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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您会有这么大度的一面。”卢迦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我一向以为贵族家的姑娘们眼中没有别人,而作为奥古斯都膝下的女子更是如此,但是你成功推翻了我的看法,至少是对阿德努斯,你总是让我为之惊讶。”
李基尼娅摊开手,表情中流露出一种完全无所谓的模样,“至少您应该明白,贵族家的姑娘们更加坚强,因为我们接受过凡人不曾接受的一切。”
“让我猜猜看,你的血管中流淌的是黄金”
“呵呵呵”李基尼娅捂住嘴,但是还是不能够掩盖住她的笑声,“您真有趣,恺撒。”
在君士坦丁堡的金角湾,西塞德斯一行人在夜色的掩护下匆忙登上了返回的船只,他们将出金角湾进入爱琴海,并且在沿着小亚细亚西部沿岸,去往卡帕多西亚南部的卡苏斯,从那里登陆并且沿着瓦来西亚大道回到安卡拉,在那里坐镇,协调指挥这一切。
守卫的士兵放下拦截的铁链,西塞德斯所在的十余只船只缓缓驶出了金角湾。
“安德鲁是个十足的蠢货”站在船头上,西塞德斯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忍不住摇头感叹道“他太过于犹豫,完全没有一个能够干大事的人该有的果断决绝,他是如此的愚蠢,甚至天真的以为我迫切地需要他的力量,他不过是棋子,在博弈当中起到进退的作用,但是他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甚至跟我平起平坐的地位来,所以他招来了杀身之祸,可怜的家伙。”
对于安德鲁被约翰安条克带兵逮捕的这件事西塞德斯固然知晓,这也是加快了他离开君士坦丁堡的打算,毕竟这里在李基尼娅的暗中推动下缓慢运作起来,一场看不见的血雨腥风在就像是戏剧开场的帷幕般缓缓展开。
“弗拉维大宫是个辉煌的产物,记录了从君士坦丁以来希腊人的辉煌。”李基尼娅先斟了一杯酒递给卢迦,接着给自己斟了一杯,“可是正如恺撒您看到的,这宫殿远远要比罗马的更加壮观,这才是一个奥古斯都应该住的地方。”
“作为奥古斯都,建造宫殿这似乎是历代恺撒都会做的事情。”
“毕竟无人永生,恺撒。”李基尼娅意味深长的说道“身为奥古斯都总是想要有什么能够让后人能够记住他的东西,比如说凯旋门、纪念柱,甚至他的雕像,向后人讲述他的一生或者是一个辉煌的片段。”
李基尼娅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弗拉维大宫就像是一座城堡一般保护着您,您好比树木,神明,受世人膜拜,而权威也在时时威慑着世人,但是恺撒您不能忘记了,有多少爱戴者,就有多少杀手,他们躲藏在暗处,舔舐着刀刃,想要划开您的喉咙,痛饮您的鲜血。”
“放肆”
“请原谅我,恺撒。”李基尼娅一脸认真的看着卢迦,“对于您的身体,我非常担心,非常担心,毕竟孩子们尚属年幼。”
“我会活的很好”卢迦苦笑着看着李基尼娅,他能够李基尼娅脸上充斥地担忧神色,毕竟自己已然成为了这个当下最为显赫的家族之首,帝国的奥古斯都。
“我能够明白您的担忧,毕竟在攻打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我就让弗拉维斯流尽了鲜血,毕竟什么都有可能触动两个敌对双方大开杀戒的理由。”卢迦说着,伸出手来放在李基尼娅的手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作安抚的模样。
“这是一个悲剧,一切内部的动荡都有说不完的悲剧发生。”
“比起上一次,我更加害怕下一次,恺撒。”李基尼娅伸手将卢迦的手拾起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时不时地亲吻着,“我希望您能够明白我所为您做出的一切,为弗拉维斯做出的一切。新的暴风雨正在酝酿当中,我们必须要在这其中做出主动。”
“我明白。”卢迦伸出手双手捧住李基尼娅的脸,“我们必须要擦亮双眼,分辨出贵族还有廷臣们当中谁才是怀有敌意者。”
“我会为您铲除点这一切”李基尼娅坚定地看着卢迦,仿佛她那如同秋水一般的眼眸当中看到了一股难以想象的火焰。到底是什么能够让她如此坚定,坚定到不近人情。
“天呐,你现在看起来非常可怕。”卢迦感叹着,“你一定做了什么,才会这么说。”
对于卢迦的询问,李基尼娅只是微笑,笑容却冰冷地如同结冰的河面,不时刮过刺骨的寒风。
“为了维护恺撒与高贵的弗拉维斯家族对罗马,对君士坦丁堡绝对的统治,我们必须要清除掉对弗拉维斯,对恺撒持异议者已经不忠诚的家伙”约翰安条克望着身后成群的人,他沉声说着,回过头来望着那些被套上上述头衔的家伙们。
他们都是西塞德斯亲近的人,特别是在对君士坦丁堡内部,在奥古斯都不在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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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章:定国 上()
在正在扩建的卢库迦努斯大教堂后方的空地上,这里站满了人,只看到几十名士兵在幸苦劳作着,他们用铲子将这片空地挖出两道足足有一人宽的坑道,而那些被抓来并且双手被绳索束缚的家伙们就是约翰口中所说的奥古斯都的敌人。
他们呆呆地看着这帮士兵们劳作,并且清楚地知道这些坑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约翰,这些,我想问,这是不是恺撒的旨意?”教宗必修斯匆匆赶来,他看到士兵们的所作所为,不解得找到了约翰,想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教宗必修斯的疑问,约翰全然没有任何心虚的表情,只见他回过头来看着必修斯,正色道:“我们是在做一件绝对纯洁,又绝对正确的事情。”
“约翰!”必修斯手持黄金十字架,只见他上前一步,双眼紧紧盯着约翰。安条克,目光坚定,沉声问道:“仁慈的恺撒是不可能这么做的,你告诉我,在上帝与圣子圣母的面前发誓,这一切到底是谁指使的!”
约翰回过头来,看着必修斯,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是惊愕,更多的是无奈。他看着对面的必修斯,并且用余光扫了一下他手中的圣杖,他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不习惯在上帝的面前说谎。
约翰。安条克迟疑了,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还是一脸不屑地说道:“这里跟您没有任何关系的,神父!”
“你这是在亵渎上帝的土地!”必修斯的眼里迸射出的分明是怒火,他不顾其他教士们的阻拦大步走了上来,一把抓住约翰的托加袍,“我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现在,赶紧给我带着你的爪牙离开这里!”
“约翰。安条克,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站在人群当中的安德鲁还是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他猛然间明白了约翰。安条克到底想干什么,这完全是一场没有人性的屠杀,并且在如此,安德鲁还在挣扎,可是束缚在他手中的绳索太紧了,让他挣脱不得,哪怕是因为他的努力,已经让那不断搓动的手腕上沾满了鲜血。
“约翰,停下你那该死的计划!”
“该死的畜牲,你知道我是谁吗?”
“下贱的东西……”
一声声辱骂声还是从这些不可一世的贵族当中集中爆发出来,他们唇枪舌剑,矛头无一例外直指眼前的约翰。安条克。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约翰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他默默地听着那些不甘心就这么结束的贵族们大声侮辱着自己。
必修斯依旧是坚定地站在那里,他的双眼就从来没有从约翰。安条克的身上移开过,仿佛是在跟他置气,双方彼此谁都不退让,就这么僵持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卢迦坐在马车上,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你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强调我对于你,对于弗拉维斯家族的重要性,我就非常好奇了,李基尼娅,你一定隐瞒着我,说吧,你做了什么?”
“我实在为您做出一些自己能够力所能及的事情。”李基尼娅不紧不慢地说道:“毕竟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会死。”
“所以你把这一切看起来都是理所当然,至少你认为你的出发点是正确的。”
“对,所以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您,我只在乎您,您的安全才能够延续弗拉维斯的统治。”
“弗拉维斯,又是弗拉维斯!”
“因为您是我父亲的养子,而我,是狄奥多西的女儿,是高贵的弗拉维斯成员。”
“李基尼娅,我发现弗拉维斯这个姓氏,你总是不脱口,这东西仿佛就像是神明在你嘴巴上烙上的诅咒一般,让你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不论是你我,还是孩子们都将无法幸免!”李基尼娅倔强地努起嘴巴,“我父亲在我祖父托付给萨珊王才得以保存,所以在任何时候我的父亲总是在提醒我,只有先下手,才能够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西塞德斯?”
“什么?”李基尼娅皱起眉头看着卢迦。
“你所说的敌人,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当众顶撞我并且让我难堪的那个混蛋是吗?”
“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恺撒!”
“你打算铲除他?”
“不仅仅是他,恺撒,还有一切可能跟他串通一气的人!”李基尼娅的目光无比坚定,这却让卢迦有些不好的预感。
“李基尼娅,你知道这么做非常疯狂!”卢迦的内心喘喘不安,他不知道怎么跟李基尼娅表达此时心情到底是因为什么。“快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我处决了了一切,处决了,一切胆敢跟您的敌人作朋友的家伙!”
“你最好跟我说清楚!”卢迦一把抓住李基尼娅,他心中潜在的感觉越发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