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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是西夏人要过来报仇,并告诉他们徐宝有多少好东西。
本就是以家为重,以国为轻的想法,他就想着来个借刀杀人,结果报应来得如此快。
别说是他这种时代的人,徐宝那边总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呢,当官的也没少干这种事,尤其是6地边境地区的官员、京城甚至到了部级的官员。
所以这事没解,他自己更清楚,被捆起来的时候也不挣扎,更不说话,他只想着最好能给配到相对好点的地方,比如徒三千里什么的,最好到了那边能生活。
是的,北宋优待士大夫,犯了很大的事也不过是给流放出去,就跟徐宝那边一样,先是党内处理,然后再说别的,把官员判死刑的还真没几个。
曹彦不清楚柳县令琢磨个啥,他忙着抄家,柳县令家里的各种珍贵的东西拿出来,装箱,还有金银锭子,铜钱,好的布帛。
包括房契、地契等等。
另外还有队伍去抓县丞、主簿等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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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未完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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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被难住()
县里的官员皆被控制,有两个禁军骑着马玩命地往京城跑,准备到上岗村换马,然后再跑,上岗村因为有好马,倒是成了个‘点儿’。
用来给急报人员提供马匹的点可不好找,通常是在驿站,可有时候驿站的马也是不是很好,因为没钱养。
养马不是喂个草就行,有干料和青料之分,还有豆料,甚至是给马吃鸡蛋,半夜得起来喂马。
万一有个强盗、土匪,或者是野兽,马也可能会跟着倒霉。
上岗村这个‘点儿’,显得就重要起来,它距离京城不到六十公里,若是有人过来换两匹马,然后玩命跑,加上路况好,可以在六刻钟内跑到地方。
也就是说,那一段时间内,两匹马一乘一随,可以保证达到四十公里每小时。
前提是,路要好,人会骑,养得好,否则的话,那就不是急报六百里和八百里,而是两千里。
当然,要是中间徐宝高兴再设两个点儿,每小时六十公里也能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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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村民帮忙找重~机~枪子~弹时,曹彦带着一大堆的东西和人来到土地庙,县城里人多嘴杂,留着原来县里的禁军巡逻便可。
“徐弟呀,估计查抄的东西不能分你一半了,太多,朝廷要拿走不少。”曹彦一见到徐宝,带着歉意说道。
“多少?”徐宝盘算,人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是知府,而且也不是现在的这年代。那么一个县令,京畿县的县令能捞多少呢?
“银子要这个数。”曹彦竖起根指头。
“一百万两?”徐宝看向被押着的柳县令。给出个数字。
柳县令把头一扭。
“一万多两,哪有几个像你一样,拿出来百万两给军队。”曹彦收回指头说道。
“我可不是给军队的,我是给官家。”徐宝强调一下,一百万两给军队,砍一村的脑袋都够了,说啥不能承认。
价值一百万两白银的辣椒水送出去,许多人觉得心疼,不应该。徐宝不那么想,他当时是为了让老婆可以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他又不是没见过钱的人,老婆重要。
现在一想起来,他还觉得自己当初英明,让赵祯高兴了,让朝堂重臣了解了他的性格,那种孤注一掷的性格,也让必败的战斗胜了,必死的刘怀忠活了。
更主要的是老婆能呆的时间一下子刷上来了。
思绪飘飞一下子。徐宝回过神,突然觉得柳县令是个好官啊,竟然只捞了一万两银子,可谓是两袖清风。
谁知曹彦话还未说完。又伸出三根指头:“三千两黄金。”
徐宝猛地看向柳县令:“你也知道金子贵呀,是白银的一百多倍呀。”
“哪有那许多?”柳县令怒瞪过来。
“有的,曹大哥。还有啥?”徐宝懒得跟柳县令解释,黄金真的比白银贵一百多倍。
“还有铜钱。”曹彦兴致索然地说道。
徐宝四下看看。没瞧见,问:“哪呢?”
“窖里呢。一串串的,一堆堆的,瞧不清楚。”曹彦摇头,嘴角向下抿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还有三个粮垛呢,那粮垛瞧着不高,下面是深坑啊,从深坑里冒出来,又在外面围的围子。”一个禁军大声喊道,眼圈是红的。
徐宝能理解禁军们的心情,禁军在外面的边境驻扎,三年一轮换,他们司的人也要过去指挥,外面的日子苦,受伤了还担心往后的日子不好过,而一个地方官,可以贪墨这许多,心中自然难受。
徐宝努力地回想,根本没有记载姓柳的这个县令,别说是宋史,即便是扶沟的县志也没有,这么一个大~贪~官,竟然不见书面上的记录。
可见如果自己没来,没有西夏人的报复行动,那么柳县令会很‘低调’地度过一生,那么多的粮食和金银,不知道是被后代挥霍了,还是没来得及转移被女真人给抢走了,或随着大撤退跑到了南面。
当然,这个不需要研究,需要琢磨的是,还有多少与柳县令一样的官员,怎样能把这些官员家里的钱给抠出来。
官员家中一大堆钱放在那里不用,纯属浪费,影响经济发展,耽误货币流通,要谴责,要追责,要想辙。
一时间,徐宝看向柳县令,目露笑意,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艺术品值钱。
“哼!”柳县令被看得直发毛,冷哼一声,想以此来缓解心中的紧张。
“嘿嘿!你死定了。”徐宝丝毫不以为意,反正对方是要死了,不但对方死,对方的孩子什么的全得死。
“何来死定一说?”柳县令嗤笑一声,说道:“顶多治我一个外奸入、内奸出,烽候不警之罪,西夏入我不察,乃外奸入,徒一年半,我县中有人出去报信,我不察,是内奸出,徒一年半,合徒三年。”
他的意思是说,有奸细进来了他没察觉,那么判他一年半,有奸细出去他没察觉,判一年半,加在一起是三年。
徐宝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唬傻子呢?你犯的是死刑,十恶之首,谋危社稷。”
“未曾谋社稷。”柳县令辩。
“那你最少也是谋叛。”徐宝又说一个。
柳县令摇头:“不曾叛,有人谋背本朝,将投蕃国,或欲翻城从伪,这叫叛,我没有想着投靠敌人,所以不是。”
徐宝:“那你也可以算是‘不道’之罪。”
“非也,其注有云:谓,杀一家非死罪三人,及支解人者。此与我所做之事无干。”柳县令又摇头,轻笑着说道。
旁边的曹彦等人茫然以对,没明白是啥意思。
徐宝挠挠头,嘟囔:“什么破刑律,欺负我最近忙,没空好好琢磨是不?等着,我把你送京城里去,我让别人收拾你,对呀,你这是通罪,犯罪的人是西夏进来的人,你私通他们,与他们同罪。”
“不是,非是通敌与知,乃未上报而私决之罪,可徒可流,不可杀。”柳县令的意思是说,我不是通敌,我是想要私自设套,但是没有通报上官,我犯的错,可以追究到流放和徒刑,但不可以是死刑。
“反正这钱你拿不回去了,你白干这么多年了,你完了你,回头我就专门研究这个刑律,还收拾不了你了,哼!”
徐宝没办法了,他真没仔细研究过宋朝的刑律,只是背下来一部分,没空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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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现实即如此()
柳县令被押进土地庙时,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把徐宝给看得一愣一愣的,对方明明是做错了事,咋还能如此不要脸?
别看自己从小到大学了很多纵横之术,可那不代表不爱国呀,人活着,总要有些取舍,勾结西夏人,谁理亏谁自己不明白呀?
“呸!我保证让赵祯整死你,对,整,还是这个词说出来过瘾,比‘弄’死你过瘾。”徐宝嘟囔一句,一转头看到同样满不在乎的柳县令的儿子柳衙内。
傲慢,徐宝感受到了柳衙内表现出来的态度,所以很不开心,因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少了,少了作为胜利者的应该享受到的来自敌人本身的恐惧。
于是徐宝心里面很不舒服,他决定让别人更不舒服,凑到柳衙内的面前,笑了笑,说道:“柳兄,前天晚上过得可好?那九个人会找你索命的,你将与他们一样的死法,脑袋上多个窟窿,这么大……”
说着徐宝比量了一下,食指与拇指做出一个小圈,子弹入敌人脑袋时候那么大的孔。
别看比量的孔不大,但效果出现了,柳衙内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惊恐地看向徐宝,声音颤抖地问:“你……是你做的?”
徐宝高兴了,笑眯眯地点点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知道是啥意思不?你和你爹,还想活着被送到京城?哼!哼哼!”
说完,徐宝背着手离开,指挥着人继续帮他找子~弹~头。重~机~枪的,冯媛是过瘾了。结果子弹飞得到处都是,尤其是她在那用子弹画图。都打进土里一尺多深。
徐宝知道,冯媛可以不亲自开枪的,把重~机~枪交给他来使,更节省子~弹,他使用起来,几个点射就够了,不像冯媛,打出来一条乱七八糟的线,是的。不是那么很匀称的线条,她控制重~机~枪的时候,那条线是准确地说是一个几条线,在一个范围内。
不是因为重~机~枪的后坐力大的缘故,是她从来没杀过人,紧张和害怕。
但她还是亲自做了,为了表示一种支持,徐宝可是在之前询问过她,说要杀人。她以实际行动来表明态度,你杀我就杀,咱俩是一起的。
像他和冯媛,在那边可以掌握很多人的生死。却反而不愿意让别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