾自打理着仅仅几步就到头的田地,然后扳着指头算着今天家中的婆娘会准备怎样的食物,是否可口,日复一日,生活的价值不过是让自己饿不死,而你不是,凯撒!”
“真是奇怪的女人。”卢迦说着,一把将她的下巴甩到一边,“好吧,我姑且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忍受不了你那无能又粗暴的丈夫所做出的无奈之举,可是你的胆量实在太大了,让我都为之惊讶,我甚至感觉,就连摄政女王普拉茜提阿在世,她都不可能做出像你这样疯狂地举动。”
“那是因为她不曾经历像我一样的绝望。”李基尼娅撇撇嘴,毫不服气地反驳“凯撒,我很早就向您吐露了我的心声,并且发誓对你的爱始终如一,可是你冰冷得就像是教堂墙壁上的壁画,无论您对他怎么倾诉都不会感动他。所以我渴望您能够明白我对您的爱,可是您除了逃避全然不曾理会我,我也曾试图忘了您,可是每每捷报传来,整个皇宫上下口口相传的只有您,每当我从别人嘴里听到您的名字,就会忍不住想起您,凯撒,我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忘记您,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虽然贵为西罗马的奥古斯塔,浑身上下正如人们所说透露着高贵的气息,可是我依然怀有爱情,而且这样的感情不会因为我的努力压抑自己的内心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平淡冷静,却像是珍藏在木桶里的葡萄酒那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变得浓郁。”
听着李基尼娅这有些激动,带有哭腔的哽咽又缓和的语气,好吧,虽然卢迦自认为早已经厌恶了李基尼娅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所带来的诱惑。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李基尼娅的这一席话感动了。
可能,诸位都会嘲笑卢迦幼稚,没有自己的内心里的道德节操,竟然会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席话而感动,可是我要问:如果一个女人,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张口便是“我爱你,感情是如此纯洁,全是因为自己的私心。”难道不会惊讶,心也不会随之悸动吗?
可能自小就接受东方教育的熏陶读者对于这样露骨的言语并不感冒,因为习惯了女性内敛与娇羞,所以当面对如此被动用会以为这就是有着不良的用心所在。
可是这就是卢迦所处的环境下的常态,男人女人们从来不羞涩于表达自己对于异性的爱慕,并且总是渴望着相爱的双方话语坦诚。
卢迦自以为早已经做好了任何准备,可是还是猝不及防的让脑袋一片空白。
“不得不承认,你真的无所畏惧啊。”卢迦轻叹着,来到李基尼娅对面的座位上缓缓坐下。
“是的,是的,凯撒,我不管您怎么说我,我都是爱你的。”李基尼娅一再强调自己对于卢迦的爱,还不忘继续解释道:“您应该明白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如果不是我所写的这封书信,凯撒您并没有想要继承我父亲的一切吧,你总是担心,明明有能力却束手束脚地不肯成就一番大事业,我不明白您在畏惧什么,我原以为您会因为我父亲逝世的消息积极行动起来,可是您并没有这么做,在我看来相比较您现在的地位还远远比不上在伊比利亚那块对您来说可有可无的土地更具价值。”
“我并不想为此而内耗…”卢迦说了一半,可是暗自一想,随即摆了摆手道:“罢了,这并不是你所考虑的问题。”
“我不得不承认,李基尼娅,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卢迦对李基尼娅都忍不住赞叹“如果有足够的机会,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令世人畏惧的摄政女王。”
“可是如此聪明的女人此刻却迫切地想要得到您的爱。”李基尼娅破涕为笑,又笑得妩媚。
“我真的想要将你赶回你所讨厌的前任丈夫那里,让你如同下了地狱一般苦不言堪。”卢迦伸出手来,李基尼娅很顺从的伸长脖子将脸放在卢迦的手中供他把玩,一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卢迦,眼神中充满些许期待地问卢迦道:“您真的会这么做吗?难道您就不怕我会为此记恨您吗?”
“哦,当然,所以我改变主意了。”卢迦笑得意味深长,“你就像是一把随时会插在我心脏上的尖刀,不在我的手中总会让我辗转反侧,所以,我打算牢牢握住刀柄,免得利刃伤了我自己。”
第六百八十二章:战略()
瓦伦提尼安失去了跟阿提拉谈判的资格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君士坦丁堡。
阿提拉被冒犯可不是一件小事,想必刚刚领教过阿提拉厉害的廷臣们自然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从只言片语当中,所有人都能够领会到阿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