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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嗯,男子汉大豆腐,既然有机会能做点事出来,就好好去做!突然很想喝‘烈火’,附近有没有卖的地方?”
郭嘉终于暗中点头,笑道:“有!许都好点的酒楼都有你的‘烈火’、‘寒冰’、‘琥珀液’卖,好像北边几十步的那间酒楼就是你的产业来着,过去喝几杯……哎?你刚才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到你那里就成大豆腐了?这豆腐……是什么?”
哎哟……头好痛!”
半夜里张仁醒来见自己是躺在酒楼的地板上,再一扭头就发现郭嘉正趴在酒桌上打着呼噜,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
张仁有些啼笑皆非,自嘲道:“我靠哦!真是有够搞笑的,曹营的两大浪子这回还真是浪荡得没边了,居然一起宿醉酒楼。这是陈群还没调来许昌,不然的话不知道会被他参上多少本。”
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跑去推开窗子吹会儿冷风,张仁的头脑也稍稍清醒了一些。走到郭嘉的身边伸手想去推醒郭嘉,却听见郭嘉在含糊不清的咕哝道:“臭小子……你这家伙到底是……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所懂的东西……懂的东西太多太杂了……机关、算学、农耕、炼铁、制酒、纺织……好像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你说你游走天下十多年……会是你这样学来的吗……我不信……你小子肯定是得到……得到了什么神赐的天书……”
张仁想去推醒郭嘉的手又缩了回来,转而落到了自己的头皮上用力抓搔,心道:“哪里是什么天书!这都是我自己那个时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东西,我也只是偶尔因为来了点兴趣就会去看一些相关的书籍,根本就是粗通皮毛,只是在这个时代是有些惊世骇俗吧……可笑啊,我竟然一直带着现代的思想观念来看待,与他们的思想观念自然会格格不入,差点让自己走上岐途了……唉。谁让我就是这样的个性,太容易被外界地事物影响到?罢了,我也是该选一条路,让自己认认真真的走下去。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总不能真的一点自己的主见都没有。”
解下自己的外套给郭嘉披上,张仁站到窗前一边吹冷风一边细想:“我被袁尚关软禁的时候官渡前哨战就已经开打了,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像史书中的记载一样,关羽已经砍掉了颜良。可惜我才回来一天。发生地事又多。没能认真地问一下……关羽?那时候他威胁我说要是敢把衣带诏地事说出去就不会放过我。现在闹成这样计我还有一场麻烦事要处理……不去想他,大不了直接告诉关羽说刘备在袁绍那里,早打发走早好!
“现在首要问题是我下一步该怎么走。按老郭的说法和老曹对我的态度,曹操是正在拼命的挽留我,那么我就的确有完成当初所订下的目标的机会。先帮老曹平定北方,然后再争取讨来一地太守地职位,并且在赤壁之战提醒老曹。这样就能加快统一的进程……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会出现蝴蝶效应,以前我是影响不到什么也就不用太担心,可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了啊。算了,越想越头痛,咱不是适合考虑这种问题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天亮之后还是先和老郭把这升迁封候的事摆平了再说……切,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以前打工的时候做梦都想升职加薪。现在有这种机会我却……唉。老天作弄人啊!”
想完揉揉太阳穴,转回身去推郭嘉道:“老郭,醒醒!老郭!”
“嗯、嗯……”
郭嘉睁开迷糊的双眼。用力地摇了摇头道:“怎么了臭小子……”
张仁道:“酒还没醒吗?要不要我扶你回去?”
郭嘉揉揉脸庞道:“对哦,我们两个好像喝醉了……真看不出来你小子酒量这么好,喝得比我多,醒得也比我快,我现在还有点迷糊。”
张仁道:“我看你是身体没我好……”
忽然脑中想起什么,急忙追问道:“老郭,你是不是自小就开始服食什么丹药?”
郭嘉奇道:“丹药?我从来不服用地啊!我知道我身体是差点,可那是小时候生了场怪病落下的病根,开始是吃过一些一个游走方士开给我的药,不过病好之后就没再吃那药了。那方士和我说过那药虽然能治好我地病,但是长期服用却有损身心,病一但痊愈就不可再服……哎,你从哪听来的我服食丹药?”
张仁语塞,心道:“书上不是说郭嘉长期服用含铅的丹药搞坏了身体吗?怎么老郭说他从来不吃?难道说是那书耍我?搞不清楚了,说不定是史书所载不实。《三国志》上也没说老郭服用丹药的事,多半是野史乱加的吧?”
郭嘉见张仁不说话也就没多问,这会儿他的头还痛着那!揉了揉又接着道:“是了,你原先曾治好过文若的眼疾,看来这医石之术你也懂一些……说起来那方士曾和我说过,我幼时的病虽然治好,但在四十岁左右会复发一次,不过只要身子康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些年来我也没得过什么病,应该算是身子骨不错了,想想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张仁心道:“四十岁复发?郭嘉死的
是四十一岁吗?而且演义里是说他到了柳城一战时水道会是水土不服先搞坏了身体,然后又碰上旧病复发……不行,这几年来老郭的身子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我就还真没注意过这事,得劝他注意一点。”
想罢张仁道:“老郭,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郭嘉道:“什么啊?”
张仁道:“如果主公能够在官渡击败袁绍,那么肯定会趁势席卷河北。那时你能不能不跟着主公去河北?”
郭嘉道:“为什么?主公出征一向都把我带在身边的。”
张仁道:“我这也是为你的身体考虑啊!你自己都说四十岁会旧病复发,万一在行军打仗的时候复发,你怎么休养身体?”
郭嘉歪着头想了半天才道:“尽量吧。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老天爷不让我活下去,我就是再休养也没用。真要那样到不如随着主公南征北战,多拼点功业出来。”
“你――”
郭嘉道:“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了,是兄弟就扶我回去,辰时中(八点左右)的时候你来找我,我们一起去见主公。”
张仁无奈,叫醒店小二交待了几句便扶着郭嘉回去了。要说这酒楼还真是他的产业,是贞帮他开起来的。不然两个在歌舞坊里花光了钱的浪子,哪有钱买酒喝?
――――――
回到家中已快到四更,用力拍门后来开门的竟然是婉儿,之后才是三个值夜的亲兵赶来开门。
张仁呀道:“婉儿,怎么是你来开的门?你一直没睡?”
婉儿道:“张放说你和郭大人有事要谈,我觉得你差不多就会回来,就坐在厅里等你回来。蔡姐姐他们都已经睡了。”
张仁歉意的轻抚婉儿的脸道:“傻丫头!下次别这样了行不行?你身体一直就不怎么好。”
婉儿道:“没事的。你夜里碰上郭大人肯定是一起去喝酒,我怕你又喝得大醉,所以准备了一些姜汤放在保温箱里,这会应该还热着……看,婉儿没猜错,老公你一身的酒气,快进去把姜汤喝了吧。”
张仁道:“婉儿……”
婉儿道:“怎么了老公?”
张仁一把抱起婉儿道:“我抱你进去……你等了我半夜,也该很倦了,老公我多疼你一点也应该。”
婉儿道:“放我下来!身边还有人呢!”
“靠!怕毛啊!”
张仁冲着目瞪口呆的亲兵道:“看什么看?又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告诉你们啊,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的老婆……妻子好一点!”
赶来开门的亲兵们心里都是同样的想法:
“这位张大人浪子的名头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
有了,这两个不错!”
张仁翻出的书简是两样东西,一件是脚踏式车床,另一件则是自行车。
这个脚踏式车床是张仁跟据脚踏式缝机的动力原理自己设想出来的,是不是与历史上公元前500左右希腊、罗马地区的脚踏式车床一样他也不知道。说起来张仁想搞这个纯粹是为了加工木制品而作,比如弓箭的箭身、一些工具必须的圆柱形长条。另外张仁还想先从这上面积累一些经验,晚些时候好把缝机给搞出来。
至于这个自行车可就不敢恭维了。为考虑到这个时代搞不出带动的链条这些部件,而且车身的三角架如果用木制可能承受力不够,所以是想用青铜或铸铁组件配以木轮,整体的形状到有点像……各位可记得小时候骑的那种三轮车?就那德性了。
“嗯……这个自行车真不怎么样,要不稍稍变动一下,后轮用单轮自行车的方法来推进,前轮管方向?反正现在的青铜工艺可以达到相应的要求……”
又翻了一下找出当初画好的图纸,上面有最初的构想与零件图样,再取过平时舍不得用的纸张和石墨棒画起草图来。
张仁离开书房先是奔马钧的房间而去,到门口正碰上马钧刚起来洗漱。张仁道:“马先生,我今天还有急事要去拜访主公。可能一时半会儿地还没时间和你细谈一二。我这里有两卷草图。先生先拿去过目。晚些时候我再和先生好好计较一下。如果先生看着可行想自己动动手或是想要点什么直接找张信就是,我已经吩咐过他地。我昔日地那间木工房里还有不少木料和相应的工具,先生可随意取用。若是先生有兴趣,我书房中那些机关之术的书简先生也可以找拙荆蔡琰阅。”
马钧这头还没反应过来,张仁就已经匆匆离去,只是把两份图纸留在了桌上。对此马钧到不以为意,他随张仁一路同行回到许昌。对张仁的个性多少也有那么点了解。再说张仁一路上都对他礼敬有加,他也知道张仁绝不是看不起他只是个工匠,应该是确有急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