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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两者都在同一天出现。
到了那一天,菲列特利亚出城10公里去迎接她的家人,而我则在行宫里头,接见风尘仆仆,一路从君士坦丁堡赶到哥尼斯堡的阿萨辛。
“听说您在我离开的时间,既没有出去强暴女性,又没有到宴会上找贵妇人或贵族小姐,更没有花钱去嫖。我的殿下,您是要先吃我呢,还是要我给你咬一下,又或者你觉得国事为重,想要先知道凯撒的命令。”许久不见,阿萨辛还是那么的放得开。
“我可是口味挑剔的人,再看看你的一副疲态的样子。所以,我选第四个,我打算先让你养成一段时间再说。”
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将阿萨辛带着便宜老爹指示的消息透露给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听了,要是在这里吃了阿萨辛,我颜面何存,更何况,我又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不过作为调戏皇族的小惩罚,我还是一巴掌打到了这位刺客的臀部上,“啪”地一声响彻走廊的清响,惹来对方一阵充满娇嗔意味的眼神。
“不过,亲吻一下还是可以的。”抬起眼角充满效益的阿萨辛的下巴,她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接着才将娇嫩的小舌头伸过来。
一手握上她的乳峰,享受着久违的手感,我才在唇瓣分开,她撤去手掌遮挡之后,松开我的爪子。
“我说,您就不能学学南边的那个萨克森选帝侯吗。”阿萨辛边走边调侃道。
“他又怎么了?”
“人家在签订了战败合约以后,为了高兴起来,可是从上一年到现在都在玩女人,听说前两个月还去了法国,现在估计正在凡尔赛宫享受法兰西美女的伺候呢。”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只在乎质量。”
“质量么,是在说那位未来的皇妃?殿下,我可得告诉你哦,她也在前往普鲁士的路上,如果你这段时间不抓紧时间吃掉我的话,那么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你就没机会了。等到过了这一年,我就快26了,再过几年,就不好吃了。”
“得了,人家的刺客都是整天想着怎么保护和反刺杀,你倒好,整天鼓动我去推你。”
阿萨辛很无辜地说道:“我这是在提高你的反春色暗杀能力,要知道古往今来,死在床上的国王和王子可不少。”
“…。”
阿萨辛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让人无语。
“对了,这次从君士坦丁堡带回来不少挺有趣的东西,待会儿,我让人将这些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不能现在交给我?不大重要?”
“重不重要。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猜中了,我立刻就转交给你,如果猜不到呢,虽然还是会交给你,但是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
“看来,你还真是欠调教啊…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我笑着伸手按在门边的门把上。
阿萨辛眼角带着笑意说道:“你说呢…”
“当然是。”
“那您要怎么调教我?是用大棒子?还是小手指?”
“我觉得呢,现在先不告诉你,因为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
跟阿萨辛**似的说了几句话,我便将阿萨辛带到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所在的大厅,两个好了不少的骚年从沙发上站立起来。
在大厅里面,阿萨辛完全没有刚才调戏我的随便,神色严肃地将一封信掏了出来。我给君士坦斯一个眼色,让他去接过信函。
君士坦斯打开密封的信函将信笺取了出来。他草草地看了一遍。接着向我和莫里斯转达我便宜老爹的意思。
首先,关于处理温迪尔的事情,便宜老爹的意思是,虽然他很期待我能娶到那个女人,但过程跟他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让它发生了。
言下之意便是便宜老爹首肯了我的婚礼。
接着便宜老爹又在信上写到既然没有将普鲁士转变为罗马的傀儡,而普鲁士如今是一个类似盟友的地位这事已成定局,那么继续就帮助普鲁士重建王国,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更何况是一个地处关键战略点的朋友。
便宜老爹要求我们争取在普鲁士王国脱离罗马的控制之前留下足够强大的亲罗马派系。另外,作为一个被几个大国环绕的二流势力,便宜老爹首先建议我们发展军队,其他什么都可以暂时撇下再谈。而罗马可以利用自身的影响力为普鲁士争取到最好的生存空间。不过罗马在帮助普鲁士的同时,也不能只付出不求回报,便宜老爹认为我们最好可以将普鲁士变成德意志地区,乃至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数一数二的强国,这样利用普鲁士的影响力,再加上奥地利人,我们可以更加容易针对德意志各国诸侯们进行威慑或利诱,哪怕来日,奥地利脱离控制,或者罗马在东线战场遭遇失败,我们也可以利用普鲁士外加法国人来牵制奥地利人,或用普鲁士联合俄罗斯人牵制瑞典人,或用普鲁士联合瑞典牵制俄罗斯人。
总之,那封信里头,便宜老爹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就是字迹里不免流露出,仗打得太快,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施展出来的憋屈感。
最后,便宜老爹还对我称赞到,将来多历练几下,又是一块名将的料。除此之外,他不但给我们送来一套据说是很拉风的军服,还让我获得了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进行演讲分享我在普鲁士王国征程的殊荣。
从便宜老爹那里得来的称赞可不容易啊!不过,便宜老爹也看得实在,相比那些听到我名头就吓得连夜四处乱窜的奥地利人,他清楚我打败瑞典的卡尔十二靠得并不是个人的能力,而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数次力挽狂澜,要不是他们,单单只是普鲁士人的话,连玩都没有得玩,直接gameover。
“威震德意志的名将和猛将们,凯撒还有件事要我提醒你们,你们一年一次要提交的论文都记得写了?”阿萨辛在这时冷不丁地笑着道。
呃,我错愕地抬头看向了阿萨辛。
君士坦斯两眼发直。
莫里斯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我紧张地问道。
君士坦斯满头大汗地大叫道:“不是说论文要一年交一次的吗?”
“什么论文,我们要写论文?我怎么不知道?”莫里斯在那边惊慌地叫道。
我靠,这货连这点不知道?
我望过去,发现君士坦斯跟我一样的表情。
莫里斯无辜地辩解道:“我一般都在课上睡觉的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上次诸位离开君士坦丁堡是将近11月,所以早在上一年的12月,诸位就该将论文寄回去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那里。不过,考虑到各地的战事,只要诸位在最近一段时间写完论文,诸位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成绩不会降低的。”阿萨辛背书似的说道。
“我原来在维也纳写了不少了,内容是关于帝**队在俄罗斯的不足,只要花点时间看一遍,再进行收尾便可以了。”我总算松了口气。
君士坦斯也拍拍胸膛表示:“写论文简单,题目,我都想好了,论主帅生死存亡与战争胜负的关系。”
我和君士坦斯看向了莫里斯。
“尼基斯,君士坦斯,救命啊!”莫里斯那货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们。
兄弟,你把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家子上下全是牛逼的形象给毁了。未完待续。。
第7章 一条大香肠()
就在我为莫里斯思考古代维京狂战士光膀子打法跟上古凯尔特狂战士抽疯打法的优劣之时,几个眼神惊慌失措的普鲁士人让护卫带着走了进来。
“殿下!救命啊!”
什么情况?
这几个普鲁士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还是德绍亲王的儿子,安哈特尔三大金刚的迪特里希。
“没有血,没有尘土,靴子很干净。”君士坦斯看了一眼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帮家伙说什么外面被人伏击,那么我们要是听话地跟着出去的话,那就是我们被伏击了。
不过大家都那么熟了,有那么防范的必要?
“殿下,王子殿下,正在发怒,他要撕毁与瑞典人签订的盟约,他要立刻发兵去攻打瑞典王国的首都,斯德哥尔摩!”迪特里希大叫道。
我靠,这妞又在发什么神经?
“怎么会这样?”我先是一怔,然后想到今天是妹纸出去接老爹的喜庆日子,“是跟国王有关?”
迪特里希苦笑道:“是的。”
“我们走。”
将君士坦斯留在大本营,我让利昂、莫里斯和希庇亚斯点起护卫队便向菲列特利亚所在的行宫过去。
菲列特利亚下榻的行宫,我们一进入宫门就老早地看见一大群神色惊疑的下人和仆从们正聚集在一起,嘴里一开一合地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穿过庭院走廊过道,进入到大厅里面,那边在一间房门半掩的房间外边,资格不够高的贵族和官员挤了一圈又一圈,而在另一边,正有我没见过的几个女眷在低声哽咽。边哭边用正用着手帕摩擦眼泪。
这场景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让一下,让开一下。”迪特里希对挡在前方的官员们说道。
我顺着迪特里希开辟出来的通道走到门边,刚踏出一步,就听到施维林的声音:“殿下,请您再三考虑!要知道,现在出兵瑞典并不是最佳的时机,我们刚刚同瑞典王国签订了停战协议,如果贸贸然开战,普鲁士王国会背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
“是啊!殿下,更何况。普鲁士王国历经了一年多的叛乱,军队的征兵补充才刚展开,如此匆忙地开战,我们很难取得胜利!”列尔德斯附和着施维林的话。
隐隐间,我听到了菲列特利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就让瑞典王国的人交出奥托!嗯。让瑞典人把奥托那个人渣交出来,立刻派