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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打仗卫国之勇?
招募,就是打破户籍限制,召集那些年轻力壮的,无业或无耕地之青年男子。每月付他们军饷,没有屯田种地之任,只有专门训练和作战之责。严肃军纪,遇有战况积极冲锋在前战功则奖,消极在后战败则罚。如此以来定令外番贼子闻风丧胆,久而久之虎狼之师必成!”
谭纶认真听完仔细回味,逐渐豁然开朗,连忙称赞道:
“苏大人聪明才慧,足智多谋,此法值得尝试,谭纶钦佩。”
谭纶因苏荣的建议绝妙,一时高兴脱口在苏荣面前直呼自己名字。但转念又想,问苏荣:
“苏大人此法前所未有,堪称绝妙!只是,若军队没有了屯田种耕,给养供应光靠朝廷拨款,长期恐怕捉襟见肘不尽人意,到时候军饷不足,岂不又重蹈覆辙走上卫所老路?
苏荣听完谭纶担忧盘算了一会,对他说道:
“回大人,关于新军军饷的供给,我们可以多方筹集。第一,新军组建保家卫国,朝廷拨款必不可少,至于够不够不说朝廷多少是会给的。第二,我们台州府也要自己想办法,勒紧腰带从赋税里面抽出一部分用于新军供给。第三,可以发动民资力量,台州地处大明江南沿海,经济相对发达。可以发动富庶的行贾坐商地主豪绅及富裕的百姓捐资。但此条切记谨慎适度,以免引起民怨!另外……”
“苏大人您继续……”
“另外,兵不在多,在于质量在于精!此次招募数量不亦多,先招募一个千户所的编制,一千人左右!这样,利于刚开始的训练和摸索经验,也减轻了前期招募军饷的压力。后续看训练和供给情况再定夺招募数量。谭大人,您看如何?”
“妙!实在是妙!有苏大人在,可谓台州府之幸运,百姓之幸运,大明之幸运!”
谭纶一高兴,面部的的严肃又恢复圆脸的喜悦,童声又起叽叽歪歪的夸奖一番。摇头晃脑,带动他头上四梁乌纱帽的俩翅子,来回有规律的颤动,而他却毫无知晓,扔在兴奋的摇摆头脑,惹得苏荣暗自窃笑。
谭纶走后,灵儿擦拭打扫卫生也干的差不多,见天色尚早,缠着苏荣要出门看看这台州城。面对苏荣质疑的眼光,灵儿眼珠子滴流一转悠,赶忙说:
“公子,您不是吩咐灵儿,在台州寻觅一处地儿开设分号吗?不去查看,光躲在这里何时才能找到铺子把分号开起来呢!”
看着貌似无懈可击的理由,苏荣只好同意。两人出门来到台州城的一条最繁华的商业街~花街。街上的建筑古色古香,亭台楼阁。商铺林立行当齐全,有着江浙口音的贩卖声此起彼伏。台州的万人空巷和商业的繁华,比黄岩县有之过而不及。
灵儿仿佛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兴奋的手舞足蹈。一会看看首饰爱不释手,一会看看新奇的玩意问来问去,又忽然跑到人多的地方看杂耍,还不时回头让苏荣快点跟上。
苏荣摇摇头暗笑,小女孩天生爱逛街,这哪里是来找地开店,分明是来休闲游玩的。
他们两人边走边逛,来到花街最繁华的中间路段,忽然发现前面有人群围绕里外好几层。灵儿好奇心重一手拽着苏荣小跑到人群边缘,她双手左右开弓连挤带推,嘴里还不断的嚷嚷着:
“借光,借光了……我们认识里面的人……借光、借光了……”
在灵儿前面勇往直前的“开路”下,苏荣他俩终于挤到了人群最里面。
这里是一家面积硕大装潢华丽的当铺。门上尽三丈长的店招,红底金字霸气十足,仿佛向人们传递着自己曾经的辉煌和沧桑。
当铺门前,有一位年纪尽六旬老年男子,眼睛小而睿智,大把白色胡须衣着华丽,手里握住一副轴画。他正在与两位年轻男子争论。
两位男子身着白色袍子,一高一矮。矮点的一脸稚气书童模样,喊身边的高点的叫“公子”。那个叫公子的面白俊俏,一副温文尔雅风流倜傥的纨绔子弟模样。
只见两方人争辩越来越激烈,面红耳赤。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看热闹的居多,没有人出面调解劝架。苏荣心想,自己明日正式上任,又是本地负责刑事的推官,应当有责任劝说。
苏荣摆脱灵儿的劝阻,向前几步,向那几个人抱拳行礼,询问道:
“各位,冒昧问一句,为何事在此争执?”
那老者见有人出面询问,且有调解之意,刚才被争执满脸通红的表情略微平复,朝苏荣欲回礼诉说详情。那曾想,白面公子抢先一步,挡住老者来到苏荣面前。
他目光在苏荣身上游动,上下打量,不时点头。右手拿着一把折叠扇子,故作风雅的摆动,扇子上画有山水,笔墨洒脱。
“你……这位小弟,可是来劝架的?”白面书生依旧摇摆那画有风景画的扇子,面带挑逗又如赏花观景一般都看着他。
苏荣本来想劝解双方争执,却被他怪异的眼神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反而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对方的目光打量下,他无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遇到变态佬或同志了?
“嗨!干嘛你,我们家公子是来劝架的,看你的眼神好像我们欠你多少银子似的!”灵儿看到如此奇怪状况,一把推开那公子,挡在苏荣前面,还双手掐腰,目不转睛、毫无怯意的与他对视。
半路杀出的灵儿,让那公子一阵惊愕,上下打量一番后迅速恢复平静,依旧摇头晃脑若无其事的摇动扇子,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呵呵,谁家的小丫头,如此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呢?”那公子调戏道。
第47章 风流倜傥()
“你!……”灵儿见他对自己似有戏谑,生气道。
苏荣担心灵儿受欺负,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避开他那怪异的目光,抬头同样挑逗对方的姿态郑重其事说道:
“这位俊俏的公子,在下本意劝解各位争议没有其他恶意。此举若有冒昧打搅,望见谅。但……”
苏荣彬彬有礼有理有据,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义正言辞道:
“白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大明台州府城地,不容在此聚众争吵撒泼无礼,不然会以聚众闹事之罪而受惩戒望诸位自重!”
那公子见苏荣先礼后兵,言辞犀利又寻不得什么破绽,他立即收起那若欣赏神气,板起脸目光变得尖锐和冷傲。
“这位小弟口气不小,可以任你围观看闹,但没有人邀你来劝解你又当自己是何人?这可真是‘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呵呵……哈哈哈哈!”他得意的笑声尖细,却无豪壮之气。
苏荣印象里不记得有这首诗句,但几个句里的对偶词语,明白此诗句乃讽刺笑话人的。
“既然这位公子不愿别人介入,那请各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今日天色渐晚,明日可以去府衙刑房由官府问明真相,做公正判决乃是上策。敢不敢?”苏荣见那公子无意调解,心想只好公事公办让他们去去府衙刑房处理。为了让他束手就擒的乖乖去刑房,最后反问一句用激将之法。
那老者表示同意,颤颤巍巍说道:
“多谢这位公子提醒。既然他们不肯听从别人劝解,只好明日去府衙,由官府决断,到那里任不得何人嚣张跋扈!还我清白。”
那白衣书生见苏荣和那老者站在了一起,立即有了嫉妒与不快的神情,不服气的撇撇嘴儿说道:
“官府?呵呵……不好意思本公子从来不信任官府,祖上传下规矩绝也不和官府打交道。”
“不调解,不去见官府,分明就是你们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灵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说谁有鬼,你们才有鬼呢!我家公子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又家资万千,懒得和你们一等人纠缠。”那跟随白面书生的书童,听完灵儿的话出面驳斥道。
“你们!就是你们!”
“你们才是,你们才是……”
……
灵儿和那个稚气未脱的小书童,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四周围观的人群,见两个小家伙又成一对吵架组合,好奇又好笑纷纷起哄。
“够了!去就去,本公子怕那些官吏不成?”白面公子见现场乱糟糟的,一怒之下答应去府衙,但仍有不服之情。
就在此时,聚集的人群引来一队台州府衙役差兵,他们大声呵斥让路,众人见官府差兵到来纷纷让路,瞬间已经来到他们面前,领头的是台州府三班中的刑房领班,他正眼一看争执的这几个,一眼认出是苏荣,更知道这个少年已经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以后自己会受他差遣,立刻弯腰抱拳参见。其他府衙役见领班低头哈腰的参见,知道是位惹不起的官吏,也纷纷弯腰行礼参拜。
那吵架的两个年轻男子和当铺老人,见如此秀气年少的大男孩,竟让平日耀武扬威的官差在他面前变得服服帖帖,方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尤其是那个皮肤白皙,风流倜傥的公子,更是对苏荣刮目相看,不再小看苏荣,眼光里投来一阵仰慕之意。
老者见书生同意,有了公正说理的地方,心里放下心来。握住苏荣手致谢。
“老伯不必客气,有何诉求,明日可在府衙尽管叙来,官府自有公道解决你们的纠纷恩怨!”苏荣对老者说道。
“看来那俩年轻人在行骗,还在此装作无辜,到了官府看他们如何应对。”临走之众人及老者愤愤不平道。
那书生则没有回头,摇头晃脑如自我陶醉般的带着书童离去。面对老者及众人的指责,他毫不理睬自言自语吟诗:
“西下夕阳难把手,东流逝水绝回头。
世人不解苍天意,空使身心夜半愁。”
……
“哼,咬文嚼字的酸书生……”灵儿朝他们离去的背影啧啧道。
苏荣安抚一下老者带着灵儿返程,没想到不等明天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