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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看,更是来了兴致。继而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只是后来胡阙族被灭,这对预示着天将福泽的簪子也成了胡阙族人诅咒的对象,成了上天对胡阙族的惩罚。两位公主也在一场天灾大火中消失的无隐无踪,簪子也随之消失。直到多年前这对簪子重现在天昭国,天昭国的巫师向来最通天灵,为保天昭国安然,巫师洗去了这对簪子的血孽。。。。。。后来两支簪子分散,一只流传到了辛族,几经周折才进了我这铺子。”
除了离,其他人似乎都被这只蝴蝶簪子的过去吸引了,而慕容染月也陷入了深思。
胡阙族的那对公主,便是母后和姨母。天昭国吞并了胡阙族,父皇却给了母后的家人一个全新的身份在天昭国生存下去。
开疆拓土是每个帝王都会做的事,但是父皇能为了母后留下胡阙族王室一脉,亦是因为父皇爱着母后。
父皇那么*着母后,为了一个亡族公主瞒天过海立其为后。为了母后宁可后宫虚设对抗朝臣。
是父皇在弥补?不,父皇从来没有在弥补什么,他只是全心全意的在爱母后。
可是…玄尘国连番进攻天昭边境,父皇日夜担忧边防军情,终于落下一身病痛含恨离世,母后也随之自刎剑下…
若不是因为玄尘国,若不是因为独孤睿…她还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上视若珍宝………
思及往日,恍如隔世。脚下好似失去了重心,眼前一黑整个人晃动的厉害。
时刻注视着她一举一动每一个神情的离,见此不由心下一慌,险些脱口而出唤她,幸得没有出声。
脚下带起一阵风上前迅速稳住了慕容染月。温软的身子依靠着他,丝丝暖流蔓延开,离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
然在众人视线投来之际他又极力隐藏下真实的情绪,冷着一张万年不化的脸,将慕容染月随意的交给碧青搀扶。
行云流水的动作下却隐藏着他的温柔。
当他把慕容染月交给碧青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当年的退后,注定了此生只能错过。
如今,他没有资格再去奢求更多,只要有他在一日,他就会用生命去守护她。
几人迅速回神,见慕容染月紧蹙着眉心一阵担忧“夫人可是身子不适?是否需要先回驿馆休息?”碧青当真十分稳重。此处非比在京都月城,自然得处处防着。
碧念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附和道“是啊夫人,先回驿馆找个大夫瞧瞧如何?以免主子回来瞧见夫人憔悴而担心。”
楼竹雁急忙拿出自己的绣帕拭去了慕容染月额上的汗珠,趁着没人注意视线看向了店铺外人群中某处,很快又收回目光低声说道“赶紧先扶小月坐下歇歇。”
楼竹雁的绣帕上并无浓郁的脂粉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兰香,让人闻着倒是清醒了几分。
慕容染月罢了罢手,扬起浅浅笑容轻声抚慰一旁担忧的几人“无碍,许是夜里没休息好吧。”
有了慕容染月的宽慰,碧青依然坚持“夫人身子向来不好,还是该请个大夫好好诊脉一番才可安心。”
目光穿过了碧青落在楼竹雁的身上“附近可有庙宇?”
不知道慕容染月为何问起,但楼竹雁还是回答了“辛族不奉佛寺,祭礼最高是在长云山祭坛上举行的。距此地来回一个多时辰。”
“长云山?”听闻是如南霞山一般的,地势不高,风景却难得的好。“现下时辰还早,不若去长云山看看如何?”
“夫人,您的身子…”碧青是不赞同去长云山的。长云山在各国也是闻名的,青竹漫山遍野,祭坛则在长云山顶。上山路虽不险,林中却极容易藏人。王爷不在,要是王妃出了什么意外,她们可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知道碧青的担心,她却也有自己的坚持。略过碧青碧念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姐夫成婚也有数月,我却尚未送礼祝贺,想来这凤血镯和龙魂腰佩定然与他们相称。”
商人自是精明,从慕容染月的话中得到了主要的信息。知道要佩戴凤血镯和龙魂腰佩的人是身份相配的。当下给了身后小厮一个眼神示意他将凤血镯龙魂腰佩打包起来。
直到慕容染月楼竹雁一行人出了荣华阁掌柜才乍觉得心慌,莫不是因为那白衣姑娘清然明澈的眸子,令他不由相信,他又怎么如此草率的将凤血镯、龙魂腰佩轻易出售。
马车行驶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长云山脚下,从下仰视望去只能看到漫山的青竹随风摇摆,却看不到可以上山的路,好不容易来了几人上山祭拜,恍然间身影又淹没在竹林间。山顶上袅袅升起的几缕烟,夹杂着宁静却又添了几抹神秘。
石阶铺成的小道弯曲几转,好像有走不完的台阶,幽径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一路上不曾有人讲话,气氛异常肃穆紧张。微风吹过竹林谱奏出的美妙却在这一刻变得刺耳凌厉。
台阶的上坡总是平坦的上坡要走的累,于练武的人而言一口气走完也不过尔尔,可慕容染月已是有孕在身,自然吃力得很。
眼看着汗水从额头滑下过脸颊,沾湿了碎发面纱,慕容染月纠结了下还是把面纱摘了。露出了精致的五官衬着一张绝美的脸蛋儿,只脸颊上褪去了红润有些苍白。
碧青拿这绣帕替慕容染月拭去了剔透的汗水又轻声询问“夫人可要歇歇?”
尚不等慕容染月点头,楼竹雁也听到了“前面转个弯就有凉亭了,到了亭中就可多坐一会儿歇息了。”她是知道慕容染月身子不好,却不想如此虚弱。方才在荣华阁险些晕了过去,这会儿面色又煞是惨白。难怪他会这样爱护慕容染月,就是她也忍不住心疼起慕容染月了。惊世的才情,绝世的容貌,却是一副病怏怏的身子。
果然转了弯就瞧见了一个六角亭,与普遍的亭子不同,构架走的是简单风格,想来也只是给上山者歇歇脚的,但亭子的漆色多彩,让人一眼觉得与辛族契合。不为是山上一景,为整座山的宁静添了几分灵跃。
“公主,为何除了先前上山的几人,我们这一路上山都不见有人上下山?可是还有别的上山之路?”
碧青的此番话也是慕容染月好奇的。独孤夜浠选了碧青到她身边,想来也是费了一番心思。不论是在玄尘国还是到了辛族,碧青几乎与她寸步不离,不由她回顾过去,是不是有在碧青面前露出了不妥之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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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高深莫测的秦箫()
像是早料到碧青有此一问,楼竹雁没有太意外而是不缓不慢的解释着“上下山的路唯此一条。而我族的祭祀都是由秦祭司亲自主持的,但秦祭司自十月起就要闭关三月,且我族的祭礼固定在春夏交替之际举行,族人多数也都是在九月初就结束了所有的祭祀。现下已是十月,来祭祀的都是个别的。因此这会儿来长云山的人甚少。”
“原是这样。多谢公主相告。是奴婢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公主莫要见怪。”看着楼竹雁的神情,碧青也放松了几分,语气中多的是感谢,却没有对自己逾越的行为有半分歉意。本来她的职责就是保护慕容染月,多问几句以防不测也是应该的。
楼竹雁自然知道碧青的一番意思,也不去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笑着说道“你分明是一番护主心思,我又怎么会见怪不是?”楼竹雁自小生活在辛族,见惯了辽阔的草原,无边的沙漠,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温婉内敛,更多的是爽朗不拘小节,有的是异域风情和豪气。又半开玩笑的对慕容染月说“小月,你这丫鬟可是难得的细心,警惕性也甚高。当要好好嘉奖才是啊。”
笑声没入竹林变得格外动听,也让慕容染月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亭中几个石凳正好坐下歇息,微风徐徐,没有烈日高照,慕容染月和楼竹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精神脸色都恢复了不少。上山还有一半的路想来应该也不会太累,看了看时辰也不能耽搁太久,免得回去晚了独孤夜浠找不到人。于是浩浩荡荡一行人继而想山顶祭坛出发。
到了山顶原本带着竹香的空气倏然变得清淡了许多,闻着更加舒畅放松。
祭坛是个八边形的高台,中间放了一个庞大的三角鼎,三根柱手臂粗的香并排而列,白烟幽幽飘起弥漫开了一股庄重的气味。祭坛周围围了六个小的祭坛,将中间的主坛承托的更加圣神不可攀。
主坛只有拥有最高地位的祭司才可登上主持祭礼,而祭祀者和初级祭司只能在旁边六个小祭坛上进行祭礼。
在辛族,王族的祭礼都是来长云山举行的,所以只在楼竹雁出现时几个初级祭司就认出来了是辛族的公主到来。
“这便是我辛族的祭坛了。可惜这个季节是阿箫闭关的时候,不然就可以让小月见见他了。”一手绾着慕容染月愉悦的说着。
慕容染月有些疑惑的看楼竹雁。阿箫?难道是。。。
“阿箫是我族的祭司,秦箫秦祭司。”楼竹雁介绍的好似献宝一般。的确,秦箫是辛族的骄傲。
秦箫,秦箫。慕容染月这才回想起来关于秦箫的资料。秦箫,母亲是觞族公主,父亲是辛族的一位将军,传言秦箫出生便克死了自己的父母,被冠上不详之名,然而秦箫天资聪颖甚至能看透人心洞人心思,年仅十六就闻名于天下。玄尘国曾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绝对的权利财富邀他做国师,可是他却放弃了玄尘这个强大的国家,转而到了辛族做祭司,宁可在长云山上淡出人世,至今也有六年之久却越发低调。
秦箫不选择玄尘国尚可理解,可是在觞族和辛族的战|争中,秦箫选择了帮辛族出谋划策,这就是令人费解的事了。不待慕容染月仔细去想,就有个十来岁的初级祭司走了过来,对楼竹雁行了礼“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