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克在党内反复说,“不要怕被人骂,咱们人民党就是在骂声中成长起来的!”但是被如此攻击的是党内尊敬的陈克主席,说陈克以私事为重,这摆明了不是在“骂”,而是充满了恶意的谣言。就算是心胸比较宽广的同听到这等消息,也忍不住怒火中烧。
人民党虽然谈不上“存天理灭人欲”,不过也不会允许在没有请假的情况下让干部跑回家看老婆。而人民党政策中,解放妇女,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利益。女婴和女孩是颇受保护的。这前后两个谣言特别是后面一个谣言,被不少敏锐的同志感觉到是大力攻击根据地最近推行的妇女儿童保护法。
这时代,每个地方都有普遍的溺婴情况。朱老总在回忆我的母亲一文中就清楚的记述过,“母亲一共生了十三个儿女。因为家境贫穷,无法全部养活,只留下了八个,以后再生下的被迫溺死了。这在母亲心里是多么惨痛悲哀和无可奈何的事情啊!母亲把八个孩子一手养大成人。可是她的时间大半被家务和耕种占去了,没法多照顾孩子,只好让孩子们在地里爬着。”
安徽作为穷地方,自然不可能与众不同。在人民党的管理进入基层前,溺婴问题非常常见。在工作初期,人民党同志没有经验,他们决定出钱向群众购买准备溺毙的初生婴儿。包括陈克在内的年轻同志们在随即遇到了一个令他们极为困惑的结果。各地都疯传人民党“收购婴儿”,所以安徽婴幼儿市场价格一度暴涨到令人惊异的水平。
有了“供需”,很多人立刻把生孩子的性质变成了“交易”。在买方是有着看似无限财力的人民党政府的情况下,作为卖方自然要把价格提到有足够高度。
这次给了年轻革命党人深刻教训的“婴儿买卖”风波,最终以人民党严禁人口买卖,并且对各种人贩子进行了大规模处决告一段乱。处决了能找到的所有人贩之后,人民党通告根据地,如果有孩子不想养,那就给政府送来,政府有义务抚养没有劳动能力的孩子。
人民党年轻同志们脱离了实际情况的怜悯心遭到了可耻的失败。这是陈克为数不多宣布人民党思路错误的事情之一。相当一部分人民宁肯将孩子溺死或者让孩子饿死,也不肯让政府得到孩子们的抚养权,以证明自己是不合格的家长。
而激愤的年轻干部们则以加倍的热情,支持着妇女儿童保护法的推行。在这部法律里头,政府有权干涉人民家庭生活。有权采用必要的措施剥夺父母的监护权。特别是对女婴和女童的保护方面,陈克甚至在党委会议上公开说道:“如果要我在成人与孩子中间选择拯救谁,我肯定选择拯救孩子。如果在男孩与女孩之间选择谁,我肯定选择女孩。”
在根据地强行推动解放生产力的运动当中,妇女劳动力自然是最有潜力的部分。这也第一次遭到来自民间的反对。所以针对陈克的谣言,让本来就对这些方面有着强烈对抗心理的年轻同志们更加警觉起来。
不过大敌当前,有着工作经验的同志都认为不要人为激化矛盾。暂时把这口气忍下来就好了。不过还有不少同志在心里头记下了黑帐,准备解决了北洋军之后好好把这笔帐算一算。
作为始作俑者的陈克倒没有这么激动,在这个21世纪的城市青年的生活范围中,生女孩可一点都不是什么悲哀的事情。陈克周围的兄弟姐妹普遍认为,你家有两闺女,你幸福死了。因为1908年面临的革命要点是解放妇女,所以陈克一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心想法。
母系制维系了几万年,即便是随着生产力和科技的发展,父系制建立的几千年中,在统治阶级的高层里头,女性的发言权依旧很大。现在慈禧的存在就是证明之一。至于生产力继续发展之后,在党的推动下,女性得到了完整的劳动权和财政权。女性们靠了天生的持久耐性特点,以及她们对家庭的本能追求,导致家庭的内部权力掌握在了女性手中。虽然母系制社会的复辟暂时不太可能,但是女性得到家庭主导权的趋势几乎是不可逆转的。
这种基于未来的观点在现在并不合适宣传,所以陈克也就只能对此保持缄默了。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两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首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两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首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两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首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三十四 再战(四)()
以王士珍对袁世凯的了解,他并不认为袁世凯本质是个奸猾之辈。袁世凯手段虽然刚硬,但是袁世凯是个干事之人。这点上就超出满清其他官员百倍。至于不得不采用的手腕,那是对方只懂得这种手腕,或者说对方只吃这种手腕。王士珍作为袁世凯的“龙目”,提出各种政治手腕的工作大部分是王士珍承担的。
“袁公,陈克若是不和咱们北洋死拼,他们必死无疑。”王士珍希望弄明白袁世凯的真心想法。这些日子以来,王士珍一直努力研究人民党的缺陷。人民党部队训练以及配合在北洋军之上,王士珍已经确定了这点。那么唯一的弱点就是与满清整个国力相比,安徽处于劣势。不过王士珍绝不相信满清真的有能力集结全国之力对付安徽。能与陈克进行大决战的只有北洋一家。而且能够统帅北洋军的也只有袁世凯一人。所以王士珍对这次军事行动并不乐观。他继续说道:
“袁公,说是围剿,实际上只有咱们北洋一家。若是陈克鱼死网破,北洋军只怕伤亡也会很重。”
袁世凯虽然没有参加实际战斗,不过这不等于袁世凯不知道北洋的自家事,他笑道:“聘卿,短期内我们可进兵安徽么?”
“断断不可。”王士珍立刻答道。
袁世凯接着问道:“若是陈克想与我拼命,他就得出兵。你觉得陈克会主动出兵么?”
“当然不会。”王士珍回答的依旧果断。
王士珍的认真态度让袁世凯微笑起来,“所以,我说不是我要与陈克死拼,而是陈克要与我死拼。我们只需做好与陈克死拼的准备即可。若是陈克龟缩不出,我们探听情报,逐渐向前进兵,让陈克没有可趁之机就行。”
“陈克此人奸猾狡诈,定然会想出各种诡计。”王士珍认为袁世凯未免有些托大。即便是北洋军的兵力超出人民党甚多,可是这也未必达到了能够必胜的数量。
看王士珍还是把目光拘束在军事战场上,袁世凯稍稍有些遗憾。“聘卿,陈克若是个只懂得打仗的人,他活不到现在的。”
王士珍不认同袁世凯的暗示,“袁公,陈克除了在安徽还能呼风唤雨,在别的地方几乎是寸步难行。”
“聘卿,咱们都小看过陈克,这娃娃鬼着呢。若是对付咱们北洋他或许只能硬拼,但是对付朝廷,我真不看朝廷里头好那些人。”说到这里,袁世凯笑道:“事到如今,就让陈克给咱们一个惊喜也不错么。”
陈克带着大部队从从六安回来前,同志们以为见到一个兴高采烈的陈克。而真的见到陈克的时候,不少人觉得有些失望。陈克明显变了,但是曾经有些“作派”的陈克变得更加普通了,即便走在队伍前头,陈克却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就找的出来。因为分别了好几个月,对比效果非常明显,以前那种隐隐的倨傲,以及发自内心的冷漠与尖锐从陈克身上消失了很多。现在的陈克给人更多宽容与真诚,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一种温暖。有点像邻家的一位大哥。虽然拥有了这种温暖与宽容之后,陈克原本就很年轻的容貌看上去更年轻些。
军事方面已经不用陈克事无巨细的安排,部队经过整编后留下的都是出色的官兵,工作起来更加有效。陈克交代完工作后,先回家看了临产的老婆。这种举动是陈克以前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自然而然做出来的。某种意义上,人性好像在陈克身上复苏了。那个锐利刚硬的青年好像突然就变成了成年人一样。
不过同志们的焦虑并不可能因为陈克的改变而消失,五万北洋军的进攻谁也没办法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