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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差不多了,公孙度一付老色狼的模样,对着张锋呵呵笑着说:“天色不早,住处已经为将军大人安排好了,这些舞姬任由将军挑选侍寝,都还绝对是处子哦……”
晕啊,你就不是耍我嘛?当着吕大小姐的面,我哪敢偷嘴?
“咳,这个……今日身体疲乏,改天……改天!”张锋忙出言拒绝。
估计这会儿吕大小姐,已经气得要上去拔光这可恶的色老头一脸的胡子。
自己的男人肯定没错,这色老头引诱的他。
原本被安排了住处的张锋,却偏偏半夜又带着玲儿溜回船上,只是因为吕大小姐已经喜欢在大海的颠簸中做那事了,一会沉下去,一会又浮上来……
天一亮,精力旺盛的吕大小姐,又拉着呵欠连天的张锋换了一身便衣,繁华的濮阳。
新兴的许昌都逛得没意思了,这偏远的小镇一般的襄平,倒是让吕大小姐有一种吃惯大鱼大肉,又爱上吃泡萝卜的感觉。
说公孙度治理有方,倒也不是完全的马屁。
这小小的襄平看不到一丝原来青、徐那种战争带来的沉重感。
满街全是各种各样的人来往穿行、路过,什么鲜卑人、匈奴人,穿着奇怪的皮袄,顶着各式各样的怪异型,操着各种各样的方言叫卖着一些毛皮,人参,以及一些可爱的小动物。
甚至张锋还看到了两只眼睛都没睁开的小虎仔,天啊,这不会是华北虎吧?
吕大小姐又一次让张锋见识到了女人天性,不时的指指点点平日在中原从未见过的一些东西,要不是张锋没带人出来,估计她连这两只老虎都要买下来。
也不想想,老曹养的那两只狐狸的屁害苦了多少人……虽然老虎不爱放……
一个操着生硬的汉语的高句丽模样打扮的人叫着:“高丽参!正宗的高丽参!”
吕绮玲的妙目一亮,也不管张锋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兽皮,兽骨装饰品,蹦蹦跳跳跑过去:“哇,这样的人参我还没见过呢?”
那个高句丽人戴着一个巨大的高帽子,看来还不是别人拍马屁送的,穿着白色的袍子,下身是一条灯笼裤,穿着朝鲜族一惯的船形鞋,又是个单眼皮,果然跟电视上那些棒子一个长相。
“美丽的小姐,这些可是上好的高丽参,来自遥远的高句丽。”那人看两人的衣着就知道这应该是有钱人。
“具有大补元气、滋补强壮、生津止渴、宁神益智的功效,吃了对男人,可是特别有好处啊。”
一句话让吕绮玲的大条神经都有些架不住了,羞红慢慢升腾上俏脸:“锋哥,我全买了给你吃吧?”
这不明摆着说我不行么?
张锋困难的挤过去,把身上捧着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地上,拿起一棵高丽参细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高丽参有些黄,细细长长的须,有的象西游记里的人参果一样,矮矮胖胖的。
“嗤,这是什么高丽参,我说你这棒子,拿根萝卜干就来这里骗人?”
那高句丽人脸涨得通红:“胡说,我这是是正宗的高丽参!你们这些中原人不懂就不要乱说!”
周围有人的目光投向这里,张锋一见更来劲了:“欺负我们外地人不懂是不?真正的高丽参是红棕色至深红棕色,有光泽,略透明,皮细腻显油润。”
“根茎短而粗凹窝状;根的上部有横环纹。中下部有纵皱和少数浅纵沟,底端下部支根,不易折断,断面较平坦,红棕色,有光泽,呈角质,形成层色淡;气香特异,味微苦后甘甜。”
张锋随手一掰,那“高丽参”应声而断,露出里面白白微黄的萝卜芯。
那高丽人也不多说什么,把地上的“高丽参”卷在一起,落荒而逃。
吕大小姐一脸愤恨的抓起地上一个小石子,朝那人身后扔去,回头崇拜的说:“锋哥,你好厉害哦,假的高丽参你也认得出来!”
还没等张锋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一番,就听见前面一阵大叫:“让开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
一辆马车打着响鞭呼啦啦的过来,原来喧闹的街上一片鸡飞狗跳。那马车后面还跟着骑兵,看那旗号,盔甲,分明是袁军的……
就在张锋愣愣的看量这只来历不明的袁军时,那马车跑到张锋跟前也停下了,前面人实在太多了,再不停就要出人命了,这可不是袁家地盘。
车里钻出一个人来,四下打量着正准备开骂,正好看见一脸惊愕的张锋也在看着自己。
那人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辕板上,吃惊的用手指着张锋,一张脸白了黑,黑了绿:“怎么……老是你!”
袁熙……被张锋无情的羞辱并成功抢走老婆的人。
这让张锋想起一个英文笑话。
“hoareyou?”怎么翻译?老师说道。
“怎么是你?”
那“hoo1dareyou?”
“怎么老是你?”
车里又钻出一个锦袍的三十多岁的文士,见袁熙跌坐在车板上,慌忙去扶:“二公子,何事惊慌如厮?”
袁熙用手指着张锋,脸色象见了鬼一样:“张……张……张……”
那文士顺着袁熙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也看不出身份,只当是哪家小资。
“阁下何人?”
“在下张锋。”
那文士扶二公子的手也抖了抖,连二接三的叫袁二公子吃憋的,居然就是眼前这人。
(本章完)
第223章 峰回路转()
这袁熙还真是命苦,过了几年好不容易让袁绍淡忘了原来那档子丢人的事,又派了一个联系辽东的活,谁知在这种偏远山区,又遇上命中克星张锋。
现在那文士也有些了解袁熙此刻的心情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估计某人现在看见张锋都有心理阴影了。
那文士抖搂衣袍,在车上居高临下的行了一礼:“在下南阳许攸,早闻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不期能在此相遇,幸甚幸甚!”
张锋也同样一付儒雅之态:“不敢当,原来是许公许子远!”
两个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袁熙还很没风度的坐在车把士的身边,脑袋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彷徨之极。
“未省将军离开许昌,来辽东何事?”
张锋微笑着一指袁熙:“跟二公子相同。”
许攸大眼袋挤着的三角眼也微微颤了一下:“原来如此,恕我家二公子有事在身,不能耽搁,失陪。”
说完扶起袁熙,又往车里钻去。
袁熙看不到张锋的脸,头上的汗才停止了往外涌:“看张锋似是看出我们来意,不如趁其周身无亲兵……”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许攸摇头笑道:“堂堂安东将军,太子少保,岂会无护卫?再说这襄平闹市当街杀人……二公子,还是不要误了主公大事才好。”
马车直驶向公孙府,谁知门口的家丁一见是袁家的人,只说老爷不在,出门打猎去了。
打猎?
袁、许二人面面相觑,那种快入棺材的老身板,不好好在床上多吸几口气,还能去玩打猎这种高体力消耗的技术活?
正准备离开时,在街角遇到一个人拦住马车。
“是袁二公子么?在下是公孙二公子家人,有要事请二公子移步一叙。”
袁熙狐疑的看了一眼许攸,后者解释道:“先前正是此人收了好处……”
袁熙这才释然。
马车走了两条街,为免旁人生疑,护卫的骑兵都去城外休整了,只留下赶车的和袁、许两人。那人小跑着在马车前带路,不多时已经气喘吁吁。
“便是这里了!”
袁熙钻出马车一看,一间古朴的酒楼,上面写着长白居,虽然店面不大,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小二,老板也不过来招呼客人,只有那带路的人轻车熟路的一直把二人带到二楼的一间偏厅里,里面赫然坐着的就是公孙恭。
“少爷,二位贵客到了!”
“知道了,你去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放入!”
“是!”
“二位,二位!大事不好!”等那家人一离开,原来装出一付稳重之色端坐不动的公孙恭跳将起来,将二人迎至坐垫上。
“何事?”
“朝庭派了天使来宣旨,封了我爹为幽州牧,就是那个叫张锋的!”
袁熙的脸色还算正常,因为他想不通这其中关节,而许攸的脸色大变。
“这……好毒的计!”
看到袁熙还是一脸茫然之色,许攸叹了口气道:“幽州现属主公,这朝庭将幽州牧封为公孙太守,却是准备行那‘驱虎吞狼’之计,令我两家相互火并。”
又朝公孙恭行了一礼道,神色间也不敢再象上次那么倨傲了:“多谢二公子及时送信,攸代主公承二公子之情,还请二公子跟公孙太守说说这其中利害关系,切莫因一纸空文而伤了两家和气。”
又伸手在腰间掏了掏,公孙恭眼巴巴的瞅着,指望送自己一点好处。
没想到许攸掏了半晌什么也没拿出来,一脸愧色的说道:“急切间无长物随身,晚间自有人送至二公子府上。”
公孙恭也不敢露出失望的表情,忙道:“好说好说。”
袁熙咬牙切齿的说道:“张锋这斯忒的可恨,几次三番戏耍于我,还害得我……”
旁边的许攸大声的咳了一下,袁熙猛然惊悟,差点把自己的丑事摞出来了。
“二公子可是要除去此人?”公孙恭也不是呆子,察言观色就知道这袁熙和张锋之间梁子大了。
“二公子可有好计?只是辽东地面,行事恐会拖累二公子……”
两个人二公子来,二公子去,一对傻蛋商量得不亦乐乎。
“嘿嘿,二公子有所不知,虽是辽东地面,可此处汉胡混杂,治安不佳,要是万一这张锋遇上胡人……嘿嘿,我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