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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狂战将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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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亦还了一礼,沉声道:“在下史阿,久闻张仆『射』大名,今日幸得一见。”

    “史阿?”

    张仁对这个名子没什么映像,但又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想了很久却想不起来。赵雨见到张仁的那副茫然相,轻声提醒道:“师傅,史先生旧日与帝师王越同游天下,仗剑游侠。五年前应曹公之邀,入府教授曹公长子曹丕剑术……”

    “啊!”

    张仁大惊,急问道:“先生就是曹大公子的剑师?失敬失敬!请入厢房奉茶!”

    史阿抱拳道:“不敢当。张仆『射』,请。”

    请入厢房,甄宓见来了客人告了一声罪就先退出去了。史阿看到甄宓的时候楞了一下却也回过神来,并没有追问什么。或许他以为甄宓是张仁的内人吧。

    双方就坐,赵雨侍立在张仁的身后。张仁先敬上一杯茶后问道:“史先生为何会来我夷州?”

    史阿道:“当日令徒与大公子比剑,我看到令徒曾使出过几式帝师的剑法……敢问帝师王越是否也在夷州?”

    张仁摇头道:“帝师不在夷州,赵雨的那几式剑法是拙荆王秀所教。不过说起来,拙荆王秀,还有吾弟甄诚,都是帝师的弟子。论辈份,可能要叫史先生一声师叔吧。”

    史阿皱眉道:“帝师不在此间?那他会去了何处?数年前他向我辞别,据言是欲往南方海外云游,自此不知所踪……他没有来夷州却会是去了何处?”

    张仁心说,甄诚碰上王越的时候人还是在珠崖,又不是来了夷州。话说回来,要是王越在夷州,张仁只怕早就想方设法的把王越拉过来当武术教练了。稍稍沉『吟』了一下张仁回头向赵雨吩咐道:“小雨,速去请子良来这里。哦还有,把你秀师母也一并请来,就说有故人来访,速来一见。”

    赵雨领命而去,张仁向史阿问道:“恕我冒昧的问一下,史先生欲寻帝师却是有何事?”

    史阿叹了口气,缓缓的将怀中长剑放到桌上:“不为他事,就为七年之约——寻他比剑!”

    “比剑!?”

    张仁愕然的望定史阿,心中却十分恶意的想道:“比剑?怎么不去华山比?要不你们两个来个……比贱,比比谁更贱!细想一下王越也是有够贱的,一生都在想方设法的混入官场,而你老人家我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且说史阿的到访着实出乎张仁的意料。史阿没能如愿寻到王越比剑自然是极度的失望,下一步又不知去哪里才好。张仁趁机力邀史阿留在夷州教习部曲剑术,还把可算作史阿师侄的貂婵、甄诚一并找来当说客。史阿架不住帅哥美女的轮流轰炸,而张仁提出的粮俸、宝剑之类的条件也着实令史阿有些动心,半推半就之下,史阿就成了张仁小城中的部曲武术总教官。

    此外,还有一点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史阿表示传授给普通部曲的只会是最粗浅的功夫,因为他是剑客而不是战将。但是史阿另外向张仁提了个要求,就是允许他挑一些十岁左右的孩童出来认真教授剑术,看那架势张仁到想起了一个武侠小说里常见的名词——开宗立派!对此张仁不无应允,只是,张仁一时兴起想给这个门派定名的时候,当场就喷掉了口中所有的茶水:

    “定名?按一般的习惯都是用头一代掌门人的姓氏来定名,可是他姓史啊!史门?不行不行,听着和‘死门’差不多。再恶搞一点叫‘屎门’、‘屎派’……恶心。哎,不如干脆一点,就叫夷州剑派算了。”

    将史阿请入小城中,挑了一处临山近水的清静地方给史阿暂住。为什么要临山近水还清静?在张仁的映象中,这一类的高人似乎都比较喜欢这样的地方。不喜欢也没关系,张仁和史阿说了,小城中史阿看中哪块空地就和他打个招呼,回头建筑队一有空马上就会来给他建房院。

    史阿在张仁安排的住处中暂且住下,张仁又差人送来不少吃穿用度之物,与史阿攀谈了许久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去。史阿送张仁出门后回到房中坐下,诸样检看张仁送来的各类东西,其中最令史阿惊呀的是一柄精钢长剑。曹『操』在得到赵雨带去的那柄样品宝剑后,马上就转交给了儿子曹丕,而作为曹丕的剑术老师,史阿当然有见识到那柄剑。只是现在相比较一下,现在手中的这柄远比曹丕那柄要精良得多,纵然算不上是神兵利器也能说是一柄宝器。顺手挥舞了几下,史阿爱不释手的还剑入鞘,轻轻的放在了床边。

    可能是腹中有些饥饿,史阿转到厨房想烧些饭食。打开张仁送来的盛粮木桶,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石精米。史阿伸手抓了一把细细把玩,心中竟然冒出一股很莫明其妙的感觉。再看看旁边放置的蔬菜、鲜肉、鱼虾、水果,史阿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许久,却把手中的精米洒回桶中。没来由的一声长叹,史阿走到院中的石台上坐下,一直抱在怀中的那柄长剑也轻轻的放到了石桌上。也不知史阿到底在想什么,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有多久,一阵拍门的声音把史阿拉回来神。起身赶去开门,见甄诚恭敬的站在门前,而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二十四、五岁年纪的女子。

    “师叔,打扰了。”

    史阿望望三人,问道:“子良此来何干?”

    甄诚道:“师叔独身来此,饮食起居需有人伺候,小侄此来便是给师叔带两个侍女过来。”

    史阿楞住,看了下甄诚身后的两个侍女,虽说算不上怎么漂亮,但好歹也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道:“即如此,先进来说话。”

    进到院中,甄诚环视了一下问道:“师叔刚到这里不久,应该还没有生火作饭吧?那正好……你们两个先去帮史先生做些饭菜,再烧上些水给史先生沐浴更衣。哦……对了,张大人交待过,你们的俸粮在每月初五去张大人那里领取。”

    二女同时道个万福,转身向厨房那里走去。甄诚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脑门,冲着二女的背影唤道:“好好伺候我家师叔!我时不时的会来这里看一下,要是发现你们有所怠慢,随时炒你们的鱿鱼!”

    “奴婢不敢!”

    甄诚吐了吐舌头:“快去吧快去吧。你们在家政中心也学习了半年之久,守则条例什么的应该都很清楚,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转回头来,甄诚发觉史阿有些好奇的望着他便问道:“师叔是有话要问我吗?”

    史阿道:“你方才说的炒鱿鱼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家政中心、守则条例……初到夷州,我这个作师叔的可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事。子良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就给我说说夷州这里的一些风俗,日后也省得因不晓风俗使我出丑。”

    甄诚笑道:“师叔有命,弟子不敢不从。这炒鱿鱼嘛,就是解除聘约的意思。”

    史阿大奇道:“解聘就解聘,这和炒鱿鱼又有什么关系?”

    甄诚道:“师叔应该没有吃过鱿鱼吧?这鱿鱼捞起洗净时平平整整,但下锅一炒马上就会卷成一团,那样子到像极卷起来的铺盖——雇主家已经不要你做事了,让你卷铺盖另谋他就,就是这么个意思。说起来这是大哥他一时的戏谑之言,只是传将出去大家却越叫越顺口。”

    史阿闻言也乐了:“竟有这般趣事。就是不知道这鱿鱼的味道如何,不如让她们二人给我现炒一份……”

    甄诚慌忙摆手道:“炒不得炒不得!师叔若想吃鱿鱼或蒸或煮或烤,或调制鲜汤均可,但千万不能让她们去炒。”

    史阿道:“为何?”

    甄诚道:“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雇主让雇工做这道菜,便是要辞退雇工。师叔,这两个侍女可是我在家政中心花了些时间挑出来的,手脚利落不说,烧菜的手艺也很不错。您老可别『乱』让她们炒鱿鱼吃啊。”

    史阿一知半解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这家政中心又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子又是怎么来的?我听她们的口音好像是河北一带的人,不是夷州本地之人吧?”

    甄诚道:“师叔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在夷州这里的人丁并不多,到现在都不足两万之数,其中还有很多人是从北平、徐州一带迁居到这里来求生避难的流民,而当中又以家中男丁尽没,孤儿寡母者居多,她们两个就是其中之一……说起来她们的身世也都悲惨,一个是北平人,丈夫死在鲜卑劫掠的贼人之手;另一个是徐州人,其夫被当地豪族强拉去作部曲却死于非命。孤儿寡母的生计无处着落,正好我们的船队去北平、徐州一带应援,她们就随船队迁居到了这里来。”

    史阿默然的点了点头,复问道:“那她们在这里怎么过活?家中没有个男丁,她们两个又不像是能下地耕种之人……”

    甄诚道:“我们在夷州一带的青壮男丁并不多,当中的三分之一又都调去耕种,但每年产出的粮米养活大家是没有问题的。因为男丁少,总有许多嫁不出去的『妇』人,特别是像她们两个家中尚有儿女的,想改嫁都找不着人,但一家人总得吃饭过日子……大哥他办出来的这个‘家政中心’其实就是在想办法人尽其用,也好让她们能自己养活自己。”

    “哦!?细说一二。”

    甄诚道:“夷州这里也有很多年事已高,无力劳作,膝下又无儿女奉养的老者,大哥他在小城外建了所‘敬老院’,专门收留这些老者。而照顾这些老者饮食起居的,就是从家政中心里教习出来的『妇』人;此外还有一间‘托儿所’,是照顾孤儿之用,用的也是家政中心里教习出来的『妇』人。而像她们两个这样,有寻到事做可供养家糊口的『妇』人,劳作不能归家之时,也会把儿女送去托儿所照应。哦对了,她们两个白天都在这里伺候师叔,晚上则只会留一人,另一人回家去照顾儿女。二人是轮换着来的,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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