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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没喝多少的酒还在,徐宝抱起来回到老头这里,把坛子放下,说道:“老伯,酒你拿回去。”
“咋?瞧我穷,怕吃赔了我,拿两个蛋走,还我一坛子酒?”老头把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道。
“没,两回事儿,等会儿老伯帮我再挑几个看上去臭,我拿回去吃。”徐宝连忙解释。
又接着说:“酒呢,是我想出来的好办法,你回去在那腌了五天以下的坛子里倒上酒,一百个鸡蛋你倒一两,六十个鸭蛋倒一两,三十……四十个鹅蛋倒一两,再腌上二十天,拿出来就能卖了,黄出油多,还不那么咸。
新腌的鸡蛋直接放酒,二十天,在屋子里摆着坛子,出来后又香又不咸,买的人保准儿多,我不能害你。”
“哦哦哦,放酒,一百个鸡蛋放一两,六十个鸭蛋放一两,四十个鹅蛋放一两,成,我给你酒钱。”老头没怀疑,要给酒钱。
徐宝笑了,说道:“老伯,方才给你酒,你说我瞧你穷,现在你给我钱,是觉得我差个酒钱,话说回来,酒我没花钱,送的,你帮我挑两个臭的蛋,我就好这一口儿。”
“嘿嘿,对,宝郎在这里吃东西不用钱,我给你找,有两个人与你一样,爱吃臭的,隔三差五过来买,还说臭的蛋不好,让我便宜,我没干,下次再瞧见他俩,告诉他俩价涨了,咱宝郎吃的东西还能差?”
老头一面笑着说,一面找臭蛋,他是常年做这活,拿眼睛一瞅就**不离十。
选来选去,选出来四个,老头递给徐宝:“宝郎你先吃着,回家我把坛子里的好好看看,遇到行的,多腌几天,就臭了。”
“那行,千万给我留着,过些日子我做的别的蛋好了,交给老伯你卖,给你十五文一个,少二十文你别卖,卖出去了再给我钱,卖不动我再拿回来。”
徐宝像捧着宝贝似的托着四个蛋,和老头交代一声,往办公室走,边走边琢磨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吃掉打开的那一个蛋?不吃半个了,这不是又有四个了嘛。
有咸臭蛋吃的日子,想想就开心。
这边老头把酒坛子小心放到摊位的后面,对旁边卖咸菜的说:“不准说出去,宝郎教的方子。”
“我啥也没听见,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除非宝郎自己说,原来宝郎愿意吃臭蛋,回去看看家里腌的蛋有没有臭的。”
卖咸菜的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偏偏记住了徐宝的爱好。
“不用你,我家腌蛋的。”老头怕被人抢去给徐宝提供臭蛋的机会,不满地说道。
“我家卖咸菜的,顺便就腌蛋了,以前遇到臭蛋,闭着眼睛吃,宝郎看上哪个地方了?臭蛋,臭啊。”
卖现在的不妥协,似乎能给徐宝提供下喜欢
吃的东西,是莫大的幸福一般。
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徐宝回来不一会儿,张柽跟着进屋,手在炉子边烤着,说道:“和他们说了,再加八个人,他们有人回衙门,这两天有稀什铺子的在边上转悠,还找人问你来了没,你惹到他们了?”
“是他们惹我没惹成功,他们找人打听我?是要半路堵我?千万别呀,我不愿意杀人。”徐宝笑着说了一句,把事情的经过和大哥讲了讲,也提到了江湖人士,可惜那江湖人士轻功太差,也不会内力。
“我以为他能飞檐走壁呢,结果从房上还能掉下去,掉坑里,下盘不稳啊,需要扎马步。”
徐宝想出了解决的办法,村里的房子也不是瓦房,竟然还是踩不住,水平真差。
张柽听完哈哈笑,说道:“哪有什么你说的梯云纵,还凌波微步,谁有那本事岂不天下无敌了,他也就是平日里上房上多了,跳墙跳多了,手熟。照此说来,稀什铺子不会善罢甘休。”
“估计是想再找我商量商量,村里最近的胰子卖得不错,他铺子也卖胰子,应是卖不动,还有他们买的绿矾和硝石,真为他们担心,两样东西放到一起煮猪胰子,先不说胰子能不能剩,就怕煮时候长了,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合在一起伤了人。”
徐宝猜测着对方可能做出的行为,把绿矾和硝石放在一起加热,条件合适的情况下会形成硝~酸,若自己再把制作肥皂的副产品提一提,提出甘油,混合起来的东西能治疗心脏病,自然也能做成炸~药。
自己是给嘟嘟准备的,稀什铺子买一大堆去跟胰子放一起熬,千万别伤人啊。
张柽不知道里面的门道,问:“那两样不能放一起?”
“放一起没事,都是固体,就是块的面的,一直有水煮着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怕干锅,然后上面还加了盖,再有人向里放了点水,这一说,我放心,估计没啥大问题,要是他们直接把猪胰子和两样东西放到加盖的罐子里加热呢?”
徐宝仔细想着各种化学反应的条件,最后把自己给想迷糊了。
“不管他。”徐宝放弃硝~酸的问题,说道:“大哥让人做旗帜,红的,还有宽的竹板,记得要准备人手,从河里取大冰块,冬天能不能带着人赚钱,全指望冰了,我这算是心忧冰少愿天寒。”
张柽记下,然后拿起一本书,和徐宝说道:“小宝你教教我拼音,我没记住,王家把你写的三本书,还有拼音和标点这个印了不少,凡是和他家关系好的全给。
听王差遣说,有人在中书那里抱怨,说是要弹劾王家,找人抓你,说是你竟然敢教化民生外来之文,有伤国本。”
“那他们保证是没拿到,给他们一家一本,他们就不出声了,或许有人会恨我,原本是一个个有学问的人家掌握的教育孩子的法子,读音不好记,句子不好分,指望用此来给寒门设置学习的障碍。
我的东西一出来,障碍没了,他们掌握不了优势,自然心中不痛快。说我有伤国本还是客气的,再往后说不定还要说我是别国的奸细,甚至是毁大宋根基,欲行不臣之事,造反。”
徐宝满不在乎地说道,挡人家控制读书方面上进的道路了,虽说现在已经给分开了,有可以荫官的人家的子弟不和寒门的一起占科举考试的名额,但很多人还是不甘心。
不过无所谓,赵祯那里不会出岔子。
“徐郎,徐郎可在?我是稀什铺子的杨丁啊。”外面有人喊。
徐宝眨眨眼睛,哆嗦了一下,要不要这么热情,还徐郎,别呀,跟你们不熟,想要方子,做梦吧。
于是徐宝捏住嗓子喊:“他不在,已经走啦,有什么事儿你就在外面说吧,等他来了我告诉他。”
晚了几分钟,第二更完毕,明天可能会少更,比如说一更,因为明天是一号,我要回父母家,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我带着熟悉的键盘回去,尽量更出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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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尚书知府也不行()
“徐郎,徐郎,主子邀你饮酒。”外面的杨丁依旧喊。
徐宝皱眉头,什么主子?谁主子?你愿意当奴才你自己当,你家主子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又不是我主子。
“大哥还未吃饭吧?”徐宝不理会外面人叫唤,对张柽说。
“晌午前吃的,与第一拨摆摊的人一起吃的,眼下于家店里是村中的三个小子照看,你看不上眼的两个换回去了,在村子里修房子,多亏是先收拾的外面,如今正在收拾里面,若是先忙里面,大雪一下,外面可难修喽”
张柽一句话里表达了三个意思,一是现在又饿了;二是村中的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三是徐宝反感的人被撤换,最重要的是撤换的事情。
徐宝满意,在徐宝看来,两个人竟然那样看待孩子,一个对孩子都不能容忍的人,以后有了更大的权力,受他们管的人,和别处掌握的资源不如他们的人,在他们的眼中估计也是被瞧不起的对象。
然后为了瞧不起更多人,这种人会越来越贪婪,甚至别的人许给的权力大时,他们一转身便背叛。
所以不要,不能叫他们跟着大哥,永远不能给他们权力,更不能让他们掌握秘密。
徐宝在屋子中的厨房一角翻看,有半个小锅的米饭,有鸡蛋咸菜腐乳和臭豆腐,有半棵白菜,以及葱姜蒜,加上两根胡萝卜一个大萝卜。
他回头看看大哥,张柽也看着他,然后说道:“吃点咸菜吧。”
“白菜炒胡萝卜。”徐宝若是自己一个人,可能会用热水泡上饭,吃他的臭咸蛋,他自己一个人不喜欢做饭,但有别人一起吃,他就愿意动手。
操起刀来一阵猛切,洗干净先炒胡萝卜,因为胡萝卜不熟透了不利于吸收,很多人喜欢吃生的,还有硬一点的,口感上不错,但营养上不好。
等胡萝卜炒透,这才放白菜,等着白菜也软了,放盐醋,用藕粉勾芡,转过身再拿鸡蛋炒饭,两分钟饭好。
张柽一直在吸鼻子,等饭摆上来,夸道:“还是小宝的手艺好,菜看着简单,却下饭。”
徐宝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炒白菜,或者是酱茄条什么的,配着大米饭吃最香,他把他那个臭蛋拿过来,用筷子挖出来一些抿到嘴里,再扒拉一口饭,突然觉得好幸福。
“小宝,外面的人还再喊,他主子是谁?”张柽先喝口热水,指指外面说道。
“反正不是杨美人,不管他,宴无好宴,我真去了,最终一定是不欢而散,做香皂的方子除非官家亲自开口,别人一概不理会。”徐宝向门口看一眼。
张柽吃两口饭,担忧地说道:“你不去,不是要得罪人?杨美人是官家身边的人,她的父亲和堂兄又全是官,请你喝酒你不去,是不给面子。”
“面子不是这么给的,低头不是给面子,是屈服,他们背后一个美人,我就要跟他们商量属于我自己东西的归属?”徐宝依旧坚持不去。
“徐宝,我告诉你徐宝,我止我家主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