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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对二儿子最满意的一天!
想到这儿,陶谦忽然自说自话似的道“真没想到这小子今天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先不这小子说话的内容,但就是这份胆量,就足以让老夫欣慰!相比之下,商儿就差太多了。”
一旁的老管家应声点头道“是啊,二公子今天的表现就连老奴都觉得惊讶!刚才在送二公子回去的路上,我和二公子提起刚才的表现,我问他为什么要说这些,是不是怕自己扛不住徐州牧这个重担,您知道二公子是怎么回答的吗?”
陶谦欠了欠身,微微扭头好奇道“那小子是怎么说的?”
老管家躬身道“二公子说,他别的东西统统没有考虑,只是不想见到父亲因一时糊涂将自己一生打拼的东西葬送掉。”
陶谦疑声道”他是这么说的?”
老管家默默点头,神情一片坦然。老管家跟随陶谦已经块三十年了,可以说陶商、陶应两兄弟是老管家亲眼看着长大的,对于父子关系的维系,老管家有时看的比陶谦本人还重!平常陶谦对于二公子总是不看在眼里,今天二公子的表现终于惹得老爷开心了。,陶谦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来修补父子关系呢?
陶谦不知内情,神情坦然的接受着儿子的关心,他拍拍额头像是懊悔的道“若是早知应儿可堪大用,老夫又何必伤透脑筋大费周章为应儿铺路呢?若是早一点看穿应儿的能力并加以培养,今天应儿绝对说不出这等令人捧腹的话!徐州牧的人选应有小皇帝定夺!你听听,这不就是直接把徐州牧的位置直接交给曹****吗?这个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平素里到底有没有在关注天下事?”
闻此言,老管家微微一笑,轻声道“二公子生性到底还是老实些,老奴心底里私自想着,若不是两位公子不想老爷英名受辱,也绝迹不会暗下决心将一切铺摊在老爷面前的,说起来,两位公子到底还是孝敬的。得此佳儿,老爷总该是知足才是啊!”
陶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神情微微放松,仰身靠在椅子上,喃喃道“你当我不知吗?若论孝敬,商儿应儿绝对是旁人学习的榜样,可若论其他方面,商儿、应儿就有些先天不足了。这个时代讲究情谊注定将一事无成,你难道看不清吗?”
陶谦这话说的有些概括,颇有点以偏概全的意思。但是如同那句话所说:话糙理不糙,若让老管家找出什么话来反驳陶谦,他还真找不到,值得默默地点头应是。
陶谦押了一口茶水后,神情忽然变得很谨慎,他凝着眉,在一番思索之后,沉声吩咐道“既然应儿可堪大用,那我们就要将所有注意力放在应儿身上,”
老管家应声点头,道“诺。”
“首先,我要你帮我查清到底是谁在徐州境内散播消息,今天应儿的表现给我提了一个醒,没想到堂堂刺史府,森严戒备,消息竟然毫无阻拦的传进传出,没有丝毫阻拦,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接下来你的注意力要全部放在这件事上,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胆子在我堂堂刺史府里乱嚼舌根!”
“诺!”
陶谦点点头,接着道“还有,我要你时刻注意糜家、陈家两家动静,你可曾注意?如今虽然形式上对于徐州还算轻松,但实际上你应该很清楚,徐州正值多事之秋,糜家陈家乃是徐州两大家族,其中关系盘根错节,很难根除,这几天这两家可曾有过什么动静?”
老管家闻言神情一紧,忙回道“由于陈家家主陈圭从冀州回来后,办事屡屡出错饱受老爷责罚,致使如今徐州大小官员一律对陈家敬而远之,如今的陈家和徐州两大家族的名头相去甚远了!”
陶谦欣慰的点点头。在陶谦的心里,若想扶儿子归正,那糜家陈家就是摆在自己面前的两座阻碍,只有扳倒糜家陈家这两家,儿子徐州牧的位置才能做得牢做得稳!
“陈家在徐州经略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还需加派人手严加盯防。”
“诺!”老管家应声答道。
“至于糜家嘛!”陶谦沉吟道“陈家一倒,糜家自然水涨船高,这两天糜家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习作传来消息,糜家一切正常,前两天糜家商铺各大掌柜还开过会,据府里人谣传,今年由于粮食丰收,糜家今年的收成更是客观呐!”
陶谦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道“糜家商旅世家,凡事皆考虑得失,既然今年糜家的收成不错,就无需管他。他家收成再好,总归还是归我家应儿不是?“
(待续)
第279章 诸事频生()
第二百二十二章
在距离徐州城南十里的地方有座长亭,过往旅人常再次歇脚,许多人也多选此处为叙别朋友之地。由于这座凉亭距离城门十里,所以被冠以十里亭之名。
今天这座十里亭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大哥,咱们到底在等谁啊!你看那太阳都快下山了也不见他个人影儿,那人该不会不来了吧!”糜家二爷糜芳望着来路的方向,颇有些心烦气躁的埋怨着,今天自己和大哥为了避开耳目,都是着便装出门的,可在这长亭一待就是多半天,就算自己两人掩饰的多么天衣无缝,估计也很难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吧。。。
糜竺安静的坐在十里亭内,一身素衣,嘴角含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二弟莫急,那人肯定会来的。”糜竺微笑答道。
“那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这位客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见上一面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糜芳有些烦躁的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边到底会派谁过来。”糜竺微笑道。
听到大哥提到那边二字,糜芳的心不争气的抽了两下,闭上嘴巴心里暗自沉思大哥口中的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在没有糜芳的鼓噪声后,十里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太阳渐渐西斜,路上的行人也渐渐不见了踪影,林间上空不时掠过一群归鸟,打着呼哨掠过林梢然后打着旋飞向远处。这段时间里,糜芳就像条饥饿的野狗一样,在狭小的亭子里转着圈的打转。
“大哥!那人到底来还是不来?这眼看着就一整天了,这条道上过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怎么就是见不到那人的影子!!要不大哥咱们就不要等了,那人来了见不到咱们,肯定会去府里找咱们的。”
糜竺没有搭理糜芳孩子气似的表现,他慢慢从长凳上站起身,眼睑微阖遥望路的尽头,神情一片肃穆。
不多时,在一片林鸟的鸣叫声中,在路的尽头慢慢露出一个头顶!
“来了!”糜竺低声道。糜芳闻声精神为之一振,忙伸着脖子望向远处,就见一个身背行囊的简装打扮的年轻人慢慢浮现在两人眼中。
“咱等了半天,等的就是这个毛都不齐的小子?”糜芳指着越走越近的年轻人,不耐烦的抱怨道。他故意扬高音量,似乎诚心想让那年轻人听到似的。
“二弟!慎言!”糜竺冷哼道。
“慎个什么言,本来就是嘛!”糜芳梗着脖子满脸写着不屑两个大字,同时眼神还充满侵略性的在年轻人的身上来回扫视,态度颇有些恶劣!
可那年轻人却没有丝毫怒意,他迈着自信的步子来到糜氏兄弟两人跟前,长鞠一躬,微笑道:
“晚辈江东周瑜,见过子仲先生,子方先生。”
。。。
“好了,下课。”陆东将书籍合上,看着学子们风一样奔出学堂,心头不禁流过一丝自豪。在这所学堂教书已经快半个月了,不知不觉中,陆东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早起晚睡,备课批改,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经历,这让陆东很珍惜。
“很骄傲吧!”水镜的声音从陆东身后传来。
陆东微微一笑,转过头向水镜行礼“见过先生。”
一身便服的水镜,安静的站在讲坛一侧,散发着他独有儒雅与随和,微微笑了笑,水镜伸手指了指鱼贯而出的学子们,感慨道“多好的孩子们呐!”
“是啊!”陆东点头道。
忽然水镜嘴角露出一丝好奇似的笑容,他问道“怎么样?教导这帮孩子对你陆东来说,应该没有难度吧!”
陆东闻声苦笑道“先生这是在取笑弟子了。这间学堂看似不大,可其中藏龙卧虎,有时若不认真应对,弟子还真有可能栽在这三尺讲坛之上呢!”
“哦?还有令你陆东吃瘪的人物吗?为师为何没有注意到啊?”水镜心底一笑,装模做样的问道。
陆东闻言撇了撇嘴,扭头离开,看来是不打算搭理这个为老不尊的先生了。一想起那几个令人头疼的学子,陆东就觉得心被扯得四分五裂,难受的紧!
学堂众多学子中最难缠的当属诸葛亮、庞统和钟会三人了,诸葛亮高冷,庞统狡诈,钟会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面对陆东时,这三人每每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问题,闹的陆东叫苦不迭。
“先生,先生,您觉得毛驴为什么叫毛驴,为什么不叫马呢?”问这问题的是毛驴爱好者钟会。
“驴有户籍所以为驴,马无户籍所以为马。”陆东不耐烦道。
“请问先生,若由豫州发兵攻打兖州,有何良策?”问着问题的是唯恐课堂不乱的庞统。
听到这个问题,陆东吓了一跳,瞪着庞统一眼,敷衍道“你的问题太宽泛,战场形式风云变幻,没有任何良策是可以脱离战场形式而独立存在的。所以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
庞统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坐了回去。
陆东刚要喘口气,就见庞统邻座的诸葛亮忽然站起身,神情冷漠的开口道“学生以为,庞统的问题虽然宽泛,但却也不失是一个好问题,既然先生觉得这个问题宽泛,那就由我将问题细化,假设兖州冀州交战月余,双方皆仅存一战之力,假设此时两方。。”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