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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普鲁士人学乖了,今夜没把他们少得可怜的骑兵派出来sao扰我们,不过却越加加强了防范。莫里斯今夜又一次提议强袭,理由是再走下去,就要到德累斯顿敌军16000人的驻地了。到时候不禁意味着我们无法在就地取得补给,还得面临被两面夹击的威胁。
我要的就是到造反派控制住的地盘里,第二天行走了不到3个小时,看着遍地狼藉的村庄,全军又前进了5个小时便进行休息,而这时,我们距离德累斯顿不过40公里。
这反常地举动吓得后面的普鲁士人猛地跑开了3公里远。
在意识到了错误以后,他们才返回到距离我们19公里的地方。
到了夜晚,我正式下达作战计划,并向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那边发了一封信,让他们胁迫奥地利人在第二ri对造反派发动攻势。我在信上写上了东线奥军惨败的信息,并提醒他们,如果不趁着这个时机重创奥托一党,那么奥地利一撤,他们就玩完了!
如今,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在柏林那边的瑞典人来之前,击破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大军,然后我们进军柏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柏林兵力空虚,西里西亚的瑞典人不得不分兵或全军返回。奥地利人趁此得到喘息的时间,不至于丢失领土。而我们罗马人一举从奥地利人那里接过普鲁士王位战争主导权,普鲁士人则迎回他们的国王。三方皆大欢喜。
由于敌人的哨兵巡逻范围不过3公里远,莫里斯、君士坦斯带着骑马步兵约合2500和一个猎骑兵营,共7个营趁着夜se绕个大圈绕到敌人后方6公里的地方,而我们主力将在凌晨四点以每小时15…19公里的强行军速度追赶敌军。
君士坦斯、莫里斯两人将在猎骑兵的帮助下追踪敌人,然后利用他们的速度优势迫使敌人结阵防御,这就给了我们后面的主力创造了追击的时间。当主力追上士气普遍低落的普鲁士叛党步兵,来个两面夹击,先用大炮炮击一番,再发动步兵冲锋,后果还用说么。
约合10000人打兵力不到自身一半的敌人,伤亡不过数百,便击溃敌人,不过在把猎骑兵派出去围剿了一阵,我们便把这群普鲁士人赶向了德累斯顿。
若是奥地利和普鲁士人按照我的计划对普鲁士人在早上的时间开战,哪怕他们只是做做样子都没问题。等到我们将在下午2点前后的时间进入战场,那就是30000人对16000人,而溃败的普鲁士叛党分师和我们将会是压倒战场上造反派联合军的最后一棵稻草。未完待续。
第34章 让人呕血的猪队员()
7月23日,下午2点,距离德累斯顿东北13公里,我没听到炮声,没听到喊杀,就连浓烟都没看到。
打完了?
不可能,要是战斗结束,理所应当还会看到火光和浓烟啊!
猎骑兵很快将前方的情况给禀告过来。
“德累斯顿城下根本没有发生战斗!”
我去年买了个表!
**的,敢情我上蹿下跳了那么长时间,那边的两个正主都没把这当成是一回事!
“没打?普鲁士人都是白痴啊?还是奥地利人都是白痴?”莫里斯双手捂住双眼,神情痛苦无比,“就连我都明白这一仗不打不行,怎么他们都没开动?好了,这下完了,我们还是回君士坦丁堡算了。”
“我们现在是该全力追击溃散的敌人,还是让按照原计划把他们赶回敌人的工事里头?”还是希庇亚斯经历的风浪多一些,他的提醒让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失望。
“全军在此止步,向我们的盟友靠拢!希庇亚斯、君士坦斯,你们在这里代替我指挥。莫里斯,你跟我去看看我们那些亲切的盟友们到底在干些什么!”
“莫里斯,开路!!!”
盟友这种东西就是拿来卖的么?还是我们罗马人太过把战争当做一回事了,他们普鲁士人这被赶出老家的人都不着急,反倒是我们在这里上蹿下跳,像个傻逼一样,把别人不屑一顾的事情当做世界末日。
叫上护卫骑兵队,拽起一地的烟尘,莫里斯嘴里发出呱呱的大叫便一马当先。
唔,我叫这二货开路。他还真是当碾压机的料,冲到奥地利人的营门那里,他拽起马缰,人立而起,就用马匹的双蹄踹倒营门的木栏。木栏应声而落,扬起一片烟尘,随后莫里斯错开马身,让我走进了进去。
普鲁士人的统帅施维林老头,中年德绍亲王,还有奥地利人的老头那个谁谁伯爵。望着那三四十来号人,我忍住怒意没有破口大骂这群拖延战机的家伙,而是询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东路奥军溃败的消息。
普鲁士人表示他们知道并共享了消息给奥地利人,然后有奥地利人表示“红色国王”路德维希威名远扬才不可能会被打败,紧接着又有奥地利人表示如果“红色国王”路德维希被打败。那么眼下这支奥军就成了保护西里西亚的唯一机动兵力,他们才不可能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进攻敌人上。
不少奥地利贵族纷纷表示他们支持这个保留兵力到时候再说这点上。这个时候谨慎比什么都重要。但也有人觉得趁此机会开战。赚上一笔军功实在是最好不过。那个谁谁伯爵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无法决断。
好,奥地利人的态度早就让我有所准备,但是普鲁士人那边也有反对的声音就让我错愕了。
与德绍亲王、施维林老头两人那一边分开站在奥地利人旁边的普鲁士贵族表示,既然奥地利人不动手。那么他们也不动手。
于是,连锁反应就出来了,奥地利人不开打,普鲁士人那边有一部分就不动手。而他们不动手,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两人的兵力想要发动攻坚战,就是以少打多,这是他们不想面对的。所以到头来,单凭他们,还是无法开战,于是就凭白地错失了良机。
“你们!”我指着那些拖后腿的普鲁士人,“你们怕进攻打光了你们的兵,所以就不敢开战是吗?不管奥地利人做什么,你们都马首是瞻对,他们准备要撤退,你们也跟着撤。最后回去跟利奥波德三世问问,能不能在奥地利或波西米亚分块土地出来给你们。”
“你们奥地利人要保存兵力,好以后保卫西里西亚是么,你们才1万1千多人,这么多人面对1万6千的敌军都不敢发动进攻,到了西里西亚,那边的瑞典人至少过2万,你们就确定你们能打赢了?对了,我得告诉你们,在我们背后可能还有超过1万瑞典人正在赶来德累斯顿跟那边的1万6千汇合,过了今天,可能明天,我们的敌人便不是1万6千,而是2万6千。如果你们真的要保存兵力,那你们就赶快逃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联军联军,所谓的联军这种东西正是坑死爹啊。
要是在罗马,我们现在早就开始庆功宴了。
“罗马人,我们走。或许这场战争根本就不是我们该参合的事情。”我忍住要在这里大摔铅笔,大喊“我到河北省来,好棒好棒”的冲动,转身走了出去。
大步走出营帐,这时我们背后也响起了一阵走路声,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那一派的人都跟了出来。然后他们为他们的拖延战机做出了解释。
普鲁士保王党也不是铁板一块,那群因奥地利人不参战而不参战的普鲁士人,除了部分身份是亲奥地利派之外,还绝大多数是有着地方容克的背景,跟施维林那群宫廷容克不同。
两个普鲁士老头的言外之意便是奥地利人受挫,而他们的背后靠山又是这些奥地利人。他们害怕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打赢了这场仗,就能返回柏林了,届时柏林政局里,地方庄园容克缺少奥地利人的支撑,导致宫廷容克一家独大。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局面,索性他们就干脆不参战。
“我们现在怎么办?”德绍亲王头痛地问道。
“你们有多少人?”
施维林老头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的兵力,但都没有满编,约合4300人。”
德绍亲王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以及2个骑兵团的兵力,约合4900人。”
“如果我们不想灰溜溜地结束这场战争,那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了,抢在瑞典人援军赶到之前,打掉这被我们围困的军队。”我耸耸肩说出了我的打算。
施维林老头说道:“为什么不去选择那支瑞典人王**?奥地利人和那群懦夫不肯出去开战,但让他们看住这些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去跟瑞典人决战,打完之后,再回来围困他们不好吗?”
“你们决定真要把后背交给那群奥地利人?兴许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撤了!而且瑞典人的数目未知,我们连他们是什么配置都不知道!”
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和一个惊慌失措的敌人,我当然是选择那个惊慌失措的敌人。对于攻坚战,有不小的把握,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敢把我的后背留给那群奥地利人。把围点打援变成人肉三明治那就是真正的搞笑了,而且留在这里进攻那些造反派联合军,我至少可以利用一下奥地利人的大炮。他们不敢出战,那在后面开炮总可以了?
奥地利人表示这没问题,奥地利人已经答应若只是在场边摆姿势和打打炮,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连这都有问题,我还是早点撤退的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们罗马人10000人在造反派联合军营地东北侧安营,并构建了简易的炮击阵地。
吃过晚餐,奥地利人的炮兵率先开火,紧接着是普鲁士人的炮击阵地也开始对敌军营地进行炮击,等到我们把我们借给普鲁士人的12磅拉回到营地时,夜晚的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易北河千年不变地绕着德累斯顿流淌着,踩在这片平原的草地上,我背过双手,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么样,现在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造反派兵力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