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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殿下。”他看着我怀里的德意志女文青,离开前的眼神非常暧昧。
帝国马车很快就停到选帝侯行宫前方的车道,我让德意志女文青先上去,自己稍后就坐了进去。
“我…”
“别说话!”
离开行宫之前,萨克森选帝侯和一些奥地利人因为菲列特利娅的举动已经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我现在只能寄希望萨克森选帝侯和奥地利人在接下来的谈判里接触到菲列特利娅时,不会因为双方相似的容貌进而怀疑到对方的身份。
为什么?
菲列特利娅的保王党里,虽然奥地利人一直在拖后腿,但好歹奥地利人还是盟友,也正因为有着奥地利的震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宵小出现。可是,一旦奥地利人发现菲列特利娅是女的,谁晓得这些把萨利安法典奉为圣典的德意志人还会不会站在菲列特利娅这边,万一他们找出另外一个更靠近普鲁士国王血脉的男性怎么办?
我们罗马人为了菲列特利娅的普鲁士王位付出了上千条生命,又取得了这么好的局面,我可不想在这即将获取胜利的阶段,最后来个峰回路转,导致前功尽弃!
望着菲列特利亚,思索着善后的手段,我们一路无话。
抵达了住所所在的行宫,走下马车的我把菲列特利娅带到了我的卧室里头。
点起蜡烛。又再探头出去四下看了看,我关上房门。
回头看到菲列特利娅竟然就近在眼前。
她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里明明前一刻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却在接触我目光的那一霎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纵身过来,我本能地一窒息的同时把手搭在她双肩,便看到少女的双唇就这样碰到了我嘴边。
处子的幽香和香水的芬芳一股脑地涌尽鼻内。
这时,怀里的菲列特利娅在微微发颤,双手穿过我的腰身搂住了我。此时的她轻盈得让我有种一握便能握碎的错觉。
可正这单薄得微微发颤的身子,那双唇却是无比的热情,不但摩擦着,还想要更深入地再进一步。
我这下子才猛然醒悟过来,用力把她推开!
我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正是你带我来到你卧室的目的吗?”手掌里的菲列特利娅这时总算镇定下来。她嘴里用细若蚊声的声音嘀咕道,“这样也好。”
我皱了皱眉头:“好?”
菲列特利娅没有回答。她除下了那顶碍事的累赘假发。把手背了过去,这时绿色双眸闪过几分带着羞涩,双颊腾地一下绯红,紧接着只听到一阵系带解开的响声,菲列特利娅把身上那层华贵的裙装和胸衣给解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都似乎凝结了。
先是一双盈润如玉肩膀。紧接着是一对含苞待放的蓓蕾,随后是那平滑纤细的小腹,随着裙装慢慢滑落,少女的**几乎全部暴露出来。身上仅有的遮掩物便是长及大腿根部那对用蝴蝶结绑起来的白色长袜。
少女双腿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修长而娇美,还因着那蝴蝶结的雪白长袜更具几分妩媚又清纯的诱惑。
这既纯美又充满诱惑性的一幕让我咽喉一阵干涸,心跳随即陡然激增!
双耳红透了的少女害羞地伸手挡住了下身和环过胸口,将那一抹金色的芳草和一双粉嫩蓓蕾隐藏起来。
我苦笑无比,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走出一步,菲列特利娅便呼吸更急促一分,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于是这样一幕就发生了,我越是靠近菲列特利娅,她呼吸就越发激烈,然后就在我靠近她的前一刻,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在我穿过她以后,这妞愣住了。
我从床上拿起那层被褥,从后面盖到她的身上,包裹严实起来,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望着那个发懵的少女。
我靠在床边的床柱再次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上床吗?”少女坐起来怔怔地发问。
“把女人带到我的卧室就是要跟她上床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不是把我行宫里的女侍者全都玩了个遍?”我无语道。
“我…我我…”少女已经不知所措了,“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我把你带到我的房间,你就脱光衣服了?这是什么逻辑?”
“没什么逻辑,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这总成了。”菲列特利娅大叫一声,然后她哭了,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这让我看得很不忍,随后她带着哭腔抬起头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要我。”少女蜷缩起双腿,埋头到双腿之间,哭声更大了。
我给这奇葩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这妞真是一粒奇葩:“你不是不漂亮,可是你首先得弄清楚,这个世界上也有男人不是见了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女人就会扑上的,明白吗。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上床?”未完待续。。
第53章 鼻涕口水给你灌上来()
我皱眉说出了一个可能性:“有人逼你?”
说完这个可能性,我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另外一个可能性,这时看着床上的少女,我充满了厌恶,我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身子交出来,然后就可以肆意摆布我么?”
“没有!你要相信我!”少女一怔之后脸色煞白,她急忙摇头为还扑到我腰边,但一不小心却摔倒地上,然而她仍抓住我的裤腿连眼泪都不抹了,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只觉得这样做会让我好受一点。反正我也不讨厌你。”
让自己好受一点?并且不讨厌?
就这两点,菲列特利娅就心甘情愿地把贞洁交出来?
“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王子,我的父亲被人给抓了,母亲也让人关在国外,国库里一分钱都没有,国内的贵族全是一群利益熏心的家伙,手底下的士兵还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阁下两人提供的。除了我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东西。我很清楚你跟你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外面的人说的那么坏,而且你是个好人。但我居然几次三番地误会你,没给你好脸色,还骂过你。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多少利用你的意思。”
原来是感恩中,有点无奈,有点苦?
我蹲下身子,扶起少女:“哪怕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但是你到底还是个女孩,既然是个女孩就别轻易放弃自己的贞洁和矜持。至于感恩什么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的。”
“可是那些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都在诋毁你!而且,你还差点死掉,我我…”
“我说过胜利者就该享受诋毁。至于死亡,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死。”
“但你的名声怎么办?你可是罗马帝国的皇储。”菲列特利娅越说,眼泪流的越多。
我拿出手绢替少女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鼻尖的鼻涕,望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和那张清瘦的脸蛋,我:“你什么都别说,听我的。首先呢,我想我有点清楚你的心情,你对我被人诋毁感到愧疚,因为你觉得是你害了我,如果没有你和你的普鲁士王国,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人人臭骂的境地。所以你想补偿我……另外一方面…。”
想起女文青的种种,我觉得她这未尝不是在用**跟我建立起一个更近亲密的关系,虽然她主意识里并不是要这样,但她潜意识里大概也明白付出**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有我在,她就是有了一个大靠山。对抗国内贵族势力的大靠山。
“好像我能想到就这些。”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尽量柔和了声音:“你做的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没有颤抖。少女那既送了一口大气却又非常遗憾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又让我松了口气,她脸红了红:“人家原本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这么着急地把人家带过来,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
少女越说越小声,这让我一阵好笑:“你以为你的出场太过惊心动魄。还有你漂亮得沉鱼落雁,以至于我把持不住,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你抓回行宫,然后跟你上床?于是。你觉得跟我上床既能算是报答,又能进一层的关系,以后有什么麻烦,也好找我商量,对不对。”
菲列特利娅没有说话,抬起头,又垂下去,我就当是默认了。呃,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不过这样也算起来,这是少女的临时起意而不是刻意而为了。
“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做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像克丽奥佩托拉那样埃及艳后式的蛇蝎女人,为了让这丑陋的世界少一个坏人跟我作对,为了这个世界多一个好人方便我们坏人作恶,找了几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凯撒和那位埃及女王克丽奥佩托拉的故事。哪怕现在你所在的情势跟那位埃及女王很相似,国家内忧外患,而我又是一个强援。可是,你得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凯撒,而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位美艳却有着一副坏心肠的埃及女王。”
“我仍然记得在君士坦丁堡碰到你的样子。我记得我认识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梦想,虽然说话有时候不饶人,性格顽固地很,经常凭着性子去惹麻烦,做事瞻前不顾后,还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还几次三番地惹恼我。可是另一面,那个时候的腓特烈不否认的是,她还是很善良的,以及,嗯,有些可爱。”
“可。。可爱…?”少女很震惊,眼睛惊愕地眨巴眨巴地,然后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我可没忘记你在我朋友的餐厅里吃霸王餐逃跑,却又给赔偿金,最后从小巷里跑出来找我借马车的样子和穿着溜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