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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像捡宝一样,看到个东西便快乐地想一想。
拿出这东西,继续翻,又从褥子里面拎出个盒子,打开,一整套刀具出现,真漂亮,有了它,可以当专业厨师了。
徐宝看看,找出来两块磨石和一个磨刀棒,转回头他重新观察刀,啊~~,原来是铁刀,还以为是冷轧钢的呢,铁的好,厨子不会磨刀还能叫厨子?
把这一套刀具单独拿出来放旁边,给沈贺用的。
沈贺已经来了,给孩子们做饭,小孩子从一岁半到十岁的全有,能让所有的孩子满意,就可以一统江湖了。
因为孩子的嘴是最挑剔的,不像大人,大人告诉他晚上吃糖醋排骨,他不会在乎的,他除非没事做,不然要忙别的。
而孩子告诉他晚上吃糖醋排骨,他会开始惦记,然后很高兴、很高兴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当一顿吃好了,第二天换个人做,没有第一天做的好吃,孩子就会发现,因为他惦记呀,心思全放在这上面了。
所以才把沈贺调过来,天天做,顿顿做,还要做出花来,让宝宝们吃舒服了,以后给他个店,整个厨房他可以轻松掌控全局。
“还有什么?这是来时脑袋上顶的,我瞧瞧,哎呀,温度计,顶脑袋上了,一盒子温度计,好技术,好胆量。”
徐宝夸赞一句,知道是干啥用的,一个是看屋里屋外环境的温度,还可以用来孵化蛋的,包括测量体温,有煤油的、有水银的、有酒精的。
徐宝继续找东西,打开个箱子,里面是血压计,还有一堆药,有镇痛的对~乙~酰~氨~基~酚,有消炎的阿~莫~西~林,有抗过敏的马~来~酸~氯~苯~那~敏,有西~瓜~霜~喷~剂,有针对溃疡的维~生~素~b~2,其实上面的喷剂里就有b~2,有治疗痢疾的呋~喃~唑~酮,有速~效~救~心~丸,有硝~酸~甘~油片,有硫~酸~沙~丁~胺~醇~气~雾~剂,这个是紧急处理哮喘的。
一个个药看,徐宝不用看说明书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他原来的村里就有医疗站。
说是医疗站,感觉上很小、很普通,但里面各种仪器加起来的购买价钱超过十亿美~元,还有很多仪器是没花钱,被村里出去的人给弄回来的,附近别处有人生疾病,当地治疗不了,都得寻求村里帮助。
所以通常的药他全知道,他以前总去那玩。
随后他又发现四十支安~定,玻璃瓶的,以及几个玻璃~注~射~器和大小不同的三套针。
天知道嘟嘟从哪里找来的,太古老了,这针是能反复使用的,用一次以后蒸,以杀菌。
“咋不给我带几箱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呢?还有青~霉~素什么的,我好给别人静脉点滴注射呀,我从来没为别人扎过针,给我针,我咋用?我害怕扎错了。”
徐宝发现自己不够全能,他看着针具,似乎就是让他用来给别人注~射~安~定的,没给青~霉~素,估计是怕他把人给扎死,其他的抗~生~素不给他同样是担心他不会用,他又不是学医的。
看着安~定,徐宝明白是老婆知道自己重视孩子,万一有孩子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扎就是死,扎了或许药不对症也死,那么就扎。
不少孩子小时候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也很少有人说一生没扎过安~定。
徐宝突然心安定了许多,有药在手,感觉就是不一样。
再翻,都是宝贝呀。
第九十七章 坦诚定规矩()
平时随手可得的东西,此刻在徐宝看来却是异常珍贵。
一个个包裹打开,里面有一套现在身材能穿的作战服,手~枪消音器。
一摞打印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以及图表,标记着这个时代各个家族的势力情况,但是没写某个人和其他人之间的亲近、敌对关系。
估计是史书上记载的东西会出现偏差,容易错导人,所以不打印,以后有机会见面,需要亲自去观察、分析。
再就是十块香皂,还有玻璃珠子什么的。
把其他东西归拢好,徐宝拿出一张纸看。
边看边念:“木工常用工具两组、缝纫机一台、山地自行车两辆、太阳能小汽车一辆、太阳能热水器两台、军工锹五十把、绵糖二百斤、手动吊葫芦四组……”
“一个都没看见。”徐宝知道东西是放小集装箱里了,还有的是嘟嘟过来时消失掉的,通过这个单子能进行一些分析,知道什么东西能来,什么不能来。
徐宝找到送过来的水性笔,在单子上打挑。
初步了解,徐宝发现除了自己来时的那个头盔,其他电子产品一概不行,等嘟嘟下次来时告诉她把电子产品拆成零件,不要集成块那种。
在电子产品之外,是别的生物不能来,药却可以来,药算不算生物?现在身边的药物是非生物药物?
一时间徐宝想不明白,暂时放弃思考,拿着十块没有任何标记的香皂出来,回身锁门。
平时他的门是不锁的,给他准备了锁头,但从今天开始,他得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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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爷爷,我房子里面有不少要命的东西。”徐宝找到里正,直接说出来需要保密。
“有多要命?”里正问。
“被外人知道后,全村人都得死,会有人查我家原来的地方,那里住的一村人也得死。”徐宝往严重了说。
“究竟是什么东西?”里正不免好奇。
徐宝摇头。
里正开始皱眉头。
徐宝把一块用油纸包的香皂递给里正:“里正爷爷你看看这东西。”
里正小心地接过,慢慢打开,一股黄瓜味钻进鼻子里。
“长这样的黄瓜?嗯!是绿的。”里正把香皂又拿到鼻子前闻闻,确实是黄瓜味。
徐宝把过来时刻意找的一条用来擦锅的布拿出来,带里正到旁边有水盆的地方,打上水,抹布扔里,等湿透了捞出来,再用香皂往上打。
连续使劲揉搓,再往水里一放,油污顿时出现在盆里,而抹布黑乎乎的颜色则变淡了,再往上打香皂,重复步骤,连续四次,抹布被洗得快要接近本色了。
里正老头瞪大眼睛,接过抹布看,又闻闻,还是黄瓜味,但他没有继续认为这是黄瓜。
“小宝这是胰子?黄瓜味的胰子?你拿胰子洗抹布?哎呀,你这……这东西哪来的?”里正终于猜出是什么了,又心疼用洗抹布又吃惊。
“屋子里的,我手上这九个也是,还有其他的东西,比胰子金贵很多很多,要是被别人知道了……”
徐宝开始吓唬里正,其实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药什么的,让人看见他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他们只会猜测东西从哪来的,比如说现在的香皂,其他人知道会好奇香皂的好用,然后想知道如何能够获得。
那需要另外的借口来解释,把故事编好了,能圆回来就行。
可以说成是在京城的时候有个胡商卖的,让别人去找胡商,能找到有香皂的胡商别人就买,找不到就是遗憾。
但徐宝可不想让别人进自己的屋子,万一有人不小心把东西当成他自己的给拿走了呢,那针拿走,自己万一遇到孩子口吐白沫用什么扎?
里正的精神状态果然不好了,他脸色都变了,看看手上的胰子,瞧瞧徐宝,使劲攥起拳头,咬咬牙,猛点一下头:“我找村子里实诚的人盯着,十二个时辰都盯,一次找四个,他们自己也盯身边的人。”
“成。”徐宝就是这个意思。
“小宝你快把东西收起来。”里正左右看看,如作贼般说道。
“我拿给孩子们用。”徐宝说着往孩子们呆的地方去,里正伸手拉住:“可使不得,那么多孩子,一人用几下就没了,你偷摸拿去卖钱。”
“使得,不给孩子用我拿出来作甚?咱村的孩子回来多少了?没见到齐爷爷家的齐欢、齐荣呢?”
徐宝算过,二百多个孩子,用十块香皂,能坚持半个月,只要不用香皂洗毛巾就行。
“去接了,有的人还惦记给夫子的钱,想让娃娃们年前再回来,不然觉得赔,夫子不会退东西退钱的。那几个人叫给我骂了,一个个眼光浅着呢。
咱上岗村还差那点束脩?还舍不得?舍不得钱夫子能给退吗?孩子学本事重要还是那点钱重要?夫子是没本事的,哪个夫子一幅对子能换来二十两金子?”
里正现在是财大气粗,换成徐宝来之前,他绝对说不出这等话,那束脩可是省吃简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除了齐老头家的孩子齐老头自己出钱,其他的孩子给送去读书,是里正要为村子拼一个将来。
他一直无法忘记曾经那个读书人所做的事情,这口气他一直憋着。
所以徐宝开始教孩子之后,他对徐宝就是百依百顺,那当大官家里的孩子都能跟着学呢,说明小宝有本事。
徐宝笑着点头:“里正爷爷说得对,镇子里的夫子能教的我全能教,他教不了的我还能教,再过上半个月,我拿出成套的东西教,里正爷爷放心。”
“放着心呢,呵呵,我就知道咱小宝行。”里正高兴得把自己笑成一朵花。
“里正爷爷,还有个事儿要给你商量,就是村里赚来的钱的事儿。”
徐宝终于提起钱的问题了,他原来就是抹不开面子,但老婆说应该摆出来讲,就听老婆的。
里正愣了一下,问:“小宝你是要把你的钱拿出去?成,卖干豆腐四成,不够我再给你,你是做大事的人,拿去用。”
徐宝连连摆手:“不,我不用,我是说……咱村的钱账要重新拢,干豆腐是一块,单独算,其他方面的以后要用村子里别人家的地,还有房子时,别人必须不讲任何好处地答应,就是无条件答应。”
“成,那账小宝你去弄,用地的事情,你不说,村里人也没人敢不答应,谁敢不答应,我给赶他出去。”里正继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