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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皇龙会的人!”
陶彦拉着我跟在了两人的身后,听着他们继续谈话。
“奇怪?怎么奇怪了?”
“说不上,你知道吗,那天那壶热水是少爷让我提进去的!他说他想冲茶喝。”
“这不很正常吗?”
“不正常的是,一开始的时候,我提了一壶水进去,结果少爷说不够烫,让我再烧一壶,要滚烫的。”
“有这事?”
“恩,结果壶被打翻,把腿给烫伤了!估计少爷这腿一会半会是好不了了。”
“可不是,那一壶滚烫的水浇上去,不废了已经是好的了!”
听了这些,我脑子闪过一个想法,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着了,迫切的想和陶彦分享,“你说黄梦飞为什么要了两壶热水?难道他腿上的伤是自己弄得?……”
我这边絮絮叨叨的说着,陶彦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怔忪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
“你刚刚说什么?”陶彦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我。
“你弄疼我了!”我一面试图从他手中挣脱,一面回答,“我刚刚说的是黄梦飞为什么要了两壶热水?你说黄梦飞的腿上会不会是自己弄得?可是不对啊!谁会这样对待自己啊!”
“也许他要掩盖些什么?”陶彦接口。
“掩盖?”
“不错,掩盖他腿上受伤的事!”陶彦说的斩钉截铁。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陶彦有些兴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熠熠生辉。
“可是,可是。”我有些接受不了,一一分析道,“且不说他伤到得是他的亲生父亲,就说对自己也不至于这么狠啊!再说,你不能仅凭借两个人的对话就如此认定啊!证据?”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跟我来!”陶彦拽着我就追上了前面走得两个人。
“两位请留步!”陶彦叫住了两人。
两人停步,茫然的看着陌生的我们,问道,“两位是……”
“两位可是皇龙会的人?”陶彦率先问道。
面前的两人略惊,“你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兰一辰的朋友,他让我们到这来找他,刚刚无意中听到了皇龙会这几个字,所以才想打听一下。”陶彦解释道。
“哦?你们是兰一辰的朋友?”黑衣人用戏谑的口气说道,很是看不起我们的样子。
“是!”陶彦依旧微笑。
“对不起,这和我们没有关系!”黑衣人说着转身想走。
看来这次老天爷没有眷顾我们,我们站错边了,这两人是黄梦飞忠实的手下,看他们对兰一辰朋友的态度就知道了。
陶彦一把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怎么?还想过过招?”灰衣人见状挑衅道,“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清楚的很!”陶彦笑答。
“那还不让开!”黑衣人冷喝。
“我们只是想问二位一个问题,问完了,我们自然就会离开!”
“你们不是兰一辰的朋友?”黑衣人率先反应过来,手下意识伸到了裤兜里面,双目锋芒毕露,难掩狠厉之色。
陶彦也不想再伪装,简而告之,“是,我们只是认识兰一辰而已。”
“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黑衣人首先出手发难,一个手刀就向陶彦劈过来!陶彦左手一架,右手自然而然向前反击。黑衣人未动,灰衣人却加入了对打的联盟。
陶彦的本事岂是两个小兵能对付的!三下五除二,陶彦便在那一尺见方的地方将两人双手钳住,都没有引起人来人往的医院里人们的注意。
“痛痛痛……”黑衣人和灰衣人四手被拧在一起,手腕的疼痛让他们呲牙咧嘴。
“轻点,轻点……”黑衣人和灰衣人求饶道,“两位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有话好好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陶彦甩了一句,才松开手,两人一致的做起了同一个动作——用手搓手腕。
“两位好汉,您找我们究竟想要知道什么?”灰衣人可怜巴巴的瞅着我们。
“好说!”陶彦一抱拳,“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黄梦飞腿被烫伤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嗨!”黑衣人轻松一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惊叹,“不是遇上什么黑衣人了吗!你没有去追查吗?”说着还时不时瞅黑衣人两眼。
“哎,哎,哎……”黑衣人被陶彦刚才的行为吓怕了,看着我这眼神,赶忙打住,伸出中指、食指、无名指,对天发誓,“我发誓,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真的,那天我给少爷送完了水就出来了,后来听见屋里有打碎东西的动静,我们就赶快跑过去看,结果那个时候少爷已经被烫伤坐在地上,他说有个黑衣人袭击他,可是我们出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你是说你没有亲眼看见黑衣人袭击你们家少爷?是不是?”
“恩!”
“那天兰一辰受伤是怎么回事?”
“那就更不知道了!”灰衣人插嘴说了一句,“我们一般只是照顾少爷而已!兰一辰的事我们才不会过问呢!”
陶彦见状拾起了被灰衣人扔在地上的食盒交给了灰衣人,“谢谢两位了!”
第二十九章 他的委屈(中)
更新时间2011…12…9 23:06:28 字数:2248
我们跟着两人再次回到了黄启荣的病房,兰一辰依旧在一旁站着,黄梦飞则继续窝在墙角。“少爷,我们带了点清粥,先吃点东西吧!”灰衣人将食盒摆在桌子上。
黄梦飞依旧蹲在角落里没有动,黑衣人有些看不下去,端过粥走到了黄梦飞身边,将碗递到他的嘴边,“少爷你吃点吧!这个样子,老大看了会心疼的。”
依旧没有反应。
“少爷——”黑衣人声音嘶哑的喊道。
“滚——”黄梦飞气势汹汹的吼道,大手一挥,只听“哐当、咔嚓”一声,粥碗被摔到了地上,溅了满地的白粥。
“少爷——”黑衣人无奈地退到了一边,默默收拾起地上的垃圾。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用吗?”我既心痛又气愤。
黄梦飞抬了一下眼皮,再无其他表情,声音冰冷而阴沉,“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怎么,热闹没有看够?”
“你……”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什么人啊!活该遭罪!
“你现在在这表现出一副孝顺的模样又何必呢?”陶彦的话如一颗惊雷在在场每个人心里炸开!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陶彦,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话!
这话说的有些太伤人了吧,毕竟人家父亲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我悄悄看向黄梦飞,果然他暴跳如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
黄梦飞双眼圆瞪,怒目而视,就像看见了猎物的豹子,蠢蠢欲动,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只要机会一到,他就可以箭一般飞驰而去。
“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他一把拉住陶彦的脖领,仿佛只要他再说一个字,他就绝对不会再客气。
陶彦没有丝毫介意,嘴角轻轻上扬,讽刺意味明显,他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如一把小锤敲在了人的心头之上,“你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他伸手打开黄梦飞紧握的双手,“那天刺杀黄启荣的人是你吧!”
这句话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那天你伤了黄启荣以后,被我所伤,为了掩盖这伤口,于是你狠心浇伤了自己的右腿,这样就可以成功遮住被我所伤的伤口了,对不对?”
“对什么对?”黄梦飞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血口喷人!那是我父亲,疼我爱我的父亲,我从小相依为命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去暗杀他!”
“你恨你父亲?你们这些冷血的人,做出什么事来不都正常吗!”
黑衣人听了这话,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冷血?不错,我们是**的人,可是我们却是最仁义的人,比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虚伪的人要仁义的多,我们的情谊、老大和少爷的父子情岂是你们这些人所能理解得。不要在这里诬陷我们少爷,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那就一个妙,说得我都热血沸腾了,差点忘了我和陶彦才是一伙的。
陶彦也不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黄梦飞看,他也毫不示弱,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让谁。最后是我忍不住,上前打破了僵局,我拉过陶彦,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我们走吧!”
陶彦听了我的话,破天荒的同意了,向在场的人颔首道别,“告辞!”
惊讶于他的前后变化,实在想不明白他在搞什么。
“你到底在折腾什么?”回来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刚刚为什么要那样说?你没有证据,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陶彦笑的很是自信,“我就是要打草惊蛇,这样蛇才能露出痕迹,否则连蛇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谈抓蛇!”
“那你惊着了吗?蛇在哪里?”说的头头是道,可就是没见一点作用,我鄙夷的看着他。
“很快你就知道了!”陶彦卖了一个关子,贼贼的笑着。
从医院出来,陶彦打发我回家之后便暂时性消失了,要照平时早就粘着他去了,不过经过这两天的折腾身体有些吃不消却也是事实,他也看了出来,于是干脆让我好好休息,并且答应我回头会仔细讲给我,我这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明媚舒服,尤其是在这纷杂迷乱的地方,可以给人以启迪与希望,睡饱了之后,我再次沐浴到日光之下,百无聊赖之际,我又翻出了白小然的日记,所谓温故而知新,说不定期间还会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纸一页一页翻动,娟秀的文字一行一行出现在我的面前,半天的时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