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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的步伐左右跳跃,奇诈诡秘,在擂台上横行疾斗,飘忽如风,刀锋森然,破空阵阵。
武安国抖擞精神,蹲以为步,退以为伐,臂在承腕,抡起两柄巨大的铁锤,在漫天的寒光中左右腾移,酣战魏延。
辽原阔野,寒光阵阵,银光乍现,金铁交鸣,魏延和武安国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各自展开武艺打成一团。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酣战了六七十回合,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看得三军无不瞠目结舌,呐喊助威。
第130章 丁奉()
凛冬将至,寒风割面,从天空席卷而下的狂风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在旷野里奔跑回旋,发出一阵呜呜轰鸣。
即便天气恶劣如斯,但也浇不灭将士们心中火热澎湃的心情,他们举起手臂,为擂台上酣战的武安国和魏延呐喊助威。
擂台中央,刀光阵阵,锤影重重,金铁交鸣声不绝入耳,持续不断的火星宛如火树银花,在擂台上此起彼伏,散碎飘荡。
魏延卧眉倒竖,微红的脸颊上布满汗珠,他一晃刀身,逼退武安国,旋而又闪电似的突入武安国后方,手中钩镰刀横劈竖砍,寒光漫卷,杀得武安国雄壮险象迭生。
武安国受其所制,丹田急速下沉,手中双锤大开大合,舞得虎虎生风,较之魏延华丽的刀法,他的攻击更显朴实犀利。
魏延也没有想到武安国如此勇猛,他奋起全力,钩镰刀怒斩回旋,顿时金铁交鸣声此起彼伏地炸响,围观的将士们只感觉耳朵里轰鸣阵阵,余音袅袅。
武安国呼吸一窒,只觉一股生生不息的巨力如惊涛骇浪,排山倒海地猛撞自己的胸口。
伴随魏延的刀法展开,武安国顿时虎口发麻,周身震颤,整个庞大腰圆的身躯被逼得连连后退,心中惊怖大骇:此人刀法竟如此精湛。
吕布波澜不惊的脸色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他也没想到眼前的壮汉武艺竟如此不俗,单轮这数刀之威,放眼整个大汉也屈指可数。
他仰头看向魏延,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攻擂成功!”
考核官听到吕布的命令,立即敲响钟罄,宣布攻擂结果:“魏延攻擂成功!”
魏延顺势收刀,转身朝吕布抱拳施礼,气喘如牛:“多谢温侯!”
他向吕布行礼后,又朝武安国施了一礼:“武安将军,承让了。”
“使出全力也没能将你击败,在下甘拜下风。”武安国嘿嘿一笑,扛着双锤跳下擂台,大大咧咧地站在吕布身后。
看到魏延和武安国对战结束,丁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不等甘宁下令,直接持刀跃上擂台:“庐江丁奉,特来领教诸位将军高招。”
众人见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嗤笑,再看他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心想武艺也高不到哪里去。
毕竟一员武将的武艺,是靠战场的搏杀、时间的沉淀、和敌人的对战中不断摸索前进,经过千锤百炼后方能以一敌百,驰骋疆场。
而丁奉只不过是弱冠之年,开口竟如此倨傲,言语中似乎不把并州军的将领放在眼中,也不知道是自信还是自负。
丁奉可不管别人如何议论,他的目光掠过人群,凝视着将台上得并州诸将。
吕布的看法与众人不同,因为他在丁奉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想当年他十五岁从军,凭借一股冲劲在漠北闯下赫赫威名。
而此时的丁奉虽然桀骜,比当年的自己稍逊很多,想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将台:“公明,此擂就由你来守!”
“诺!”徐晃抱拳应诺。
曹性眼疾手快,扛着徐晃的板斧走到他身边:“公明,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徐晃凝重地摇摇头:“某观此人年纪虽小,但他的战刀却颇为厚重,如此厚重的战刀在他手中却犹如拈花摘物一般,如果某所料不差,此人武艺不在你我之下。”
曹性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真的?”
“先打打看!”徐晃郑重地点头,旋而手提板斧走上擂台,看着丁奉说道:“河东徐晃!”
丁奉拔出甲刀,甩掉刀鞘,人影急掠,寒光漫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轰然劈向徐晃。
徐晃并没有因为丁奉年纪小而小觑他,只见他挥舞板斧,迎上甲刀,朝着丁奉汹汹猛攻。
面对徐晃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丁奉一时被打得手忙脚乱,他生性嚣狂桀骜,素不服输,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当下纵声怒吼,挥刀迅疾,汹汹狂攻,奋起毕生绝学,企图一鼓作气,拿下徐晃。
徐晃不慌不忙,沉着应对,板斧螺旋飞舞,每挥出一斧,都重逾千斤,所到之处,更是摧枯拉朽,气势如虹。
丁奉连挡数下,虎口迸裂,腹内更是被震得血气翻滚,但是作为武人的骄傲,他仍在咬牙坚持。
就算死,也不会认输。
第131章 吕布战甘宁()
“加油!”士兵们见丁奉奋力酣战,纷纷兴奋地呼喊着,一个个踮足翘首,无数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丁奉身上,为他呐喊助威。
丁奉涨红了脸,只见他抖擞精神,整个身躯倏地凌空跃起,手中甲刀奔着徐晃的门面凌空劈来。
寒光阵阵,刀风虎虎!
面对丁奉如泰山压顶般杀来,徐晃立即双手举斧,向丁奉的甲刀顶了上去。
甲刀劈在斧柄上,立即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
丁奉随即将左手放在刀背上,猛地向下一压,徐晃剑眉倒竖,心中暗道:“这厮力气到不小。”
他怒吼一声,奋力荡开丁奉的甲刀,旋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欺身上前,板斧砍向丁奉的圆腰。
丁奉喉咙里发出野兽的闷响,只见他反手一刀,自上向下猛劈,凌厉而果决。
又是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丁奉只感觉虎口一麻,浑身震颤,手中的甲刀差点脱手而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徐晃的板斧再次虎啸而至,带着一阵凄厉的破空声朝他的肩膀劈来。
丁奉眼疾手快,急忙持刀去挡,又是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丁奉只感觉耳朵嗡嗡乱叫,徐晃见丁奉身形摇晃不止,立即犹如追魂无常般猛冲上前,踢出凌厉的一脚。
“嘭”的一声。
徐晃飞脚踢在丁奉的肩窝,丁奉只感觉肩膀一痛,身体仿佛被愤怒的公牛撞击一般,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擂台。
“哎,可惜!”所有人见丁奉被踢出擂台,纷纷握紧拳头,摇头惋惜。
如果他们先前是小觑丁奉,那此时已被他的武艺折服,年纪轻轻就如此不俗,只要日后稍加磨炼,必成大器。
要知道玉不琢不成器,天资丰厚的美玉,也要经过雕琢方能成为上品,人要经过后天的磨炼,方能成为大才。
考核官见丁奉落败,并没有立即敲响钟罄,而是扭头看向吕布,等待他的决断。
吕布抱着双臂,并没有立即回答,良久,他询问钟繇:“元常以为如何?”
钟繇沉吟了一会,建议道:“可以除授裨将之职,待日后建立新功,再行封赏!”
吕布其实打心眼里喜欢丁奉,这个年亲人有股冲劲,而且武艺也不弱,如果培养得好,日后必会成为镇守一方的郡守。
想到这里,吕布大手一扬:“令丁奉先为某帐下裨将,待它日立下战功,再行封赏!”
作为当事人的丁奉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甘宁急忙一脚踢向他的脚踝,丁奉一踉跄,马上回过神来,他满脸喜悦,急忙吕布抱拳施礼:“多谢温侯,某必当肝脑涂地,以报温侯的知遇之恩!”
考核官见丁奉之事既定,举起木槌,想要宣布开始下一场考核,吕布扬手阻止考核官,而后纵身跃上擂台,环顾一下四周,朗声道:“接下来由我守擂,但凡在某戟下撑过十回合,皆攻擂成功!”
“好!”士兵见吕布亲自守擂,个个变得热血沸腾,又是跺足,又是拍巴掌,满校场霎时喊声震天,震得地面黄尘起起落落。
周泰抱着双臂,看着擂台上身姿伟岸雄壮的吕布,朝甘宁笑道:“兴霸,你要不要试试?”
“我来,是为了建功立业的!”甘宁直接迈步而出,周围的士兵见有人出战,急忙散开出一条道路,好让甘宁畅通无阻。
吕布注视来人,只见他身高八尺开外,冷面无须,头上乌黑的短发用赤巾裹住,两支粉色的鸟羽插在赤巾后面,打扮得极为奇特。
虽是深秋,但他只用一段蜀锦披身,露出一身五颜六色的诡异纹绣,腰间插着两柄弯刀,背上背着一柄甲刀,一条紫色狻猊蛮狮带裹在腰间,在狻猊蛮狮带的前端,又挂着四只铃铛。
北风呼啸,铃铛发出此起彼伏的叮铃,响声极为清脆。
甘宁从背上抽出甲刀,朝吕布抱拳施礼:“甘宁,字兴霸,参见温侯!”
“不必多礼!”吕布抬起画戟,示意甘宁可以开始攻擂
甘宁也不废话,直接扬起甲刀,健步冲向吕布,“呼”地一声,大刀划过长空,发出一声厉啸
吕布随意舞动画戟,随后反手将画戟背于身后,双目立即一沉,眼神凌厉。
待甘宁靠近,吕布单手一挥画戟,横行劈向甘宁的后腰。
画戟虎虎,呼啸而至,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是稀松平常的抡戟,但却异常霸道犀利。
面对着吕布朴实无华的攻击,甘宁浓眉倒竖,怒吼了一声,挥刀奋力去挡。
“铛”地一声巨响
吕布画戟近身的那一刹那,甘宁直接被霸道的气浪震得连连后退,腹内好似滔天巨浪,奔腾翻滚,久久不能平息。
吕布眉毛一挑,倒提画戟,凌空砸向甘宁的头颅。
甘宁凝重地看着倏然逼至近前的画戟,心中叹道:吕布,平生所遇之‘敌’,的确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