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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连连摆手笑道“没关系,不是还有你们呢吗!俗语有云,主辱臣死,我这当主公的若是被人侮辱了,你们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吧!”
郭嘉闻言转头与荀攸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马车惊起的尘烟越来越近,这让城头之上的观望的曹操不禁感叹道“区区三十几名文弱书生就能升起这么大的阵势,倘若是我虎豹骑冲锋,又该升起多大的阵势啊!”说完,曹操当即眯起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由远及近的马车,心道“终于要开始了!”
三十四辆马车极为默契的停在了距离城门接近一百步的地方,紧接着就见一位位大儒慢慢从车厢中钻出,抬头盯着陈留城好一阵,这才在下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而后迈步朝陈留城门行去。
“气势倒是摆的十足!”看见这一幕的郭嘉不禁吐槽道,闻言,一旁的曹操却是轻笑一声,指了指城下大柳树旁的茶寮笑道“咱们这位祢先生的架势也很足嘛!”
曹操话音刚落,就见四名壮汉抬起躺椅就走,斜眯着眼睛望着越来越近的大儒队伍,躺椅之上的祢衡手中的小扇子摇个更欢快了
终于,较量的双方终于要碰撞到一起了!
一番龙争虎斗即将上演!
斜斜的躺在躺椅之上,,祢衡眯着眼睛正要开口,冷不防却听对方忽的先声夺人,厉声喝道“来者可是青州祢正平?”
闻言,祢衡咦了一声,惊喜道“你们听说过我?”与此同时,祢衡心中不禁暗喜道:看来不用摆这么一出,老子就已经很有名望了!
谁知,对方闻言却噗嗤一笑,眼中满是鄙夷的道“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在路上时听说有人愿意助纣为虐,甘当曹狗的帮凶,这才让我等第一次知晓了天下竟然还有你这般不知廉耻的杂种!弥正平我来问你,自束发就学一来,这十余年的圣贤书你可曾领会半分?”
尽管对方中的这人嘴巴如同连珠炮一般响个不停,但是祢衡却一句都没听进去,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令他疯狂的念头“老子被羞辱了!”
随即就听祢衡突然尖声喝道“你敢羞辱我!!”
闻言,那人更是不屑的吐着口水,冷声道“曹操倒行逆施,你帮他拦我等就是助纣为虐,羞辱你又怎么样?”
听着对方言辞犀利的嘲讽,祢衡气极反笑,重新回到躺椅之上,狞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借天之名说曹操倒行逆施?”
闻言,那人却是冷哼一声,道“曹操恶行满满,先是胁迫天子至陈留,而后借天子之威行悖逆之事,如今更是弄出一张侮辱斯文的所谓的招贤令,令千古文华扫地,这等罄竹难书之恶行,岂是你个小小的祢衡可以掩盖的!”
城头之上,曹操竖着耳朵仔细想听清楚下面在说什么,但苦于距离太远终究还是听不清,于是他低声冲郭嘉吩咐道“派个人下去听,然后时时传递上来,我倒要听听这群人是怎么骂我的!”
闻言,郭嘉心中苦笑叹气道“遇见这种事,人家躲还不及呢!哪有你这样硬生生朝前挤的呢!你要真想听,干脆下去把祢衡换上来算了!”
见郭嘉迟迟不动,曹操眉毛一竖,低声喝道“还不快去!”
郭嘉这才磨磨蹭蹭的去安排了。
与此同时,城下的战局却欲现白热化!就听祢衡狞笑一声,将纸扇合十极为不客气的用扇尖指着那人冷笑道“我现在真想知道是那个笨蛋先生教出你这么个笨蛋徒弟来!竟然连如此简单的栽赃陷害都不懂!”
那人一滞,厉声道“你!!”
“你什么你?”祢衡毫不客气的道“我说的有错吗?当初天子蒙难,是曹操率兵于万难中将天子救出,这件事天下皆知,你不知道吗?
虽然曹操有功于社稷,可曹操借此要挟天子了吗?如今曹操只有两个职务,一个是天子感念曹操功劳赏赐的镇东将军衔,比起曹操所立功劳来说,是轻是重你若是不傻应该分的清楚,曹操另一个职务便是兖州牧一职,可知兖州牧是如何得来的呢?我想你们身后的主子应该比你们更清楚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冀州的某些人还真是驾轻就熟呢!”
说到这,祢衡嘴角忽然扬起浓浓的嘲讽,高声冷笑道“其实我挺可怜你们的,主人一个命令,你们就屁颠屁颠的从山南海北跑来,身为人家的狗,这命运真是要多坎坷就多坎坷呢!”
第565章 好戏上演(三)()
第一百五十九章
祢衡不愧为三国第一喷子,短短几句话便让一众大儒面露怒不可遏状,刚刚开口与祢衡对喷的那名选手更是气的脸红脖涨,毛发倒立,硬是从一米五的小个子涨到了一米八
“祢衡你!你!端的不为人子!”那名身高猛涨的小个子文士声音再无先前那般洒脱,反而是如此的尖锐刺耳,看来祢衡那句人家的狗是真的让他发狂了!
就在此时,从一众文士中走出一位年岁稍长的中年人,目光不善的盯着祢衡,清了清嗓子,冲着不断围涌上来的陈留百姓高声道“我等来自各地,只因不忿于曹操侮辱文坛的举动,这才不远千里来陈留找曹操寻个公道!我等敢对天起誓,此行绝无任何人在背后推动,我等也绝不可能成为他人攻讦对手的武器!”
一通解释之后,这位中年文士眼神中忽然泛起一阵戏谑,目光死死的盯着祢衡冷笑道“我等来陈留是来找曹孟德的,祢衡兄这般推阻不让我等进城,看来祢衡兄这曹家犬的名头是去不掉了吧!不过,在下真的替祢衡兄的眼光担忧啊!天下能够施展抱负的地方不知繁几,祢衡兄为何非要当曹操的狗呢?你的出身虽然算不得很高,但也不该如此自暴自弃,选择成为阉人之后的一条狗啊!哎,可惜,可惜!”
中年文士装模作样的摇头惋惜模样让一众文士不禁笑出了声,方才一直被祢衡压在身下喷的小个子文士更是乐的直拍手!
转过头看祢衡,此时面上虽然依旧是张狂模样,但心中却不禁认真起来,斜眯着眼冷冷的望着那中年文士,冷哼道“你又是谁派来的狗,也敢再次狂吠?”
见祢衡再度以狗称呼中年文士,一众文士纷纷皱眉,然而这中年文士却是一丝怒意不见,非但如此,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加深了许多
见到此幕的祢衡不由得正视起自己这个对手来,所谓喷场如战场,能够在乱箭纷飞的喷场依旧保持笑容的人,绝不是简单之人!
想到这儿,祢衡当即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闻言,那中年文士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骄傲,高声道“在下陈立,徐州下邳人氏,年少时游学弘农,得当时太尉杨赐不弃收做弟子,如今乃是”
中年文士本想继续夸耀一番,可对面的祢衡此时却露出极大的不耐烦,猛地从躺椅上坐起,拿扇子指着陈立,冷笑道“如今乃是什么?袁绍手下的小小功曹笔吏,这也值得炫耀?”
“你,住口!”陈立脸色顿时涨红,自己这官职确实是自己的硬伤,往常肚子一人时陈立也常常对着酒杯自怨自艾,今日他本以为祢衡不认识自己,可以将官职编的高一些,可是谁知这祢衡非但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而且看那架势似乎对自己极为了解,这让陈立在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被陈立抢白了一句,祢衡显得尤为激动,他拍着椅背大声喝道“你住口!两姓家奴也敢在此狂吠!”
闻言,陈立眼皮忍不住跳了两跳,脸色一阵扭曲!
此时却见祢衡自躺椅上下来,一手指着陈立,转身冲着围观百姓们高声笑道“诸位乡亲可能不了解咱们这位陈立陈大人,那就由我祢衡来解释一二吧!
这陈立刚刚说自己是徐州下邳人氏,其实是不对滴,能被前太尉杨赐收做弟子的人物,岂能是无根无基无背景的三无人士?其实,这位陈立大人的真实身份乃是徐州两大家族之一的陈家人,而且本家人!说到这儿,可能诸位又好奇了,为什么陈立大人会刻意隐藏如此光辉的家族背景呢?呵呵,这就要问陈立大人自己了。”
说到这儿,祢衡忽然转头笑嘻嘻的盯向陈立,高声道“敢问陈立大人,你们陈家到了冀州之后,可曾收到袁绍的优待啊?背弃旧主陶谦心中可曾存有一丝愧疚?!!”
说完,祢衡再度转头看向围观百姓,咧嘴笑道“狗这种东西很常见,平时看个家护个院端的是把好手,可是陶谦家里有只狗却不喜欢看家护院,不,准确的说是不喜欢为陶谦看家护院,比起老迈的陶谦,更加有钱的袁绍似乎更和这只狗的胃口,于是这只狗就开始成天算计如何成为袁绍的狗,并且还赶出了一些吃里扒外的恶心勾当,这让得知一切的老陶谦十分生气啊!于是老陶谦便想要宰了这狗吃肉,可是这狗却是十分的鸡贼,趁着老陶谦不备,竟然带着家里的大狗小狗一起溜了!!!一群狗浩浩荡荡的跑到了袁绍家当狗,可是人家袁绍家里不缺狗,当初看上你这只狗只是因为你有可能为袁绍提供机会吞了陶谦的家产,可是一旦你离开了袁绍家,你还有什么用处啊?”
说到这儿,祢衡扬起下巴冷哼一声道“就冲这眼光,陈立大儒刚刚还有脸质疑我的选择?先把自己的日子过明白再说吧!我想,在袁绍家过了这么多天,你们陈家是不是开始怀念在徐州作威作福的日子了?哈哈,晚了!你们就在冀州等死吧!”
陈立脸色一片铁黑!
说完祢衡理都没理陈立一眼,臭屁的扭着屁股晃晃悠悠的朝躺椅行去,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后,祢衡摇着小扇,仰头四十五度望天,低声自语道“可以鼓掌了”
“哗!”掌声顿时如潮水一般涌来,围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这段故事听得过瘾啊!
祢衡眯着小眼,极为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斜斜的躺在躺椅之上,听着审配不绝于耳的掌声和叫好声,祢衡心中不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