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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陵随便的逛了几天,张仁带着貂婵返回襄阳。顺路张仁去了一趟南阳卧龙岗想见一见诸葛亮的,可惜诸葛亮外出云游去了没能见着,张仁心底暗笑道:“诸葛亮似乎从来在就家里坐不住的,史上刘备三次拜访才得一见,不知道我要几访才行。”
二月的天气春暖花开,貂婵不想急着回去,就『逼』张仁和她一起多玩几天再回去。张仁想想手边暂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便答应了,打发二凌先回去报个信后便与貂婵在南阳一带踏青游玩。
这一日二人正牵着马四处游走,张仁忽然发现不远处有几头水牛正在悠闲的吃草,急忙拉住貂婵不让她过去。为什么?因为貂婵这天穿的是一身红装,张仁怕貂婵惹着这些水牛,那搞不好就要上演一出东方女『性』版的“斗牛圆舞曲”出来。
正想离开的时候貂婵指着一棵树道:“世清,你看看那个孩子。”
张仁望去,见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男孩子坐在树下看书,看他那破旧的装束应该是方才那几头水牛的放牛娃。张仁笑道:“过去看看吧。”
貂婵亦笑道:“怎么?想起了你小时候的事?记得你像他这般大的时候也很想读书,有一次我们去一富户家里想偷些吃食的,结果我偷拿了吃食,你却偷了几卷书出来……好想念我们小时候的事啊。”
张仁尴尬一笑,谁让他当初编的“身世”能和貂婵幼时的身世撞得那么巧来着?这件事他还一直没敢说破过。
走到近前张仁弯下腰问道:“孩子,你坐在这里看书就不怕你那几头牛偷跑掉吗?”
那孩童抬头望了张仁一眼道:“束、束着牛鼻,绑、绑在桩上,跑、跑、跑不掉的。”
貂婵稍稍皱眉道:“这孩子却有点口吃。”
张仁微微怔了一下,因为这个孩子的口吃与放牛之事让他想起了一个人。稍一沉『吟』便问道:“我见你挺好学的所以有点好奇。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孩童『揉』了『揉』眼,见张仁与貂婵的装束虽谈不上华丽但也非常得体,看上去应该是哪个士家大族的,便起身行礼道:“小、小子姓邓,名艾。敢、敢、敢问大人名讳!”
(本章完)
第1875章 议事(二)()
想了想张仁又问道:“你有字号吗?”
此言一出貂婵白了张仁一眼,邓艾楞在那里,张仁自己却想打自己耳光。汉时的表字可以说是士家子弟的专利,一般的老百姓根本不会去取,就算是取的话也要到十六岁或二十岁行了冠礼才会取。眼前的邓艾才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哪里会有表字?
张仁赶紧摆了摆手道:“糊涂了糊涂了,你现在哪里会有表字?你看的是什么书?”
邓艾道:“黄、黄石公的三、三略。”
貂婵呀然道:“三略?好像是部兵法书啊。你小小年纪就看兵书?”
张仁大致断定眼前这个孩童就是日后灭蜀名将之一的邓艾,但最后还是要确认一下。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邓艾比较出名的事迹,笑问道:“你可不可以先把书放一放?我问你,如果这里会成为战场的话,你认为哪里合适扎营,哪里适合屯粮?”
貂婵再次白了张仁一眼,小邓艾却来了兴趣,还视了一眼四周后苦思许久,指点着几处说哪里合适扎营,哪里适合屯粮什么的。可惜就是口吃,说得不怎么流利不说,张仁与貂婵听着都累。
好一阵子邓艾总算说完,张仁也肯定这个小孩子就是日后的名将邓艾无疑。肚子里的坏水上涌,伸手拍拍小邓艾的头道:“我很喜欢你这个聪明好学的孩子,愿不愿意去我庄上?你想读书的话,我供你。”
邓艾楞住,戒备的向后退了两步道:“无、无功不受禄,你、你与我又素、素不相识!”
张仁笑道:“也是哦,不说清楚的话你可能都会把我当成不贩子了(心说这年头有这词吗?)。要不这样吧,我请你当我的小书僮,平日里帮我整理一下书房就是,你喜欢看什么书只管在我书房里拿。”
邓艾又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张仁许久,疑『惑』着问道:“敢、敢问大人名讳!方才您未曾告知。”
张仁脸上摆出微笑,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是狼外婆的那种笑:“是啊,这到是我唐突了。我姓张,名仁,表字世清。你也许听过我的名号吧?”
邓艾大吃一惊,手中的竹简也掉到了地上:“大、大、大人,您、您、您就是张、张、张……张仆『射』?”
张仁微笑点头,心道:“有时候我这个名号还是很管用的嘛!”
“婉儿、文姬,我回来啦!”
一入大厅张仁就习惯『性』的来了这么一嗓子,不多时脚步声响蔡琰先至,看看张仁微笑道:“怎么,踏青游玩数日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没个十天半月的不想回来呢。”
张仁打了个哈哈,这会儿婉儿与张兰也赶到了厅中。张仁见二女都一样的袖手高挽,显然是刚丢下手中的活计赶过来的,笑问道:“婉儿、小兰,马先生已经把织机制出来了吗?”
婉儿道:“数日前就制出来了,这几****和小兰就在房中织布。”
一家人随意的聊了几句,蔡琰留意到厅门前站着的一对母子便向张仁问道:“世清,有客人吗?怎么也不请他们进来?”
张仁一拍脑门道:“哦,我又犯混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把邓艾母子二人请入厅中与家人见礼。那邓母也才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相貌平平无奇,言谈举止显得非常的小心瑾慎,看得出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相比之下反到是年仅七岁的小邓艾无论见礼还是言谈都显得不卑不亢,纵然有点口吃却也未曾有什么不够得体的地方。
礼过后邓母小心翼翼的道:“张大人,我们母子家境贫寒,自我夫君弃世后生活无依无靠,今日幸得张大人你收留我们母子,我们母子心中感激不尽。但有差遣尽管吩咐。”
张仁望了眼邓母身后神『色』如常的邓艾,微笑道:“邓夫人言重了,没有什么收留不收留的,我只是很欣赏令郎艾儿,纵然家境贫寒也能不屈其志,依旧那么的聪明好学。说句心里话吧,我本有意收令郎为徒,只可惜自己诸多杂务缠身,根本抽不出什么时间来指点令郎。”
邓艾母子同时楞了一下,脸上都有点失望的神『色』,邓艾更是睁大了一双眼睛望定张仁。也难怪,现在的张仁好歹也是声名在外,如果能拜入张仁的门下对邓艾以后的前程可是大有帮助的。别的不说,至少能让邓艾从草民转变成为寒门仕子,成为仕子的话邓艾以后就有机会出仕为官。
邓母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张大人先前不是说庄上有可供我母子谋求生路的活计吗?现在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到底将我母子接来此处又有何用意?”
张仁道:“我现在诸事缠身没什么时间是没错,但令郎也确实是棵很难得的苗子,我不想让他就此埋没。思前想后,我想将令郎暂时聘为我的书僮,每日里帮我打扫一下书房权当应工,而我书房中的书籍可由他随意翻看。等过上一、两年他年岁稍长一些可以随我四方奔波的时候我再问他愿不愿意正式拜入我门下。如果愿意自然最好,不愿意的话再我资助他去游学。”
邓母大喜,回过头就想让邓艾答应下来,张仁出言阻止道:“邓夫人请等一下,我想让艾儿自己来说。他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绝不勉强。”
邓母有些不解,张仁笑道:“我最欣赏的就是艾儿与生俱来的那一份傲骨,而我收徒也想收一个实实在在服我的徒弟,不想仅仅凭着一些所谓的恩德去勉强他拜入我门下。说不定艾儿在心底认为我还不够格当他的师父呢?总之一句话,不必让他这么快答应,在此之前就先在我这里当个书僮吧,什么时候愿意再来告诉我不迟。”
邓艾母子相互望了一眼,邓艾向母亲稍稍的点了点头,邓母便道:“既如此我们母子就先谢过张大人了。只是艾儿暂为书僮固然可行,我又能做点什么?”
张仁道:“邓夫人,我与你初见面时你是在帮人织布吧?据艾儿说,你们根本买不起织机自织。”
邓母道:“正是。”
张仁转头向婉儿道:“婉儿,让邓夫人平时陪你一起织布如何?我不在的时候也多个伴。”
婉儿笑道:“老公你真是有心。”
张仁转回头对邓母道:“我因为经常要在外面奔波,拙荆时常无人为伴,邓夫人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陪拙荆一起织布吧。蚕丝棉麻什么的我这小庄上不会少,要是拙荆有点什么事还相烦你照应一下。嗯……平日里的茶饭用度不会少你们的,每月也会发下些工钱给你们母子,再就是你织出来的布匹每十五匹你可以自取一匹给你们母子自用。”
想了想又对邓艾道:“艾儿,我那书房平时并不是我在用,你每日清晨早点起来清扫一次,晚间文姬离去后你再清扫一次即可,除此之外的时间想看什么书向文姬开口借阅便是。书房旁边有一小间,你日间就在那里看书吧,文姬若有什么事要你去办,比如说传个话什么的就麻烦你勤快一点。哦,你如果看书有什么不解之处也可以向文姬请教,真论才学文姬尚且在我之上。不过兵书战策什么的你可别去烦她,她不懂这些。你看这样可以吗?”
邓艾略一思索便点头道:“谢、谢、谢谢大人!邓、邓艾愿意听、听从差遣。”
张仁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差点忘了!艾儿,你去准备几个干净的小石子,每天含在口中读书。”
邓艾愕然,不知道张仁为什么要让他这样。
张仁笑道:“你这口吃的『毛』病其实是可以纠正的。每天诵读书籍时含石于口中,开始的时候一字一字慢慢诵读,已经读出来的字就不要再读出来,之后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