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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忘记你在我朋友的餐厅里吃霸王餐逃跑,却又给赔偿金,最后从小巷里跑出来找我借马车的样子和穿着溜冰鞋在罗马大使馆里到处摔跤的样子,还有,你跟佩妮维斯两人那天在剧院真的很像一对好姐妹。嗯,后面你跟佩妮维斯的发展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对了,那天你跟佩妮维斯一起找我到街上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的性格,然后好塑造你们构思的角色?”
少女的眼帘遍布泪珠,我想替她抹去,却发现手上的手绢全是鼻涕和泪水了,不得不伸手回来,掏出另外一张手绢去擦拭她的泪痕,最后才替她拧去差点流进嘴里的鼻涕。
“我很欣赏以前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聪明,顽固,却带着点天真,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很可爱。因此,哪怕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但别为了迎合环境而改变你自己。不要因为什么利益而最后去像个【妓】女般出卖自己的尊严。而我,我会帮你。”
badend和goodend,不管便宜老爹的决定是什么,眼下的情况让我决定选择后者。
“帮我?真的?”少女的表情难以置信。
“我本来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去跟你提议让我参合到普鲁士国内政治的建议的,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时机更合适的了。你很清楚,我自己也很清楚,我是变态,带着点神经病,而且还可能是战争狂人。没有战争会让我变得无聊,而罗马的国情和我的身份代表我很少能出去带领罗马的军队打仗。所以呢,为了以后能有战争,确切地说是为了不无聊,帮助普鲁士很有必要。普鲁士地处北欧连接中欧的枢纽,旁边又盘踞了瑞典、俄罗斯、奥地利和一些德意志诸侯,强敌环伺,还有什么国度比普鲁士有更多可能搀和到战争里面?现在我帮助你,就是在帮助未来的自己。不过我不会强夺普鲁士的实权,毕竟我的身份也决定我不能长年累月地待在普鲁士,所以呢,如果你答应,我会帮助你真正地拿回属于你的王位,你还是普鲁士的主人,而我,只要打仗的时候叫我一声就好了。”
少女听得一怔一怔地,她瞪圆了眼睛:“变态,军事狂人?就这样?”
“差不多,不过我们也是朋友,不是么。要换做其他人,我可不会收费那么便宜,没个百来十万奥雷金币,休想让我插手。要知道,能打赢卡尔十二的名将可是只有一个。”我笑道。
“朋友么?”菲列特利娅昂起了脸,眼神有些迷离,最后她一下子投入到我怀里,两手拼命地捆住了我的腰部,死命往里面钻着,“谢谢,谢谢你。”
然后,我就听到了“呜呜呜”低泣,我靠,又哭了,但这是喜极而泣呢,还是其他的什么?
犹豫再三,看着鼻子边的少女在怀里哭的鼻涕口水又抹了我一身,我搂住了她,拍了拍了她的后背:“哭,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我清楚你在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不好。若是有什么委屈,方便跟我说的,也可以说出来。”
“唔唔唔嗯我呜呜呜!”
得了,这妞的话倒是没能让人听懂,但鼻涕口水却都是。
好像少女也明白她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于是她又凑了上来,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我靠,妹纸,我是变态外加神经病,但我可对对口水鼻涕这些人体水液有畸形的兴趣!
少女的口水鼻涕抹了我一脸,得了,她不但拿走了我的初吻和第二吻,还把口水鼻涕眼泪这些东西全塞进我嘴巴里面。
都说德国妞口味重,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哪里有人亲个嘴还搞这些玩意的!
这尼玛的口水鼻涕眼泪,还带着牙齿一阵像丧尸般的乱啃,我怀疑我以后会得亲吻恐惧症!但在我推开少女之前,很开心地抹了我半张脸污秽的菲列特利娅心满意足地退开了,然后又再从整个人挤到怀里呜呜哽咽。用袖口抹开菲列特利娅的感激之情,我生怕又再多说什么让她又上来再来一次重口味之吻之类的东西。不过妹纸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掉一个温馨的夜晚,于是在哭的时候,她还带着哭腔在怀里哼哼唧唧,当然反正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就是了。
于是,这天晚上,妹纸跟我交流了很多,只不过基本上我左右两耳听到的东西都是“呜呜呜唔嗯”和“哇额嗯唔呜呜呜”…未完待续。。
第54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九月萨克森的早晨,天还没亮。早秋的清冽让菲列特利娅从睡梦中慢慢苏醒过来,但她还不想睁开眼睛。
因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不想清醒过来,只是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往那温暖的怀里挤了挤。
自从在奥地利听到普鲁士的噩耗以后,她从来没有一天能够像今天这样睡得那么坦实。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更没有往日醒起之后那种孤独和落寂。但现在,那股男人的气息和强健的手臂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安心,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如此。或许这一切都源于那一句“我会帮你。”
说真的,菲列特利娅从没想过那个罗马人会是这样的人。她原以为他是一个残忍嗜杀的家伙,并且非常好色。昨晚,她只是想陪他跳支舞,让他保有面子。但只被他看过一眼就给他拉走。离开萨克森选帝侯宴会大厅的时候,菲列特利娅第一时间吓坏了,以为这个好色的家伙竟然是一看到她的女装打扮据惊为天人,要马上拉她回去上床。
一想到昨晚可笑的一幕,菲列特利娅脸红了。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眼前脱光衣服,更重要的是,她不但脱光了衣服,还会错了意。
她眼睑颤抖着张开了眼皮,偷偷地瞧了眼那个自称为军事狂人和变态的家伙。
这个世界还真是充满了奇妙,她原本最初是非常惊恐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既算是报答他对普鲁士所做的一切,又能通过**的接触建立更为亲密的方式。有那两层关系,菲列特利娅成功地说服自己给人玩了就玩了。除了她的少女情怀还在保持着最后一份矜持。可是那份少女的矜持在目前的处境有什么用?相反有了这层建立在**上的关系,这样一来,她在普鲁士派系林立的政局里立足也算是有了不小的保障,这对于差点处于国破家亡现在又面对激烈内斗的她很有帮助。
经过从萨克森选帝侯行宫到罗马人驻地那段时间的静静思考,原本还有所抵制的她已经为献身做好了心理准备。菲列特利娅很清楚如今这个局面都是她出走君士坦丁堡给闹出来的,所以弥补错误,她必须担负起所有因离家出走错误所出现的伤害。于是,菲列特利娅甚至做好了被那个有着变态倾向的家伙虐待的准备,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普鲁士,都是为了赎罪。
只是。结果跟她想象地不一样。
她为了能更占据谈判的优势选择采取主动的,但意外的是,她连衣服都脱了却没等到他扑上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但在他训斥她不要做出卖灵魂的女人时,她感觉到了那位普鲁士国王父亲的威严以及眼神里的怜惜。
“你很可爱。”
菲列特利娅脸红了。身上止不住地一阵热意,这会不会是在向她告白?
“天快亮了。你也醒了。也就别装睡了。”
我感觉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低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然后菲列特利娅犹如被大人逮住假装睡觉的小孩般赶忙闭上了眼睛,缩在怀里。
“听着,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既然你醒了那就赶快起来。普鲁士的王子失踪一夜,那可是件大事。”本来我想连夜把女文青送回他们那边去的,但看到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才好不容易睡下就只好看着时间,让她枕着慢慢地数着时间。“现在是早上5点,你从我这里离开,正好可以避开大街上的人群,返回到普鲁士人的驻地。”
“你一夜都没睡?”菲列特利娅坐了起来。
“还好。”我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些合适你穿的衣服。还有,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穿女装!不管什么理由!”
菲列特利娅低头扫了眼旁边散落一地的衣裙:“为什么,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可你在外人面前得是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继承普鲁士的王位!真是不懂你老子怎么想的,居然把女儿当成儿子用!”我转身到卧室的储衣柜里,打开里面看看有什么合适女文青穿的衣服。幸好菲列特利娅从小就让她老子当成男生来养,她的北欧血统让她长得很高,要是换在一年前的君士坦丁堡,我的裤子还真有些不合适她的。
“记住。现在以及未来,任何有关质疑你王位的声音若是指向了你的性别都会让我的努力前功尽弃。所以你必须谨记我的话,以后不许再穿女人的衣服!”我翻出了裤子和外衣,把衣服扔给了她:“好了,把衣服换上,我们身高差别不大,我想你会穿得下去。你穿好以后,我会下去叫马车,然后把你送回到你们普鲁士人的地方。”
我收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扔到卧室的沙发上,便背过身子等待菲列特利娅换衣服。她穿上衣服花不了太长的时间,不过片刻,我们便可以出发了,让菲列特利娅遮好她的脸,我们便从走廊的楼道穿过花园。
到了后门的马厩,我先一步走出去,吩咐两个站岗的士兵去找来马夫,然后让菲列特利娅坐上马车。不过我并没有直接让马车驶向普鲁士人的驻地,而是离开了我们的驻地以后,前往了普鲁士驻地的附近,在那里,我跟菲列特利娅一起下车,这才陪着她一起走回了普鲁士的驻地外面。
目送菲列特利娅被一大群紧张的普鲁士士兵保护回去,我的心情很复杂。
怎么说呢,我居然取得了天朝一粒奇葩男子柳下惠的成就,搂着个女人,居然坐怀不乱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